四百八十一章藥材王國29救命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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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像狼一樣的野獸爪子很尖利,在小雪前留下很多抓痕,小雪環抱前,手臂上可以見到幾縷鮮血出,絡腮鬍中年人不敢妄動,雙手焦急地動着:“怎麼辦?怎麼辦?”凌威手撐着地面,挪動到小雪身邊,四肢僵硬,身體麻木的滋味實在不好受,不過凌威曾經癱在牀上幾年,這點痛苦簡直就是小兒科,他伸出手,手指覺有點僵硬,但依舊可以覺到小雪脈搏的盛衰,是用力過度加上失血,沒有生命危險,微微放下心來,轉身吩咐絡腮鬍尋找幾種草藥,還好這裏温暖如,許多草藥都是很鮮,用嘴嚼一下或者用手*就可以成糊狀。凌威把小雪放平,把草藥糊敷在傷口上用來止血。然後下外套蓋住幾乎全部,取出銀針在小雪人中紮了一針,過了一會兒,小雪悠悠醒來,望着凌威的臉頰,嘴角出一絲微笑,聲音虛弱:“沒想到我還活着。”

“你當然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凌威欣地説道:“你是一時虛,休息一下就會好,只是口的傷比較麻煩,剛剛上了止血的中草藥,需要好好調養一階段,出山以後還要到醫院處理一下。”提到傷,小雪鄒了鄒眉,低頭看了看蓋在口的凌威的外衣,聲音輕柔:“是你幫我上的藥?”

“那個傢伙太猛,爪子尖利,幸好沒有傷到筋骨。”凌威輕聲安:“很快就能癒合。”

“是不是很醜,會留下很難看的疤痕吧。”小雪幽幽説着,女孩子對於身體的愛惜許多時候重於生命,第一是臉,第二可能就是部了,小雪不用看,從劇烈的疼痛面積也可以覺到傷痕累累。

“放心吧,我又專門的傷藥,保證你沒有半點疤痕。”凌威坐在小雪身邊,和她一起休息。小雪聽説可以不留下疤痕,到一陣興奮,手臂撐着地面想坐起來,腦袋一陣暈眩,頹然倒回地面。剛才那一幕殊死相抗,她用了全部生命的力量,沒讓她吐血已經是萬幸了,怎麼可能立即恢復。

“別亂動,我幫你調理一下。”凌威一邊説一邊拿出兩銀針,在小雪身體上輕輕紮了兩針,用補的手法推動氣血運行。然後他繼續倚在一邊休息,他也很疲倦,除了蛇毒的原因,剛才和野獸的搏鬥也耗盡了他的氣力,尤其是最後兩針扎進野獸的眼睛,也是咬着牙最後一擊。

凌威給小雪口上藥,絡腮鬍不便觀看,遠遠走開,見小雪醒來他又返回,沒有打攪小雪和凌威,默默在一旁選了兩個長短適中的樹,遞給凌薇,他看出凌威手腳似乎很僵硬,沒有人扶着下小山當然要拐杖。另一給了虛弱的小雪。絡腮鬍把小雪扶起來,自己站在中間,小雪和凌威分立左右,各自扶着絡腮鬍一隻胳膊,三個人緩慢向小山頭下行走,然後沿着樹林裏的一條小道回到山

左然正在山中清理藥材,見到小雪和凌威一樣需要人攙扶,驚叫了一聲,要不是蛇毒讓他四肢麻木無法站立,他一定會跳起來。小雪笑着説道:“別大驚小怪,只是受了點傷而已,不是都活着嗎。”左然撇了撇嘴:“還是小雪姑娘覺悟高,我一個大老爺們倒沒有你看得淡然。

“你就別抬舉我了。

“小雪咯咯笑了兩聲,手臂揮了揮,牽動傷口,微微鄒了鄒眉。凌威立即讓小雪坐下休息,選擇幾樣清熱解毒的藥草放進鍋裏熬水讓小雪服下,以防發燒和傷口染。

“你們這些藥材好像是治療毒蛇咬傷的。”絡腮鬍看着一堆藥草,又望了望凌威和左然,恍然大悟地説道:“我覺你們動作很僵硬,原來是中了蛇毒,什麼蛇?”

“白竹葉青。”凌威一邊把藥草放進鍋裏一邊回答。

“白竹葉青。”絡腮鬍有點驚訝:“那種蛇毒很麻煩,你們採集的草藥不管用。”

“你懂醫術?”凌威停下手,轉臉望着絡腮鬍的眼睛。

“我哪裏懂什麼醫學,只是在山谷呆的時間長了,和毒蛇打道,知道一些毒蛇的習。”絡腮鬍又看了看凌威手中的草藥。繼續説道:“我發現許多蛇都不敢靠近幾種藥草,覺得一定有原因,又一次一直小兔子中了竹葉青的毒,我用藥草試了試,果然管用。”

“中醫學本來就是來自於生活。”凌威微微點頭:“所謂妙方氣死老中醫也就是這個道理,你發現的藥草對別的蛇毒可能無效,對竹葉青卻是特效,你採點藥草來試試。”絡腮鬍出去一會兒,抓着一大把綠寬葉藥草回來,凌威見多識廣竟然也叫不出名字,或許這是山谷的特產吧,要不然醫書應該早有記載。

草藥搗爛敷在竹葉青咬過的傷口上,涼颼颼火辣辣,非常舒服。過了一會兒,凌威確認安全,讓那個絡腮鬍給左然也敷上藥,又過了一會兒,左然揮動一下手臂:“好多了,這藥果然神奇,只是身體還有點僵硬。”

“是毒素遺留。”凌威調整一下藥材,繼續放進鍋中,剛才絡腮鬍提供的是外敷藥,只要再內服一點藥,清除殘留的毒素,就能完全恢復。

小雪服用的‮物藥‬中凌威加了點麻醉的中藥,緩解疼痛,不一會兒她就酣然入睡,凌威把火堆撥得旺一點,以免小雪睡夢中受涼。

藥材在鍋中熬製,不一會兒山中就充滿了藥香。凌威轉臉看了看絡腮鬍,把自己和小雪還有左然介紹了一下。接着説道:“還沒有請教你的高姓大名呢。”

“就叫我大鬍子吧,真實的名字許多年沒有人叫,我都有點陌生了。”絡腮鬍摸了摸臉頰上茂盛的鬍鬚,自嘲地笑了笑。

“你為什麼住在這裏?”左然也湊近火堆,興趣地看着絡腮鬍,在這樣一種環境下遇到這樣一個人,誰都會有一種刨問底的衝動。

“説來話長。”絡腮鬍嘆息一聲:“我本來是芙蓉鎮的人,曾經輝煌過,後來得了絕症,白血病加上癌症,走遍了全國大醫院,最後人瘦得只剩皮包骨頭,家裏也是一貧如洗,四處告借,原來的親戚和那些朋友都避着我們,沒錢只能躺在家中等待死亡,偏偏又死不了,整整一年。沒有一個人來看我,我好像被這個世界遺忘了。”絡腮鬍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沉,可以受到他當年的痛苦和無奈:“人家説久病牀前無孝子,就連老婆都難以忍受,帶着孩子離開了我,我變得絕望,偏偏禍不單行,這時免費一種很厲害的傳染病,古代説就是瘟疫,我足不出户居然也染上了,被強行送進了醫院,雖然治療是免費的,但生活必須品和一些食物還是要家人提供,我沒有家人,只能可憐地任由醫院擺佈,就像一位乞討豬,在一天深夜我偷偷從窗户爬出了傳染病醫院。傳染病一定有人到處搜查,我跑進了深山,覺得還是自己了斷的好,這時遇到一位採藥的老中醫,八十多歲,他問我為什麼想不開,我説得了瘟疫,想自己在深山了此殘生,老人勸了我很久,最後給我幾包配好的藥,我沒有服用,覺得瘟疫治好了,疾病依舊痛苦,就從上面懸崖跳下來,沒想到並不高,死了一回忽然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就把老人給的藥服用了一些,瘟疫奇蹟般好了,我就偷偷出山買了點東西回來,吃野果野菜,一住就是五年,今天是五年來第一次見到外面的人。”凌威有過被病魔折磨的經歷,躺在牀上幾年,絡腮鬍子的痛苦他同身受,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難過,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我有幾年也是受盡病痛的折磨,絕望得想一死了之,後來發現這個世界並沒有拋棄我,我又有了許多新朋友。”

“謝謝。”絡腮鬍眼中:“今天要不是你們相救,我就真的要死在這裏了,讓我覺得還是好人多。”凌威很高興絡腮鬍心理的變化,救人救到底,鼓勵地説道:“等會和我們一起出去,我給你一份工作。”

“不用了,我習慣在這裏生活,出去到不一點適應。”絡腮鬍搖了搖頭,語氣堅決。凌威微微有點失望,換了個自己興趣話題:“你説老中醫治好了你的瘟疫,用什麼藥記得嗎?”

“藥材我一時説不上來,不過我還保存着一包藥。”絡腮鬍站起身,在一個角落的小裏拿出一個塑料紙包,遞給凌威:“你看看是什麼。”凌威打開看了看,有點失望:“這個藥方很免費,只是清熱解毒,沒有多大效果啊,你是不是還服用了其他東西。”

“我想想。”絡腮鬍皺着眉頭,許多年以前的事,有點模糊,不過還是想了起來:“我經常食用一種有點像蔬菜的野草,覺得很舒服,不知不覺連自己的絕症也好了。”

“像蔬菜?是不是寬葉綠的野草。”凌威興奮得雙眼發亮,緊緊盯着絡腮鬍,神情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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