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邪不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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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秘密外,朝廷又何以沒有行動?”
“寧王府只有此心而已,事實上有念頭的親王何止我們一家,在沒有實際行動前,朝廷是不會管的。”小王爺默然片刻後才道:“密的事不去管它了,反正他也舉不出什麼憑證來,只是這個梅山白和他那兩個侍妾,我一定要爭取到手不可。”
“那個梅山白已經表示得很明白了,他與小王爺本上就合不來,他哥哥是汝國公,富貴是打不動他,權勢也壓不住他,小王爺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吧!”
“那個梅山白實在拉不過來也就算了,但是兩個女的,卻是絕對不能放過,她們倆太有用了。”史翠珊冷冷地道:“小王爺也聽見她們對你的批評了!”小王爺道:“那不必去管他,只要人能到手,我自有辦法叫她們乖乖地就範。”史翠柵吃了一驚道:“小王爺,那可使不得,這兩個女孩子武功不凡,
藏慧珠,不同庸俗脂粉,對她們動蠻是不行的,再者,也得考慮到經此一來會得罪到梅公子,甚至於汝國公。”小王爺笑道:“就因為她們不是凡俗脂粉,我才
到興趣,那個梅山白,一介布衣,又能奈我何,至於汝國公嘛,遠在西南夷邊,更拿我們沒辦法了。”史翠珊知道他鐵了心,只有道:“小王爺要如何做,妾身無法干預,但是妾身卻無法盡力。”小王爺怔了一怔道:“那就不麻煩教習了,我自己另外派人去辦這件事。”這兩個人也等於是不歡而散的。
梅玉帶了兩個女的回到鏢局後,心中也知道這件事不會作罷,梅玉在鄭和口中,對諸王暗藏不軌之心的事,早有預聞,對寧王府的那些作為倒也不認為新奇,只是沒想到會找到自己頭上。
他心中已有計較,但認為必須把鏢局撇開,自己遠適西南時,鏢局卻要留在南昌,江湖人跟王府作對,總不是件好事。、所以在第二天,他就離開了九江,故意找了條小江船,溯江而上,而且故意地直人南昌。
在船上,他就發現有一些快舟滯留前後,他也不以為意,到了南昌後,他住進了客棧後,已經天黑了。
於是就在客棧附設的酒樓中,叫了幾樣菜,隨意飲酌,鄰座有個中年男子,不住地朝他們張望。
不一會兒,那個男的餐畢起身會賬離座,經過他們座旁時,飛出了一點小白點,直向韓玉玲前
來。
韓玉玲伸手一接,發覺既無重量,又無勁道,心中微動,就沒有聲張,慢慢地檢視掌中,只是一個小紙團,上面寫着:甲字第六號牀板下。
韓玉玲先是莫明其妙,後來才想到是房間號碼,他們住的是特上房,是一個單獨的院子。
有六個房間,每間房子有三間卧房,一間客廳,他們就住在甲字第二號。
韓玉玲站起身來,轉向後面去,看見院子裏正忙着,有人忙着搬出去,有人忙着搬進來。
她拉住小二問道:“這是幹什麼?”小二道:“搬房,甲字三四號的客人,突然有急事退出要走,剛好又有新的客人要住進來。”旅館的客人來來去去是很平常的事,倒也不足為奇,她輕輕一閃身,就見了甲字六號房內,那兒也是剛搬走,牀單都換上了新的。
她掀起牀板,摸到了一封信,於是又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把信打開看,再把信在燭火上燒了,然後回到外面。
梅玉笑道:“玉玲,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們都喝了兩壺酒。”
“抱歉,我因為肚子不舒服,回房去了一趟。”三人照常吃喝完畢後,回到房間,但見院子裏的每幢房子都有燈火,好像全有人住了。
梅玉笑道:“這家客棧的生意不錯,我們住進來的時候,還有一半的房間空着,這會兒完全租掉了。”韓玉玲微笑道:“是啊,原先住的另外兩間房子的客人也突然走了,但立刻有人租了他們的房間。”梅玉問道:“新住進來的是什麼人?”韓玉玲道:“沒照過面,但想來都是寧王府的打手。”她説出了那封信,低聲道:“史翠珊謝我們對她的援手之情,私下通知我,寧王世子對我們不死心,非得之而後快,今天晚上會對我們採取行動了。”梅玉臉上沉下了怒
,沉聲道:“來好了,這次不必對他們客氣了,來多少宰多少!”韓玉玲道:“爺,這是寧王府邸所在,我們這樣子在他們跟前作對行嗎?”梅玉笑道:“有什麼不行的,你放心好了,鄭和不會叫我們吃虧的,他一定會有所安排,寧王府邸雖有不臣之心,卻沒有充分準備能舉兵造反,所以他不敢跟朝廷硬碰的。”韓玉玲想想道:“為安全起見,我還是做些準備的好。”她的行囊裏都帶齊了各種行法的工具,但見她技散了頭髮,端坐在坑上,口上唸唸有詞,然後拋出、些紙剪的小人,而燭光也隨之黯淡了下去,沒有多久,客房周圍已經遊漫起一團團的濃霧。
更鼓三敲,夜濃似墨,在梅玉等人卧房的窗外,蜷伏着幾個夜行人,一個人手中持着問香的噴筒,其他的人則耐心地等待着。
很久之後,才有人低聲問道:“行了嗎?”持噴筒的人也低聲道:“應該行了,照我噴入的劑量,哪怕是三頭大枯牛,也該倒下了。媽的!這個鬼霧實在太深了,一點都看不見裏面的情況。”
“既然你那麼有把握,我們就衝進去好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
“媽的!要是遇事情都像你這樣畏頭縮尾的話,咱們的江湖也別混了,還談什麼求榮華富貴,你不敢我來!”他站起身子,正想去撬開窗子,忽然一道閃光,繼以一聲雷響,他們只看見一位金盔金甲的臣靈神,青面獠牙,就像廟前所塑的金剛,手執西瓜般大的金錘,自天而降,頭擊下。
這種景象在任何時間出現都能嚇壞人的,何況此時此地。
每個人的心情都在萬分緊張之際,每個人也都彷彿覺得那金甲神是對着自己擊來的,也彷彿覺到金錘臨頭時那股巨大的壓力,呼
一窒,就昏了過去。
窗户輕輕地開了,韓金玲的頭探了出來,看了一看後笑道:“五條大漢子,都被嚇昏了,沒用的東西。”梅玉的聲音在裏面道:“雷電乍起,神靈暴襲,連我這知情的人都嚇了一大跳,更別説他們了,你姐姐的法術還真嚇人。”韓金玲笑道:“不過是一種障眼法而已,真的天神是什麼樣子沒人見過,我們也沒那個本事能召來。”韓玉玲在後面道:“快把人搬進來吧,咱們人手少,我必須得要動手腳借重他們的大力,不能耽誤了。”韓金玲跳了出來,在地下把那些昏倒的人一個個搭起背上的衣服,從窗口裏送了進去。
梅玉接了過來,又一個個排在地上,韓玉玲再度行法,唸了一陣咒語後,又取出了一把細針,每針尾上都穿了一
尺來長的紅
絲線,在兩支微弱的燭火下,她居然能一點不差地將那些細針刺了那些人的玉枕
。
然後輕聲叱道:“起來,站到門後去,聽我的命令行動,不得有違。”説來奇怪,那五條漢子居然都能乖乖地聽話,爬身站起來後,在門後站成一排。
梅玉道:“他們就這樣聽你的指揮了?”
“不錯,他們的神智為我所制,現在只聽我一個人的命令,一直要等腦後那線撥出來,才能恢復正常。”梅玉一笑道:“乖乖,這還得了,那不是天下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