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金山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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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個子直等到陰莖縮小被陰道擠了出外,才依依不捨地身而起,男女兩個器官接的位置遺下了一大灘晶瑩透亮的淺白體,分辨不清是誰的分泌,水盡混作一團。

他回頭看看卧在地面的女人,仍然糊糊的僵直着嬌軀,保持着時那樣的姿勢,只不過每隔十多秒便顫抖幾下,好像在消化着還沒完全退卻的無數高。兩個男人出的大量把小灌得滿滿的,加上長時間出極多水。

此刻便隨着她的每一下間歇搐,從陰道口一股一股地噴出來,漸漸在地上淌成一行長長的水,向牆角邊伸延開去。

倒眼最急,偏偏輪到最後,盡怨天意人。陽具由於長時間起,早已鼓脹得又大又硬,像一支上滿了膛的衝鋒槍,隨時準備發,但可惜只能眼巴巴地淨看同黨在表演,更加憋得心癢難耐,本來旁邊還有一個女人可以充撐慾工具。

但想起不久前才讓阿財完,陰道里滿是狗,現在自己若進去,心裏不免有點那個,只好叫繼紅用口替他啜,雖然不能真個銷魂,總算望梅止渴,聊勝於無。

由於血不斷充斥但又得不到發,陰莖上的青筋已經拱脹凸起,像滿布着數不清的蚯蚓,龜頭紅得發紫,上面的皮也擴張到平滑反光。

此刻見終於輪到自己,興奮得磨拳擦掌,嘴上當然少不了讚賞兄弟兩句:“你這招老樹纏藤還可以,算是有點新意。”回頭再自我吹噓:“不過當你們欣賞完我這招雪中送炭,便會歎為觀止,大開眼界了。”他一邊説,一邊從繼紅口中出陰莖,急急走過去玉珍身邊。她還是一動不動地躺着,整個人陷於糊狀態,全身柔軟得像沒有一骨頭,木偶一樣任人隨意擺。他先用手在玉珍的小腹上壓幾下,讓剩的都從陰道里擠出來。

再從地面抱起她放在椅子上,擺成俯伏的姿勢,讓濕濡雪白的股朝着自己,然後轉身從冰箱裏取出幾隻冷藏雞蛋,先在陰道口沾些滑滑的粘,再往進。

第一個少不免要費點勁,幸虧她毫無反應,任由他用雞蛋圓圓的末端撐開眼往裏硬。當第一個進去後,其它的便容易得多,一個接一個地順着按進去,一直到第五個,滿滿的實在再不進才作罷。

然後用手捫着股,不讓它們退出來,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玉珍在糊中漸漸覺得眼裏有種怪怪的特別受,一股寒氣向四面擴散,冷得她頓時清醒了過來。

抬起軟而無力的身體,才發現有隻手捂在自己的股上,門內滿不知什麼東西,正把寒冷一陣陣輸往體內,冷得全身都不自然。

那種冷無法形容:並不像寒冬的冷,那是外面向裏冷,穿上衣服就可抵禦。現在的冷是從裏面向外發出,無法制止。

而且冷得心裏直打寒,整個下身麻木一片。焦急中,想拉大便般把直腸裏的異物拉出來,可惜太遲了,門的肌已給冷得發僵,使不出勁。

一時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束手無策下只到隨着肌冷得慢慢收縮,那些東西就越鑽越深,更難出來。

倒眼見女人的反應便知收到了預期效果,雙手抱着她一同滾到地面上,等得不耐煩的一又熱又硬大雞巴,昂首朝冷得縮成窄縫的陰户直進去。玉珍剛給冷得不可開,牙關顫得“格格”發響之際,驟覺一條熱得滾燙的陰莖在下體徐徐進入,就像在冰水中投下一燒得通紅的鋼枝“吱”的一聲把寒氣驅走。

陰道和直腸雖然進口不同,裏面卻僅是一皮之隔,陰莖發出的熱能漸漸把門裏散出的寒氣中和,轉眼間下體就回復了温暖,不但温暖,還開始發燙,令人舒服得渾身暢快,正在閉目享受着這種美妙覺。

突然發現那條充滿熱力、及時雨般可愛的陰莖,竟然給了出外,空空的陰道又開始讓直腸裏傳過來的寒氣侵襲,説不出的難受再次回來,心裏急得直喊救命。

玉珍忙睜開眼睛,見他可沒有把陰莖再回來的舉動,不知怎麼辦才好。可恨裏面又寒氣人,情急之下只好挪動下身,主動把陰户近他的雞巴,在龜頭上左右撥,又磨又擦,但還是寒癢難熬。

倒眼見她如此舉動,正中下懷,故意避開她上來的小而不進去,只把龜頭抵在陰蒂上揩磨,玉珍趕忙將陰户移高,使陰道口對準龜頭,期望他一而入,誰知剛一觸及,龜頭又挪到別處,像在跟她捉藏。

她給戲態百出,所有自尊也拋諸腦後。倒眼慢條施理地逗她:“你真想我把大雞巴入你的小裏去嗎?”她趕忙急急地回答:“想!想!”倒眼再問:“我的大得你的騷比他們還舒服嗎?”玉珍不等他説完就連忙回應:“舒服,舒服!快進來呀!”倒眼慢火煎魚,又問:“那我進來,你是極端願意、無限歡囉?”

“是,我願意,無限歡!”她邊答邊在心裏怨着:哎唷!我的哥呀,求你快快進來吧,別在這一味嘮叨啦!他見把這女人的所有騷勁都掏了出來,才着陰莖狠狠地入正在高着等的陰户內。

由於她早已擺好姿勢候,整雞巴“唧”一聲便毫不費勁地勢如破竹直到底,待全盡沒後便呆在小裏停留不動,讓陰道四周的皮把陰莖裹得緊緊密密,啜不停。

玉珍好不容易才盼到下體再次被充實,如魚得水般趕緊用勁把它夾住,又用‮腿雙‬繞到他緊地箍着,生怕他一會又再將雪中送炭般的恩物拔走。倒眼見她這般騷,心裏不笑出來。

盤算着如何享受這個尤物,其實他何嘗不想早點進去,只是要在兄弟們面前顯顯威風罷了,此刻憋得忍無可忍的陰莖正浸在暖暖窄窄的陰道內,旁邊的膣壁透來陣陣寒意,一邊冷一邊熱的覺又特別,又過癮,不由得鼓起渾身氣力開始把陰莖送起來。

玉珍下體恢復了知覺,對自自然然就有了反應,酥麻的受再次出現,隨着一下接一下的衝擊,越來越強。陰道給冷得縮窄了,又讓眼裏幾個雞蛋撐得起伏不平,龜頭的磨擦令她得到比平常更大的快,很快就給水直噴。

她只覺體温升高,上氣不接下氣,身體抖得像發冷,摟着那隻顧低頭猛的男人直嚷嚷:“心肝…寶貝…快點…不要停…我快要來了!”一邊嚷一邊打顫,‮腿雙‬蹬得筆直向兩旁一字張開,高舉着不停抖動。

倒眼知道下的女人要身了,乾脆讓她丟個失魂落魄,於是一面繼續狂,一面騰出一隻手去捏着她的陰蒂擰。玉珍哪抵受得住這雙重進襲,頓時兩眼一反,發出“哇…”的一聲長叫,隨即又緊咬嘴,全身繃得僵硬,只有下體在不停地猛烈搐着。

她像墮入了一個高速旋轉着的漩渦中,不知方向、失去重力,整個人輕飄飄的如騰雲駕霧,生殖器一張一縮的在跳動,陰不斷從子宮裏出來。

從來沒試過那麼強烈的高把她引領到一個充滿快彩繽紛的忘我境界。倒眼的龜頭給洶湧而出的水洗滌着,然後透過不斷送再帶往陰道口,向外四處飛濺,滿溢而,和着動作發出“吱唧、吱唧”的美妙伴奏。

他在亢賁的陰道中努力耕耘、埋頭苦幹,只覺裏面凹凸不平,有高有低,把雞巴磨擦得非常,那得拜託隔壁雞蛋的傑作,才把普通的陰道改變成那麼特別與眾不同。

陰莖的動和高低起伏的皺壁相磨擦,好像被滑溜溜的按摩器在不停撫,舒服得不捨就這麼離去,只好用“九淺一深”的招式儘量拖延時間。

同時把陰莖的度降低一些。玉珍剛從高的燦爛世界中逐漸回到現實,小又再次給這招式起熊熊慾火,先是口給磨擦得痕癢不堪。

接着一下猛,又填補了空虛,暢快滿足,然後又再在口輕拖慢送,忽然措手不及又來一下突擊,頂得花心酥酥麻麻,周而復此,水只管個不斷也難以將心裏的慾火撲滅。

只見她給得把頭左搖右擺,一把秀髮胡亂地隨着張揚飛散,將涔涔而下的香汗揮灑四方。不知不覺間,下一個高又悄悄醖釀,山雨來。貪歡是人之常情,尤其是陰莖在這經過特殊改良的陰道里,享受着不比尋常的刺,不免越越快,歡愉的受也越來越強。

龜頭在陰道里像開動到最高速的跑車引擎,活一進一出飛快運作,傳來的快撼人心絃。掛在下的陰囊,隨着送的動作前後晃來晃去,令兩顆丸一下一下的往會陰上敲。

兩人下體沾滿了陰道縫隙間濺飛出來的水,掛在陰上垂垂滴。雙方股和大腿內側在無數的碰擊下,不僅發出一聲聲“闢啪、闢啪”的悠揚音韻,而且把皮膚撞得變成一片通紅。

禿頭雖然心想把時間儘量拖長,但當兩個器官不停地磨擦,就像會自動產生出引起高的電,繼而向身體各方蔓延,最終觸動大腦發出命令。

心裏越不想那麼快到,偏偏高還是出現,熱血不停地往陰莖和龜頭輸送,令陽具硬到不可容忍的極限,鼓脹得像就快要爆炸。龜頭又麻又,馬眼大張,跑車終於衝到了終點。

他情不自地連打幾個哆嗦,人類生命的泉源就一股接一股地通過這子,源源不絕灌輸往另一軀體中。同一時間,玉珍也像觸電一樣抖個不停,陰道一收一縮像鯉魚嘴般張合,把他出的點點滴滴照單全收。

直到整個陰道都灌滿了又濃又燙的分泌為止。兩個盡興到極點的男女忘掉了一切,互相擁抱着擠成一體,雙方由部到下身都緊貼,領略着對方高時發出的震慄、氣味、體温…

震撼人心的快漸漸退去,縮回原狀的陽具也不知何時離了陰道,掉出體外,禿頭只好難捨難離地支撐着身體坐起,頓雙腳發軟,一蹩一拐走回椅子旁坐上去後,兩腿仍在微微顫抖。

回頭望過那邊,躺在地上那女人也是全身癱軟,四肢張開成大字形,口一起一伏在氣。不多久全身再緊緊一縮,打了七、八個冷顫,才再無力地手腳張開,像得到了大解,由頭頂到腳尖都輕鬆萬分。全身肌一放鬆。

只見眼口像母機下蛋般,雪白的雞蛋一個接一個的向外給拉了出來,在地上滾來滾去。小個子和倒眼讓禿頭的一招“雪中送炭”贏得口服心服,不由得鼓起掌來。

圍在他身旁,替他點上一口香煙,頻問他:“還有沒有什麼新招數,改天教教小弟們,別藏着淨管自己享受。”禿頭氣還沒順過來,把手揚了揚説:“嘿,小兒科,我只是隨便一手,好招式還多着呢!”鼻子翹得老高。各人見天白,就快天亮了,不知不覺竟耍了十多個小時,心裏的慾發致盡,兩個女的也給過夠。

體力透支,也該回總部去睡一個痛快,便一同穿回衣褲,拖着狼狗掉頭而去。地窖裏現在鴉雀無聲,只有地上遺下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叫人聯想起不久前這裏發生過的慘烈戰況。

剩下三個被凌辱蹂躪過的男女,身心受到的傷害,語言難以形容,只恨掉進虎,任人魚欺負,叫天不應,叫地不聞,又有誰來打救?況且今天總算捱過了,明天的遭遇又如何?幾人越想越怕,越想越心寒,心裏盤算着一定要想辦法逃出虎口,不然遲早會給折磨得命也難保。

榮光忽然瞧見他們遺下了一個打火機在桌面上,心生一計,找來一竹竿將天花板旁的小玻璃窗打碎,叫兩個女的用火機點着沾滿豬油的桌布,舉到窗口。

果然不多久,鄰居嗅到焦味見還有煙火,以為發生火災便報了案,消防員來到破門而入,把他們救了出來,三人終於逃出生天,重見天。在警車上,警察見他們赤身體,分別給了一條氈他們披上。

兩個女的觸景生情,悲從中來,心裏慨嘆:“想不到自己黃皮膚的同胞,在異鄉不但不互相提攜,反而自相殘殺、肆意欺凌,相比起來,老外倒顯得有點人情味。”警車徐徐開出,他們透過窗口呆望着那越來越遠的黑地窖口,再遙望遠處曼哈頓區燈光燦爛的高樓大廈,剛好與這地窖成一強烈對比。

回想起這幾天的遭遇,慨萬千,內心發誓:這次就算給遣送回鄉,生活再辛苦也不打算設法到這地獄般恐怖的地方來。到美國淘金的“金山夢”徹底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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