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F小調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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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寫你的陳詞濫調吧！”她這樣説道。

不必要的音符。他在屋裏繞了一圈，關掉了所有的燈，又停下來撿起雷娜丟在地板上的盛着食物的托盤。他把托盤放在桌上，猶豫了一下，看着滿桌的樂譜，有的還散落在地上。

演奏和作曲還有其他的區別。

演奏只需按樂譜不斷地排練，上演，他可以想象着和女人做愛來發自己的演奏情，而作曲卻並非如此。

對他來説，音樂即是，即是音樂。

他已經有將近兩年沒有碰任何女人了。

弗蘭卡沉睡在夢鄉里，她夢見自己坐在一個噴泉旁，修長的‮腿雙‬遊蕩在清的水中。在她身後，站着個男人，摟着她的雙肩，朝前傾去。她的面前是一個大理石做的栩栩如生的男生殖器。

她低下頭，看到自己‮腿雙‬分開，白的衣裙繞在間，的陰像一團燃着的火焰，飽滿濕潤的陰在暗淡的燈光下閃閃發光。她全身都濕透，在那個男人的擁抱下，渾身似乎都在跳動着。他把她抱起來，放到了那白的大理石柱子上。

有一會兒她到很害怕，她試圖反抗，逃離這尖硬的東西，但她太渺小，太拘謹，不知如何逃。

在睡夢中，她的雙手緊緊抓住一個枕頭。

即使當她張開嘴巴想呼叫時，她的身體還是叉開的，讓那大理石的硬東西入了自己體內。她的陰道濕而潤滑，她接受了它的進入。放在她肩頭的那雙手突然緊緊地抓住她，用盡全力地抱着她，幫着她動着。她又到那個男人的嘴貼近了她的陰並顫着。她的身子開始劇烈地晃動着，像被一陣陣電震憾着。

她全身一會兒放鬆，一會兒緊張，體內積蓄的量似乎要全部迸發出來。她的頭向後仰去，看至她身後的男人穿一身黑皮衣。這個發現令她不能自制地呻着，體內掀起一陣陣，整個身體像炸開了似的。同時，她似乎到了他體內的那股在她的子官內四開來，一陣搐與呻過後，她安靜了下來，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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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不要醒她，”夏娃小心地耳語道，從牀上滑了下來“讓她睡一下。”她邊説邊找自己的睡袍，發現它攤在牀腳。她忽然決定什麼也不穿了，她着身體朝卧室門口走去，並示意尼古拉跟着她。

尼古拉也赤身體地站在牀邊，看着睡中的薩莉，表情有點發呆。

“快點，尼古拉，”夏娃不耐煩地小聲叫道，她有點惱怒於尼古拉看着薩紅的眼神:“快過來，我不想她現在就醒過來。”他還站在那裏，很不情願地把眼睛從這個睡着的人身上移開。薩莉四肢攤開着，半個臉埋在枕頭裏。

他搖了搖頭，妙後看了看站在門門的夏娃。

兩個女人，兩個如此不同的女人，不管是在牀上，還是在牀下，夏娃是個力旺盛、驕奢逸的女人，一旦被情慾驅使，便會不顧一切；而薩莉在情慾面前開始顯得緊張不安，漸漸地會被遊戲征服，直到完全失其中。

他不知道她是否瞭解夏娃的那套計劃，他想着，又低下頭去看着薩莉。夏娃已經完全用親吻和撫摸控制了她，在方面，她已經變成了夏娃的俘虜，而且夏娃還鼓勵他這麼做。

當薩莉尖叫着回答説“好…”的時候，他不知道她指的是接受了夏娃的計劃，還是接受了那高時刻，他埋在她兩腿間的舌頭。她在他的身下優美地動着，跟着他的節奏，他們配合得是如此完美。

“尼古拉，”夏娃似乎很不高興:“現在就過來。”他嘆了口氣，拾起丟在牀邊的睡袍，跟着夏娃走出房間。

目前夏娃控制着一切，由她確定步調和節奏，是她騎在他身上，搖晃着他的那東西，像對待一沒有生命力的鐵子似的。而且是夏娃認識傑夫？布魯克斯，那個德州的憶萬富翁。是她將成立一家新的唱片公司，她將會令他的名字家喻户曉。

“拿點香檳來，”她傲慢地下着指令，雙手‮撫‬着自己淡黃金髮，雙眼閃着興奮的光芒:“我成功了！噢，應該是我們成功了，”她又加了一句，瞥了一眼:“我們得到了她，你這個聰明的小男孩，她現在是我的了。”他慢慢地開着酒，看着她興奮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我不敢肯定…”他遲疑地説道。

“她已從本上背叛了馬克斯，”夏娃並未在意他的話:“她讓我們用他的公寓，用他的牀，我們三個人走在一起。這對薩莉來説，可算是事關重大的。”

“而且你聽見她説『好』，在最後，我為了確證這點，又問了一遍，她還是説『好』。”香檳的泡沫溢出了瓶子，他詛咒着倒了兩杯酒，一邊遞給她，一邊又冒險説了句:“也許她的『好』是指別的什麼事。”

“噢，不，尼古拉，”她睜大了眼睛:“生意就是生意，記住這點。”她的話中不無威脅，她朝他舉起杯子。

“為了我。”她説道，和他的杯子碰了一下。

“為了你。”他附和着，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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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瓦馬克斯比雷娜先醒了過來，他懶懶的，睡意朦朧。他發現雷娜正背對着他，股項在他的小腹上，光滑的背靠着他的膛，他的右手搭在她的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