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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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對了。”**衞戎大咧咧地走進藍公爵的別墅,沿途他逐一地和識的隨扈點頭打招呼,鞋跟敲打在大理石地板上,由遠而近,終於停在泳池畔的躺椅旁。

處於假寐狀態的藍公爵,彷彿有所應似地睜開眼睛。

俯視臉上已出現了些皺紋的藍公爵,每一條紋路都是過度的縱慾與每晚徹夜狂歡所致。

“我已經辭掉皇家警衞隊的工作,也不再擔任曾雨的隨扈了。”

“太可惜了,我的仇還沒報呢!”藍公爵譏誚地説着,雙眼冒出仇視的火花。

衞戎不理會他的反應,平淡地説:“既然我不再是雨的隨扈,希望你不要再去叨擾她。”藍公爵從躺椅上坐起來,整理身上的袍子。

“你怎麼會這麼關心她呢?同樣身為你的被保護人,你卻從來沒有關心過我的安危。”

“如果你記憶力不是太差,應該記得我救過你三次。”衞戎刻意將視線移向藍公爵的太陽

當時那名殺手拿槍頂住藍公爵的頭,多虧衞戎快速地一槍斃掉殺手——就在對方的手指剛要扣下扳機的時候。

當然,藍公爵也因此而發了一頓脾氣,因為,他認為衞戎沒有將他的命安危考慮進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除非有十成的把握,不然衞戎不會動手。

“沒錯,你是救過我三次,可是你也在我的結婚典禮上,當着數百人的面前辭職不幹,害我多花兩個小時來安撫我的新娘。”他火冒三丈地説。

“你應該慶幸我沒留下來,將你所有的醜事昭告世人才對。”衞戎嘴角噙着淺淺的笑意。

“對一個隨扈來説,你的缺點就是太有正義了。”藍公爵瞪着眼前這位英的男人,不懂他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充滿男人味,而自己卻軟弱得像個小白臉、軟腳蝦?

“對一個貴族來説,你的缺點就是不懂得適可而止。”衞戎正地説。

藍公爵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突然仰頭大笑,笑得十分猖狂。

“你真的愛她,是嗎?”

“你指的是誰?”衞戎揚起眉,冷冷地問。

“當然是長甜美可愛的曾雨!”藍公爵站起身,雙眼微眯,惡地盯着他。

“她的肌膚白得幾乎不像黃種人,也難怪你會動心。想想看,那天她掉進游泳池裏,成誘人的身材裏在近乎透明的衣服內,前兩顆透的果實彷彿在吶喊着——她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他過火的描述,讓衞戎一時之間失去冷靜,他猛地伸出腿將藍公爵踢倒在地上,並將腳踩在他的背上。

在一旁的隨扈本想上前阻止,卻被衞戎冷酷的眼神制止。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再靠近她,我就宰了你。”

“你上過她了,是嗎?”藍公爵將臉轉向他“不要否認,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可惡!這個女人居然讓你捷足先登了。”衞戎將腳抬起來“死了這條心吧!我和雨已經訂婚了,你完全沒有機會。”藍公爵翻過身,乾脆坐在地上。

“我可不這麼想,她曾經心甘情願地跑來和我約會,可見她的確是渴望我成為她的男人。”衞戎輕哼一聲,嘲地説:“你從哪一點看出她渴望你?從她用燭台打你的頭這件事嗎?”衞戎的羞辱讓藍公爵鐵青了臉,他殺氣騰騰地説:“衞戎,你這個狂妄的混蛋,雖然藍家的勢力不如以往,但我還是治得了你這個俗的平民!”衞戎雙眼掃過站在一旁的隨扈人員,隨意地問:“你身邊有多少隨扈?”

“二十個。”藍公爵驕傲地説。全英國除了他,大概只有女皇的身邊才有這麼多人保護。

“你知道為什麼我每次都能在這裏來去自如嗎?你知道為什麼當你跌在地上時,沒有人上前扶你嗎?因為,你要的隨扈都是英國的頂尖好手,而全英國的好手都是由我訓練出來的。”他的話如冷箭般刺入藍公爵的口。

“沒關係,我可以聘請國外的傭兵。”

“你不會的,因為外國傭兵常常會情緒不穩定,而你膽子又太小,不敢引狼入室。”衞戎順了順大衣的衣領,灑地垂眼看他。

“你今天來的目的到底什麼?”他蹲下身子,在藍公爵的耳邊低語“我要你‘適可而止’,不要把我當做你無聊時的調劑,如果雨有一點點的閃失,我會讓你這輩子再也無法享受男歡女愛。你聽懂了嗎?”他的視線瞥向藍公爵的下,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你已經説得很清楚了。”藍公爵聲音緊繃地回答,不自覺地用袍子蓋住部。衞戎不愧曾是他的隨扈,非常瞭解他最恐懼的事情。

衞戎滿意地站起身,邁開步伐後,又停下來回頭看坐在地板上的藍公爵。

“對了,我差點忘了,今天早上我剛買進你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分,由於你長年經營不善,所以我只花了一點點錢,換句話説,你現在是我的員工了。”**教堂裏坐滿賓客,仕女們頭上的花帽如同花海一般地起伏。雨穿着白紗禮服,偷偷地從更衣室溜到教堂側門,打開一個小縫往裏面看。

她看見英國女皇坐在第一排,而擔任男儐相的倪冬與段明則站在禮壇前待命。

新郎呢?她又將門拉開了一點,往裏面東張西望。這時候衞戎應該要站在禮壇上等她,可是,她卻沒看見他。

“你怎麼還是改不了這個偷溜的壞習慣?”衞戎的聲音從她身後冒出來,嚇得她趕緊回頭。

她捂着口,責難似地瞪着他。

“你幫我請六個隨扈有什麼用,還不是隻有你能找到我!”

“世界上有新郎找不到新娘的道理嗎?”衞戎走近她,温柔地壓低聲音,俯下頭想要親她。

雨伸手將他的下巴推開,皺着眉頭罵他“結婚前不準親新娘。”他大笑着,臉又湊過來,嘴裏快速地念着“我發誓我會一輩子愛曾雨,無論在她生氣、説謊、要大小姐脾氣時,我都會愛她。現在,請問我可以親吻新娘了嗎?”雨嬌羞地笑着,雙手搭上他的肩膀,柔柔地説:“我願意嫁給你。”

“我不是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我只是問你可不可以親你。”她不耐煩地説:“還不都是一樣!”説完,她踮起腳尖,將嘴巴湊過去。衞戎快速地吻住她的雙,飢渴地品嚐她的甜美。

他怎麼能不飢渴呢?由於曾昭勇堅持她必須得到學位才可以結婚,因此,衞戎苦苦等了四年,好不容易,昨天雨剛參加完畢業典禮,還代表畢業生上台致辭,今天,衞戎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她推進禮堂。

他輕輕地撫摸她小巧的下巴,眼裏盛滿柔情。

“從今天開始,我要每天清晨都看着你醒來。”過去四年來,由於他必須掌理家裏的企業,無法天天陪在她身邊,現在她好不容易畢業,他決定要將她二十四小時留在自己身邊,如同以前保護她時一樣。

“我已經不是省長的女兒了,你還會喜歡我嗎?”雨直視着他,輕聲地問。

一年前,曾昭勇放棄競選連任的機會,選擇退休,將政府大事留給後輩新秀去傷腦筋,而雨也從省長女兒的身份,變成了平民。

衞戎眉眼含笑,堅的鼻子摩挲着她小巧的鼻頭。

“我現在也不是你的隨扈了,那你依然會愛我嗎?”她粲然一笑,笑得幸福甜美。

“對我來説,你永遠是我的隨扈。”當隨扈人員滿頭大汗地找到他們時,看見的正是兩人緊緊擁抱的畫面,陽光灑落下來,映着他倆洋溢着幸福的臉龐。

倪冬的愛情故事,請看下一期的龍pink小説——《牀上不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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