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人盡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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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之後,紀曉菲問道:“陳棟,那個人是?”她聽到電話裏有人稱呼他為棟哥,一時到很是好奇。

王玲瓏説道:“應該就是上次我説的那個黑幫老大吧,是不是啊,陳棟?”陳棟點點頭,對紀曉菲説道:“沒錯,他是鯉魚幫的幫主,鯉魚幫你記得吧,就是李一昌他爹的那個幫,他父子倆被我幹掉之後,我就扶了一個人上位,平時辦事也方便。”聽陳棟這麼説,紀曉菲又想起了往事,對陳棟自然是又是又是喜歡,眼眶也紅紅的,説道:“謝謝你,陳棟。”陳棟笑着説道:“這都多久的事了,再説了我還要謝他們呢,不然我就小菲也沒這麼輕易落入我的魔掌,哈哈。”紀曉菲臉一紅,白了他一眼,低聲輕罵道:“神經,老是不正經。”王玲瓏倒是很好奇,雖然陳棟跟她説過一些,但是也只是一筆帶過而已,當下問道:“小菲姐,你和他之間到底什麼故事啊,説給聽聽,是什麼讓你這麼死心塌地啊?”紀曉菲聞言,不好意思起來,臉依舊紅紅的,説道:“死丫頭,什麼故事不故事的,你不也死心塌地的嗎?”

“哎呀,好姐姐,你跟我説嘛,我最喜歡聽愛情故事了,嘻嘻。”王玲瓏撒嬌道。

“什麼愛情故事啊,我看啊,是犯罪故事才對。”紀曉菲説着白了陳棟一眼,讓他嘿嘿一笑。

於是紀曉菲開始講述起來,三人竟然完全沒有把陳棟即將被開除一事放心上,想想也是,有能力的人總是不會對自己的處境擔憂。與其忐忑不安,還不如好好享受美人相伴的子。

聽着紀曉菲的講述,王玲瓏鼓起了眼睛,沒想到他們兩人的第一次竟然真是犯罪故事啊,於是説道:“小菲姐你就該報警,讓這傢伙再使壞。”紀曉菲淡淡一笑,説道:“還好沒報警,不然後來可就沒人來救我了,我們也找不到那麼疼愛們的人了。”説着深情地看了陳棟一眼。

陳棟也報以温馨的微笑,讓王玲瓏羨慕不已。

過了一會王玲瓏壞笑道:“小菲姐,我發現你比上學期剛開學那會漂亮很多呢。”紀曉菲有些狐疑,説道:“是嗎?”

“是啊,你看,皮膚多光滑啊,還有身材也比以前好很多,尤其是…大了不少,嘿嘿。”王玲瓏揶揄道。

“真的嗎?”紀曉菲很是高興,女人嘛,被誇了總是很開心的。

只是她沒想到王玲瓏又神秘地問道:“小菲姐,是不是…那個真有那麼好的效果啊?”紀曉菲一呆,不明白她什麼意思,不過看到她滿臉紅暈,就明白過來,也是大窘,説道:“呸,死丫頭,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呀?”

“我才沒有呢,我室友都這麼説的,而且你和亦婷姐都説明這是真的。”王玲瓏説道。

不同於紀曉菲的尷尬窘迫,陳棟倒是一臉有趣地看着兩人爭論這個問題,紀曉菲見陳棟一臉壞笑,臉上發燒,對王玲瓏説道:“你…你…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別問我了。”被紀曉菲這麼一説,王玲瓏輕聲嘀咕道:“還不是因為你突然回來了。”這話一出,讓陳棟一個踉蹌,一臉震驚地看着她,王玲瓏見狀,就知道陳棟聽到了,一時間大窘不止,連雪白的脖頸都通紅,再也沒有面目坐在這裏,站了起來衝上了樓。

紀曉菲沒聽到,見她這幅模樣,不由奇怪地問道:“她怎麼了?説什麼了?”陳棟苦笑一下,説道:“我也沒聽清楚。”躲進房間的王玲瓏依舊覺得臉紅髮熱,似乎在房間裏依舊無法見人,轉身一撲,上牀躲進了被窩,做起了鴕鳥。

“啊啊啊啊啊啊,太丟人了,我怎麼能説出這種話,還讓他聽到了,嗚嗚嗚,形象全毀了啊。也不知道小菲姐聽到了沒有,真是丟死人了。不過好像真的有效果呢,小菲姐和亦婷姐都這樣,什麼時候…”發着夢的王玲瓏在被窩裏自言自語,一會想想這個,一會想想那個,漸漸地眼皮沉重起來,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先不提王玲瓏的尷尬窘境。樓下客廳,紀曉菲問道:“陳棟,如果真被開除了,你打算怎麼辦?”陳棟無所謂地説道:“沒事,無非就是早幾年踏上社會而言,以我的能力還怕我混不成名堂啊?”紀曉菲知道陳棟這話倒也不是吹牛,只是有些不甘心,説道:“真是的,也不知道誰這麼無聊,做這種事。”

“算了,犯不着為這個生氣,很快就能知道是誰了,哼哼,到時候,就看看會是誰笑到最後了。

兩人坐在客廳裏邊看電視邊聊天,時間也過得飛快,沒過多久,陳亦婷也回來了,一回來就説道:“陳棟,陳棟,不好了。”陳棟和紀曉菲對望一眼,已經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陳亦婷坐了下來,説道:“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學校公告欄貼了一個公告,説你被開除了。”

“公告上怎麼説?”紀曉菲問道。

還沒等陳亦婷回答,陳棟的電話響了起來,陳棟一看是張斌的電話,於是接了起來,還沒説話,張斌焦急地聲音就傳了過來:“三個,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就被開除了?”

“你也知道了?”陳棟問道。

“是啊,我們幾個剛吃過飯,經過公告欄,一羣人圍着,過去一看,竟然是你被開除的公告,他媽的連原因都不寫,就一行字,説你被開除了,這就完事了,三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張斌有些動,陳棟對他可是有恩的啊。

“沒事,老四,我改天再跟你説。”陳棟掛了電話,手機又響起了很多短信聲,打開一看都是詢問自己這件事的。

陳棟苦笑了一下,説道:“這下我算是全校聞名了,連罪名都懶得編啊。”

“要不問問你們輔導員?”紀曉菲説道。

“有什麼好問的,恐怕他也不敢手吧,怕我連累他。”陳棟説道,本來這時輔導員是最急的,可是到現在他本人都知道了,輔導員一個電話都沒有,就看得出來他也不想趟這渾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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