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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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府要辦喜事了!

儲家的大少爺儲孟孫,即將娶前賬房秋老的女兒秋聲。婚禮辦得風風光光,光是聘禮就裝了十二輛馬車,由儲孟孫領着來到秋家娶。

八名身強體壯的轎伕抬着一頂華麗的轎子,將新娘子秋聲入轎,接着儲孟孫駕馬在轎邊繞了三圈,循着古禮先回了儲府,新娘子的花轎才浩浩蕩蕩起程。

來到儲府,光是完成繁瑣的禮節,就讓兩個新人暈頭轉向,不過在場的眾人顯然不在乎,難得可以取笑儲大當家,也難得可以見到如此多的達官貴人齊堂祝賀,盛況比之儲老夫人的六十大壽時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儲老夫人簡直比自己過壽還開心,一身大紅衣袍,顯得容光煥發,一掃之前的陰霾。

終於,兩個新人被送入房了,秋聲聽從商行裏大嬸們的教導,乖乖地坐在喜牀前不動,但等了兩個時辰,她渾身痠麻,幾乎要受不了了。

豎起耳朵仔細聽,新房靜悄悄,好一會,還是沒有人進來的聲音,她心一橫,決定把紅蓋頭取下。

就在她小手剛摸上紅蓋頭邊時,門咿呀的一聲被推開,嚇得她連忙坐正,紅蓋頭都歪了一邊。

進門的儲孟孫看得想笑。

“你似乎想自己揭下紅蓋頭?這麼迫不及待想當儲夫人嗎?”

“呼!商行裏的僕婦教我動也不能動,累死我了,人家也不想嘛。”秋聲嬌聲抱怨着。

搖着頭,儲孟孫好心地取來秤桿,替她揭去紅蓋頭,紅撲撲的臉蛋化着緻的妝,在已略有酒意的他看來,格外動人。

不過秋聲完全不明白他的心思,坐了一晚她渴得要命,看到桌上用葫蘆飄裝着水,便想舉起來喝。

“等等,這些東西不是讓你牛飲的。”儲孟孫“滿腔熱血”全讓她無心的動作打散,只覺好氣又好笑。

“這可是我們的合巹酒,必須一起喝的!喝完時,我那一半還不能和你一起放着,必須倒過來才行!還有這桌上的果子也要一起吃,千萬別覺得餓就一個人吃了…”

“你為什麼知道那麼多?”聽他叨叨絮絮地説着,一副很練的樣子,秋聲不見好奇起來。

“誰像你試穿嫁衣像在玩,大嬸們教你時在打瞌睡,難怪你都不懂!”他沒好氣地輕捏她的頰。

“所以我只好替你聽全了!”秋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跟着他將禮數做全了,才不解地繼續方才的話題。

“不過我總覺得那些大嬸裏,多了一些新面孔,有一些人卻不見了,是去哪兒呢?”畢竟曾相處過一陣子,都有情的。

“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那麼幹脆地放棄了儲氏商行?”儲孟孫意味深長的神秘一笑,“把我們行商路線外的,是儲仲孫買通的內,但我不想隨便懷疑商行裏的人,便主動放棄讓儲仲孫接手,這麼一來,誰是忠於我的,誰是他安在商行裏的人,便一目瞭然,所以自然有些面孔不見了。”

“我以為你當初放棄商行,是真的寧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秋聲瞪大了眼,氣到腮幫子都彭了起來。

“噢,當然,我為了你可以放棄一切,儲氏商行算什麼?”他自知失言連忙補救,不過看這樣子,新娘子恐怕氣得不輕,唯今之計只有來那招了。

不待秋聲再多言,他一把將人摟過來,深深吻住她,另一手撫摸着她的窈窕嬌軀,只可惜她的大紅嫁衣盤扣繁瑣,費了他一番心力,不過一番繾綣與纏,也令兩人氣吁吁,意亂情

終於,兩人的衣衫落了地,秋聲心知這一回自己真要成了他的人了,儲孟孫一手解開了她的髮髻,將她抱上喜牀,就要掩上喜帳的,她羞答答地拉起錦被遮住自己,紅着雙頰問道:“你不吹熄花燭嗎?”

“這花燭要燃一整晚的!象徵着我們婚姻長長久久,也象徵着你相公我後生意發達,這樣你還要熄嗎?”儲孟孫半真半假地扯着。雖説花燭真要燃一整晚,箇中原因他卻不甚瞭解,堅持不吹熄,只因他想看清她每一寸雪膚、每一個表情。

秋聲不再多言了,藕臂一伸,將自己獻上。

喜帳放下,從今而後,他們將接的,是相互扶持的全新人生。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屬於有情人的幸福未來,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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