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9章烏木牌與雙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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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死人,兩個昏‘’,五個入侵者在一分鐘之內就被撂倒。戰鬥結束之快,用電石火‘花’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會不會是煞忌利教的人?”凌楓問道。戰鬥雖然已經結束了,但他仍然到有些緊張。
“不會,煞忌利教的人不會這麼差。”迦陀莎説,她伸手扯下了一個還活着的槍手的黑‘’頭罩。
看清楚黑‘’頭罩下的臉頓,凌楓頓時愣了一下“他…不是這家旅館的服務員嗎?這麼會是他?”漢娜説道:“我倒不覺得有多奇怪。”凌楓看着她“為什麼?”漢娜笑道:“你給他一千五百塊歐元,而且還告訴他這只是小費。在他的眼裏,你就是一隻‘肥’羊。如果我是一個殺人掠貨的強盜,我也不會放過你。”這樣的解釋倒是合情合理,不過真實的情況是什麼,卻還需要審問一下才能知道。
凌楓看了迦陀莎一眼,還沒開口,迦陀莎就説道:“我來審問他。”漢娜説道:“算了,你去‘門’外守着,待會兒來處理屍體就行了。”迦陀莎看了凌楓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隨後離開了房間。”凌楓沒出聲,不過他卻知道漢娜的用意。迦陀莎審問槍手,她所能動用的手段就只有酷刑,但這裏是旅館,住客很多,如果有人聽見了報警,那將是一個麻煩。漢娜親自來審問,使用催眠術,這種麻煩就不存在了。
漢娜拖着那個服務生就往浴室走去。
凌楓跟了上去,他説道:“還是我來吧,你教了我一些敲‘門’,我一直都沒有機會試一下,所以我想試一下。”
“好吧,你來,有什麼不明白的問我。”漢娜笑得很嫵媚“對你,我可是什麼都不會保留的。”凌楓也笑了笑,不管他心裏承認不承認漢娜是他的子的身份,但他對她是真的心存
‘
’的。
漢娜取下了蓮蓬頭,擰開了閥‘門’,對着服務員淋水的時候卻眼勾勾地看着凌楓“這是你第一次對我笑。你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為什麼老是板着一張臉呢?”凌楓“…”服務生抖動了兩下,一下子就被冷水淋醒了過來。然後他看見了凌楓和漢娜,意識迴歸,恐懼也漫上了他的心頭。他的心裏很努力地回憶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他所能記得的只是進屋,沒看見‘牀’上有人,然後就昏倒了。也正是這極其短暫的回憶讓他到害怕,就連臉‘
’都褪去了血‘
’,變得有些蒼白了。
漢娜關掉了蓮蓬頭。
凌楓蹲在了服務生的身邊,他伸手‘摸’了‘摸’服務生的臉頰,用英語淡淡地説道:“半夜裏不敲‘門’就闖入我的房間,還帶着槍,這可不是什麼有禮貌的事情,告訴我,你們是誰,想幹什麼?”服務生心裏雖然害怕,但這個時候卻裝出一副不屑和兇悍的樣子,他惡狠狠地道:“你們最好放了我,不然你們會死在這裏!”砰!一隻蓮蓬頭突然砸在了服務生的腦袋上,一股鮮血頓時從服務生的腦‘門’上奔了出來。服務生驚恐地抬起了頭,一下子就看見了拿着蓮蓬頭的漢娜,他咧了一下嘴“你敢——”砰!漢娜沒等他把話説完,又用蓮蓬頭狠狠地砸了服務生一下,他腦袋上的血
得更多了。
“對我老公客氣點,你要是再敢瞪我老公一眼,我挖了你兩隻眼睛。你敢罵他一句,我割了你舌頭。聽明白了嗎?”漢娜看着服務生。
服務生的嘴‘’動了一下,但最終沒敢説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他已經看出來了,身邊這個漂亮的‘女’人有着一顆比魔鬼更可怕的心。
就在漢娜與服務生説話的時間裏,凌楓的雙眼變得微微明亮了起來,他這邊已經做好了施展催眠術的準備。
漢娜説道:“不用太多的‘’神力量,這樣消耗會很大。你的力量要像一
針一樣,而不是像一隻鐵錘。很簡單的道理,用針一下子就能穿透進去,而你用鐵錘卻需要費力地砸好幾下才能進去。”將內力與‘
’神力凝聚一點,就像是一
針一樣,凌楓的心中豁然明朗,他的雙眼不再明亮,但‘
’神力卻猶如一
針一樣扎進了服務生的雙眼之中…
十分鐘後,凌楓結束了他的催眠。他本來可以幾分鐘就結束的,但這一次是難得有一個可以供他試驗的對象,更有漢娜這個催眠大師從旁指導,所以他就多用了一些時間,揣摩和練習。
催眠的結果並不複雜,確如漢娜所判斷的那樣,出手闊綽的他引起了服務生的注意,而這個服務生更是一個恐怖組織的成員,他打電話招來他的同夥,準備綁架凌楓和他身邊的‘女’人。一個有錢的華國人,還帶着三個漂亮的‘女’人,別説是恐怖分子會打他的主意,就算是當地的一些氓‘混’‘混’恐怕也會打他的主意。
活躍在克什米爾地區的恐怖分子心狠手辣,很多來旅遊的遊客一旦被他們盯上就等於是跨進了地獄,他們的手法也通常是劫財劫‘’,然後索要贖金,利用完之後再將人砍頭。這一次,如果不是凌楓和漢娜,而是普通的華國遊客,恐怕早就被他們掠走了,再無活路。
結束催眠術,凌楓的覺卻沒有以前那麼痛苦,後遺症雖然還有一點,但已經不是以前那種雙目失明,頭疼‘
’裂,渾身乏力的後遺症了。這樣的
覺讓他很是欣喜,他笑着説道:“還真是的,我現在的
覺比以前好多了。”漢娜説道:“以後你會更加
練,後遺症會更弱,到最後就可以忽略不計了。”頓了一下,她又説道:“這傢伙不是煞忌利教的人,也沒必要留着他了。”
“等等!”服務生一下子就慌了,驚恐地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沒等他把話説完,漢娜突然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腦袋,然後順勢往後一擰。咔一聲脆響,服務生的脖子頓時斷裂,他的腦袋也無力地垂搭了下去。
殺人猶如殺‘雞’,在魚人海盜王國的‘女’王的眼裏就從來沒有恐怖分子這種身份的人存在,在她的眼裏,今晚入侵這裏的恐怖分子不過是一些頭腦發熱的傻瓜而已。恐怖分子還講個什麼主義,信仰什麼的,她殺人卻是隨心所‘’。恐怖分子很牛和可怕嗎?腦袋一擰就滅了,就是這麼簡單。
凌楓已經習慣了。站在他的角度,他也是不會讓這個恐怖分子活下來的。
“我們去白靈的房間睡吧。”漢娜説道:“這裏‘’給迦陀莎來處理就行了。”
“我們不離開這裏嗎?”凌楓説道。
“我想和你睡覺。”漢娜説。
凌楓“…”漢娜挽着凌楓的手離開了房間,迦陀莎進入房間。
“還有一個活的,你處理一下。”漢娜指着一個槍手説道。
迦陀莎點了點頭,走了過去,直接一腳踩在了那個還在昏‘’狀態中的槍手的脖子上。咔嚓一聲,沒命了。
這一幕落在凌楓的眼裏,他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身邊跟着這麼兩個暗黑系的‘女’人,這子還有一點陽光嗎?
凌楓和漢娜路過了佛倫娜的房間,不過她的房‘門’緊閉着。剛才發生的事情,她一點都不知道。
打開白靈的房間的‘門’,白靈已經在‘門’口蹲着了,不停地衝凌楓和漢娜搖尾巴。它顯然是聽到了兩人的腳步聲,也嗅到了凌楓和漢娜的氣味,所以早就蹲在‘門’口等着了。它雖然是一隻很有靈‘’的狼,但畢竟不是人,沒辦法打開需要‘門’卡才能打開的房‘門’。
“這傢伙還真將它當‘成’人了,剛才它居然睡在‘牀’上。”漢娜皺着每天説。
凌楓‘摸’了‘摸’了‘摸’白靈的頭“我們湊合一晚上吧,反正用不了多久就天亮了。”漢娜用很温柔的聲音説道:“只要是和你一起睡覺,睡草堆我也願意。”凌楓和漢娜睡‘牀’,白靈睡在了地毯上。兩人在‘牀’上嘀嘀咕咕,白靈的耳朵時而豎立起來,傾聽兩人的談話。它聽不懂兩人在説些什麼,但它的表情好像在像,一副很賤的樣子。
“看來真不能在印度待下去了,那些恐怖分子如果天亮了還沒有回去,他們的同夥肯定會有所行動的。”説了一些無聊的事情,凌楓講話題轉移到了正事之上。
“離開就離開吧,來方長,對付煞忌利教的機會多的是。”漢娜説,然後她鑽進了被窩裏…
白靈的耳朵再次豎立了起來,臉上的賤笑更明顯了。
腳步聲忽然傳來,很快就停在了‘門’口,白靈站了起來,直直地看着房‘門’,然後迦陀莎的聲音邊傳了進來“漢娜姐,凌,我找到一點東西,你們應該看一下。”屋裏頓時一片慌‘亂’,這種慌‘亂’持續了差不多幾分鐘才消停下來。幾分鐘後,穿戴整齊,一本正經的凌楓和漢娜出現在了‘門’口,她的手裏提着一隻黑‘’膠袋,不透光,看不見裏面裝着什麼東西。她的另一隻捏握着,似乎握着什麼東西。
“你發現了什麼?”漢娜的臉‘’有些不悦。
見她不高興,迦陀莎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她趕緊説道:“漢娜姐,我…我在處理屍體的時候發現這個東西。”説完,她將拿在手裏的一塊烏木牌子遞到了漢娜的手中。
漢娜拿着那塊火柴盒大小的烏木牌子查看,她的神‘’有了明顯的變化,眉頭也慢慢地皺了起來。
凌楓好奇地道:“這是什麼東西?”迦陀莎説道:“這是煞忌利教的身份牌,你見過《天之音書》,烏木在煞忌利教裏是很神聖的東西,所以煞忌利教的身份牌也用烏木來製作。身份牌上有他的名字,他叫普西斯。”凌楓詫異。地道:“不是恐怖分子嗎?怎麼會有煞忌利教的人在裏面呢?”迦陀莎説道:“這個人不過是煞忌利教中身份最低級的教徒,但像他這種人的數量是很大的,這個人表面上是恐怖組織的人,但其實是一個煞忌利教的教徒。他多半是煞忌利教安‘’進去的,為了獲得情報。煞忌利教很懂得偽裝身份,他們甚至滲透到了印度的警察與司法系統,有的警察和法官也是煞忌利教的教徒。”
“可惜他已經死了,不然的話我們會得到更多的信息。”凌楓説。
這似乎是運氣,一個活着的煞忌利教教徒肯定更有價值,可惜他死了,世上最厲害的催眠術對一個死人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