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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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着看着小妹興奮失神的樣子，老二硬得發痛。待小妹回過神來，看見我高高起指着她，羞得掩面叫道:“爸！怎麼這般盯着我啊！”

“因為你可愛啊。”這句可是由衷之言。幼芳沒有答話，但出的嘴角郤帶着笑意。

沿着她的手往下看，一對小房給手肘擠起來，雖不豐腴，郤有另一番風情。

我的老二又再扎動一下，提醒我它也等得不耐煩了。

我抓着小妹的足腕，提起兩條幼弱的美腿；小妹也是郤拒還，一雙小手在陰上稍為掩蓋一下，便生硬地挪到身旁，壓在小股下。

這一來顯示了她決心要我進入，二來便把水汪汪的小口向我展示出來。

我心頭一熱，把她的‮腿雙‬往肩上一放，右手握住老二，左手便撐開小妹的瓣，想要直往裏面──但我才一碰她的小，幼芳已緊張得整個猛震。

“緊張嗎？”還好她這樣一震，否則我險些兒便搗壞她的了。天殺的！

好一個鬼！

“爸…安全套…”

“啊！”差點便闖禍了！我尷尬地挪到一旁去戴上安全套。從稍遠之處看去，幼芳口急促地起伏，兩個小房一下一下起，平滑的腹，線條雖不豐滿，但郤有其特別的美。

安全套徐徐卷下，更覺老二脹得硬。我急急又跪着移到小妹兩腿之間。雙手才碰到她的膝蓋，她已猛地一震。

我在她的大腿來回輕撫，從她輕輕扭動的身體和不住收縮的眼，已知道她除了緊張之外，身體肯定很期待和我一起嘗試第一次。我扶着老二，在口挑動她的瓣，初經人道的幼芳不低起來，嬌嗔道:“唔…爸爸，你欺負我！快…”看到這般情景，我也興奮得發顫！於是一邊我把龜頭從口下端向上滑去，一邊向前，來回幾下，小妹興奮得股擺舞之餘，龜頭前端已滑進了小之內。

“爸，好大…會很痛嗎？”小妹雙眼緊閉，身體僵住道:“不過不要緊……我不怕…”我看着幼芳，心裏又是温暖，又是難過。她只要得到我，甚麼也都放得下；我可沒有那份勇氣（還是傻勁？）。

有機會把老二進女兒的身體，也不知是豔福還是罪孽。剛才乘着衝動一股作氣，我幾乎連安全套都沒有便直捅進去了；這下面對幼芳柔弱的體，嬌怯怯的表情，我才起了憐香惜玉之心。

難道我真的要破她的‮女處‬之身？我畢竟是她的親爹地啊！我不忍叫她痛楚，也不想她因為這一刻對我的戀，在身上留下一生不滅的印記。

只是我們此時不僅是玉相見，而且彼此私處只有一片橡膠膜分隔着！我又如何身，又令幼芳不失望？

遲疑了一刻，反倒叫靈台清明。我出龜頭，把放在瓣上，再整個上半身壓下去。

“爸，怎麼。…”我也不打話，股動一下，整便在小妹的口滑過。她一陣嬌，股也合着我，翹得高高的，‮腿雙‬也往我的手臂猛夾。

“小妹，我不想捅破你的…‮女處‬膜…”

“我不怕痛──”

“我知道，但爸爸…你現在還小，雖然你現在很想和爸做這個，但是爸爸愛你，不想你將來後悔。”

“不會，我不後──”我俯身將咀印在小妹的上。她猶豫了片刻，便閉上眼睛享受我的吻。

“這個…爸爸應承你，你長大以後，只要你還想，爸爸…還是你的。不過爸爸想你有時間想清楚，因為爸爸愛你。好不好？”能説出這番話，我也覺得自豪；一是我還有這種理智，二是説得大方得體，三來還留有後着──不，我説的時候沒有想過這一步，而是真心真意，希望她將來不會後悔。大概這是我這頭離獸的最後一點慈悲吧…

“爸…好，我依你…”小妹含着淚微笑。我在她的額上輕吻，然後緩緩動老二。

小妹的汁豐沛，送不是問題；而且此刻老二緊緊壓在她的瓣上，每一下也直接摩擦她的陰蒂，她的興奮可想而知，我也覺蠻舒服。才一兩分鐘，小妹雙手便用力捏住我的肩膊。

“爸，我…快…啊呀…”説着她雙眼反白，股一陣擺動，猛烈得連我的體重也壓不住她，抖動了一陣子，整個人便軟癱下來。

幼芳息了一分鐘多，這才發覺我盯着她微笑。她一陣嬌嗔，叫道:“不要這樣看人家嘛——”我輕輕在她的鼻尖一吻。她甜地一笑，然後用手在我的老二一戳，道:“它還是那麼大…”

“對，沒那麼快。”

“那…繼續吧…”幼芳主動翹起股，讓我擺正老二；我們又回到剛才的體位。

我再始動，她郤用小手在老二的前端圈成一個小隧道，説:“我也要你舒服…”我心頭一陣暖意，隨着用力送。果然，龜頭受到擠壓，刺強烈得多，我也更加起勁，小妹也是嬌連連。

“爸…你要…出來嗎？

…

我想接住…你的…”

“還沒有…”她這一句話實在令我覺得非常刺，也令我想起自己把身在幼梅身上那一次，老二也到一陣發熱。我稍為停下，把安全套褪到僅包住龜頭多一點，讓老二直接受小的濕潤和熱力，然後使勁猛攻。

“呀啊…爸…我愛你…我長大了…一定會…那時候…我可以不用手接住…你可以在…裏面…好不好？

…

啊…”我不敢答她，但郤用更快、更用力的動作回應她的話。聽到這種蕩的説話，那有不興奮的道理？尤其是我知道這不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而是一個純純的、深愛我的少女…

“爸！啊啊…”隨着高來臨，她全身僵住，雙手不由自住握緊，安全套也給她從龜頭上抓下來了。

小妹的股往上抵了幾下，‮腿雙‬把我緊夾十多秒，便隨着身體發軟而掉在牀上，但小手郤還套在老二上。我也放鬆心情，加緊送數十下，然後在小妹的手中。

從指間滴到她身上的，沿者腹肌中間的凹紋，緩緩到肚臍。幼芳雙手也放到牀上，一邊透着大氣，一邊滿足地微笑。

看着她，我也笑了。我能為她做的，只有這些。也許，我也為自己的一點良知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