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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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了大約1個小時,迪廳的後門被人給推開了,龐彪的兩個打手抬着一個鼓囊的黃大麻袋從後門慢慢的走了出來,然後上了旁邊的一輛白的麪包車。

我立刻拿出了手中的數碼相機,將這兩人扛着麻袋出來到車上的這些過程連續拍了10多張照片,畢竟在遠距離況且還是晚上的情況下,相機拍攝出來的效果要比手機拍攝出的畫面清晰很多,所以我才會拿着這個數碼相機出來。

之後,我開着車,跟他們保持着一段比較長的距離,在後邊默默的跟着他們,持續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一直看着他們的那輛麪包車開進了鄉村小路的田地旁邊,這兩人下車之後,一起從車上抬下這個麻袋扔到了田地旁邊的溝裏,然後上車離開了此處…

擔心他們再次折返回來,等他們走了大約20分鐘以後,我才慢慢將車開了過去,熄火下了車,我徒步來到這個麻袋的旁邊,單是從外型來看,很明顯裏邊裝的就是一個人,我先是用腳在麻袋上踢了兩下,麻袋沒有動,看來曹大壯可能真的已經死了,見到這種情況,我的心裏並沒有因為面前躺着的這個死人而有一絲的恐懼,反而是無比的得意。

然後,我就蹲了下來,用手將麻袋入口處的繩子解開,看到裏邊裝着的這個人果然是曹大壯。

曹大壯的臉上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了,看起來比喪屍劇裏的那些行屍們還要恐怖,看着這個二貨的這幅熊樣,我能想象的到,當時龐彪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心裏是多麼的氣憤,如果這個二貨再把我對他編出的那番謊話也對龐彪講一下,説龐彪是個無能,姓孫的男子經常跑他家裏給他帶綠帽,龐彪不殺了這個兔崽子才怪。

我給曹大壯的那些相片肯定已經被龐彪留下了,接着,我又從兜裏掏出了另一份照片,並且其中還有一張是龐彪和他老婆影的照片,然後將這些照片一同進了曹大壯的褲子兜裏。

如果等到明天警察發現曹大壯屍體的時候,還有我手中剛剛拍到的龐彪打手抬着麻袋從舞廳出來的那些相片,和躺在這個麻袋裏邊的曹大壯一比較,有了這些鐵證,我想,就算是傻子也能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是龐彪殺了這個二貨。

就在我得意的想着龐彪結局的時候,我突然看到曹大壯的腦袋動了一下,把我嚇了一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我再次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盯着眼前的曹大壯,隨後看到這貨竟然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怎麼回事,這他媽的怎麼回事,這個混蛋竟然沒有死?曹大壯艱難的睜開着那雙如同金魚眼一樣腫脹的眼睛,嘴角邊吃力的對我説着:“你是誰…快…快幫我撥120,我…我受傷了…骨頭都被人給打斷了,身體動不了了…你快打120…等我好了之後…我會你的。”曹大壯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向我一句句不停的哀求着。

他媽的,我在心裏咒罵道,他拿着龐彪老婆那樣的照片去問龐彪要錢,龐彪竟然都沒打死他,這個混蛋難道只敢打人,不敢殺人嗎?

這個攪屎子,如果等他身體恢復好了之後,還不是要到處跑着去攪別人的家庭,讓別人無法安生的過子。

更何況,如果只是把人打成重傷,只要不牽涉到人命,龐彪完全可以靠花錢託關係將大事化小,因為把人打傷和把人殺死的罪刑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如果龐彪沒事,那我這兩天所做的這一切又都有什麼用?

想着這些事情,就在此時,我的心裏對他萌生了一股殺意,要想徹底搞跨龐彪,曹大壯今天必須死。

“你快打電話啊…我手機丟了…我求求你了,你快幫我打120來救我,等我身體好了我一定會報答你。”

“王八蛋,你看清楚老子是誰?”我怒視着他。曹大壯把頭往前伸了一伸,仔細的盯着我的臉龐看了幾秒鐘,接着驚聲説道:“你…怎麼是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我沒有理他,繼續怒視着他,曹大壯持續的想了片刻,接着繼續對我説道:“我明白了,那些相片是你給我的對不對,你媽的,你竟然這樣坑我,你第一個王八蛋,等我好了之後,我一定把這些事情告訴龐老闆,到時候你就等着被龐老闆大卸八塊吧。”

“你以為你還有這個機會嗎?”我目兇光的對他説。

“你…你什麼意思?”

“你説呢,曹大壯,你這個攪屎子,你説你怎麼整天吃飽撐的沒事去別人家裏亂攪什麼,別人過幾天安生子,你是不是覺得特別不,你是不是見不得別人過的比你好。”説罷,我從兜裏拿出了我的之前買的那把匕首,放在了曹大壯的眼前。

“你,你要幹什麼,難道你想殺我不成?你是不是瘋了?”

“曹大壯,你記住,不是我殺你,是龐彪殺你,你去迪廳拿着她老婆被人搞的豔照去敲詐他,想從他身上訛錢,他一怒之下把你殺了,然後又讓手下把你的屍體抬到這裏,以後警察也會這麼認為。”

“你放。”

“我讓你兔崽子罵。”我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不能殺我,你殺我你也跑不掉。”殺人,要説以前我是萬萬不敢的,甚至是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一件事情,因為我畢竟接受過高等教育,很清楚殺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即使再狡猾的殺人犯,恐怕早晚也有落的那一天,可是如今,我真的恨不得一刀把這個混蛋給了結掉。

倘若他今天要是不死,那麼我的這個計劃就算是徹底的失敗了,而且現在還不光是這樣,等這個混蛋下次再見到龐彪一定會向他説明那些照片的真相,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沒有一點翻身的可能了。

曹大壯見我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似乎是真的到害怕了,開始不停的向我哀求着:“求求你,饒過我,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得罪你了,只要你饒過我,我保證,那些相片的事情我絕不向龐老闆提起是你給我的,還有,我銀行卡上還存了一點積蓄,你可以拿去隨便花。”這貨在用語言一句一句不停的想惑我,假如我要是信了他的這番話,把他放走之後,他一定會向我施展瘋狂的報復,我要是現在信了他的這些話,那我就真的是個大傻

可是,我真的要用我手中的這把刀把他殺死?我在心裏苦笑道,我覺得我還是沒這個膽量,我真的是沒這個膽量拿刀殺他。

猶豫了片刻,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發生的一樁事情,質問着他:“曹大壯,我有件事要問你,你最好老實的回答我,也許我還能放你一條活路。”

“你問,你問。”

“曹樂的親生父親是誰?”

“曹樂,我哪知道。”

“你再説你不知道,以前我和曹樂去醫院做過鑑定,我們本就沒有一點血緣關係,你説我爸爸是曹樂的親生父親簡直就是胡扯,而且你還説他不是你的兒子,那他到底是誰的孩子?”見曹大壯緊張的看着我,他似乎在心裏很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會兒事,我繼續對他説:“我知道你心裏一定清楚,你第一個混蛋到底説還是不説?”

“好好,我説,我説,只要你能放過我…以前我和周倩剛結婚那會兒,我賭博欠下了一筆賭債,對方倆人我還錢,如果我不還他們,他們就到我爸那裏要,可是我實在是沒錢還他們,後來他們倆人就看中了周倩,説要…”

“要什麼…”聽完曹大壯的這句話,我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心裏大概似乎已經清楚這個混蛋後邊接下來要對我講些什麼讓我憤怒至極的話了。

“要我把周倩給他們倆人睡一次,還錢期限就會給我延遲幾個月。本來我不想這麼做,我也是沒辦法啊,我知道要是這麼對周倩講,她寧死都不會答應,所以我就用藥把周倩給暈了,等他們倆人在我家完提了褲子走了之後,周倩她並不知道,她還以為剛剛壓在她身上她的人是我。”

“什麼,你説什麼…曹大壯,我原以為你還沒有壞到這種程度,原以為你還會有那麼一點點少許的良心,現在看來,我錯了,我真的低估你了,你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狗雜種,你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自己的老婆,你這種人渣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你本可以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有一個温柔善賢惠的子,你也可以把你的孩子教育成一個將來有作為的男人,可是你沒有在乎這一切,親手把你美滿的家庭給摧毀了,如今落了今天一個無家、無兒無女的這種結局全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聽到曹大壯對我説的這些話,我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限,全身的汗都因為中燃燒的這股怒火而豎了起來,這個混蛋男人雖然不像龐彪那樣不停的在幹着觸犯國法的事情,但是他的這些所作所為真的連頭畜生都不如。

“曹大壯,你要是覺得你今天死的冤,你就下去跟閻王説吧,看閻王他老人家能不能同情你。”説完,我憤怒的舉起了手中的匕首,朝他口狠狠的紮了過去的時候,可是就在匕首落在他口的那一刻,我的手再次的停了下來,雖然我現在極度的氣憤,我想一刀一刀砍了這個畜生,但是我始終還沒有勇氣對他痛下殺手。

曹大壯見我發愣,不知道從哪冒出了一股力量抓住了我的手要強行奪取我手中的這把匕首,並且他手上的力量比我想象中要大很多。

記得以前在書中看到過一句這樣的話,人在面臨絕望的時候,爆發出來的潛在力量是是很大的,看來這句話一點也不錯了,這貨在心裏一定認定了我今天非要殺他,他這是在拼出全力向我做出的一個最後抵抗。

在我和他兩雙手爭奪着我中的這把匕首持續了大約10幾秒後,我伸出一腳直接朝這貨口用力的踹了過去,曹大壯叫了一聲,剛剛想站起來的身體再次的被踹翻在地,但是這貨瞬間就從麻袋裏向狗一樣的爬了出來,回頭驚慌的看了我的一眼,然後轉手就跑。

他跑的並不快,因為他的一條腿好像已經被龐彪打殘廢了,再加上他渾身上下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外加拖着那條無法用力的左腿向前吃力的挪動着自己的軀體…

我只用2秒鐘就能追上他,然後一刀結果了他的命,我非常想這麼去做,無論出於什麼目的,我都想過去殺了這個畜生不如的狗雜碎,我更不能讓他就這麼走掉,如果他今天走掉了,明天就會跑去龐彪那裏去告我的狀,我所有的努力最終換來的就是“失敗”可是不知為何,我卻還是無法邁開自己的腳步…就在曹大壯跑出了大約離我10米遠的距離之後,只聽到“啊呀…”一聲,曹大壯整個人消失了。

見到此種情況,我趕忙朝他那邊跑了過去,來到他消失的這個地方,看到這個男人竟然掉進了田地邊上的一口枯井裏,我趕忙拿出手機打開了上邊的手電筒軟件,在大約10米深的枯井井底,我能隱約的看到曹大壯四腳朝地的趴在裏邊,就在井底的最底層,還佈滿了很多大小不一的大石塊。

曹大壯掉入井中之後,並沒有大聲的朝外邊呼救,難道他已經摔死了嗎?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結局還算是令我滿意的。

我一直坐在這裏呆了大約有20分鐘,仍舊沒有聽到曹大壯在裏邊向外呼喊,看來這個男人真的可能已經摔死了,曹大壯之前受了那麼重的傷,又掉下了這麼深的枯井裏邊,而且下邊還有很多凹凸不平的大石塊,如果這樣都摔不死他,那麼這就只能是命了。

我覺得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因為我所能做到的全都已經做完了,等到明天曹大壯的屍體被人發現,就憑他衣服口袋裏邊的那些龐彪老婆的豔照,警方肯定會去找龐彪,他們完全有理由懷疑是龐彪殺人滅口。

退一步講,就算警方相信他們的口供,只是打傷了曹大壯,但是警方可以通過技術部門給曹大壯驗傷,來判斷曹大壯當時被人打的有多慘,而這些傷也是到導致曹大壯死亡的重要原因之一,只要他們秉公執法,那龐彪這回死活是跑不掉的。

接着,我站了起來,將遠處的那個裝着曹大壯的麻袋又朝井口拿近了一些,原先我是想把麻袋也扔進井裏,但是一想覺得這樣欠妥,萬一警方聽完龐彪和他們手下的口供只是將曹大壯仍在了路邊,那麼這個麻袋是誰扔進的?不可能是曹大壯自己拿着麻袋一起跳進去的吧,他們肯定會懷疑事後有另外一個人來過這個命案現場。

回到家之後,這個晚上,我可以説一整晚都是在噩夢中度過的,頻繁在夢中夢到了曹大壯那個混蛋來找我命,讓我的心裏到十分的不本就沒有睡好覺,直到天亮,我才再次睡下,一直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才醒來。

到了下午,我再次開車去了那裏,看到就在這個枯井的四周,着幾個竹竿,並且竹竿上邊還綁着一圈繩子將這口枯井給圍了起來。

不過,我並沒有看到一個警察,説明他們很有可能就在上午的時候就已經來過了這裏,曹大壯的屍首也已經被他們帶走了,或許就是早上來這裏幹活的農民看到了枯井中摔死的曹大壯報的警。

之後,我再次開車去了龐彪的舞廳,看到就在舞廳的門口,停了有好多輛警車,有一些龐彪身邊的那些打手帶着手銬坐在了警車的裏邊,但是我卻並沒有看到龐彪,或許這個老混蛋已經被人給帶到警局了。

連續過了兩天之後,當我再次路過舞廳門口的時候,看到這個舞廳已經被警方給徹底查封了,隨後,我就又把龐彪迪廳內的毒,賣的這些相片。

還有那晚在迪廳門口拍的兩個打手把裝着曹大壯的麻袋裝上面包車的這些相片放在一個信封裏邊,扔進了位於公安局最近的一個郵箱內,然後離開…

我想這件事情總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組織黑會,賣,販毒,並且還殺人,像他這種會敗類犯下的這些罪刑至少也要判上個10幾20年吧,等龐彪再從監獄裏邊出來的時候恐怕就已經熬得滿頭白髮了,或者堅持不住死在裏邊也説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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