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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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女演員今天才進組,看見景黎後馬上招呼她。

景黎走過去,對方問:“傷怎麼樣了?嚴重嗎?”一羣人聞聲都看了過來,見是景黎,都一如既往朝她客氣的點頭打招呼。景黎微一笑,朝他們點點頭,眼神和邊秦叉而過時,她勾了勾角,隨後回道:“不嚴重。”那個女演員問:“真的?我聽別人講的,那麼重一個架子,好死不死往你那兒倒,當時聽得我心驚膽戰的。”人太多了,傳出去怕新聞會亂寫。這兩天網上估計都會是那場晚會的消息,景黎不想自己私人的事再去湊熱鬧了。傷已經過了幾天,要這時候還折騰出新聞,那就別人説你炒作你也有理説不清了。

是以她隨口説:“沒事,就是還有點疼,過幾天消炎了應該就好了。”其他人聞言大多臉晦澀不明,也不知該説什麼“景黎”這兩個字雖説個個如雷貫耳,但未必都合作過,不太,也就沒什麼好説的,就都和前幾天一樣,提到了就關心一句就過了。

景黎也不在意。

幾輛車開過來了,其中一輛是製片人的,景黎和製片人是人,就上了他的車,和剛剛説話的女演員龔新語坐在中間,後面還上來好幾個人,邊秦也上這輛車,在副駕駛座。

上了車後,邊秦瞥了後面一眼,把還沒完的煙摁滅在煙灰缸裏。

製片人在景黎受傷那天回酒店後就去她那兒一趟了,但那時她去醫院還沒回來,就沒問到。後面這幾天沒在,剛剛又去開車,也沒聽見景黎説傷的事,路上就想起來問了她情況。

景黎搖搖頭,輕描淡寫的一筆帶了過去。

製片人卻説:“有事要説啊。”她邊一揚:“當然,能放假我跟你客氣。”車內人一鬨笑開。

製片人也笑了,卻調侃她:“向來敬業的人説這話,水分太滿了。”景黎微微笑了下,抬頭朝前面看去,餘光瞥見副駕駛座的邊秦邊扯起一角,不知在笑什麼。

製片人也覺邊秦在笑,就轉頭問他:“是吧?景黎説這話,沒人信。”邊秦沒説其他,只“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景黎自然知道邊秦和她在拍這部戲之前完全不認識,問他,他也只能敷衍一聲。

想了想後,她無聲失笑,沒關係了,他們已經…越來越了。

説話間,車子漸漸劃入星光閃爍的夜裏,路旁憧憧樹影撞入車廂,呈各各樣的黑灰片狀,像膠片轉動後投放出來的老舊影像,莫名給人帶來一份如同置身電影院的安然寂靜,舒服得不行。

景黎是有些困的,很少搭話,只在別人時不時問她話時回個兩句。

過了會兒,她無所事事的看了眼前面,邊秦一邊和製片人在聊工作上的事,一邊開了車載藍牙在選歌,手機劃了幾下後,似乎沒什麼想聽的。

景黎靠上前面座椅,邊秦聽到一點聲響,偏頭看她。

她看着他説:“沒有想聽的?那我點了。”邊秦眉頭挑了下,扯了扯角。

景黎點了首老歌,老舊緩慢的抒情旋律溢滿車廂時,一時間把談話的人都勾了回來。

製片人回憶説:“這歌是零幾年,我當時那公司出的…當時賣得很火,別説,還是以前的歌有情調。”景黎身旁的龔新語調侃:“有代溝啊,零幾年我們還小呢。”製片人愣了愣,回神後笑罵:“拉倒吧你。”一車人笑開。

龔新語偏頭問景黎:“是吧,那時候才幾歲?”景黎想了想:“也不小了,讀中學,男孩女孩抄歌詞表白呢。”一羣人紛紛邊又笑了起來邊看向她。

景黎淡定的回看了一圈,表示:“…我好像是沒有,我懶,但別搞得你們多純似的,都是狼。”製片人拍着方向盤大笑,連帶着副駕駛座的人眼中也浮起笑意,隱隱從後視鏡裏瞥了後座一眼。

有人興致高昂,一個個質問下來,還真是都不純呢。最後到了前面駕駛室裏的人,製片人孩子都多大了,就沒人去逗,轉而剩下了邊秦。

邊秦悠哉悠哉的聽完圈內明星們各各樣的料,等到別人盯上他時,他的手搭在車窗上,手指悠閒的輕釦着,淡定的説:“不記得了。”眾人:“…”回神後後面的人一疊聲的不甘心,都知道他顯然是不願意説,腹黑啊!

但雖嚷嚷着,眾人卻又都明白,在這個圈子,要杜絕緋聞,簡言慎行是第一。

難怪人家一身清從無負面,拒絕緋聞…從聊天做起…學習了學習了。

別人講話時,景黎靠在寬大舒適的座椅裏,原本準備洗耳恭聽呢,聞聲後不免笑出了聲。

一首歌正好放完,邊秦往後瞥了眼,正好撞入景黎投向他的笑眼中,他有點意外,卻也沒説什麼,錯開眼神後語氣平淡的問她:“還要聽什麼?”景黎靠上去,語氣含笑,狀似有些漫不經心的唸了首歌的名字。

她話落,邊秦輕釦着着車窗的手頓住,錯開的眼神不到兩秒,被迫又移了回去和她對視。

她説了那天布蘭登晚會上他唱的那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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