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秒殺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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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成修仙者面對這一擊,最多隻會覺般若心蓮的氣勢增強了一些,只需將自己的防禦再提升一些即可。
除非本來攻擊力已經到了讓他崩潰的邊緣,而這突然加強的氣勢,就成了壓到天秤的最後一稻草。
要不然僅僅是提升這點兒氣勢,影響算不上很大。
但對於七星來説,這本不是氣勢提升不提升的問題。
在那個古怪音符出現之前,佛寶的氣息對他雖然有剋制,但以他擁有一半真魔族血脈的魔來説,還不到致命的程度。
可是僅僅因為一個音符,那佛寶的氣息就變得純粹起來,變得更加純淨,對他完全是毀滅的打擊,
本不是人力可以逆轉的。
這就好比冰對火的壓制,以及水對火的壓制,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在這時候,七星大腦完全空白一片,心底的恐懼,甚至讓他連出聲求饒都忘記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般若心蓮釋放出來的金光將他噬,看着般若心蓮向他壓了下來。
“轟!”已經幻化得很是巨大的金蓮花,狠狠砸在了地面,一砸到底,讓死靈深淵底部也狠狠震顫了一下。
不過讓人驚奇的是,如此強有力的砸落,卻沒有一絲勁氣向外擴散,彷彿所有力量,全部收斂在裏面了。
“噗!”陳恆身子一顫,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臉也變得蒼白起來。
剛才那一擊,直接空了他所有力量,體內靈力也變得空蕩蕩的,在氣機牽引下,讓他受到了不輕的震傷。
不過好在,這點兒傷勢,比起被席應偷襲的那次要輕得多了。
而且經過最近幾次受傷,他體內經脈變得堅韌了許多,倒是沒有出現斷裂的危險。
陳恆突然吐血倒是讓歐陽少傑等人嚇了一跳,他們也沒想到,攻擊別人的人,竟然還會受傷,心中頓時便是一緊。
只是七星那邊情況未明,雖然他們都有些緊張陳恆,卻沒有直接上前詢問。
陳恆看出了他們的擔心,揮了揮手,道:“我沒事兒,只是有些虛而已。”説完,他又微微苦笑道:“為了確保萬一,這一擊直接
空了我所有靈力。”陳恆這麼説,也是在替他們解惑,面上雖然苦笑,心中卻是有些欣喜。
他現在受傷不假,但剛才那一擊,卻讓他收穫良多。
全力以赴之下,讓他發現了般若心蓮的真正作用,以後對付魔,會更加得心應手。
剛才那個古怪的音符,倒不是從般若心蓮裏面領悟的,而是當初在紫竹庵後山的小妖窟中領悟的。
當時他雖然領悟了這個音符,卻一直沒法用到實戰之中,所以慢慢的也就忘記了。
剛才在佛力運轉到一定程度之後,腦中忽然就浮現出來,也算一個意外驚喜。
這時候陳恆才明白過來,當時看到的那六字真言,並不是不能用在實戰中,而是他的修為不夠。
不過,在領悟第一個真言的時候,陳恆也只是有一種能提升威力的覺,到沒想過能帶來這麼大的效果。
“那七星怎麼了?”見陳恆使出那一招之後,表情很平靜,歐陽少傑等人覺有些不對勁了。
而且現在也過了有一會兒了,也沒見到七星那邊有什麼反應,便都升起了一絲疑惑。
此時,般若心蓮釋放出來的金光正在緩緩收斂,金蓮也隨之慢慢縮小,但可能是因為陳恆力,暫時沒有去掌控它的關係,這個過程比較慢,讓歐陽少傑等人無法看到七星。
陳恆略微緩了一口氣,聳了聳肩膀,道:“死了吧!”説着,他緩步向着般若心蓮走去。
不過聽到他的話,歐陽少傑等人卻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死了?不可能吧?
他們多少了解陳恆的格,一般不會説大話的,他説七星死了,那十有**是死了。
可是,七星的實力擺在那裏,讓他們相信七星被陳恆一招秒殺,着實難以置信。
不管信還是不信,當般若心蓮重新化成原本巴掌大小,被陳恆收回去,而原地卻變得空空如也的時候,他們都驚呆了。
“真的死了?”歐陽少傑覺自己在做夢,之前看到七星的法相已經足夠讓他們震驚了,可是現在,親眼見到一個法相強者被一招秒殺,他就無法淡定了。
天磯艱難地嚥了口口水,也有些不敢置信地道:“會不會逃跑了?”寇懷山同樣吃驚,但想起陳恆獨自對抗旱魃時的場面,還是遲疑道:“應該不可能吧?或許破了天元昇陽陣之後,七星的實力掉了很多,外強中乾了。”杜子汶也是一副呆呆的樣子,不過他卻認同了寇懷山的觀點,點頭道:“畢竟被鎮壓了那麼久,而且之前我們也猜測過,他之所以能使用法相之力,也是通過某種秘法施展出來的,對自身負荷肯定不小。但既然如此,他為什麼要接下這一招之約?”寇懷山猜測道:“可能他也沒想到陳恆會那麼厲害,而且他不接也不行啊。”眾人認同地點了點頭,他們都看到七星在陳恆造勢之下險些被嚇了,在那種情況下,不接招確實不行。
這麼説來,七星倒是死的不冤。
只不過跟七星過手,他們都很清楚,哪怕破陣之後,七星很虛弱,但也還有陰神境的實力啊。
要不然他們剛才就算拼着重傷的身體,也要跟七星拼命,怎麼可能坐以待斃?
陰神境的實力,在陳恆面前竟然走不過一招?這可能麼?
場中幾人,反倒數沈靈霜跟於蕊最為淡定。
沈靈霜臉上帶着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是唯一一個知道陳恆身具佛印的人,心中猜測,七星的死或許跟佛印有關。
而於蕊則是什麼都沒想,陳恆的勝利,在她看來是必然的結果,至於怎麼勝的,本不是重點。
不得不説,女人的心理真的很奇怪,於蕊傾心陳恆,甚至崇拜陳恆,不管陳恆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她都不會覺得吃驚。
這就是她看上的男人,如果不特殊,怎麼可能被她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