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再定毒計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黃羽翔算是見識了這些所謂名門大派的人了,相對而言,雖然雷冬氣,於雅婷惑人,惜花婆婆蠻不講理,至少還有氣節可言,但如南宮明通這些人,卻是無恥到了極點。

他淡淡一笑,對林綺思道:“林小姐,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打攪了!就此告辭!”轉頭對雷冬等人看了一眼,道“不知道貴教又有如何打算?”能從神機營的亂箭中身,實是託了黃羽翔與單鈺瑩的福,雷冬等人雖是桀驁不馴,但都不是魯莽行事之人,與林綺思再惡的話,勝敗之分,恐怕不足五五之數。

惜花婆婆的身形已是閃到楚心月的身旁,道:“聖教今欠下你一個人情,他定當償還!不過瑩兒乃是老身的弟子,還請黃少俠讓她隨老身到聖教一行!”重九不在,魔教諸人中,數她的資格最老。

黃羽翔的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神,道:“婆婆,瑩兒乃是我的子。女子歷來出嫁從夫,豈能拋下自己的夫婿到貴教中去?不過,婆婆既然一片盛情,我們當聯袂拜訪!”惜花婆婆饒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好,本教當掃榻恭黃少俠一行!”梅望聽他稱單鈺瑩為子時,忍不住大叫道:“你這個無恥小賊,瑩兒明明是我梅家的媳婦!你竟敢如此胡説八道,壞了她名節!”在他的心目中,單鈺瑩以前只是一件與浙江布政使合作的工具,但眼下見她武功如此了得,更有機會繼任魔教教主,此中的價值,實在是巨大至極,豈可輕易罷手!

林綺思擺擺手,對黃羽翔道:“尊夫人芳名如何稱呼?”黃羽翔還沒有回答,單鈺瑩已經搶着道:“本小姐單鈺瑩,你竟敢放箭我,我豈能饒你!”林綺思“哦”了一聲,輕甩一下螓首,道:“你不能饒我?嘿嘿,普天之下還沒有人敢對我説這種話!我身邊正好少了一個僕婢,你的身手不差,不如當我的貼身護衞吧!”單鈺瑩連她的師父也敢頂撞,如何能吃受得住她的冷言冷語,當下才稍斂的氣勢重又燃燒起來。陳嘯天對她大是忌憚,身形一偏,已是擋在林綺思的身前。

“林小姐,不知芳名如何稱呼?”雷冬齒一笑,眉宇之間,説不出的勾人心魂。

“雷冬,你用不着對我使出‘九心魂術’!”林綺思食中兩指突然作出了一個奇怪的動作,但惜花婆婆、楚心月等魔教諸人一見,都是齊齊吃了一驚。

惜花婆婆道:“你是林師妹的什麼人?林…莫非你是她的女兒?”她原就見她的容貌有三分眼,只是絕想不到那人會與朝廷搭上關係。

林綺思格格一陣嬌笑,道:“周師伯,你還記得家母嗎?家母倒是時常惦着各位師伯師叔的!”終從椅上站起,微微福了一下,道“林綺思見過周師伯,楚師叔!”黃羽翔等人都是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個朝廷的天之嬌女竟也是魔教中人。李慕然、梅望三人都是心中亂跳不止,想到她既然是魔教中人,當無對付自己人的道理,此番作為,那定是要對付自己幾人了!只卻不知道她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若是朝廷要對付他們,下一道聖旨便是了!

楚心月俏臉含怒,道:“你既然是聖教的人,為何還要幫着外人對付聖教,難道不怕聖教千魂腐心的大刑嗎?”林綺思斜眼看了她一眼,道:“楚師叔,家母雖是聖教的人,可並不代表我也得幫着貴教啊?叫你一聲師叔,只是念着家母的情份,不然的話,本小姐是什麼身份,豈能敬你為長!”楚心月然大怒,道:“你母親呢,她在哪裏?我倒要問問她是怎麼教女兒的!”

“格格格,”林綺思又是一陣嬌笑,道“楚師叔,家母理萬機,哪有功夫理你!”轉過臉不去看她,對單鈺瑩道“單小姐,或者説是單師姐,恭喜你練成了聖教的‘紅照天下’大法,而且已然推進到‘死寂天下’的境界,達至‘紅大圓滿’!”單鈺瑩對她瞥了一眼,道:“你拍馬也是無用的,我可不敢高攀你這個師妹!”林綺思毫不動氣,道:“單小姐,不知你信也不信,一個月之內,我定然可以將你收為僕婢!”單鈺瑩怒極反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辦法讓我一個月內俯首稱臣!”

“格格,”林綺思頗是愛笑,而且笑得十分的嫵媚動人,一字一字地道“你′、定、了!”黃羽翔拉了下單鈺瑩的衣袖,道:“瑩兒,你切莫要上她的當!她是皇帝身邊的寵人,只要她勸得皇帝下一道聖詣,你爹爹豈敢不遵!”黑白分明的大眼向黃羽翔輕輕一瞥,林綺思細聲細氣地道:“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見黃羽翔懶洋洋地看着自己,心中沒來由地一陣葦。

“在下黃羽翔,見過林小姐!”黃羽翔微微一笑。

“要下聖旨還不容易!”林綺思突從懷裏拿出一卷布,在黃羽翔面前展開,道“讓你這個傻小子見識一下什麼叫聖旨!”只見那道布竟是空白的,只在最底下印着一個璽印,正是“君命受天”四字。如此説來,這林綺思當真是掌握着天下生殺大權,只需隨便填上幾筆,便可以引發天下大亂!

原本依着她的心,豈會做出這等無聊之事。只是看到黃羽翔滿不在乎的神情,心中卻是頗有些恚怒,直想看看他吃驚害怕的表情!

剛剛才爬起的神機營軍士,林綺思身邊的眾高手、李慕然、梅望都是齊齊拜了下來,單鈺瑩想了想,也拉着南宮楚楚拜倒在地,恭聲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單鈺瑩雖是子剛烈,但畢竟還是個聰明人,若是此時不拜,林綺思當可給單家安下個不敬聖上之罪!到時候,要殺要剮,還不是她説了算!

兀自站着的,只有魔教諸人和黃羽翔、陳天劫幾人了。

“都起來吧!”對黃羽翔嘻嘻一笑,林綺思道:“你這個傻小子倒也膽大,見了聖旨竟敢不跪!嗯,本小姐很是鐘意你這種脾,不若到錦衣衞來吧,讓你當個統領怎麼樣?”對於一個武林人士而言,這個職位可以説是崇高無比,比起一派掌門來還要威風得多!梅望與南宮明通的臉上都是出了豔羨之

黃羽翔淡淡一笑,道:“在下生散漫,不慣受縛!林小姐的美意,在下愧不敢當!”右手牽着南宮楚楚,左手拉着單鈺瑩,複道“在下還有事,不敢打攪小姐了,就此告辭!”

“這麼晚了,你還能有什麼事?”林綺思見他轉身就走,忍不住問道。

黃羽翔回過頭來,對着她齒一笑。林綺思見他牽着兩女,突然明白過來,猛地啐了一口,暗罵一聲道:“好的傻小子!”魔教諸人都向林綺思深深看了一眼,俱是縱躍開來,一下子便去得無影無蹤。

見眾人紛紛離開,陳嘯天對林綺思輕聲道:“小姐,就這樣放他們離開嗎?姓黃的傢伙不除,恐怕非是皇上之福!”

“陳老,我自有分寸!”林綺思一張俏臉突然變得嚴肅無比,道“傳令下去,從今起,除了少林武當之外,任何幫派的規模都不可超過五十人,所有的門派必須向朝廷呈上每個弟子詳盡的情況!如有不從者,誅!”水袖一揮,已是轉身便走。陳天嘯一眾高手都是簇擁着她魚貫而出,神機營的軍士也在片刻之間消失得乾乾淨淨。殘樓之邊,只剩下李慕然、梅望、南宮明通三人了。

他們原還想向林綺思求求情,對自己的門派放寬一下限制,但聽到她最後一個“誅”字時,饒是以他們久經沙場的膽量,兀自渾身一顫,被她的森嚴之氣壓得透不過氣來。

南宮明通與梅望更是看着自己的女兒與準媳婦被一個男子拖走,卻又作聲不得,心中的煩悶,實非言語所能道也!

三人對看一眼,只覺情勢的發展,已是遠遠出了自己的掌控!

[***]黃羽翔行出老遠,任雨情突然停下腳步,道:“黃兄,雨情要告辭了!”單鈺瑩急道:“任姐姐,你為什麼要走啊?我才剛遇到你,還沒好好説過話!不行,我不讓你走!”任雨情道:“真真姑娘的三月之期如今已過二十餘,雨情便要回問劍心閣一趟,替真真姑娘求取靈葯!黃兄,你也不能再擔擱了,遲恐生變!”看了單鈺瑩一眼,又道:“單妹妹,不瞞你説,你既然已修成了魔教的無上神功,重陽百年約戰,十有八九是你代表魔門與我一戰!坦白講,你的功力已在我之上,我若不迴心閣面壁清修,這場比試,我是輸定了!”

“任姐姐,什麼百年約戰?你在説些什麼啊?”單鈺瑩只知道惜花婆婆要帶她回魔教爭奪教主之位,渾然不知還有這等曲折。

任雨情淡淡一笑,道:“後你便會明白的!”身形一飄,已是遠去無蹤。

黃羽翔微微一嘆,想道:此女飄乎無定,心念之中,到底什麼才是她有所依戀的東西呢?

單鈺瑩白了他一眼,道:“小賊,你怎麼不追啊?”

“你吃什麼醋!”黃羽翔突然拉着兩女縱到了小白的身上,雙腳一夾,小白已是急馳而去。遠遠地傳來他的聲音:“陳前輩、駱兄,我們先行一步,你們慢慢走吧,哈哈哈!”駱三元“呸”了一聲,道:“這個好無義的傢伙!是不是,陳前輩?”猛然看到陳天劫目無表情的臉孔,心中不由得一寒,忙轉過去頭去迅速趕路,心中將黃羽翔從頭一到腳罵了個遍!誰讓他不顧兄弟情義,竟讓他獨自對着這麼一個殺神!

黃羽翔身前是單鈺瑩,身後是南宮楚楚,被兩女軟柔的身子夾着,當真是連身體也輕飄飄起來了。他輕聲道:“瑩兒、楚楚,咱們趕緊回去,説不定還來得及做些事情!”此時已近五更,天漸白,黃羽翔拍了拍小白,道:“死小白,你怎麼跑這麼慢!”[***]“鄭郎,我真是太高興了,小姐竟然成全了我們!”淡月膩在鄭雪濤的懷中,聲音頗是嬌媚。

鄭雪濤目無表情地看着窗外,彷彿卻全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鄭郎!”淡月張嘴在他的膛上猛地咬了一口,痛得鄭雪濤直跳起來。

“你做什麼?”鄭雪濤又氣又怒,道“你瘋了嗎?”

“我瘋了?你才瘋了!”淡月撫着鄭雪濤的膛上,道“你還不死心嗎?小姐是怎麼都不會接受你的!”鄭雪濤突然大怒起來,一把抓住她的頭髮,道:“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被娶你呢!我要的是夢心,是夢心!”被他抓得大痛,連眼淚也是了出來,淡月卻是格格格地笑了起來,道:“鄭郎,這些天我想了很久,終於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鄭雪濤一怔,鬆開了對她的制束,道:“你明白什麼了?”

“我一直在想,鄭郎你有什麼好,為什麼我非要喜歡你不可?”淡月神情冷淡地看着鄭雪濤,道“其實黃羽翔這個惡人雖然沒有你的身家,但卻勝在英俊風,連小姐也被她住了,為什麼我非要對你動情不可呢?”聽到她提到黃羽翔的名字,鄭雪濤止不住地一陣的心煩,雙手抓住她的前衣襟,道“不計你再提他的名字!”

“哈哈哈!”淡月狂笑起來,道“你是嫉妒了?沒錯,剛開始的時候,他只是一個小人物,武功低微,行事低下,只是如今人家卻是正道中的一顆新星,儼然年青一輩中的翹楚,武林之中,還有誰不知道黃羽翔的威名!能嫁給他,實是我們女子最大的福氣!”

“你給我住口!”鄭雪濤猛地將她的衣服撕開,合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嘴巴在她的脯上一陣亂吻,方直起頭來,道“你是離不開我的,我比他強多了!我才是真正的男人!”

“鄭郎…”淡月替他褪下了衣物,道“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喜歡他的!”任憑他進入自己的身體,淡月似是全無所覺,喃喃道:“鄭郎,我終於想明白了,我喜歡的人是小姐!從我一見到她的時候,我就被她的美貌住了!可是,我卻是一個女子…所以,我恨她,也恨我自己!恨她為什麼長得如此美貌,又讓我遇到,也恨我自己為什麼是個女子,竟連半分機會也沒有!”鄭雪濤被她的話驚呆了,連身體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道:“你、你怎麼可以喜歡夢心!她是女的,你也是女的!你、你莫非受得打擊太大了!”淡月雙掌一推,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道:“我為什麼要恨黃羽翔?因為小姐愛得人是他,我不能讓他跟小姐在一起,小姐是我的,是我的!”俏麗的臉上爬上幾分恐怖的神,她伸手在鄭雪濤的臉上輕撫一下,道:“鄭郎,小姐是永遠不會喜歡你的!她嫁給你之後,只會越來越依戀我!所以,我要幫你得到小姐!可惜你這個無用的男人,竟連這些事情也做不了!虧我當初怎麼會喜歡你的!”

“你這個惡女人!”鄭雪濤大怒,伸手掐在她的脖子之上,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殺…了我…嗎?”被他掐得連話也説不清了,淡月也不反抗,斷斷續續地道“不要忘了,只要我才能讓你得到小姐的!”看着她雪白的俏臉漲成了紫紅,鄭雪濤終於鬆開手來,道:“你還有辦法嗎?”

“鄭郎!”淡月的聲音依然不減甜美,卻是讓鄭雪濤渾身都起了一陣輕顫,她道“我和你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為了得到小姐!你也不用同我喝醋,我是個女的,又不會讓你帶綠帽子?”將鄭雪濤的右手抓到自己的豐之上,淡月媚眼如絲,道:“況且,你還佔去了人家天大的便宜!”雖是被她怪異的情所赫,但看到她如此嬌媚的神情,鄭雪濤還是渾身起了一陣熱火,顫聲道:“你還有什麼辦法?”

“格格格,”淡月一陣嬌笑,道“來嘛,鄭郎,先讓人家滿足一下!”她一個翻身,已是騎到了鄭雪濤的身上,道“誰説只有你們男子能壓着我們女子,哼,難道我便不可以壓着你們男人嗎?”身體的動作開始狂野起來,鄭雪濤被身體的快所左右,雖是不甘被她騎着,但手腳卻是不受大腦的控制,一陣陣快水一般衝擊着他的神經。

“淡月,”鄭雪濤了一下氣,道“你真是天底下最婬蕩毒辣的女人!”

“鄭郎,你不喜歡我婬蕩嗎?”隨着鄭雪濤的一聲低哼,淡月趴在了他的口,道“鄭郎,你太也無用了,人家還在興頭上呢?”將她推開,鄭雪濤起身着衣,道:“你究竟還有什麼辦法,再過幾天,夢心就要趕着我回鄭家,派人到她家親了!”兩人既然撕開了臉來,便再也用不着假惺惺的故作柔情了!

“瞧你急的!”淡月將薄薄的被子卷在自己身上,遮去了雪白的嬌軀,道“這一次,我們下葯!”

“下葯?”鄭雪濤搖搖頭,道:“不行,既然夢心已經被你騙了一次,怎還會再上當呢?況且,以秦連、趙海若的武功修為,平常的毒物豈能毒得了他們!”

“若換作是‘斷腸散’呢?”淡月趴在牀上,支手撐額,被子垂下,出她口老大一片雪白的肌膚。

“‘斷腸散’?”鄭雪濤神情一振,以他的見識,自是知道“三仙教”這種秘葯的功效,道“你怎麼會有這種葯物的?”

“鄭郎,我還會騙你嗎?”淡月用眼神勾了一下鄭雪濤,道“去年三仙教有個不開眼的傢伙,竟然妄想染指小姐,結果被秦大哥給一掌劈死了!當時,他正是要用‘斷腸散’,可惜卻被秦大哥識破了!嘿嘿,不知當時是怎麼想得,我竟然將那瓶‘斷腸散’給留了下來!”她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早就想到會有今之事的發生嗎?”嘴角邊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鄭雪濤又驚又喜,道:“可是,他們既然知道了‘斷腸散’,要讓他們上鈎,豈是易事?”

“鄭郎,你做事總是瞻前顧後,怪不得總是成不了大器!”淡月拍拍牀沿,示意他坐下,道“一般人總會被常理所左右,小姐以為放過我們一馬後,我們定會恩圖戴,豈能想到我們再給她致命一擊?”鄭雪濤略一猶豫,道:“好,這一次若是再失敗的話,我們便都不用活了!”

“鄭郎,你放心,人家這麼喜歡你,怎麼會讓你死掉呢?”淡月輕聲道“你放心,人家一定為你辦得妥妥貼貼!”ps於雅婷原非主人公的老婆,所以我沒有安排個處子之身給她。只是寫着寫着,對她的好也是漸生,是以有些捨不得。若是大家有‮女處‬情結,不想讓小黃要她的話,可以安排她獨處一生,每年找個時間來幽會黃羽翔。若是不介意的話,讓她做老婆也可以。不過此女的野心極大,未必會甘心做別人的子,若是她能修成“十媚惑天”可能就要和小黃説88了。

還有,我今天起得太晚了,所以更新遲了,sorry。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