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錦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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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飛馳坐馬的前進,馬龍驤已看到高大的寨門下在數十抱刀的壯漢身前立着的,果然是昨夜看到的銀緞勁衣青年。

只見銀練鞭雙眉微剔,面帶愠,兩手叉在間,膛,傲然站在那裏。

馬龍驤看在眼裏,心知“銀練鞭”對昨夜發生的事仍未釋懷。

心念閭,已馳上橫嶺,立在門下的“銀練鞭”也大步向前來。

馬龍驤一俟到了適當的距離,立即和陶萄鳳躍下馬來。

祝仁全搶先下馬,急上數步,肅手一指馬龍驤,面向銀練鞭,含笑介紹説:“蕭師弟,這位就是天王莊的馬少莊主…”話未説完,銀練鞭已舉手揮了一個“且慢”手勢。同時,哂然一笑説:“不必介紹了,昨夜我們已經見過了!”説罷拱手,又向馬龍驤強自一笑説:“聖母教‘白駒壇’蕭驚生歡馬少莊主!”馬龍驤自然的拱手笑着説:“多謝蕭壇主既諸位首領的出寨相!”銀練鞭依然拱手立在原地説:“不過,在馬少莊主投遞的拜帖上只有馬少莊主一人,這位姑娘並未署名,所以本人只歡馬少莊主一人…”馬龍驤一聽,頓時大怒,不由沉聲説:“蕭壇主的意思是…”

“銀練鞭”竟毫下客氣的説:“在下只准馬少莊主一人過去,這位姑娘必須留在此地!”陶萄鳳早已芳心大怒,正待怒叱,祝仁全沉聲驚急的説:“蕭師弟不可無禮,當心聖母見責下來!”豈知,銀練鞭理也不理,反而抖手解下間的亮銀練子鞭,怒聲説:“哼,如果這位姑娘要想過去,就必須先勝了在下手中的兵器。”馬龍驤覺得蕭驚生有些無理取鬧,因而沉聲説:“蕭壇主,昨夜雖系誤會,但卻錯在閣下,閣下若…”陶萄鳳哪裏還能忍耐,是以,馬龍驤方自開口,她已怒聲説:“龍哥哥,少和他羅嗦,我今天定要叫他知道我的厲害!”銀練鞭一抖手中練子鞭,冷冷一笑説:“聽説你雙劍火候尚稱不俗,今天在下就和你在雙劍上分個高低!”陶萄鳳昨夜沒有戰勝蕭驚生,心裏一直鬱悶不快,昨夜剛剛經馬龍驤改正指點過,這時焉肯放過一試的機會。

是以,冷冷一笑説:“設非一高手,姑娘豈肯使用雙劍,你能在我的單劍之下逃過失敗的命運,就算你的本事不錯了。”説話之間,舉右臂,翻玉腕,嗆地一聲,寒光電閃,擊在右肩後的單股鴛劍已撤出鞘外。

銀練鞭輕蔑的哈哈一笑説:“如果你的單劍夠火候,今天此刻就沒有這個場面了。”陶萄鳳聽得嬌靨通紅,芳心大怒,不由怒聲嬌叱説:“昨夜姑娘讓你,免得影響雙方和氣,你道姑娘真不能勝你不成?”嬌叱聲中,飛身前撲,手中寶劍,一招“仙人指路”直向“銀練鞭”蕭驚生的前刺去。

銀練鞭見陶萄鳳飛身刺出的一劍和昨夜剌出的第一劍相同,不自覺的“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同時,輕蔑不屑的説:“如沒有什麼新奇絕招,還是在此地等候馬少莊主離去吧!”説話之間,揮臂振腕,銀練鞭繞了一個大花圈,逕向陶萄鳳的劍身纏去。

豈知,他的亮銀練子鞭方自一繞,陶萄鳳的劍身已突然下沉,立變“銀虹瀉地”遙斬他的膝間。

“銀練鞭”蕭驚生心中一驚,他突然驚覺陶萄鳳的劍招僅隔了二三個時辰,竟然變得詭異起來。

是以,心驚之下,跨步旋身,手中練子鞭猛然一抖,斜陶萄鳳的劍身。

但是,就在他鞭的同時,陶萄鳳的長劍竟順勢跟進疾演“順水推舟”劍光一閃,已到了蕭驚生的左股前。

陶萄鳳這三招有如一式,一氣呵成,雖然一連變了三個招式,但卻只是飛身前撲的同一身勢的確是快如電光石火。

“銀練鞭”蕭驚生這一驚非同小可,不由口一聲大-,飛身暴退三丈!

但是,就在他飛身暴退的同時,陶萄鳳的劍勢已變成了“撥草尋蛇”劍光過處“沙”聲輕響,一片緞布應聲飄飛下來。

祝仁全一見,口高呼:“陶姑娘請住手!”陶萄鳳雖然在氣頭上,但她卻非常知道分寸,她當然知道馬龍驤前來的目的,自然也知道傷了蕭驚生的後果。

是以,聞聲收勢,橫劍而立,輕蔑的哼了一聲,並末追擊。

“銀練鞭”蕭驚生停身立穩,低頭一看,面大變!

只見自己的銀緞勁裝下襬不但被削去了一角,而且,左腿的白絲綾褲也被劃破了一道長約四寸的長縫。

“銀練鞭”蕭驚生看了這情形真是又驚又怒,又羞又急,他本來想當着全壇弟兄的面,一顯身手,沒想到竟栽了這麼一個大跟斗。

他神情數變,目光閃動,正待説什麼,祝仁全已斥聲説:“蕭師弟,還不快向陶姑娘陪禮!”銀練鞭一聽,略顯遲疑,終於向着陶萄鳳一拱手,沉聲説:“蕭驚生自不量力,公然求教,多謝陶姑娘的指點!”説罷,不待陶萄鳳發話,又拱手轉向馬龍驤,沉聲説:“請恕在下衣衫不整,不送少莊主去總壇了!”馬龍驤立即拱手含笑説:“蕭壇主請便!”

“銀練鞭”蕭驚生應也不應,倏然轉身,如飛奔進了大寨門。

祝仁全歉然一笑説:“敞師弟年輕好勝,向不服輸,這次陶姑娘教訓了他一頓,正好殺殺他的傲氣,收斂收斂他的野!”説罷抱拳,繼續説:“少莊主,陶姑娘,請!”説着,又肅手指着身後馬匹。

馬龍驤見蕭驚生負氣離去,心中寬暢了不少,因為有他前去,很可能因恨生歹念,再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於是,三人依序上馬,在祝仁全的陪同下,通過大寨,沿着山道,繼續向深處催馬馳去。

由於方才的不愉快,陶萄鳳嬌靨上的愠仍未盡退,馬龍驤則計算着見了玉面婆婆對方會如何詢問他的身世。

祝仁全覺得自己的師弟被人家飛身進擊之間,一招三式之下就衣損褲破,險些命喪黃泉,自覺大傷顏面,所以也懶得和馬龍驤兩人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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