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節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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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俊麟?”老人有些愕然。

那是一個小型集團的首腦。該集團的規模比“盛飛”小得多,可能只有五、六分之一左右的實力,或許少。

思博毫不在意老人臉上的表情,用沒有任何變化的冰冷語調説:“林飛虎的要求,只是探知他兩個兒子的下落。如果確定目標死亡,那就對殺人者進行報復。換在和平時期,他可以直接用一大筆錢買通殺手。雖然鈔票已經作廢,但用錢買命這種事情,本質上和物資換沒有任何區別——歐陽俊麟和他的手下差不多也是瘋子。他們做事情不講規矩,沒有任何顧忌。

“盛飛”集團提過來的資源很多,分出一部分給他們算作僱傭的費用,完全可以堵上其他人的嘴。別忘了,歐陽俊麟的“巨狼傭兵團”屬於民間武裝。他們掛着我們“高氏財團”的名號。雖然在收益方面dúli核算,可在外人看來,他們其實就是我們的人。”老人仍然有些猶豫。

“叔叔這種事情本不值得擔心,也不需要給予太多注意力。”見狀,思博淡淡地説:“我們以後總要對第二和第三區域進行開發。提前派一批人過去探探當地狀況也好。有林飛虎作為幌子,很多事情可以做得順理成章。只要軍方不手,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每一個基地市,都是一個耗資億萬的龐大工程。

它們選址大多位於人際荒僻的地區,遠離城市,擁有令人難以想象的浩大地下建築羣。密密麻麻的電梯連通地面。即便是在地下深處,也有寬敞的街道和樓房。這些隱秘的建築羣與地面大樓相互連接,基本上屬於軍用質。地面建築羣雖然同樣多而密集,卻是專為平民建造。

畢竟,從安全和防禦能力方面來看,地上和地下,本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京一號”基地市,地下三十一層指揮中心。

這是整個國家的權力核心所在,也揹負所有幸存者能夠繼續堅持下去的希望。

會議室裏煙霧繚繞,煙灰缸裏滿了煙頭。其中,夾雜着很多被作一團的空煙盒。至於盒子外面的商標,則是一隻憨態可掬的熊貓。

“關於在白雲鄂博設立原料提煉廠的計劃,暫時就討論到這裏。裁定議案將給礦業和生物製造部門負責處理。在散會之前,我想請大家看一份文件。”會議主持者坐在條形長桌首位。那是一個身材偏瘦的中年軍人,六十多歲,肩膀兩邊佩戴着上將軍銜。

除了他,會議室裏還坐着六個人,都是中將以上的高級軍官。

文件由成都基地核發。末頁右下角,有陳彥霖的親筆簽名。至於內容,是蘇浩和武國光在昆明城內的詳細戰鬥過程。

“這東西我昨天已經看過了。”一名身材高大的上將隨便翻了翻文件,便隨手擺在旁邊。他發紅的眼睛,看樣子很是疲憊。

他説:“這個叫蘇浩的年輕人表現不錯。能夠在城市地形限制的情況下,想到用這種方法作戰,的確值得誇獎。我已經命令參謀部對該戰術進行電腦模擬。預計今天晚上就能得出評估分數。如果高於八十五分,就馬上印發戰鬥手冊,下發給各戰鬥部隊説真的,我們對喪屍這種變異生物很陌生,手裏可打的牌也不多。我喜歡有衝勁,很聰明的那種年輕人。”對面,一個略顯蒼老的中將打了個呵欠,話語帶着濃重的鼻音:“陳彥霖的許仁杰之間的矛盾幾乎是公開化的。應該給他們當中某個人調換一下工作班子。文件上有老陳的簽名,就説明老許對這個叫做蘇浩的軍官沒什麼好。他們兩個人要麼在冷戰,要麼在鬥嘴,反倒把麻煩上來讓我們處理。這些傢伙,唉”為首的上將看看四周,努力驅趕着腦子裏沉重的睏意。他點起一支煙,用力深了幾口,刀斬亂麻將整件事情做了簡單的定論。

“先對這種戰術做電腦模擬,等具體估算分數出來以後,再評定具體的嘉獎細則。至於這個叫蘇浩的年輕人,先給他升一級。中尉晉升令由kd03基地方面全權負責。讓陳彥霖和許仁杰他們誰都沒話説——以輕傷亡代價殲滅近三千頭喪屍,這種重要軍功論如何也不能抹殺。任何事情都必須講規矩。何況,王啓年很欣賞這小子。”

“現在,都回去睡覺。連續開三天兩夜的會,我腦子裏差不多成一團漿糊。不管什麼事情,等睡起來再説吧。

李道源車隊從警備司令部駛近銀行小樓的時候,廖秋正帶着十幾名團隊成員用廢棄車輛加固街壘。蘇浩站在馬路zhōngyāng的一張桌子旁邊,看着欣研用天平稱量銀骨,給一幫倖存者兑換武器。

蘇浩團隊的絕對安全半徑已經擴大到三百米。在這個距離邊緣,團隊成員們立起了一道的街壘——同樣也是以廢棄車輛為基礎,車內填充了大量碎石瓦礫,使自重達到驚人的程度。車輛之間堆砌着大塊建築垃圾,表面用混凝土加以封閉。第一層四輛,二層三輛,再往上兩輛遠遠望去,整條街壘像一座不規則的梯形水壩。表面凸伸出各種雜亂章的垃圾棄物,卻擁有令人畏懼的堅固,難以逾越的高度。

街壘頂端架着機槍,還有兩門威力巨大的毫米四聯裝防空炮。這種武器是從林宙團隊繳獲的戰利品。蘇浩讓人抹掉了機炮側面的“盛飛”標誌,換成黃底紅星的漂亮軍徽。

他是集團軍正式任命的少尉,這樣做可厚非。

三輛武裝越野車,帶着兩輛體積龐大,外觀極具威懾力的裝甲運輸車徐徐開進街壘內側。

這幕場景震撼了所有前來換銀骨的倖存者。

他們抬起頭,呆呆看着車隊和那些神情冷漠的武裝士兵。有人畏懼着慢慢退縮,也有人動亢奮的朝前走上幾步,想要看得清楚一些。

李道源和武國光分從兩邊跳下越野車,徑直走到站在欣研旁邊的蘇浩面前。

蘇浩立正敬禮,然後伸出手,與李道源握住,微笑着説:“我還是不太適應向你敬禮,覺有些彆扭。”握住蘇浩右手的一剎那,李道源覺得掌心傳來一陣尖鋭的刺扎

不是很痛,就像被跳蚤之類小蟲子咬了一口。

他下意識低頭看了看,發現蘇浩手上戴着一枚戒指。雖然是黃金質地,做工卻有些糙。

“我結婚了。”蘇浩臉上絲毫沒有電影裏陰謀常見的狡詐和陰冷,卻帶着令人非常舒服的笑意。他揚起戴戒指的右手,衝着李道源晃了晃,然後轉身看看欣研。漂亮的女孩對他抱以微笑,同時舉起左手。

(關於戴戒指的左右手,這個這個主要據情節需要設定。研究生就不要發表議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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