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梃起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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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金劍！”護手散發出了金黃的光芒，一個金字躍然其上，重新拿起寶劍，那金黃的光芒隨着劍柄傳到劍刃上，當護手恢復原來的模樣時，劍刃已經被鍍上了一層金黃的光芒。

“哼…”李星雨一躍而起揮劍砍向巨人，這一次不再有金屬摩擦的聲音，也不再有金屬撞擊的火花，取而代之的是淒涼的慘叫和飛濺的鮮血“轟”的一聲，巨人的屍體倒了下去。

力王死了！這個消息象瘟疫一樣散佈開來，胡兵的潰敗再也無法阻止了“回去！都給我回去！”多哥吼叫着砍倒了幾個逃兵，卻被更多的逃兵所沒，當營地終於成為了一座空營之後，飽受推擠和踩踏之苦的多哥掙扎半爬起身來，一把彎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睜開眼睛，眼前的是長袍開口極高的長裙襬下被長靴包裹着的一雙小麥的美腿，再往上看去“是你…”他驚恐萬分。

“還我父王命來！”刀光閃過，失去了頭顱的身體癱軟地倒下…皇宮玉階下，君臣幾個仍在石几旁圍坐商議。

處置北戰事之事雖然議定，然而龍正天似乎並不滿意“這北可是炎黃邊防最重要的緩衝帶，一旦丟了，胡人的鐵騎就離京城不遠了。”

“如今李王爺已經回去佈防，肯定可阻擋胡人，陛下當可寬心。”張太月寬道。

“李敢有多大能耐朕很清楚，守城保關，他確是一把好手，但要説率騎兵出進擊，那就只有二水準了，抵禦，光抵禦有用嗎？今年抵住了明年又來，不主動進攻殲滅胡人的主力，永遠是治標不治本！”

“父皇你又在想李勇將軍了吧？”龍千雨很善於察父親的心機。

“嗯…可惜啊…”龍正天嘆息道。

“皇上，這李勇乃是自己不知好歹，皇上又何必…”向青文想説什麼，卻被他父親瞪了一眼，説到一半的話又了回去。

“哼！”龍正天也瞪了他一眼“可惜啊…我炎黃這把攻無不克的利劍，卻因為某些小人斷了！”此話一出，向家父子不由得一顫，都不敢正視皇帝了。

“難道我堂堂炎黃，眼下就找不出第二個龍城飛將來嗎？”龍正天氣道。幾個內閣大臣互相看看，都不出聲了，龍正天長嘆一聲，有些無奈。

忽然發現一邊的李星夢似乎言又止的樣子，便問道:“你有什麼話要説？”

“有一個人…”李星夢道:“我叔叔的女兒，李星雨。”

“放肆！”向青文大叫道:“區區一個女，怎可統領大軍，簡直笑話！”

“女的怎麼了？”龍正天喝道:“夕武帝開國的第一功臣李青霞不正是他李家的一員女將嗎？”向青文再次灰溜溜地縮了回去“不過，據朕所知，你叔叔不是無後嗎？”

“對外是這麼説的，只因我那堂姐是叔母死後所誕的遺腹女，為避諱故對外隱瞞。”

“她當真有你叔叔之能？”

“堂姐自小在玄門學習武藝法術，後又隨叔叔征戰多年，兵法嫺，指揮自如。家父對她的評價是可比開國之李青霞，能力決然不在叔叔之下。”

“哦…”龍正天思索着，顯然很有所疑慮，突然。

“捷報！”一個太監高呼着跑了進來“北捷報！”

“捷報？李敢不是剛回去嗎？這麼快？”龍正天奇道:“念！”

“‮夜午‬時分，李傢俬兵一千人突襲陰山隘口圍攻龍城之敵，擊破蒼天汗國右賢王所部三萬人，斬首萬餘，敵右賢王多哥及四勇之一的力王授首！”

“一千人擊破三萬人？莫不是李勇再世？”眾人驚訝異常，龍正天當下問道:“是何人統兵？”

“李星雨！”＊＊＊夜幕下，龍城附近的廝殺之聲已經停止，殘破的城堡下哀鴻遍野，城牆被鮮血浸透，草原被屍體堆滿，重傷者的呻和慘叫不絕於耳，炎黃的士兵們手持長矛打掃着戰場，可用的兵器和物資被收集起來。

俘虜和輕傷的敵人被集中看管起來，至於敵人中垂死的重傷者，則很“人道”地用長矛結束他們的痛苦。

各種食腐動物的叫聲充滿了戰場，今天註定是他們的好子。完全不在意這些新鮮的食物是否已徹底斷氣，禿鷲和烏鴉啄食着死者和將死者的血，豺狼和野狗則直接將他們撕裂，食，拖走，禽獸們興奮的叫聲，骨分離的撕裂聲，和將死者被撕裂與啄食時絕望的叫聲使這山谷宛如地獄一般。

李星雨帶着幾個黑甲武士一路走過，出於女的下意識，不自覺地規避着腳下的屍體和血匯聚成的“水坑”所經之地，無論是正在爭食屍的飛禽走獸，還是打掃戰場的士兵都被黑甲武士們身上散發着的死亡氣息所震撼，紛紛退避三舍。

此時多哥的大營中已是一片狼藉，炎黃的士兵到處搜索運送着繳獲的物資，只有多哥的大帳得以倖免，因為按照北軍的規矩，這是主帥的私人戰利品。李星雨走向這個自己的“戰利品倉庫”呼顯得有一些急促，戰鬥所帶來的動情緒讓從小就困擾她的“怪病”又發作了。

現在她必須去做一些本不該女人做的事情。走進大帳，眼前一個渾身赤的女人被綁在一個椅子上，女人的頭因為長期的待而低垂着，散落的頭髮遮住了臉，但從她光滑的皮膚和豐滿的身材來看，姿應該算是上乘。

這情景讓李星雨有些意外，卻也至少比較合她的心意。

“你們出去，把住大帳，不許任何人進來。”她命令道，身後的幾個黑甲武士立刻快步走了出去。

“抬起頭來。”她向被捆着的婦人命令道。婦人抬起頭來，慘白的臉上顯出驚訝的神情。她一夜未睡，雖然並不知道帳外的戰局細節如何，但從聲音中也判斷出多哥敗了。

那麼眼下進來的應該是打敗了多哥的那個炎黃帝國的將軍，或者是一羣亂兵，這都不重要，在他們眼裏自己即使是被同族人待也始終還是胡人，恐怕繼續被凌辱乃至凌辱至死都是難免的。

死，她並不怕，實際上她的心早就和丈夫一起死了，現在她只希望能聽到多哥那惡賊的死訊。

然後，是凌辱還是死亡，都無所謂了，可是，眼下進來的卻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年齡至多也就和自己的女兒差不多大，這反倒讓她已經僵死的心亂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令她費解，繩子被解開了，可身體的free時間卻很短暫，那女人又將她捆回了椅子上，只不過這次的姿勢更加難堪…

像一隻等待配的‮狗母‬一樣趴着，依然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的腳踝使得股不自覺地抬高，大腿不自覺地分開，這樣的姿勢之下，長期被蹂躪的陰户完全暴在了捆綁者的面前“她想做什麼？召別的男人來姦我嗎？”婦人思索着，然而，並沒有別人進來的腳步聲，有的只是輕微的衣聲。李星雨將內褲下，起自己的短裙，裙下的情景如此駭人…本應是女子的地方竟立着一男人才有的，並且那尺寸縱是一般的男子也要自嘆不如。這就是從小困擾她的“怪病”了，或許，説詛咒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