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到了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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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間的牆邊上站着身穿黑長裙的女家庭教師，雙臂抱在前。這兩副股絕對是不一樣的。一個擁有者是個高個子，比較瘦，她的部寬大，肌結實，皮膚的顏比較深。

儘管這種赤的部和傳統的處罰姿勢是打孩子的方式，但是股的擁有者絕不是一個孩子。她的部結實而年輕，這是個成的女人另一個股，像美的白磁瓶那樣雪白光滑，股蛋肥大。

甚至是豐若有餘，兩條腿比較短。總之，這是個十七歲的女孩，身體還帶有少女的特徵，她們因為不同的理由要接受處罰。

但同樣都是犯了令人無法容忍的錯誤。兩人的股蛋還在發紅，上面仍然看得見上一次捱打留下的傷痕。

昨天，她們兩個已經被她們的女家庭教師打了股…今天她們又趴在他的樺樹條下。這是又一次受罰，並沒有出現其他的必需處罰的情況。

沒有，這期間所受的處罰都是由於直接的蔑視事件引起的。因為拒絕穿樸素的女生制服，昨天，姑娘們在舊式的私塾中已經受到了傳統的打板子處罰，她們趴在女家庭教師的膝蓋上，光着股踢騰着穿吊帶襪的大腿，那之後還不到二十四小時，今天，監護人需要她們的…股再次出來。

等候他的懲罰，這次肯定是一頓殘酷的樺樹條，懲罰她們的真正地徹底的反叛行為:她們居然敢逃跑。

儘管現在，她們已經趴在他的面前等着受笞刑，查爾斯仍不能相信他已經完成了它，她們已經進入他的圈套。

並且這樣順利這樣迅速…***“我的…你知道，我的…股還是這樣疼，”趴在牀上的阿曼達對離的很近的鄰牀上的易莎悄悄的説。

私塾裏黑的，只能看見含糊的影像。那女孩子到孤獨無助，但是她們仍然知道應該小聲的説話。

她們被告知在關燈之後不允許説話，因為在第一天的抗拒事件後，施瓦茲夫人警告她們不要再次因為違抗被抓住。

“你們知道會怎麼樣？”易莎肚皮朝下趴在牀上，她的頭放在枕頭中，雙臂抱着枕頭。她試驗質的把股擺動幾下，股蛋摩擦着她的睡衣的布。上的傷痕確實一碰就痛。

“真是”她嘟囔着。

“股還是很疼”這真是一個夢魘！在下午被打了板子之後，她和阿曼達，帶着滿臉的淚水和打紅的股被迫拿起了牀上的衣服，那是為她們特製的制服，開始慢的穿它。穿在她們的身上的衣服，每一點都顯得那麼難看。

緊身衣一直長到脖子，部一點也不出來，裙子的下襬僅到膝蓋下面，裙子的下面穿的太簡單了，幼稚的針織長襪，在…裏面，一件樸素的襯衣和燈籠褲。

甚至睡在牀中，易莎都驅逐不掉那簡陋襯褲的影子，這種傳統的燈籠褲在褲襠以下是完全分開的，只在帶那兒合在一起。

施瓦茲夫人選擇這種風格的內衣是為了讓受教育的姑娘更容易股，她對這一事實已經完全不加隱瞞。在那裏什麼也不需要去或者解開。

一個姑娘一旦彎撅起股，她的股就會出來部分，只用不費事的把褲襠向兩邊扒一下就能使股全部坦出來。

施瓦茲夫人並不打算隱瞞這個事實，她準備用傳統的方式打她們的股。她們一件一件的穿着。

黑的裙子外邊套上樸素的白圍裙，圍兜包着她們部並且帶子越過肩膀在背後中間叉，然後，在穿上她們的衣服，長統襪之後，最後穿上樸素的鞋子。

接着收拾她們的髮型。在女家庭教師的嚴密監視下，她們被命令除去她們的髮夾，散開頭髮，之後她叫兩個姑娘梳直頭髮，把頭髮平均分開編成兩條長長的直辮子。

這是一種易莎早已不用的老髮型，那時除了上牀之外永遠是這個樣子，幾乎有四年之久，阿曼達也有兩年。她沉重地嘆口氣，再次動了一下她的大股。

“我恨他，阿曼達。我非常地憎恨他。”

“我們該怎麼？我們不能留在這裏。剛才的那些真是太可怕了。”阿曼達聲音嘶啞的對她耳語。易莎表示同意。在了兩、三年後她們幾乎完全成了，她們被女家庭教師監送到晚餐桌旁，仍然紅腫的股上坐在椅子上。

然後被嚴格地提醒，如果髒她的白圍巾就會被另外打一頓股，這些所有的恥辱確實是不能忍受的。

“我有一個想法，阿曼達，”她在黑暗的房間中降低聲音説。

“你記得克洛伊。湯姆斯嗎？她以前和我同班，在你上一年級的時候她仍然在發恩斯沃思小姐的學校裏。”阿曼達承認她確實記得那姑娘，易莎繼續説。

“她這人謙恭有趣。她在幾個月前嫁給了領主哈德遜，並且他們就在倫敦這裏生活，至少大部份時間在這裏。

我有她給我的信中的地址。明天，看我們是否有這個機會，讓我們偷偷的離開這裏。我們去找克洛伊並聽聽她的意見。

誰知道？也許她的新丈夫有一些他平常不去的房子，這樣我們可以去鄉下的住所，隱姓埋名的在那裏住一陣。”阿曼達覺到恐懼緊緊抓住了她。

“但是如果我們被抓住…？”

“他們怎麼能抓住我們？克洛伊是不會出賣我們的…她將會從老監護人的殘酷待中庇護着我們快樂的生活。就像那些漫故事一樣，”

“但是最終，我們必須還得回來”阿曼達保持着低聲並且努力隱藏她的恐懼的覺。她被蓋在樸素的白睡衣下的部疼得厲害，她是真的害怕再一次重複今天的經歷…何況她們已經收到另一種威脅:樺樹的鞭打。

“夫人説他會用樺樹條狠狠的鞭打我們。你瞭解那種刑罰嗎，易莎？”另一個姑娘沉默不語，阿曼達繼續説。

“一次，許多年以前，我看到一個農民用樺樹他的女兒。他是一個莊園的鐵匠，我記得那，他有力的雙臂用了非常大地力量打。

它是可怕的，確實很可怕，。女孩是十五歲或十六歲，我肯定，她已經在家裏抗爭過了，然而那男人用一隻手把她按在一個裝滿穀粒的麻袋上。她衣服和襯裙全部向上翻到她的肩膀上，她本沒有穿任何襯褲，這樣她…股是完全赤的，正像我們今天那樣。

並且那樺樹條…你過去見到過嗎？它一般有六或七的小樹枝，有我的手臂那樣。他一再地用它打她。

就在他們小屋前面中的院子裏，我們剛好從那個地方路過，順着小路走到那房子前面…好吧，我發誓我們離他們還不到六或八尺。

它是，他對於我們的觀看好像本不在意，他甚至從不順便的朝我們的方向掃一眼…所有其他的孩子都在圍觀，一些鄰居女人趴在圍牆上看。我發誓我能看見她們還在笑，聽到那些樹條颼颼的劃過空氣。

但是我仍能記得她尖鋭的叫聲。記得卡拉麗特嗎？她從馬上跌下來摔斷了手臂，跟那個情形很相像…她好像是快被打死了。”阿曼達戰慄着，她不想向易莎描述她回憶起的另一些情景:那在女孩踢騰的大腿間，豐滿的股縫，捲曲的黑已經完全地了出來。

並且所有旁觀者的兩隻眼睛都在盯着那帶哨的樺樹條。她看得很清楚，在她們來到這裏之前，那姑娘的肥白的股和大腿上，已經被打得全是一條條的紫紅傷痕和青紫的斑點。

她們又在那裏看着那女孩捱打很長時間。更重要的是，整個的事情給一個七歲的孩子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想到那些如果發生在我身上…對我們…”她停了一下。

“我也認為克洛伊可能會在某些方面幫助我們，但是我不敢去嘗試。”

“但是如果我們不去試試，還能怎麼辦？你説我們不能留在這裏。你説得非常正確。我會寧可…寧可…”易莎試着選擇最壞的可能“…去當女傭也比留這裏好。

他準備打發我們到個可怕的學校並且把我們留在這間私塾中至少一年。我應該在其他地方過兩年，到了我成年，我再去領受我的遺產。”

“但是我怎麼辦，易莎？我要再過四年才到二十一歲…我一點遺產也沒有。如果查爾斯先生不安排我…資助我進入社會，我將什麼也沒有。那時我只能去給別人做女僕。”她知道她們正在進行的談是在討論她們不可以停留在這個家裏，但是現在她發現她自己失去了信心。

“也許我們應該繼續留在這裏，服從查爾斯先生和施瓦茲夫人…”她的聲音軟弱無力。

甚至當她説話的時候，她就認識到了她不可以當真的採取行動。

“不要擔憂，阿曼達。我的遺產並不少。即使得到最壞的結果，我也能資助我自己…在我二十一歲之後。誰知道？也許克洛伊會有一些更好的想法，但是我仍然認為我們需要去試試看。”不情願的，阿曼達着鼻子“如果你這麼説…那麼早晨我們應該少説話。我們現在應該安靜一點，今天不要再和施瓦茲夫人發生衝突。”阿曼達在狹窄但舒服的牀上翻翻身，試圖從她的腦子裏驅逐那個村姑在她鐵匠父親的手臂下接受殘酷處罰的圖像。

但是很難，她的夢仍然被帶着可怕哨聲的傷人的樹條和高高撅起的光股的圖像所困惑。***第二天早晨姑娘們穿上她們的制服，又被她們的女家庭教師迅速的押到那私塾去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