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壓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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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帳子,大紅的棉被,以及映入眼簾雕花牀頂,隨微風輕輕擺動的五彩蘇。這是哪裏?花憐卿嚶嚀一聲,努力撐起身子,待靠牀坐好,茫的打量身處的環境,突然慌忙摸向自己的身體,四處檢查起來。呼,還好衣服還在身上沒有人動過。

放心的呼了一口氣,開始回憶起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裏的。遇上了山賊,對了,山賊,自己的身上衣服未動,沒有受到凌辱,那麼看來自己現在已經離危險了吧。應該如説書人所講得一樣遇到了一個愛打抱不平的俠客,然後從山賊手中救出自己。呵呵,好幸運哪。

花憐卿兀自坐在牀上邊想邊傻笑起來,那麼自己現在是不是應該出去道謝呢?該説點什麼?多謝大俠救命之恩?不對,應該是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好吧,現在就去道謝。

從牀上坐起,正準備穿鞋出門向恩人道謝,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恩人來了嗎?

“夫人,你醒了,快起來吃點東西吧。”一個身穿紫紅布裙的小女孩端着幾樣小菜出現在花憐卿面前。

什麼什麼?夫人?難道是表哥?不可能,表哥還在浮雲山莊或者慕容世家。那…“你叫我什麼?誰是你家夫人?”花憐卿滿臉疑惑的看向小丫頭。

那小丫頭滿臉堆笑“寨主説了,以後你就是我們黑風寨的寨主夫人,要我們好生伺候着。寨主見夫人身體嬌弱,讓夫人修養兩天,兩天之後就大宴全寨,娶夫人。”小丫頭一臉的羨慕,曖昧的繼續説道:“寨主真是疼夫人疼得緊呢,現在全寨都在恭喜寨主能娶到夫人這般國天香的人呢。”聽罷事實,花憐卿真是哭無淚,本以為離了虎口,沒有想到現實這麼殘酷,竟然還是被人抓來當壓寨夫人。理想和現實的差距真是大的很呢,看來鋤強扶弱的俠客也或許只有説書的人,才會臆想出來吧。

“夫人,別餓壞了,快吃點東西吧。”小丫頭勸道。

“我不想吃,都把這些拿走,還有別叫我夫人”花憐卿氣惱的説道。

“夫人,你就吃點吧,不然寨主要責罰我了。”小丫頭繼續勸。

“別叫我夫人,我不是你們的夫人,快把我放了,不然的話,讓你們寨主後果自負。”花憐卿故作鎮定的與小丫頭討價還價。

“夫人,你千萬別想不開啊,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只是想混口飯吃,要被寨主知道我沒有服侍好夫人,寨主肯定要殺光我全家呢。”那小丫頭“撲通”一聲倏然跪到了花憐卿面前,扯着花憐卿的布衫,大聲的哭道。

花憐卿強忍住心中的憐惜,冷聲説道:“把我剛才的話請轉告給你們寨主,我累了,你出去吧。”再不言語。

那小丫頭麻利起身,收回眼淚“夫人請安歇,菊兒告退。”門被關上,又聽見落鎖的聲音,花憐卿的心象被冰刀割了一般,又冷又疼,該怎麼辦才好?難道真要在這裏做一輩子黑風寨的壓寨夫人嗎?不,不,不要這樣,表哥,我好怕,好怕。花憐卿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噎起來,這麼久了才敢大哭一場,哭出心底所有的委屈。表哥背信棄義娶別的女人為,自己從小為能和表哥在一起,努力的學琴,努力的學畫畫,努力的練習下棋,從言行舉止上努力的要求自己要符合大家閨秀的樣子。優雅的談吐,得體的待人接物,從來沒有和誰大聲説過話,使過子,發過脾氣。可是今天一切都變成鏡花水月,都成了空,成了空。

想到這一切,花憐卿的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兒,不由得悲從中來,一直在為別人活着,可是那個別人已經不要自己了。假如自己這次能逃出去的話,一定要改頭換面重新為自己活着,一定要大哭一次,大笑一會,什麼賢良淑德,什麼三從四德,一切見鬼去吧。可是…花憐卿卻絕望的想到現在一切當自己想通的時候,卻身陷囹圄,成為山賊的掌中之物。

不行,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花憐卿起身開始四處翻找起來,看有沒有什麼暗門機關能逃的,沒有。拉了拉上鎖的房門,拉不動,放棄。突然發現有一扇小窗在牆上,只由於窗開得太高花憐卿難以探到,唉,怎麼辦?有了。花憐卿麻利的將放在桌上的幾碟小菜一撤,拼盡全力將桌子挪到小窗底下,完成後,又搬來凳子疊在上面。準備好之後,花憐卿毫不留戀的小心翼翼的爬上桌子,又小心翼翼的扶着牆慢慢站起身來,厲害,終於摸到窗户了。

花憐卿心中一陣竊喜,推開窗户,外面陌生的環境又讓她皺起了眉頭,窗户離地面這麼高,摔下去不死也半殘廢了,況且這裏人生地不,能不能跑出去還是個問題。沉半天,花憐卿才大下決心,死也不要待在這裏受辱,跳吧。

想好之後,笨拙的爬向窗外,剛把半個身子探出去,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驚得花憐卿全身發抖,動作僵在那裏。

“喂,沒有見過你這麼跳窗户的,會摔死的哦。”司徒諾白好笑的看着這個身子已經一半探到外面的女人。

“哎呀,不是我説你,你這樣跳真的很容易摔死的哦。”司徒諾白雙手叉環,好心的提醒那個掛在牆上半上不下的小女人。

花憐卿在確認聲音是司徒諾白髮出的之後,才緩解了僵硬的動作慢騰騰的把探出去的身子挪回來。雙腳準備踩着凳子時,突然一腳落空,直直的向地面摔了下去。

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已經落到一具温暖的懷抱裏,嘴巴已經被懷抱着她的主人緊緊捂住,只能輕微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哎呀,花小姐,男女授受不親,真是不好意思,我救人心切壞了規矩,既然這樣如果花小姐不嫌棄,在下願意以身相許,你看如何?”司徒諾白雙眼含笑戲謔的看着滿臉通紅髮出“嗚嗚…”聲的花憐卿。

她睜大雙眼惡狠狠的看向司徒諾白,被瞪的當事人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緊緊捂着花憐卿的嘴,忽而撤開,咧嘴朝花憐卿出雪白的牙齒,解釋道“我怕剛才你喊出聲來將你的山大王夫君招來,所以…嘿嘿”滿臉通紅正在大口大口氣的花憐卿,現在恨不得將司徒諾白活活給咬死,差點就犧牲在他的鬼爪之下了。緩過氣,這才發現還在司徒諾白的懷裏,自己半倚着他,還能覺到他現在的心跳,這樣曖昧的情景…

意識到這一點,花憐卿臉更加通紅,忙迅速推開司徒諾白,拉開距離。

“哇啊,這麼快都忘記了你的救命恩人哪,女人還真是麻煩,唉,肚子好餓,有什麼吃的沒有?”司徒諾白摸摸肚子看向滿臉通紅的花憐卿像個孩子一樣問道。

花憐卿真是對他已經無語了,變臉比翻書還快,難道他真的不知道愁是什麼滋味嗎?無奈的對他翻了個白眼,朝她撤去扔在梳妝枱上的飯菜努努嘴嘴。

司徒諾白看見飯菜,委屈道“本來指望你未來夫君能有什麼好飯好菜孝敬給你,看這水平,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還是救你出去吧,出去説不定我還能吃上幾頓好飯。”後面的話淹沒在滿嘴的食物當中。

花憐卿覺自己被他氣的牙痛,一口一個夫君“你胡説八道什麼,什麼夫君?我是被山賊掠來的,你今天一定在旁邊,為什麼見死不救?”雙目圓睜瞪着正在埋頭大吃的人。

置若罔聞,心滿意足的抹抹嘴,看着那個象被怒的貓咪一樣,氣咻咻的瞪着自己的女人,漫不經心的翹起二郎腿“嘖嘖嘖…我真是看走眼了,原本以為你是一隻乖貓,誰知道今天才知道原來是隻老虎呦,嘖嘖嘖…女人真是善變…”故意使勁的搖搖頭惋惜的嘆道。

花憐卿知道從遇到他開始,她就已經發現了自己另外一面,原本的忍耐力已經消耗殆盡,既然忍無可忍那麼就無須再忍。

“帶我出去,離開這裏,你幫我這一次,我也會答應你一件事情,包括請你吃一頓上好的佳餚。”花憐卿瞪着悠哉悠哉的司徒諾白,連哄帶誘。

“哦?有這麼好的事情?”司徒諾白驚訝的問道“即然這樣,我好像沒有理由不答應嘍,成。”花憐卿鬆了一口氣,滿心期待的看向他“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司徒諾白一笑,突然欺身上來,抱住花憐卿,在她耳邊呢喃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會對你許什麼願望嗎?”目光魅,嘴邊掛着招牌似的微笑。

花憐卿頓時愣在他的懷裏,眼看着司徒諾白的臉慢慢的朝自己放大起來,花憐卿緊張的嚥下一口唾,睜大自己的雙眼,驚恐的看着慢慢壓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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