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挽救日本帝國命運的天皇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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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為什麼在這裏?”夏瑪諾布手指葉天,奇怪地問了一句,隨即招手“過來,到我這邊來。”葉天接觸到他的目光,像是有陣和煦的面吹來,將纏繞在自己身上、腦中的諸多蛛絲般的疑團全都拂開,腳下一輕,舉步向外走。

驟然間,一道淒厲的刀光從斜後方捲上來,攪動起一連串帶着腥風的刀,阻斷了他離開棋局的路線。

葉天側身閃避,還沒看清殺出來的敵人的真實面目,第二波刀又從天而降,暴雨狂風一般襲來。

“不要退,出來吧!”夏瑪諾布大喝一聲,雙手平舉,袖筒中飛出兩條翠綠的長生藤,急速穿越刀,纏住葉天的左臂,雙藤合一,凝聚成一股巨大的引力,要將他拖出藏經閣死局。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服部九兵亦跟着大喝,雙掌一,發出一連串火花四濺的藍電光,橫切長生藤,阻止夏瑪諾布營救葉天。

“葉天,伏低!”那是方純的聲音。

就在葉天側身伏下的剎那,方純手中閃出一支短頸微型衝鋒槍,彈雨橫飛,掃向以一柄忍者長刀追襲葉天的那名枯瘦、矮小的魅影女子“噠噠噠噠噠噠”清脆的子彈爆聲、彈殼落地聲響成一片,恍如這場瞬間起、瞬間止的大混戰的背景音樂。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敲碎了大混戰結束後的死一般的寧靜。彼時,葉天、蛇丸、魅影女子都沒能全身退出藏經閣,相反,服部九兵、夏瑪諾布、方純三人也全都被捲入局中。

“咣噹、咣噹、咣噹、咣噹”四聲,藏經閣三樓大門和三面窗子都被轟然落下的鐵閘封住,與外界完全隔絕開來。

“好了,真正的死局開始了。”服部九兵微笑着垂下雙手。

之前,他趁夏瑪諾布、方純援救葉天時,雙臂伸展,一左一右攬住兩人的,把他們同時扯進來。同時,他的肋下也中了方純一梭子子彈,鮮血如泉,汩汩湧出。

夏瑪諾布放出的長生藤卷在魅影女子脖頸上,蒼翠滴的橢圓形葉子在空氣中微微地舒展開來,向所有人展示着無窮無盡的生命力。

“你是誰?”夏瑪諾布亦微笑着問那女子。

“山口組、大竹直二先生麾下、服部忍術鬼女。”女子艱難地回答。

她沒能傷到葉天,卻令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困境。

“你可知道,這地方本就不是你們能來的?世界已經太多詭異變幻,豈容那些早就被歷史淘汰的渣滓再攪動波瀾?”夏瑪諾布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冷肅表情。

葉天沒時間接電話,因為服部九兵正渾身散發着洶湧澎湃的殺氣,隨時都會向他和方純發出致命一擊。

“主宰…歷史的只有我大和…民族,不是你們尼泊爾小國的僧…眾…這是本人和中國人之間的戰鬥…”藤條漸漸收緊,鬼女的呼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像懸在長藤上的一隻細葫蘆。

“錯,這件事已經不是兩三個國家間的戰鬥,而是關係到全人類的生死,擁有大智慧的人能通觀全局,而像你一樣的山口組走卒,卻渾渾噩噩,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可悲啊,可悲啊,留你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何益於我哉?”夏瑪諾布的長髮、長眉、長鬚、長袍驟然無風自飛,嚓的一聲,長生藤收緊,服部忍者鬼女的一顆大好人頭倏地飛起,跌落在藏經閣的一角。

原來,藤條即是夏瑪諾布的武器,猶如章魚的觸鬚一般,可長可短,能伸能縮。

“你總算已經開了殺戒?”服部九兵鼓掌大笑。

“當然,因為我已經找到了可以傳道的接班人,所以這具虛妄的皮囊可以丟棄了。你半生不解的死局,今天就做個了斷吧,你死,我死,抑或是同歸於盡。”夏瑪諾布回答。

“你死,我送你的骨灰回尼泊爾天龍寺;我死,你送我回本淺草寺。”聽服部九兵的語氣,似乎勝券在握。

“不必了,我離開天龍寺時已經當着佛前琉璃燈起誓,如果不能伏魔,絕不西歸。請吧,服部九兵侍衞長——”夏瑪諾布大步走到棋盤的另一面,先不在蒲團上落座,而是連續做了七八次深呼,然後低頭俯瞰盤面的局勢。

“還好吧?”方純靠近葉天,一邊關切地詢問,一邊隨手換掉微衝的彈夾。

葉天微微一笑,低聲回答:“還好,不過無為寺裏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怎麼不見寺裏的武僧出面,或是有人報警?”按照常識判斷,佛堂一戰時,就該有人報警了。

法制社會之中,一個電話或者短信,警察就會聞風而至,彈壓雙方衝突,解決矛盾爭端。

方純一笑:“別管了,先保命再説吧。”此刻,葉天的電話第二次振鈴,他馬上按鍵接聽。

“唉…”一個年輕女子的長嘆聲傳來,輕得像水之上飄零的落花。

“不要説話,只聽我講就好。你跟他們不同,不該攪到大理戰事中來。現在走,還來得及,我勸你還是好好地置身事外吧,留條命出無為寺去。然後,火速離開大理,忘掉髮生在無為寺的怪事。關於苗疆血咒、黃金堡壘之類的詭異傳説,是隻屬於西南大山的秘密,山外人就算強行出頭,也會死無葬身之地。你們漢人只適合生活在山外平原,到這裏來,沒有第二種結局,只有死——”那女子的聲音頓了頓,聽筒中突然多出來一陣“篤篤篤、篤篤篤篤”的指甲叩擊話筒聲,忽長忽短,毫無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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