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皇帝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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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層紗帳內,有兩道虛虛的人影,一坐一立。惠妃坐在上位上,似乎在與那立着的人説些什麼話,臉頰帶着濃厚的笑意。

站立的人異常恭敬,聽着惠妃低聲的囑託,也是連連點頭,神中有着難以掩飾的喜意。

“娘娘提點之恩,妾沒齒難忘…。。”惠妃輕笑了起來,微微撫鬢道:“本宮沒有提點你什麼,只是想説今成與不成,就看上他的意思了,若是今夜落了雪,你再來謝本宮也不遲。”站立之人,眼眸中的光亮甚濃道:“娘娘的意思妾定然是明白的!”

“你明白就好!”惠妃輕輕的點頭,招來了桃紅送了那人出去。見那身形漸漸遠去,她温柔的神情斂去,換上了一抹輕蔑的微笑。

“皇上,今夜這個節目,妾可是希望您能喜歡呢!”惠妃温柔的笑起來,眼神中早已經不見了剛才的輕蔑算計,又掛起了萬般温柔。

而且…恬嬪妹妹,這個禮你可是也要好好的收着呢!

作為帝王子其實最是無聊單調,每上朝、處理朝政、批閲奏章復一單調無聊得很。

勤政殿,褚明佑放下了筆,眉心看了一眼天,已然夜深沉,才想起來時辰已然不早了。

張德新見褚明佑已經處理完畢政事,連忙上前問:“陛下,梁旺已經等候多時了,您看是否呈上昭寢牌?”褚明佑輕輕擰眉,搖了搖頭笑道:“要梁旺回去吧!今夜去映雪居恬嬪那裏!”張德新聽聞正是恬嬪果然一笑,對着梁旺揮了揮手,示意梁旺下去。昭寢司總管梁旺看了一眼一臉苦悶的小太監,忽然輕聲一嘆。這等了大半,又是白等了。

這半月來皇帝也就昭寢了不過四次,除去皇后、麗容華那裏各一次之外,其餘兩次都是顧婧嬋那裏。本來以為到了今,皇帝總該再點了宮妃,沒有想到卻是沒有翻牌。

張德新默不作聲,要勤政殿的小太監前去宣旨要顧婧嬋準備。而褚明佑自己則是在張德新的服侍下,去了一聲明黃龍袍,換上了一身紫霞深衣。整理了衣着之後,臉出一絲和緩的笑容。

顧婧嬋接到旨意的時候,正執筆練字,聞得消息先是微微一怔,隨即才淡然一笑道:“有勞德順公公了,我這就準備着。”饒是顧婧嬋這麼説,還是來不及了,剛剛出浴,皇帝的鑾駕就已經到了映雪居的外間。慌忙中,饒是淡定猶如顧婧嬋,帶着碧琴等人到了外間,仍然有些氣

褚明佑大步走了進來,見顧婧嬋早已經站在門外等着,立刻快步上前扶住顧婧嬋的身子道:“怎麼出來了,這冬間的風最冷,莫要染了寒風。”顧婧嬋就勢起來,莞爾一笑,輕聲道:“規矩不可破。再説出來接陛下,也是妾的一大樂趣。”

“也就你説話好聽!”褚明佑輕笑了起來,拉着她的手到了內室,就着燈火在看清顧婧嬋的發仍然帶着濕意,不由得皺了皺眉薄責道:“頭髮還濕着,就敢往外邊跑,不説現在是冬,就是在盛夏也是會着了風,朕看你身子骨不好,就是你自己折騰的。”褚明佑説着便去了顧婧嬋髮間的簪子,然後瞥了一眼碧琴等人道:“主子不懂事,你們也跟着胡鬧,若是恬嬪有了不適,小心你們的皮子。”顧婧嬋任由褚明佑去了髮間的簪子,自己捋了捋濕發輕笑道;“陛下不必責怪他人,是妾執意要她們把頭髮給妾挽起來的,接陛下您,豈能衣冠不整?”

“合着還是朕的不是了?”褚明佑輕笑,看着她眼底的笑意,無奈的搖頭。

顧婧嬋眸中含笑,嘴角勾起了弧度道:“這可是您自己説的,妾可是什麼都沒有説啊!”褚明佑輕輕的點頭,看着她頭髮甚濕此時也是無法安寢的,當下沉了一會兒道:“好吧!算你有理了。”在屋裏踱了幾步,忽然看到書桌上還晾着剛才顧婧嬋寫過的字,不由得好奇的過去看了幾眼笑道:“沒有想到你居然習安平君的字,有道是字如其人,你把安平君的字寫成這般,倒是要朕大開眼界了!”顧婧嬋只得羞赧一笑道:“幼時父親着妾習字,雜七雜八的學得多了,倒是四不像了起來。安平君乃是女子中少有的書畫大家,她的字妾也是極其喜愛的,只不過學得不像,要您笑話了!”褚明佑微微皺眉,搖頭道:“朕不是説你寫得不好!若是真的四不像的話,朕也不會一眼就認出,你乃是習得安平君的字。只是安平君乃是女中英豪,下筆猶如行雲水,灑大氣。而你的字,還是那句話,字如其人,太過閒淡了一些。”

“甘棄鳳尊之姿,惟願與君泛舟四海!妾自然沒有安平君的灑大氣,妾掛念得可是多得很呢!”顧婧嬋勾起角,眼眸沉靜。

褚明佑啞然,一時間不知道説些什麼,只是提筆寫下剛才那一句話,不由得輕笑道:“你這念想,怕是今生難以還願。難不成這就是你喜愛安平君之處?”據傳,安平君乃是某朝開國皇后,容貌秀美、才華橫溢,後夫君登基,安平君不願坐擁後宮,與他人共事一君,留下“甘棄鳳尊之姿,惟願與君泛舟四海!”後便遁世出家,做了尼姑,蹤跡不從得知,後有世人傳言,安平君已然遁世得仙。

顧婧嬋輕笑着搖了搖頭道:“為了自己的心意,安平君放手得灑,乃是傳奇女子,妾自然不敢比的得。”褚明佑挑眉看着她道:“朕還以為你如同安平君一般,可以放手得灑呢!”

“妾雖然喜她的字,但是為人卻是不喜的。她放手的灑,與塵世斷得乾淨。可全然不顧在世人的受,這樣太過決然了。”

“聽你這麼一説,這個安平君就有些自私了?”

“先人那裏是妾可以評論的?妾也就這麼一説。”顧婧嬋抬眸看着外邊紛紛落下的雪笑道:“陛下您瞧,竟然又落了雪呢!”褚明佑摟着懷中女子,輕輕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看着窗外洋洋灑灑而下的雪,興致甚濃,低頭問道:“不知道愛妃是否願意與朕一同在雪中漫步,欣賞這冬月下的美景!”

“陛下相邀,妾豈有不去之理?”顧婧嬋眸中含笑,雙瞳中盪漾着水般光亮。

此時,宮中夜正濃,卻是燈火未熄,零星的落雪在宮燈和月光的映照下,倒是有了意外的美

“你倒是安靜,不喜得多説話!”褚明佑見她一路來都未曾開口,不由得駐足凝眸注視着她,聲音冷淡清泠。

顧婧嬋只是輕笑着,伸手接了點滴白雪道:“月怡人,雪景月光相映,靜的動人心絃。妾又怎麼好聒噪,擾了它固有的寧靜去?”褚明佑輕輕搖頭,卻是見她這般樣子,有些甚是無奈道:“朕有時真的要懷疑你是不是二八的年華,怎麼子如此淡然?”

“妾若是開朗活潑,是那嬌憨可愛的人兒,又怎麼當得起陛下所贈‘恬’字為號?”顧婧嬋輕輕的回頭,梨渦淺笑,語氣雖然仍是平靜,但那一縷青絲垂在腮邊,倒是為她的淡然氣質增添了一抹別樣嬌態。

“你這意思可是説朕賜你封號後,可是束縛於你了?不若朕明就傳旨除去了你的封號,再看看你是何等心人物?”褚明佑淺笑轉眼卻看到梅林隱逸處有身影翩然而動。如今夜正濃,除顧婧嬋和褚明佑之外,大度都已然安寢。看着那身影,卻是緊鎖住了眉心。

顧婧嬋順着他的眸光看去,只見梅海隱逸處那翩然而動的身形煞是悉,不由得在腦中搜索着那人的名字。皇帝見顧婧嬋沉思的樣子,不由得拉了拉她,語氣已然帶着怒意道:“恬嬪,你隨着朕一同看看,這月正濃之時,到底是誰有興趣在這月下跳舞。”聽着褚明佑的語氣,顧婧嬋知道他已然有了怒意,卻在此時不開口,只是任由他拉着一路到了梅林外。看見那翩然起舞的人,顧婧嬋略微吃驚,這人正是那刻薄無禮,目中無人的---邢恩婷。

作者有話要説:女主這是想幹些什麼啊…。。誒,小婷婷你也不要惹到我家閨女,不然你可是會吃虧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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