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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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山把西瓜在石頭上砸開，四個孩子高興的吃着西瓜，萬紅邊吃邊説:“真甜啊！二牛，明天你也偷一個行嗎？你要是偷來，我也和你拜天地。”二牛美得差點挑起來:“嗯，我今天夜裏就偷去，你可不許反悔。”吃完西瓜，坐在一起閒聊着，沒一會，萬紅和小梅都急，站起來往裏走了幾步，小梅下褲子，蹲在地上開始撒，萬紅背過身，下褲子蹲在地上也開始撒。小梅奇怪的問:“紅紅你背過去幹嘛？害怕他倆看啊？又不是沒看過，忘了二牛摸你了？”萬紅提起褲子説:“我媽説了，我都來例假了，不能再讓外人看了。”二牛和海山開始起了一陣哄，把萬紅氣得夠嗆，過來揪住二牛的耳朵:“讓你起鬨，耳朵給你揪下來。”小梅和海山在一旁又是一陣鬨笑。

二牛被揪得呲牙咧嘴的嚷嚷道:“來例假怎麼了，我還看過我媽的呢！好多。不像你光禿禿的。”一旁的海山説:“有啥大不了的，誰沒看過咋地，我還看過我爸媽呢！你們看見過沒有？”小梅羞澀的説:“我看見過兩次，我…我還偷偷摸過我爸雞巴呢！”四個人都有點動。二牛漲紅了臉説:“我還看見我媽吃我爸的雞巴呢！你們看見過嗎？”好像怕別人比自己知道得多似的。

萬紅小臉通紅，不服氣的説:“前幾天我也看到過爸媽，我媽吃我爸的雞巴，我爸還我媽呢！”四個人圍在一起，討論起男女之事。

海山:“不知道我們以後也長不？萬紅，你來過例假了，讓我們看看長了沒有。我媽的很黑，沒有小梅的白淨，讓我看看。”二牛也在一旁説:“對呀，看你長了沒有，我媽的也很黑。”小梅下褲子出光禿禿的小:“我沒來例假，還是以前的樣子。紅紅，你的變了嗎？下褲子看看。”萬紅邊褲子邊小聲説:“我也沒長啊！就是頭有點漲，有點痛，不信你們看看。”看過以後，兩個男孩子情不自的伸出手摸向女孩的小，兩個女孩沒有反抗。萬紅的快比以前他們摸的強烈許多，身體開始顫抖，呼急促，小嘴發出輕微的呻聲。

小梅“吃吃”的笑着説:“好癢…你們兩個的雞巴比我爸的小多了。”海山“嘿嘿”的笑着説:“等我長大了，雞巴一定比你爸的大。小梅，我現在就想你。”二牛褪下褲子，沒有發育的小雞雞立着:“紅紅，咱倆吧？”萬紅紅着臉小聲説:“不行的，我媽説女孩子不能隨便幹那事，得結婚才行，要不然該沒人要了。”二牛有點失望的説:“要不我不你，你吃我雞巴吧！像我媽吃我爸雞巴一樣好嗎？求你了，紅紅，我明天偷兩個西瓜還不行嗎？”萬紅猶豫了一會，還是把二牛的小雞雞含進嘴裏，有點騷味，不過並不太反。剛幾口，二牛一哆嗦“啊”的一聲，一股體噴進萬紅嘴裏。萬紅沒反應過來，就嚥了下去，吐出雞巴，惱怒的罵道:“你媽的二牛，你我嘴裏了！咳咳…真腥啊！”二牛哆嗦着説:“紅紅，我不知道，我太舒服了，我…我腿好酸啊！”那邊海山着雞巴了幾下，小梅推開他:“不讓你了，有點痛，我不玩了。”説完提起褲子，得海山灰頭土臉的。

天不早了，分別回到家裏。萬紅看見媽媽一個人做飯，就問:“媽，我爸沒回來呀？他去哪了？”媽媽説:“給你二叔家幫工去了，不回來吃飯了。洗洗手，一會就吃飯。”『爸爸肯定又要喝酒了，那一定又要和媽媽了。』萬紅突然有種期待，期待爸爸多喝點，也期待能再一次看着爸媽。稀裏糊塗的吃完飯，盼着天快點黑。

同樣的情景又一次出現了，爸爸那又黑又大的雞巴在媽媽的身體裏，媽媽還是咬着枕巾“嗯…嗯…”的呻。萬紅覺下體那種憋的覺更加強烈，一股熱通過下體向全身蔓延，手按在下體，咬着被邊，手隨着爸爸的節奏，一下一下的按下體，奇怪的覺隨着爸爸一聲呻搐，萬紅覺自己突然飄了起來，眼前五彩繽紛的幻覺讓她失去了意識。她高了！

恢復過來的萬紅臉紅撲撲的，身體軟軟的非常舒服，緩緩眯起眼睛，爸爸變軟的雞巴剛拔出來“吧嗒”一聲，媽媽的裏出一股白漿。『二牛進嘴裏的也是白漿嗎？』萬紅想着，慵懶的翻了個身睡着了。

情竇初開的少女，慢慢開始懂了許多，從那以後，萬紅沒有吃二牛的雞雞，偶爾讓他摸摸。隨着年齡的增長，再也沒玩過那種遊戲了，不過從那以後，萬紅經常刻意偷看父母做愛，經常手，也幾次幻想爸爸的雞巴進自己的裏自己。

不知不覺間，萬紅出落成水靈靈的少女了，明亮的大眼睛、秀麗的臉龐、發育飽滿的房，股又大又翹，身高一米六了，好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坐在沙發的萬紅不“噗哧”一聲笑了，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喝了一口，搖了搖頭想到今年過年回老家，看見二牛和他媳婦了，二牛看見自己時居然臉紅了。小梅和海山結婚了，現在出去打工了。

回想起那段時光，萬紅真的覺得可笑，是那時的環境造就了那段不尋常的故事。喝乾酒，萬紅又一次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嘆息一聲，又一次陷入深深的回憶中。

初中畢業後，像當時許多孩子一樣，萬紅沒有上高中，回到家裏和父母一起經營家裏的土地。説來好笑，從初二以後，不知道有多少同學給自己寫紙條，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能打動萬紅的心。

鏟完最後一遍地，農村基本沒活了，萬紅告訴媽媽去同學家裏玩，然後就向下村最好的同學李豔麗家走去。

半年沒見了，兩個人分外親近，李豔麗父母都出去了，兩人聊着女孩之間的悄悄話。這時三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孩走進院子，隔着窗户，看到其中一個是李豔麗的哥哥，另外兩個沒見過，其中一個帥氣英俊的男孩立刻引了萬紅的目光，心跳突然加快，那是從沒有過的覺，臉覺得好熱。

李豔麗對走進屋的三個人説:“哥，你們怎麼回來了？李俊、郭偉，這是我同學萬紅。”原來那個英俊的男孩叫李俊啊！另外一個有點憨厚，不過沒怎麼在意，萬紅的眼睛和心都被李俊引過去了。

大家打了招呼，坐在一起閒聊。李俊非常健談，説話風趣幽默，不時地大家都開懷大笑，一雙眼睛不時的看萬紅，惹得萬紅臉一陣陣散發出喜悦的光輝。

那是一種甜的光輝，無法掩飾的光輝，少女的情懷悄然打開。

李俊的笑有種魔力，那不是天真的笑，是一種會意的捎帶着有點壞的笑，深深打動了萬紅的心。萬紅不記得李俊都説了些什麼，一直暈乎乎的。

天有點晚了，萬紅戀戀不捨的站起來説:“不早了，我得回家了。”郭偉剛要説什麼，李俊搶先站起來説:“我送送你好嗎？”萬紅羞澀的點點頭，李豔麗抿嘴笑了笑，悄悄捅了萬紅一下，萬紅的臉更紅了，不經意地看見郭偉有點失落的表情，可此時的萬紅，哪有心思想那麼多呀！

送到村口，李俊帶有磁的聲音傳進萬紅的耳朵:“萬紅，明天你再過來，上午九點，我在這等你。”説完握了萬紅手一下。萬紅像觸電一樣，一哆嗦出手，羞澀的轉過頭，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説:“那，你明天等我吧！”説完快步逃離，向家跑去。看着萬紅的背影，李俊臉上出壞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