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柳眉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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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嬌軟無力,再難以聳動,我便讓她趴在牀沿撅起股,站在她身後大力
,終於又在她後庭內爆發一次。這次後她變的嬌慵無力,星眸半閉,癱軟地趴着。
我把她抱上牀去,替她擦去身下的和
汁,柔聲道:“寶貝兒,相公抱着你睡一會…”她懶懶地點了點頭,靠在我懷裏慢慢進入夢鄉,我聞着她長髮清新的幽香,不久也睡了過去。
不到一個時辰我便醒了過來,月兒兀自睡的香甜,臉蛋兒暈紅嬌豔、光潔明亮,嘴角兒還帶着絲甜美的笑容,實在讓人愛煞。我向下望去,她身下兩片嬌飽滿的
又緊緊合了起來。
好似個鼓騰騰的小饅頭,兩條白玉般的修長美腿曲線人,我忍不住探手上去順着那曲線輕輕撫摸,一面仔細打量着她的俏臉,只覺得百看不厭,心想這一輩子是看不夠的了。
我靜靜的看着她睡的面容,心中一片温馨,良久她長長的睫
一陣顫動,睜開了明亮的眼睛,見我微笑着看着她,笑道:“相公,你醒了多久了?”我笑道:“不久,才一會兒…”月兒眨眨眼道:“你幹嘛不叫醒賤妾,讓人家侍侯你梳洗呢?”我笑道:“相公捨不得…”月兒抿嘴微笑,眼波
轉,更是美豔不可方物。
我幸福的嘆了口氣,她湊上來温柔地親吻我的臉頰,我撫摸着她的粉背笑道:“你在這等着,相公去讓人送熱水來,咱們可要好好洗一洗。”月兒沐浴後換上一身紅紗百褶長裙,蛾眉淡掃,粉面桃腮,櫻桃小嘴,若含丹,纖
盈盈一握,嫋嫋婷婷,宛如明珠美玉,又好似出水芙蓉。
我走去替她掛上如意,笑道:“寶貝兒,誰敢説你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兒,相公就和他拼命!”月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擁着我道:“賤妾只願給相公一人欣賞,才不會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我微微一笑,道:“咱們出去玩玩吧,希望那丫頭會在這裏停下。”相傳武昌費文翊登仙,駕黃鶴而反憩,故建樓於蛇山黃鶴磯頭。
兩人剛踏上這號稱“天下第一樓”的頂層,就聽到有個蒼老低沉的聲音道:“蛇山高不過三十餘丈,此樓也不過四層,建構、氣勢都極為普通,然卻名揚天下,你可知是何故?”我和月兒尋聲瞧去,見臨窗雅座坐了一老一少兩人,此時那少年搖了搖頭,那老者又接着晃腦道:“兼因此處縈繞的墨詩香韻乃獨步天下,故此樓被稱為天下第一樓!”我和月兒相視一笑,由小二領至另一處坐下,剛好可眺望那江中煙波飄渺的鸚鵡洲。我外貌看去四五十歲,所以小二哥稱我為“大爺”月兒雖作婦少打扮,卻叫她作“少”待他奉上香茗、轉身離去後,我向月兒低聲笑道:“寶貝兒,小二哥也不願意你做我夫人呢!”月兒抿嘴微笑,嬌媚地白了我一眼。那邊老者搖頭晃腦地向那少年
誦完崔顥聞名遐邇的《黃鶴樓》,又開始講詩仙李白“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的軼事。
月兒收攝聲線道:“爺,那兩人可不尋常…”我笑道:“何以見得?”她頑皮的向我皺了皺鼻子道:“爺想考考人家嗎,那老人目中神光充足,一對手卻皮包骨頭,枯若雞爪,正是內外兼修、由外而內的大成境界…賤妾説的可對?”我點頭歡喜道:“寶貝兒,這當然對,你果真進步了許多,當在總壇看出那殺手的破綻尚可説是在南陽被埋伏後心有餘悸,但剛才只看了淮南鷹爪王一眼便已注意到最關鍵的兩處,相公真的很高興!”月兒訝然道:“淮南鷹爪王?大力鷹爪門的掌門人?”我點頭笑道:“就是這老爺子,相公以前見過他,那雙爪子可厲害的緊!”月兒好奇道:“爺見過他用那大力鷹爪功?”我點頭道:“相公有次從安徽境內路過,正碰上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獨行大盜劫了這老爺子徒弟鏢局護送的一批紅貨,被這老爺子追了兩百多里,相公趕上這熱鬧,豈有錯過之理?”月兒道:“後來怎樣?”我笑道:“也不怎樣,只是那強盜的心被他活生生的抓了出來…”月兒變
道:“就用那爪子?”我點了點頭,她扁了扁嘴,又瞟了鷹爪王一眼,問道:“爺,練大力鷹爪功的人一對手都會變成那樣嗎?”我搖頭道:“大力鷹爪功內外兼修,但注重於外功,和鐵沙掌、開碑手倒有相似之處,練這等外門功夫的人年輕的時候肌
豐隆,但傷及臟腑內氣,中年後難免枯瘦如材,説不準還會落下病症。”月兒瞟眼打量着鷹爪王,輕聲道:“賤妾卻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妥…”我笑道:“你試試自己體察入微的觀敵功夫…”月兒澄心滌念,施展開自己領悟的心神察敵的功夫。自合體修煉後我與她便陰陽同源,頓時起了
應。這種
覺玄之又玄,我微微閉上雙目,思
依附着體察她的舉動。
鷹爪王乃當世高手,朦朧中泛起被人窺探的覺,渾身
孔驟然一縮,警覺地向四周掃視,目中
光暴漲。
月兒瞟了我一眼,俏臉微紅,她剛才不慎在心神中夾雜了一絲內息,引起了鷹爪王的警惕,我微笑道:“寶貝兒,這功夫急躁不得,你能做到這樣,相公已很是高興!”月兒點頭輕輕道:“是,相公,賤妾雖經你指點不斷進步。
但自己領悟的心得終究太少,賤妾一定勤思勤練!”我微笑點頭,真正的高手只能靠自己修煉,這道理我曾對她説過,她也牢牢記着。
淮南鷹爪王驚疑地打量了我和月兒兩眼,這老頭老巨滑,既偷聽不到咱們的談話,想必也知道咱們不凡。我笑道:“你剛才可曾發覺什麼?”月兒思索道:“賤妾甚是奇怪,他內息循行的主要經脈似乎並不在手上,這可和他的鷹爪功不相吻合…”我笑道:“你忘了相公説鷹爪功是外門功夫嗎?鷹爪功練的就是手上的剛勁,這老頭的內力陰柔且深厚。
但與手上剛強的功夫配合的可不是很好,我聽説鷹爪王年輕時曾獲得一本修煉道家內功的秘籍,所以才把大力鷹爪功練到如此地步,看來是真的…”我二人泰然自若,説説笑笑,鷹爪王聽不清我們的談話,也只能作罷,又向那少年道:“這黃鶴樓除了文采風外,尚充斥着天地間的正氣與忠烈…”隨即舉手東指,接着道:“往東有一岳飛亭,內有武穆手書之飄灑剛烈的《滿江紅登黃鶴樓》,嶽武穆曾鎮守武昌達七年之久,平生三次北上,均以此地為
據…”那少年不住點頭,目光卻不時偷偷瞟向月兒。
我對月兒低聲道:“鷹爪門雖然有許多弟子為朝廷效命,這頭老鷹卻是剛正不阿,又可以做到明哲保身,更是難能可貴…”月兒對那少年微微一笑,他頓時紅了臉掉轉目光,月兒嫣然道:“這少年功夫也好呢,似乎沒有練鷹爪功?”我笑道:“這少年練的可是正宗玄門內家功夫,小小年紀似乎就有了十年的苦練,前途無量呀!”月兒抿嘴微笑,那少年的目光又瞟了過來,鷹爪王曲起手指在他頭上用力一敲,那少年“哎喲”捂頭叫了出來。
傻楞楞又無辜地望着鷹爪王,月兒拼命忍住才沒笑出聲來,老先生低聲訓斥,那少年連連點頭,再不敢望過來。我對月兒道:“寶貝兒,你説咱們該如何對付水晶那丫頭?”月兒訝然道:“賤妾還以為相公早有定計呢!”我苦笑道:“何來定計?相公當為了讓師傅安心,衝口説要好好誘導水晶,後來私底下覺得這女人既然野心
、心腸狠毒,心
想必也不會輕易動搖…我實在難以想象這女人是怎樣的人,這事可未必能做成…”月兒柔聲道:“只要咱們盡了力,即便不成,師傅他老人家也不會怪咱們的!”我微微點了點頭,她又道:“鈴姐以前有次曾對賤妾説,水晶從小就相當好動,從不肯靜靜坐下片刻,因此許多上乘武功的
髓都未能領悟…
賤妾想,水晶她本未必壞,興許是年少氣盛、利令智昏,看她後來的行徑頗有悔意,經此大變,想來會更成
,不然鈴姐也未必會放過她…”我頷首道:“希望如此…”
“蹬蹬”的上樓梯聲響起,一人急行了上來,環目一視走到我倆桌前,抱拳笑道:“在下見過先生、夫人,想不到在此處遇上先生和夫人!”我站起笑道:“原來是孫兄,孫兄請入坐!”來人正是武昌分壇的壇主孫魚,他聽我所言,笑道:“在下不敢叩擾先生和夫人,在下正尋一青衣女子,有人見她下船往此處而來,想必是在下來早了,孫某再去看看…”我笑道:“如此我便不挽留孫兄了,下次有機會再和孫兄把酒敍歡!”孫魚抱拳道:“在下謝過先生,告辭!”轉身而去,我坐下笑道:“看來咱們有些運道呢!”孫魚去後不到一刻,一名青衣女子便走上樓來,手裏提了把長劍,環視一掃便徑自去觀看風景和題詞。
月兒從未與水晶碰過面,所以彼此也不認識,我和她微微打量,只覺得這女子面容姣好,柳眉杏眼,俏生生一張瓜子臉,眉目依稀便和金鈴有些相似,一襲青衣雖不是十分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