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十八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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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到一種巨大的充實,彷彿坐在了一個滅火器上,被一個尖鋭、強硬、炙熱、顫動、獷的男雄風,充沛了她兩年來的空虛和饑荒。

她壓抑已久的渴望終於得到充實,像是久旱的土地,突然來了一場暴雨,雖然來的有點突然,卻又是那樣的痛快淋漓。

她發出了一種野獸一樣低沉沙啞的聲音。

她就這樣坐着,高膛,頭向後仰起,眼睛閉了起來,受着那份充實。

海俠沒有動,他了解鳳姐的受,也受着鳳姐的濕潤和顫動。

過了很久,鳳姐開始動了起來,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一坐到底,像是要把海俠連皮帶骨的噬下去。

海俠把雙手枕在腦後,仰視着身子上面的鳳姐。

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鳳姐的長髮,隨着她身體的移動,來回的搖曳。鳳姐閉着雙眼,雙手壓按在海俠的膛上,高聳拔的**,象牙一樣的潔白,紅頭因為動情,變成了兩顆紫的葡萄。

現在還不到下午二點鐘,陽光從窗口進來,照在牀頭上。

海俠的眼睛慢慢向下移動。

鳳姐的肢不算纖細,但是很圓潤,很靈活,隨着部的運動,部的肌也在晃動,這種,在白天看到,更可以勾起男人的慾望。

鳳姐的肚臍窩小巧玲瓏,像個一失足就會掉進去的幽

鳳姐的森林茂盛、濃密,生命力極強,密密麻麻的一直連到肚臍窩下面,象徵着主人的慾強烈,征服強。

海俠把目光盯住在那兒,觀其出入之姿,賞其合之態。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鳳姐行動的頻率忽然增大,雙手從海俠的膛移到了自己的膛上,頭部向上仰起,身子無意識的亂搖起來。

她的嘴顫動,發出來一種誰也聽不清楚的聲音。

海俠知道鳳姐攀登到了峯頂。

他還是沒有起身,只是把身子向上舉的更高。

在一陣瘋狂的衝擊之後,鳳姐的口中發出一陣呀呀的大叫,彷彿一失足從危巖上掉了下來,她的雙手驚慌失措的想要抓到什麼來救援自己,就抓住了海俠的肩膀。

海俠到肩膀被抓的生疼。

一陣痙攣般的收縮,鳳姐喉嚨中發出了壓抑滿足的嘶啞叫聲後,就俯在海俠身上,身子一的顫動着,息着。

海俠任憑鳳姐在他身上壓着,伸出手臂,環抱住鳳姐的身子。

他的堅硬舉,還充填着鳳姐身上的空虛。

很久之後,鳳姐才漸漸平復,息變輕了,顫抖變輕了。

現在是海俠發揮的時侯了!

他要發起反攻!

他反身坐起,把鳳姐向牀鋪上一壓,身而上,鳳姐高過後,在海俠的強大攻勢之下,又有了反應,氣吁吁,臉頰紅,秀髮凌亂,雙手反抓住枕頭,細密潔白的牙齒咬住紅紅的嘴

過了很久,鳳姐全身又是一種痙攣般的搐,身子猛的坐了起來,摟住海俠,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大叫。

海俠狠狠的壓在鳳姐身上,沒有停下攻勢,繼續埋頭苦幹,又加大了攻擊力度和衝擊波

鳳姐突然咬住海俠的肩膀,發出了沉悶的叫聲,身子突然繃緊,雙臂緊緊摟住海俠。

海俠暫時停下攻勢。

鳳姐繃緊的身子慢慢軟弱無力,癱軟在牀上,口中發出了被解放一樣的嘆息和息。

海俠沒有放過鳳姐,他把她的身子反轉過來,讓她跪在牀上。

他從後面攻擊對方,以一種君臨天下的王者之風,把高炮一發一發,一排一排,密密集集,轟轟烈烈的發過去。

他就這樣連續攻擊了二十多分鐘,把泥濘温暖濕潤的桃源,轟炸成乾燥艱澀沙漠,又從乾燥艱澀沙漠,鋪陳成温暖濕潤的綠洲。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之後,鳳姐終於支持不住,高舉白旗,開口求饒。

海俠不接受投降!他雙手如一把老虎鉗子,緊緊鈷住鳳姐的肢,又是一番狂風暴雨,狂轟亂炸。

在鳳姐第三次下降書的時侯,海俠終於輕嘯一聲,在鳳姐的白宮殿堂,潑墨作畫,畫地為營,鳴金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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