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對慔骨移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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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福財言語惡劣,極是難聽,就是不願多惹事非的馬桂蘭也不住皺了皺眉頭,掉頭瞪着他道:“張福財,你到底有完沒完?
菊香妹子剛剛醒過來,你就不會説句好聽的話嗎?怎麼説你們也是十幾年的夫了的,這樣的話你怎麼都説的出來呢?你的良心被什麼吃了?”張福財一聽這話,不由惱羞成怒,正
發作。
但是看到站在她旁邊那個鐵塔般的漢子,只得忍氣聲,不發一語。
“過兩天等馮大傻去了城裏打工了,你們母子倆沒有了靠山,看老子怎麼玩死你們。
狗孃養的馬桂蘭,我看你就是欠捧,老子不捧的你股開花絕不罷休!”張福財心中暗暗發肆,眼睛裏面閃過一絲陰冷。
張福旺這時開口道:“菊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你説清楚。如果老二有冤枉了你,我會替你收拾他,如果真的是有那麼一回子的事,我覺得這件事情得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胡菊香。她的眼眶已經濕潤,緩緩地道:“我跟伍同德之間什麼都沒有。她糾纏我很久了,我知道張福財的疑心病很重,我就沒敢跟他説,怕他想太多。
但是沒有想到…沒有想到我稍微迴避了一下,他就對我拳腳相加,甚至都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
“胡扯!”張福財開口喝道“你就是在胡扯!”胡菊香眼眶裏的淚水已經淌了出來,發紫的眼眶經淚水一淋,又讓她疼的臉上都在
搐起來,馮剛趕忙拿起牀頭的紙巾遞了過去。
“我説了你也不信,你讓我怎麼辦呢?”
“你説伍同德為什麼會在你屋裏?”
“因為他一直纏着我。”
“你不會趕他走嗎?”
“一趕就走那也能稱做糾纏嗎?”
“你為什麼不跟我説?”
“你一進來都那麼大的火氣,你給我解釋的機會嗎?”
“你為什麼維護伍同德出去?你讓他從哪裏出去了?”張福財步步緊。
“我本就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間就消失了。你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你一直都有很重的疑心病,知道給你解釋什麼你也不會相信的。
你讓我有什麼辦法?我之所以説沒有,是當時真的沒有看到伍同德,屋裏又沒有地道,我哪裏知道他去了哪裏呢?
我跟你怎麼解釋你都不聽,你都不相信。並且罵我打我,你有顧忌過我的受嗎?現在大哥也在這裏,我也把話跟你説清楚,這
子沒法過了,我也不想跟你過了。”胡菊香淚
滿面,無比
動地説道“張福財,你摸着自已的良心想一想,我胡菊香跟了你十幾年,究竟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什麼時候不是處處為這個家在着想?
每天都還要想方設法的照顧你的那個呆傻的弟弟和他的女兒,我哪裏有那麼多的力?我只是個女人,我為這個家已經付出夠多的了。而你…而你卻連我的解釋都不聽,你打我,你踢我,我要跟你離婚!從此以後分開過!”胡菊香的表情堅決,沒有半點兒可商量的餘地,差不多已經變形了的臉龐讓人看的眼睛裏發酸。
張福財不僅沒有愧意,反倒是冷笑一聲,道:“胡菊香,你想離婚是吧?好啊,我跟你離。我早就受不了你這個女人了,早離早超生!離,我們現在就離!”張福旺趕忙道:“老二,你説些什麼?這不過是場誤會,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過了之後不都沒事了嗎?
兩個人在一起也過了十幾年了,孩子都那麼大了,怎麼能離婚呢?這件事情也別説那麼多了,老二你晚上到我那裏去睡,讓他們孃兒倆在屋裏休息,明天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什麼事都沒有了?大哥,你説的倒是輕鬆啊?我這身傷怎麼辦?我身上的疼怎麼辦?”胡菊香本就是好強、脾氣爆燥的女人,只不過當時張福財不聽他的解釋而對他拳腳相加,令她本沒有任何説話發作的餘地。
這時換得一口氣回來,如何會再跟張福財妥協?她在這個家裏,確實是受夠了!張福財不耐煩地道:“離就離,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這子早就沒辦法過了,她就是個蕩婦,今天不給我戴綠帽子,終有一天會給我戴綠帽子的。”張福旺嘆息一聲。馮剛也補充了一句:“菊香嬸,我支持你!”胡菊香看向了他,
地道:“剛子,謝謝你啊。今天多虧了你。”
“不謝不謝。”馮剛搖了搖頭。張福旺把二弟推了出去,讓他去自已家裏。然後馮剛他們也離開了。出了堂屋大門的時候,張福財扭過頭狠狠的望了馮剛他們一家人一眼,哼了一聲,便離開了。
不怎麼説,今天這件事情都是馮剛一家而起。張福財小肚雞腸,睚眥必報,這次的憋屈,他會加倍的向馮剛一家討回來。***>看着張福財逐漸遠去的背影,馬桂蘭哼了一聲,嘀咕道:“牛個啥嘛,
大一點兒本事就只知道欺負女人。”一家人往回走。
馮剛忍不住問道:“媽,張福財就是這麼個脾氣嗎?菊香嬸也受得了他?”馬桂蘭道:“他就是小肚雞腸,心比女人還要狹隘,典型的小人。菊香剛才説的話你也都聽到啦,經歷了這次的事情,他們肯定是沒有辦法再在一起過下去的。”馮剛點頭道:“菊香嬸真是可憐。”馬桂蘭低聲道:“你也別同情她,她橫行霸道起來,絲毫不讓梁美麗。”説到這裏,馬桂蘭突然打斷,伸手在嘴巴面前揮了近,自責地道:“哎呀,我怎麼給你説這些呢?不説了不説了。趕快回去吃飯吧,以後別人家的事情你少管一些,這又跟你沒啥關係,你咱就那麼喜歡管閒事呢。”馮剛道:“我只是看菊香嬸可憐。”
“這世界上可憐的人那麼多,每一個都要你去同情嗎?每一個人都要你去幫忙嗎?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嗎?先把自已的事情管好吧。”馬桂蘭低聲訓斥着兒子。馮剛乾脆閉口不語。吃罷了晚飯。馮剛衝了澡便搬了把椅子到外面乘涼,過了一會兒,老媽老爸都睡下了,馮剛便悄然朝着老牛家的瓜棚走去。夜深人靜,蟲鳴唧唧。馮剛趕到瓜棚的時候,發現瓜棚裏空空如也,沒有看到德伯的身影。
他敢放我鴿子?馮剛心頭暗想,環顧一下四周,猛然間回頭的時候,看到德伯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咦?”馮剛一驚,剛剛還沒有看到德伯的,怎麼轉了一圈回來就看到他坐在這裏啦呢?瞧他那模樣,好像他一直都是坐在這裏從來都沒有動過一樣。
“德…師父,”馮剛吃驚地叫道“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我一直都在這裏。”德伯睜開眼睛,輕聲説道。
“不可能,我進來本就沒有看到你啊。”馮剛搖頭,一臉不信地道。
“等你達到我這個水平的時候,也能這樣。”
“你這是什麼水平?”德伯神秘一笑,沒有回答,站了起來,道:“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得跟我着學習七七四十九天,這四十九天每天晚上都要有一個突破,三天之後,你就能看到效果,四十九天之後,你就出師了。”
“才四十九天?”馮剛一愣,這拜師學藝也太容易了吧?還被你吹的神乎其神的。德伯道:“我是看你天賦不錯,所以才説四十九天,如果你不認真,就是給你四十九年,你也不一定能夠學會。別説地麼多了,讓我先看看你的身體。”
…
這一夜,德伯都在對馮剛的身體進行改造,對他摸骨移筋,修改了一些他平時不良的習慣動作。然後傳授了他一套奇特的拳法。直到天大亮,渾身只穿了一條褲衩的馮剛大汗淋漓,依然沒有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