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圧低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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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豆大的汗珠順着馮剛的身體滴落在地,發出的聲音在寂靜屋子裏倒顯得格外的清晰。
馮剛抹了把臉上的汗水,腿腳已經有些發麻發酸,暗道:“今天真不是個偷情的好子啊,太悲催了,竟然躲到牀底下。唉,要命…等會兒一定讓這個小狐狸
加倍的補償我。哼。”又呆了約莫兩分鐘。
“受不了了,實在受不了了。”馮剛心中大叫而狂叫,我為什麼要一直躲在牀底下?等會兒我聽到他們的説話聲再躲下去也可以啊。
這時候完全可以出去透口氣嘛。我為什麼要聽那小狐狸的?馮剛正準備爬出去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重重的腳步聲。馮剛的身體一凝,側耳聆聽“吱呀”一聲,張書蓉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是誰?是誰進張書蓉的房間呢?正自猜測間。這時聽到一個女人嘀咕道:“哼,張書勝,你有能耐,你竟敢懷疑我在外面有男人,我還懷疑你在外面有女人呢?行啊,你想跟我吵架是吧?我明天就真的在外面偷野漢子,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嫁給你這個快槍手,我有哪一天快活過?有哪一天滿意過?張書勝,這可是你我的!”聲音雖然不大。
但是字字清晰,全部落入到馮剛的耳朵裏面。是餘梅嫂子?張福旺的兒媳婦?她跟張書勝吵架了,結果跑到這裏來了?想不到張書勝是個快槍手,從來都沒有滿足過餘梅嫂子啊?
還懷疑餘梅嫂子紅杏出牆,你真的是好猖狂啊。這樣沒用的男人,不乖乖夾着巴做人,竟然還在家裏擺起架式來?
可憐餘梅嫂子啊,嫁給這樣的一個無能男人,真是你的悲哀啊。想着想着,馮剛的腦海裏浮現出今天一早在後山水潭裏看到的餘梅一絲不掛的身體,身體也比張書蓉更加成,更加的富有魅力。
餘梅關上門,也沒有開燈,便走到摸黑走到牀邊,拖了鞋,躺在了牀榻上。馮剛心裏面“突突”直跳,緊張之極。
唉,看來餘梅今天晚上要跟小狐狸一起睡,大好的美事就這樣給破壞了。難道我就要在牀底下躲一夜?早知道這麼倒黴就不來的。馮剛現在懊惱萬分,卻於事無補。餘梅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張書勝剛才懷疑自已的口吻,想着自已跟着他任勞任怨的幹活換回來這麼一句冷言冷語,想着自已嫁給他幾年卻從來沒有得到過做為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幸福,想着想着,他越發的覺得自已不值。
想自已以前好歹也是村裏的一朵花,上門説親的媒婆都快要將門坎踏爛了。最後她挑來挑去,挑了這麼個男人,現在又是心痛又是後悔。
“張書勝,我一定會出牆給你看的。”餘梅心中暗暗地道。不經意間,手伸到牀腳發現了一個硬硬的長長的突起。滿心奇怪的餘梅爬了起來,起牀單,摸着黑抓到了一個長長的物什出來。
“這是什麼玩藝兒?”餘梅嘀咕了一句,屋裏光線比較暗,看不清楚。
摸了幾下,沒有什麼覺,好奇的餘梅伸過身,拿起牀頭櫃上的一個手電筒,打開一照,看到那個物什“啊”的驚呼一聲,杏眼圓睜,俏臉瞬間緋紅,一臉的難於置信。馮剛此時的情況用“煎熬”兩個字來形容一點兒也不為過。
牀底下儘管很寬敞,他也能夠撐得開手腳。但是天熱啊。而且更要命的是他不敢亂動啊,要是稍微有點兒動靜,驚動了餘梅,被她發現了,自已該怎麼解釋呢?
難道告訴他説我是夢遊夢到這裏來的?鬼才相信!馮剛腿腳麻的都快失去知覺了,不斷的叫喚着張書蓉的名字。
但是張書蓉還沒有半點兒回來的跡象呢。怎麼辦呢?怎麼辦呢?馮剛着急的不得了,偏偏又無計可施,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張書蓉回來,先支走餘梅,好讓自已先離開這裏。
偷情果然不是一般人乾的事情,太苦了。馮剛叫苦不迭,卻又沒有辦法。正在這時,房間裏突然響起一道細細的嬌
聲。這聲音一下便將馮剛拉進了一個新的世界裏。
馮剛仰面看了看上面,餘梅嫂子在幹什麼?她怎麼這樣叫?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想女人!馮剛-火焚身,被上面的餘梅
的簡直都快要走火入魔,當即從牀底下爬了出來,藉着一絲昏暗的輪廓,馮剛撲上了牀榻上,抓住了餘梅的玉手。
此時餘梅正情火高漲,一見有男人,二話不説,二人當即摟抱在了一起…***馮剛從張家走出來的時候,兩條腿直接在打擺子,渾身都是酥酥麻麻的。
幸好我神勇無敵,愈戰愈猛,要不然真的會被她給的殘廢,這輩子都不舉了。腦海裏浮想起剛才在牀榻上的妙景,馮剛的心裏又是舒
,又是過癮,迫不及待的渴求下一次。
昨天夜裏與餘梅嫂子顛鸞倒鳳一番,正將結束的時候,張書蓉突然竄了進來,嬌羞難耐的餘梅嫂子準備落荒而逃,卻被馮剛強行拉了回來,摁倒在牀榻上,來了一場彩絕倫的二女共侍一夫的妙事兒。
第二天一早,馮剛便醒了過來,只覺自已的身上有無盡的力氣,昨天在張家的
戰,對他沒有半點兒傷害。
他走到屋前的道場上,擺開架式,按着德伯教的那些把式練了起來。老媽馬桂蘭從菜園走了回來,喲喝道:“你還會練拳啊?”馮剛扭頭訕訕地笑了笑,道:“胡亂練的,強身健體嘛。”馬桂蘭沒有理會,朝着屋裏走去。馮剛看了看遠處張家的房屋,沒有見到餘梅和張書蓉的倩影,想來這時候,這兩個火辣的女人應該還沒有起來吧?
德伯説的沒錯啊,御女三千,首先就是要有一個強壯的身體。這套拳法果然有用,只是練了一個晚上,就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馮剛心裏高興不已。
打了幾遍拳,馮剛的身上已經冒出了汗水。這時馬桂蘭從廚房裏探出頭來喊道:“剛子,去田裏喊你爸回來吃早飯。”
“爸在哪個田裏?”
“紀兵家後面的那片花生地裏啊,在他拔花生呢,你幫他們去挑兩擔花生回來。”馮剛應了一聲,在屋裏拿了一條扁擔,便朝着花生地裏走去。梁美麗正在屋前晾衣服,紀兵在今天早上醒來之後,硬生生的把女人壓着蹂躪了一番。
這時候還在牀榻上躺着呢,沒有起來。他紀兵是了。不過樑美麗卻絲毫沒有過足癮,便氣呼呼地爬了起來。梁美麗躬身拿起一條短褲,取過一個衣架,正準備晾的時候,卻看到了馮剛朝着這邊走來。
而且馮剛正笑眯眯、賊兮兮的看着自已。梁美麗手頭上一顫,一條粉紅的小短褲從手裏
落掉在地下。
“美麗嬸子,在晾衣服啊?”馮剛的聲音傳了過來。梁美麗躬身將衣服撿了起來,先掛在竹竿上面,再望向馮剛的時候,卻對他拋去了一個媚眼。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看到這個媚眼,馮剛渾身一個淋,身體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着梁美麗。
莫非被我征服了她的身體之後,她就變的主動了?還是被我給深深折服了,時時刻刻都想着我?
“剛子,去哪裏呢?”梁美麗媚眼如絲,輕聲問道。馮剛指了指前面的山上,道:“我爸在那裏拔花生呢,我去叫他回來吃飯。”
“哦。”梁美麗的臉上故意出一絲失望之
。
“怎麼啦,美麗?”馮剛走上前來,壓低了聲音,眼睛在梁美麗玲瓏嬌軀上巡逡了兩眼。梁美麗想了想,道:“等會兒紀兵要去鎮上,你能過來陪我説説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