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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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你一直都很好,不好的人是我…”她對他的崇拜始終如一,只是因為看清自己的不足,才更必須放開他的手,讓他飛得更高。
“不准你這麼説,誰都沒有資格批評我選擇的女人。”他以手指抵住她妄動的瓣,不想多聽她沒有意義的自責,使自己產生無謂的動搖。
若是她真認為他夠好,當初為何會那樣決絕地離開他,給了他最重的一擊?
所以她現在只要乖乖閉上嘴,領受她該承擔的折磨就好!
他刻意地靠近,指尖在她懺悔的雙上游移,本是想展開誘惑她的計謀,豈料卻意外發現這雙曾經重重刺傷他的
瓣,摸來起竟是相反的柔軟,反而有種引人犯罪的惑人…
“晉軒…”她有些害羞地縮起脖子,因為他親暱的動作突然讓兩人間的氣氛變得曖昧了起來,甚至在他凝定的黑瞳裏還閃爍着似曾相識的火花。
她臉紅地認出那眼神代表的意義,但卻不確定他們可以放任那火花繼續燎原,因為她知道自己連這樣見他都算失信於範母,更遑論和他發展到更親密的接觸,那他們之間的關係豈不是更加難以分割了?不行——“別動。”他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起身,將她嬌小的身子完全壓制在半傾的身體下,力道不重不輕的剛好把她困在沙發間。
“可是…”見到他眼中的火光更熾,她的心跳也隨之加劇,猶豫的念頭更在理與情
間劇烈擺盪。
在理智上,她應該立刻逃離他的懷抱,信守永遠不再見他的約定。
可在情上,她其實好想念他的聲音,很懷念他的擁抱,有時當她被寂寞啃蝕得快要窒息,她就好希望他能像這樣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給她一個温暖可靠的依偎,輕聲細語地跟她説説話,哄哄她…
“噓,你只要安靜的…成為我的女人就好…”他温熱的瓣貼着她
的耳畔誘哄,將她心中渴望的柔情落實成真。並且在她還來不及多作思考之前,更進一步地堵住那雙柔軟的紅
,以無聲的温柔消弭她多餘的顧慮,既輕又柔地
吻她的雙
,誘拐她的配合。
她緩緩地閉上雙眼,像被催眠似地順服於他羽般輕柔的細吻下,理智全被那
悉的氣息一點一滴的融化,一寸一寸地進佔,使她再也抗拒不了那曾在無數個夜午夢迴令她思念到
淚的温暖,最終還是捨不得再推開心愛男人的擁抱…
她曉得這是不對的…但一次,只要一次就好!她不敢奢求和他天長地久的幸福,只要讓她重温一回與他相愛的記憶,她會心存地將它珍藏在心裏,成為他們之間永恆的紀念。
他受到她的軟化,吻也由淺轉深,更加投入地汲取她的芳甜氣息……這夜,他們在熾烈的慾火中
纏得難捨難分,直到她累得睜不開眼,才在他温暖的
口沉沉入睡,
邊似乎還有着一抹極淺的笑容…
清晨,範晉軒衣着整齊的坐在凌亂的牀邊,靜靜凝視牀上那個捲纏着薄被單,只
出一張秀淨小臉的可愛女人。
他伸出手輕觸那張貌似天真無的臉龐,剎那間又不自覺地陷入過往的回憶,想起他是怎麼愛上這個惹人憐愛的小女人,和她一起度過許多快樂的時光,規劃着屬於他們的未來…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親手摧折了他們之間的愛情?明明他們倆曾是那麼相愛,甜甜的走過了半年多的戀愛時光,差點就要邁向人生中更美好的階段,她卻突然撕碎了觸手可及的幸福——瞬間,柔和的眼神在凝滯的空氣中凍結成冰,他收回在她臉上留連的手指,
口那分隱隱作痛的鬱悶,提醒他千萬不能再被她這副單純無害的模樣給蒙了過去,忘了她曾經變臉如翻書的殘酷。
今,他就要她嚐嚐那種被人棄若敝屣,肝心若裂的痛苦滋味!
他走向窗邊,拉開窗簾——房內突然光明大放,明亮的陽光灑向大牀,刺眼的光線很快地叫醒沉睡中的美人,得她不得不睜開眼。
她下意識地伸手擋住刺眼的光線,在白的光線中緩緩坐起身…
“早…”見到他的第一眼,她腦海中馬上浮現昨夜種種羞人的畫面,隨即拉緊身上的被子遮蔽好自己的赤luo,羞怯地朝他微笑。
他沒有半聲回應,面無表情的又將窗簾拉開了一點,走向旁邊的小桌,拿起一團散亂的衣物走向她——“你的衣服。”他站在牀尾,把衣服拋向她伸手可及的地方,明顯疏離的態度好像不願再多靠近她一步。
她愣愣地望着被扔過來的衣服,一副狀況外的表情。
“快把衣服穿上,離開我的視線。”他説得更明白點,就是要趕人的意思。
“晉軒?”她疑惑地看着他,不能理解他前後落差的態度。
“怎麼,天都亮了還賴在這裏不走,你就那麼喜歡待在男人的住處逗留嗎?”他扯一笑,眼底卻沒有任何暖意,故意把她形容得像個放蕩隨便的女人,忽略昨夜他才從她身上
受到的美妙緊窒。
無論如何,不管她這些年裏有沒有其他男人,她還是負了他的一顆真心,所以理應領受他的報復!
“你到底是怎麼了?”她有點被嚇到了,不僅因為他殘酷的言語,而是他冷漠得猶如陌生人的態度,昨晚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不要出一副驚訝表情,好像你很無辜一樣。”他微眯起眼,目光犀利地冷睨着她,勸她別再試圖用一張早被他看穿的無辜面具來博得他的同情,那隻會更讓他光火,愈想狠狠地懲罰她。
“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説什麼。”她搖着頭,真的不曉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惹他不高興的事,為什麼一覺醒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如果是昨天之前,她會猜到他對她的怨恨由何而來,但是經過一夜温柔纏綿的歡愛後,她反而不清此時他為何會有這番針鋒相對的言詞。
那譏誚的口吻、漠然的神情,全都不像斯文有禮的他會有的表現!
“趙俞寧,難道你真的天真的以為我會蠢到還愛着一個把我的心當成垃圾踐踏的女人嗎?”他似笑非笑地問她,眼神就像在説一個十足荒唐的大笑話。
不過她一點也笑不出來,因為現在她終於聽懂了他的意思,明白他還恨着她三年前決斷分手的決定,可是她依舊難以理解他昨夜的温柔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