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一時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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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都沒有人影出現。蘇三一人呆在靜室真是苦悶不堪,昨晚吃的那兩盤果點早已經消化完了,肚子餓的咕咕直叫,難道真要將我餓死在這裏?蘇三斜躺在蒲團上,看着西下的太陽暗自想到。

又過了好一陣子,太陽已經完全落下,靜室裏光線有些昏暗,院子裏隱隱傳來了腳步聲。蘇三忙蹦了起來。

三步兩步地到了門前,透過門縫朝外望着大聲喊到:“誰啊?快開開門,我要去茅房,我要吃飯!開門開門,快開門!”

“你究竟是要去茅房還是要去吃飯?怎地才關了一天就神經混亂了?”門外傳來了妙玉的聲音,她打開門輕輕一笑,將手裏的籃子遞過來繼續説:“我可是求了師傅好半天,她這才答應讓我來給你送飯的。你可不能耍什麼花樣,否則我可就難代了!”

“妙玉?小心肝,你真是對我太好了!”蘇三沒有去接籃子,攬過妙玉的纖在她香腮上狠狠地親了一口,這才一把抓過籃子裏的饅頭就大口地吃了起來:“自然是先吃飯,去茅房可以吃飽了再去。

那樣也會痛快點!妙玉,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受苦,你可比這靜室的佛祖好多了!”妙玉驚的花容失,愣在原地半天沒有吭聲,只呆呆地看着蘇三,象是不認識一般。

蘇三兩三下解決掉一個饅頭,伸手又抓了一個,這才發現妙玉在發愣,忙拉她坐在蒲團上,自己也盤腿坐下面對着她説:“我不象了嗎?只是一天沒有洗臉,也用不着這樣看着吧?

妙玉,在這個世界上你就是對我最好的人!以後三哥要是發達了,你想要什麼給什麼,決不含糊!”

“你,你剛才,剛才…”妙玉伸手摸了一下被蘇三親過的地方,臉紅到了脖子上,結結巴巴地説不完整一句話。

“剛才?剛才不就親了你一口嗎?是不是很過癮?哥哥告訴你,過癮的事情還多着呢!不過你現在還小,等再大一點我一一教你!對了,妙香呢?”蘇三嘿嘿一笑又解決掉了一個饅頭,這小妮子淳樸的着實可愛,這一個吻只怕夠她享受一年的了!妙玉低下頭不再説話,脯卻起伏個不定。

過了半響,她才再次抬起頭來放大膽子看着蘇三説:“你怎地就問起了三師姐?莫非你和她真的…”蘇三心裏一怔,忙問到:“真的怎麼了?她本來答應今天要給我點吃的將功補過。

不過我忽然來了這靜室,怕她白忙活一場,所以隨便問問!小丫頭可別亂説,你師傅的脾氣又不是不知道,我可真怕了她了!”

“我哪裏有什麼亂説,三師姐昨晚已經被師傅連夜責罰去面壁了!聽説她去找你,被師傅碰了個正着…大師姐説是你一手造成的,方才我要來的時候她還提醒我要小心…”妙玉聲音抬高了一些,緊張地朝後挪了下身子。

“面壁?她晚上就不能去看我了?好端端的去面什麼壁?這不糟蹋人嗎?有什麼事就懲罰我一個人好了,幹嗎要把別人也牽扯進來!”蘇三猛地將手裏的饅頭丟回了籃子裏,氣鼓鼓地發起了牢騷。妙玉還從來沒有見蘇三發過火,此時見他發火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定定地看着他。

沉默了一會,蘇三重新拿起饅頭咬了一口,衝妙玉輕輕一笑説:“沒事,你別怕,我就是覺得一會靜修一會面壁的折磨人!你三師姐那也是你送飯嗎?見了她給她梢個信,就説我蘇三連累她了!”

“三師姐那是大師姐送飯…師傅連我也責罰了,説我動了凡心…過了今就不知道是誰給你送飯,所以,所以你還是多吃些唄!

你也別怨師傅,庵裏向來如此…此次罰你在這裏思過,怕真的是很難再走出去了!今一天庵裏都很緊張,師傅也沒有好臉。以往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妙玉忽然有些傷

看着蘇三絮絮叨叨地説到。

“這麼説來你們師傅是在整理門户了?很好麼,不虧為一代宗師!”蘇三冷笑了一聲,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自覺的可笑又可恨,只是妙香去面壁他還真有些心疼,那丫頭只怕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懲罰。

妙玉自然不動蘇三話裏的意思,愣愣地看着他。蘇三收回思緒,想緩解下氛圍,故意問妙玉説:“你師傅説你動了凡心是不是真的?跟我説説,我看看你到底動了沒動!”

“我自小隨師傅出家,怎敢亂動凡心?況且,況且怎樣才算是動了凡心我都不大明白,只是替你辯解了幾句,師傅就説人家動了凡心!”妙玉白了蘇三一眼,委屈地説到。

“你不知道什麼叫動了凡心?好,哥哥今天就好好給你講講!那,比如你對我動了凡心,那就會對我念念不忘,總覺得我什麼都好,每時每刻地想見到我,可見到了又不知道説什麼的好,渾身不自在。

如果我牽起你的小手,你就會覺得全身發熱緊張!如果我盯着你的眼睛看,你就覺得呼急促!如果我非禮你,你不但不生氣,而且還覺得高興!明白了嗎?”蘇三心裏覺得好笑,抓住妙玉的手説到。

妙玉頓時呼急促,痴呆呆地看着蘇三過了半響,緊張地説:“你怎,怎説的跟我,跟我很是相似?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蘇三哈哈一笑,捏了下妙玉小巧的鼻子,一把將她摟進自己懷裏搖晃着説:“傻丫頭,還真是動了心麼?男人和女人就這麼回事,你長大一些自然就明白了!

以後好好修煉,可別把哥哥我忘記了,等你大些我再來找你,到時候必定給你一樣極好的禮物!”妙玉全身酥軟,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乖巧的如同一隻小貓,躺在主人懷裏分享着這美好時光。蘇三低下頭去在她紅上輕輕一點,將她摟的更緊了些。***自從那妙玉走後,每來送飯的都是一個又聾又啞的老尼姑,她從來不多看蘇三一眼,按時來按時走,如同機器一般。

這些子蘇三實在是無聊,吃飽了沒事做就去研究牆上的字畫。以前在村裏曾上過兩年學堂,認識的字不多不少,剛剛夠用。説來倒也奇怪,他身體裏的那股毒氣再沒有發作,反倒覺得全身舒暢。

這天,蘇三躺在蒲團上看着佛像正對面的字畫發呆,忽然就發現畫裏的老尼姑伸出的指頭正對着佛頭,目光有神,似乎在暗示什麼。

難道這佛頭裏有寶貝?蘇三心裏嘀咕了一聲,爬上長桌站在佛像前面對照了一下,見那指頭確實是指向佛頭,轉身就研究起了比自己大出許多倍的佛像。

研究了半天,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蘇三嘆了口氣轉身下桌,卻不想踩到了佛像的左腳“咕隆”一聲,佛頭轉動了半圈,半個腦勺掉了下去。

出個黑糊糊的來。蘇三嚇了一跳,盯着虛空的化腦勺看了半天,隱隱叫腦勺裏有東西,唸叨了幾遍阿彌陀佛,這才顫巍巍地將手伸了進去,扯出一本破破爛爛滿是塵土的書來。

宮圖?***,誰吧宮圖藏佛像腦袋裏去了?”蘇三拍掉塵土翻開一看,頓時愣住了,書裏畫了很多小人,一絲不掛,姿勢各異,栩栩如生,他忙合上書跳下桌來,心砰砰地跳個不停。一是被書裏的小人引誘的動了慾念,二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宮圖怎就到了庵裏。

而且還藏在靜室裏的佛像腦袋裏?蘇三想了半響也沒有想明白,他將宮圖藏在了懷裏,對着佛像那黑的腦瓜子就發愁了。

前幾頭吃了果點就把空緣氣的將他關在這裏數不理,要是被她發現自己把佛像的腦袋給破了,那還不馬上趕他下山?思來想去,蘇三還是決定自己動手矇混過關。

他先在牆角挖了些泥土出來,然後又灑了泡和成泥,這才對着佛像磕了三個頭説:“佛祖,你可別記仇,今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要怪你就怪那空緣老尼好了!這泥雖是和的。但總好過你只有半個腦袋!”唸叨完以後,蘇三再次爬上桌子在佛像的腦袋裏胡亂了些東西。然後用泥巴將腦門補好,一踩左腳,佛頭自己就轉了回來。

“哈哈,不錯嘛!如此一來誰還知道我壞過佛頭?”蘇三跳下桌子欣賞着自己的傑作,兩手一拍,掏出懷裏的宮圖就迫不及待地看了起來。

宮圖全是畫在布上,一共有二十頁,雖然非常破舊,但畫面並未受損,不過蘇三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宮圖裏全是清一的女人,翻到最後也沒有見到男人的影子,難道是有特別嗜好?

但他馬上就推翻了這個想法,因為每副圖裏面都只有一個人,並未見到兩人糾纏的畫面。説不上是什麼武學秘籍?可這些赤的女人之間好象也沒有什麼關聯。

況且他們容貌俊秀,眉目傳情,也不象是在練武。蘇三琢磨了半天愣是沒琢磨清楚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麼,他也懶得再去琢磨。

就認真地看了起來,他不得不佩服畫這圖的人的手藝,筆法細膩到位,不但將人物的表情身形畫的如活人一般,就連一些細微的小節也沒有放過。

比如女人的小丘紋路或是的絨,居然都清晰可見。蘇三越看越捨不得放手,他雖然已經擁有了幾個女人的身子,可還沒有好好研究過其中的不同。

手裏的這本宮圖卻將女人以各種姿態展現在了自己面前,怎能不動。一直端詳到傍晚,蘇三這才停下來伸了個懶覺得肚子餓的厲害,他看了看光影,奇怪怎麼還沒人送飯過來。本想喊上幾聲。

但一想也是白費力氣,轉身躺在蒲團上閉上眼睛就開始回味宮圖裏的每幅畫面,一時想入非非,有人送飯過來也依舊躺着沒動。

“今怎如此安靜,莫非病了嗎?”來人看了蘇三一眼,伸出素手在他額頭上摸了一把,温柔而又小聲地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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