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零章:陶謙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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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人,方才我等見到貴方水軍似乎從海上帶回了點東西,不知可否透一二?”曹的使者在等到船塢的負責人之後,也不廢話,直接便是進入了主題。

船塢負責人在聽到曹使者的話之後,也不在意,只是實話説道:“不錯,我們的水軍的確是在海上與人有了戰,而且還俘獲了一批人。只不過,那些人和我們語言不同,我們也是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曹的使者一聽船塢負責人這麼説,臉頓時一黑,但是很快,便又裝作沒事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某便不打擾大人了。”那曹的使者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也是不打算停留,直接便是離開船塢。

剛一離開船塢的範圍,那曹的使者原本一臉和氣的笑臉頓時收了起來。

“哼,既然你們説話不算數,那就怪不得我們了!”原來,這位曹的使者竟然是曹的心腹大將夏侯惇。曹在海邊建立了哨所之後,也是安排自己的心腹鎮守。在監視着東邊海面的同時,也是有着防備船塢的意思。

這個時候夏侯惇已經認為船塢將一些消息藏起來了,再加上在葉墨離開青州不就之後,這船塢便是增兵了,而且還不時的演練戰陣,曹對着船塢存在的作用,早就有所懷疑了。

在夏侯惇回到己方軍營的時候,也是馬上就集齊了本方的軍馬打算將那船塢給圍起來。只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夏侯惇也沒有讓人去攔住船塢給洛陽送的俘虜。

只要拿下來船塢,些許俘虜算得了什麼?而且。夏侯惇也是擔心去截那些俘虜的話,可能會走漏風聲。

對於青州船塢的危急,葉墨卻是一點都不瞭解。這會兒,葉墨卻是在和山寨的首領討論着可能的盟友呢。

其實,若是説起來的話,葉墨還真有一個打算,那就是和卧牛山的土匪結盟。

可能光説卧牛山。還有人不知道,但是卧牛山上的兩個頭領,一人名叫周倉。一人名叫裴元紹。

沒錯,當初這兩人前往洛陽,只是被遇到了葉墨,在得知了葉墨的身份之後。害怕身份暴。故而提前離開了。

只是卧牛山和山寨相隔數百里,此時更兼聯繫不方便,就算結盟的話,也是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

倒是首領,卻是提出了一個可能的盟友。只不過,這一位“盟友”卻是和山寨還有點恩怨。

這人不是別人,真是之前講山寨給圍了的薛飄。薛飄當時雖然圍了山寨。但是在最後葉墨的設計下,讓薛飄以為陳新救了自己。更兼他最後時刻捅了陳新一刀,故而也就沒有再追究了。

首領提及了薛飄之後,葉墨也是好好的想了一想。要説起來,此人還真的是山寨結盟的不二人選。

只不過,自古官匪不兩立,尤其是對於薛飄這種近乎偏執堅持心中信念的人來説,更是如此。

“此人雖是一個好的盟友,但是以此人的格,怕是不屑於我等為伍啊。”葉墨看着首領,隨即也是慨了一聲。

那首領聽見葉墨的慨之後,頓時看着葉墨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並説道:“若是我們真的只是土匪,那自然是很難與那薛飄達成結盟。但是現在不是還有軍師你嗎?只是軍師下一道命令,那薛飄不還要乖乖的和我我們結盟?”葉墨一聽這話,頓時一拍自己的腦袋。在山寨這幾天,葉墨也是將自己當成了山寨的一部分,竟然忘了自己的這個身份了。

“既然如此,那看樣子我是需要再回一趟洛陽了。”葉墨看着首領,默默的説了一句。

這個問題一解決,葉墨心中也是一陣放鬆。有了盟友,那葉墨接來下的計劃,就好進行的多了。

在找到了盟友的同時,葉墨也是沒有將卧牛山的周倉他們忘掉。雖然説卧牛山也是時常做些打家劫舍的活計,尤其是裴元紹,但是這兩人終究還是有點底線的,值得去拉攏一番。

故而,葉墨也是打算讓洛家商會的人去拉攏一番。只要卧牛山願意按照葉墨的計劃行事,那洛家商會提供卧牛山上所有的人的吃喝,那又有什麼呢?

而就在葉墨想到了該找什麼樣的盟友的時候,徐州那邊,卻是有一個不好的消息。

因為蝗災的影響,徐州那肥沃的耕地直接便是成了一片蝗蟲的世界了。陶謙此時年事已高,更兼早年征戰身子骨裏面埋下的暗疾,這幾年也是陸續的爆發了出來。

因此,在面對着舉境蝗災的時候,陶謙竟然一下子病倒了。

陶謙一倒下,自己的兒子又沒有能夠挑起大梁的,頓時曹豹竟然直接率兵宮了。

曹豹自從在豫州打算投靠葉墨之後,便一心想着要將徐州的控制權拿下來,作為投靠葉墨的投名狀。之後儘管葉墨辭去了朝廷的太尉一職,但是葉墨的威勢卻是一點不減。

而在之後的時間裏,曹豹也是得知了陳家竟然將陳登給派去洛陽參加文試,並且取得了文試第一的成績。為了保證曹家在葉墨眼中的地位,故而在陶謙一病發的時候,曹豹便開始了兵變了。

至於糜家,眼見着曹豹都動手了,自然是不肯落後於人。糜家雖然沒有掌控徐州的軍權,但是糜家商會能做大,那手中定然也是掌握了一定的武力的。短短的時間,糜家也是聚齊了三千私兵,兵圍州牧府。

倒是陳圭,這個時候卻是沒有站出來,而是在曹豹兵變之前,便進了州牧府中。

病牀之上,陶謙看着牀前的陳圭,滿眼的悲傷以及略帶着一絲的欣

“沒想到啊,最後唯有漢瑜一人任忠心於陶某。”陳圭見陶謙如此,頓時也是出了一臉悲傷的表情。陶謙受難,陳圭與有同悲。

見陳圭如此,陶謙也是將自己的兒子叫到自己的跟前。

“陶某若死了不要緊,只是陶某卻是擔心自己的兩個兒子。”説着,陶謙也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陶商和陶應,然後接着對陳圭説道:“若是漢瑜有心,還請漢瑜後照拂一二。”

“大人切莫這麼説,兩位公子乃是由大福之人,豈是宵小能夠改變的?”陳圭一聽陶謙的話之後,頓時也是一下子跪倒在陶謙的面前,開口説道。

陶謙見陳圭如此,心中也是頗。只是這個時候,門外卻是衝進了一人,對着陶謙説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外面曹將軍已經開始進攻了,我們守不了多久了!”陶謙本來還滿臉欣,此時聽了手下的彙報,頓時中一口血沒有憋住,直接噴了出來。

“大人,大人保重身體啊!”見陶謙如此,陳圭頓時伏在陶謙的牀邊,大聲的對着陶謙哭喊道。

而陶謙這個時候見陳圭如此,頓時也是嘆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將自己的一個瓷枕給砸碎了,從中拿出一個印章到陳圭的手中。

“漢瑜,我的兒子,便給你了。”陳圭在從陶謙的手中接過那枚印章之後,頓時臉一變,從陶謙的牀前站了起來,冷冷道:“既然大人如此不放心二位公子,那不如就帶走自己照顧吧。”陶謙見陳圭如此,哪裏不明白自己上當。只是當時陶謙已經沒有其他的可以信任的人了,卻是沒想到,陶謙堂堂一州之牧,臨死之時卻是沒有一個可信任的人。

一想到這裏,陶謙再次吐出一口血來,然後便是直直的倒在了牀上,沒有了動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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