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愛沙尼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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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籍人惶恐中喊了出來:中國人,你需要幫助,你會死的!
許三多説我謝謝你。不過你應該看清楚,我沒翻白牌,我也沒放下槍。
他很不客氣地翻出了那名士兵的白牌。
隨後,許三多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把那士兵搬出了橋頭的視野。他連連幾次摔倒,摔得那士兵都暗暗地為他到擔心。
我自己爬過去吧?那士兵説。
許三多苦笑着説:不行。你已經死了。
把那士兵拖到了樹叢後,許三多坐都不坐就撐膝站了起來。
那士兵同情地望着許三多,他説你棄權吧。已經有人棄權了,他們就在我們的陣地上休息。我雖然瞧不起他們,可我覺得你早該棄權了。
許三多搖了搖頭,將水壺的一整壺涼水,傾倒在自己的頭上。
士兵還在説:你們現在是最後一名了,你們趕不上的。
橋頭上果然熱鬧得很,幾個棄權者的存在,已經讓守軍們完全放鬆了警惕,雖語言不通也手比腳劃地着,比較着各自的裝備與非裝備。幾個守在機槍工事旁的兵,嘰嘰呱呱地擺開了各國制式軍用口糧,已經開始了一場野戰乾糧的宴會。
許三多從橋頭迂迴上來,緩慢地向工事匍匐前進。
一名從小宴上起身去拿啤酒的士兵,被許三多從身後突然就掩住了嘴,隨後手起刀落,將那人扛了起來。兩個人的重量,壓得許三多的那條傷腿痛得直咬牙。
工事裏坐着的一名守軍,正和一名棄權者碰杯,剛喝完,棄權者許三多出現在了守軍的背後,守軍人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爬着的許三多一刀命中。
許三多衝着那名棄權者輕噓了一聲。
那棄權者是個印度人。
印度人立即説了一句難懂的印度語,他説你們還在比賽?我們都説你們已經放棄了!
許三多又噓了一聲,但那印度人的嘴巴卻一直不停,他説你們落在最後!你們完不成任務的!許三多隻好反手一刀捅在了印度人的口,然後迅速替他翻出了白牌。
許三多給兩位“死者”倒了一杯酒,轉身艱難地爬了出去。
橋頭的兩名守軍終於和那兩名棄權者談成了一項實物換的生意。一名守軍忽然發現了許三多,他迅速掉過了槍口,許三多手中的飛刀已經擊中了他的
口,另一名守軍眼快,把許三多的飛刀擋開了。兩人隨後擰在了一起。
許三多的手,進了那名守軍摳住的扳機圈中,在拼力要奪過槍枝。那守軍則死死地摳着板機不放,把許三多的手指都壓變了形了。許三多突然一腳,把那名守軍踢了出去,幾乎同時,他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那名守軍的槍,卻被他奪在了手裏。
那名守軍明顯是被踢痛了,動了真火,衝過來把許三多揪起來摔在橋欄上。許三多拼命地扭轉着那名守軍要刺下的短刀,這個平時做起來得心應手的動作,現在顯得異常的艱難。
許三多身下是嘩嘩作響的河水,他看着那刀一點點向自己心臟近。
就在這時,成才的槍頂在了那名守軍的頭上。那柄刀也被輕而易舉地奪了過去。
許三多看看成才,看看後邊的袁朗和吳哲,興奮得只剩了一臉的苦澀。
拉我起來。許三多對成才説道。
成才沒有拉他,成才説你休息一會吧。
許三多説不能休息。休息了,我就再也起不來了。
成才這才騰出一隻手,將許三多拉了起來。
成才給許三多的蟄傷上了一些藥。袁朗把許三多的那隻腳細細地察看了一遍。許三多卻顯得異常的平靜,他説已經好了。我睡了一覺,耽誤了幾個小時,可傷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