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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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蕊消失了大半個月,這期間鬧的人心惶惶,整個蓉城都不得安寧。
“恆子,蓉城被你翻的底朝天都沒有找到苗蕊的下落,想必她已經不在了這兒了。”温文離生命危險福子的心也稍微能平靜一些,不過謝恆這邊的情況更加糟糕。他沉着臉
,眉頭緊鎖。
一個有八個月大身孕的女人在經歷了那場爆破後銷聲匿跡,如果是被綁架可這已經過去大半個月卻沒有接到任何威脅電話。
福子不説,謝恆心裏也明白。
拔的身材屹立在那裏,渾身上下透着一股攝人的寒氣,“…福子,我必須找到她。”深邃的眸子滿是血絲,臉
蠟黃,滿頭的銀髮看上去更加滄桑,他目光犀利,帶着一股眾志成城的堅定,“…無論生…死。”站在恆鋭大廈的最頂層,俯瞰大半個蓉城,謝恆的心卻覺得空嘮嘮的,他想那個女人,想她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次呼
,想的心都在顫抖。
不久後武勵敲門進來,走到謝恆身後小心翼翼的説着,“總裁,一個月前秋老虎帶着一行人來過蓉城。”瞬間,謝恆暴怒一拳砸在透明玻璃上,“幫我聯繫他。”
“我這就去。”武勵立刻着手去辦。
福子蹙眉,咒罵一句後狠狠踢在桌角,“,秋老虎這狗東西,一猜就他媽是他乾的。”能恨謝恆恨成這樣除了他也沒有別人,可他又怎麼有這麼大的能力來策劃實施這一切?福子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倏地,武勵急急忙忙推門而入跑到謝恆身邊,把手上的電話遞了過去,“總裁,秋老虎的電話。”眸光一閃,立刻奪了過去,“秋老虎,你要是敢動她一頭髮,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威脅我?你認為有用嗎?”秋老虎冷笑。
像他們這種過着刀口血生活的人,連生死都不在乎又怎麼會在乎毫無殺傷力的威脅?
謝恆緊攥的手機,咬牙説,“你的目標是我,只要你不傷害她,我任憑你處置。”秋老虎狂笑,“哈哈哈,堂堂謝大總裁還真是一個痴情種,不就是長的漂亮點嗎?值得你這麼付出?”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謝恆冷冷的説,腦海中劃過苗蕊蒼白的臉頰,心又猛地一揪。
“好,那我就給謝總一個面子。”秋老虎張狂的説着,玩味一笑,“過兩天有一個遊輪派對,一切恩怨都將在那裏結束,不過在此之前你要拿到邀請函,想要拿到邀請函的條件也十分簡單,就是不知道謝總願不願意嘗試。”
“…你説。”謝恆蹙眉,神冷肅。
“打開電腦。”秋老虎在指揮着。
謝恆示意武勵照做,電腦開機的一瞬間就蹦出一個視頻,“謝總,你這憔悴的樣子被小美人看見都不知道要有多心疼。”説完他就閃到一旁。
畫面切換到一個沙發上,女人着大肚子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水眸湧動着無盡的思念深情,像一道柔軟的光。
謝恆動的雙手扶着電腦屏幕想要看的更清晰,想要把距離拉的更近,“苗小蕊,你等我。”所有的思念和擔憂全都融入這一句話,沒有人能夠理解此刻謝恆的心情,千言萬語堵在心口卻怎樣也説不出來。
苗蕊還穿着失蹤時的那件白
絲蕾裙,上面污漬斑駁,白皙的臉頰沒有血
,雙
乾裂。她靜靜的躺在沙發上,身上沒有任何束縛,可明顯她動彈不得。
不用想,也是秋老虎從中做了手腳。
不等多看一眼,秋老虎就擋了過來,他玩味一笑,臉上的溝壑幽深,“謝恆,直播你切下手指的過程,邀請函自然會送到你的手上。”而後他看向身後的女人,笑容更加狂野,“要不然我直播切下你老婆的手指,你同樣能拿到邀請函。”謝恆幾乎連思考都沒有,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出
屜中的匕首緊握在手上。
福子見狀,雙手攬着他即將落下的匕首,“恆子,你是瘋了嗎?”
“是呀,總裁。”武勵也立即阻止,冷峻的臉頰終於有了表情。
謝恆神一沉,抬手甩開了身側兩人,與此同時刀起刀落,左手的小拇指瞬間
離,整齊的切口鮮血噴湧而出,濺到他白
的襯衣上刺眼的紅。
英俊的臉頰和電腦屏幕也濺上斑斑血跡,空氣中混合着濃濃的鐵腥味,場面血腥猙獰。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融入到血泊中,他咬着牙硬是一聲悶哼都沒有,目光鋒利的盯着屏幕上那張笑容張狂的臉。
“…可以給我了嗎?”聲音低沉到沙啞,唯獨氣勢不容撼動。
福子和武勵都看傻了,秋老虎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拍掌喝彩,“謝恆,如果沒有這個女人,想必這個世上沒人能動的了你,可惜,沒有如果。”表情嚴肅,他又冷冷再次的問,“…可以…給我了嗎?”
“給是一定會給的,順便送再你一個小禮物。”光頭在明亮的燈光下照的鋥亮,幽深的溝壑是歲月的痕跡。
視頻裏他轉身一笑,走到苗蕊身側,不知從哪裏拔出一把鋒利的刀,刀刃都泛着金屬光澤。接着他優雅的舉起苗蕊的右手,扭過頭對着視頻微微一笑,“謝恆,這是送你的禮物。”
“不要…”謝恆晃動着電腦屏幕,一雙眸子驚恐,大聲咆哮。
秋老虎又怎麼會在乎他的制止,快速切下苗蕊右手的小拇指,角度適當沒有濺到他身上絲毫。他拿着那截斷指,隨後把苗蕊的手臂扔下。苗蕊表情痛苦,卻不能發聲,身體動也動不了,只能緊閉着眸子眉頭高高擰起,本就蒼白的臉頰渾然像被塗上一層面粉。
秋老虎走過來,玩味的看着謝恆猙獰的表情心中大悦,“我也是為了你好,這樣你們才般配。”怒火在他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我要殺了你…一定要親手…殺了你…”眼裏閃爍着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好似一頭被
怒的獅子。
秋老虎手握着斷指在攝像頭晃了晃,“很快我們就會見面的。”他掛斷了視頻,謝恆暴怒下直接雜碎了電腦,左手的傷口鮮血不斷湧出。武勵那醫藥箱拿來,想要進行簡單的包紮在送往醫院。
可謝恆不願意,抬手就把武勵掃蕩到一邊去,“滾,統統給我滾。”武勵站在他面前,不知該如何是好,驟然,高大的身體轟然倒下落在了福子的懷中。
長眉炯炯,無奈説道,“不打暈,他不是消停的,先送醫院。”福子下手重,以至於謝恆被推進手術室時都沒有甦醒。時間不到兩個小時,斷指可以接活,主刀醫生再三確認要不要進行接活手術,福子想了想還是搖頭。
醫生也無奈,可能有身份地位的人的想法不是他們這樣的尋常百姓能夠懂得,他嘆了一口氣後重新進入手術室。
福子瞭解謝恆,苗蕊為了他斷了手指,即使是強行給他接上,等他清醒以後也一定會在切斷。與其麻煩受第二次罪,還不如就此作罷。
事情告一段落,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那封邀請函。
謝恆清醒後就直接出院,他坐在辦公室守着電話等信件,恆鋭的一切他都不過問,帝都的生意他也不管。每分鐘都緊繃神經,不容有差池。
僅僅幾天,他就憔悴的不成樣子,臉頰凹陷蠟黃,下巴上的胡茬長出半釐米之長。
陰雨連連,雨滴從天空墜下,沖洗着這個世界。天空覆蓋着朵朵烏雲,是那樣昏暗,雨滴洗濁着,變得越發陰沉。那些雨滴,飽含着寂寞落到某個不起眼的角落。
謝恆握緊拳頭,站在偌大的落地窗下抬頭注視着天空,青白的顏一直延伸到城市的另一端,就像
腔裏跳動的心臟,它的旋律一直一直在往那個方向而去。
——苗小蕊,等我。
倏地,武勵敲門進來,淡漠的臉頰依舊平靜,卻隱約能看到一絲喜悦。
穩健的步子有些急促的來到謝恆身後,“總裁,邀請函已經收到。”謝恆快速轉身,打開紅的邀請函黝黑的眸子緊盯上面的字。
這個一個海外舉行的遊輪派對,派對的主人也沒有寫清是誰,上面大部分賓客也是謝恆未曾聽過的。
“為什麼沒有地址?”高級紙板鑲嵌着金邊,他把所有內容看了一遍,始終沒有看見地址。
武勵沉着眉頭,嚴肅説道,“邀請函是派專人親自送來的,他説地址會在前一天有專人告知,我還沒來及多問,他就咬舌自盡。”高的鼻子使輪廓更加
緻,雙
乾癟,眉心緊鎖,“他還是這麼多疑。”大手緊握邀請函,冷聲問道,“還查到其他線索了嗎?”武勵的眸子垂的更低,搖搖頭,“這個人就像是之前不存在,又突然出現在蓉城一樣,沒有任何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