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一陣燈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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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是吃軟不吃硬的哦,咯咯。”她的身體花枝般顫抖起來,笑容綻放的像五月的鮮花。緊裹在衣中的脯高高聳起,微微抖動,就像大海中驚現的波濤,讓我有些眼花繚亂起來。

透了,透了,我的心中忽然想起了譚火每次偷偷出去泡小妹妹前都要在我面前搖頭晃腦唸叨的那句老詩:“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嘿嘿,對極了,譚火老兄,誠不我欺也。我們又去看了另外幾個點,多多少少都被我指出了些問題,限期整改,好在都不是什麼大問題,比較容易修整的。

不是我苛刻,實在是有些運營商太挑剔,初驗的時候他們的檢查比我要嚴格得多。與其被他們判個不合格,還不如我們自己主動挑刺,這樣才能做到心中有底。

以前吃過太多這方面的虧,一次又一次血的教訓才換來這些看起來一文不值的經驗。郝一直緊張兮兮的跟在我身邊“哦,哦,擔心死我了。”看完最後一個點,郝摸着口驚魂未定的説,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還好,都沒有什麼大問題,否則…”我冷哼兩聲。郝笑着説:“好了,好了,你就別再嚇唬我了,就算有什麼問題,你也能解決的,誰讓你是陳錯呢,服務部門的第一高手。”我笑着説:“你拍馬也沒有用,我不吃這套。”臉上的笑容卻向她顯示了她這套還是很管用的。郝瞥了我一眼,道:“不過説真的,你發火那會兒可真把我嚇壞了。”我微微一笑:“我也不是經常發火的,偶爾宣一下。”郝叫道:“那我不是成了你宣的對象,好你個陳錯…”我嘿嘿笑了幾聲,沒有答話。郝叫了幾聲,見我滿臉微笑,似乎本不吃她這套,俏臉紅了一下,聲音小了點:“不過,説真的,很久沒有人敢這樣教訓我了。”我逗道:“分公司裏的老闆也不敢這樣訓你?”郝出個不屑的表情,笑道:“他們?

”那神情似乎是在説,我是分公司的頭號業務經理,他們巴結我還來不及呢,怎麼敢教訓我呢?

我心中微微一笑,從她可以把分公司唯一的一輛奧迪開出來就可以看得出,郝在分公司的地位絕對不低的,最起碼也是很受器重。

一方面可能是因為她的業務確實做的不錯,另一方面,像她這樣一個豐滿美麗的女人,哪個上司捨得開口罵她呢?

“那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謝我呢?給了你許久沒有過的覺。”我呵呵樂道。郝的臉羞紅了,輕輕瞟了我一眼,小聲道:“謝謝你,陳錯。”我心中一樂,道:“你怎麼謝我呢?”

“走吧。”郝拉着我的胳膊,咯咯笑了起來:“晚上請你吃飯咯。”拉開車門的那一剎那,我突然對郝説:“你請我去喝酒吧。”

“什麼?”郝似乎微微有些吃驚。

“怎麼?不願意?”我坐到位置上,點了煙,輕輕了起來。

“哦,不是。”郝坐到駕駛位置上,笑道:“我只是沒想到你突然想去喝酒。怎麼樣,要不就去鳳姐的酒吧?”我連忙擺手道:“別,別。”郝笑着道:“怎麼了?”

“我害怕她的眼神。”

“咯咯”郝嬌笑着發動了車子。在一個酒吧門口停車的時候,我對郝道:“把車子停到停車場去吧。”郝出一個奇怪的眼神。我伸出手輕輕為她趕着我製造的在她頭上繚繞的煙圈,笑着道:“你難道還想酒後駕車麼?”郝嬌笑着,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們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舞池中七彩的霓虹閃爍着,勁爆的disco音樂震動着我們的耳膜。在霓虹中的紅男綠女拼命的搖動着他們的身體,時亮時暗的燈光晃動在他們身上,形成一層詭異的顏

望着舞池中間,有些發呆起來。她的眼神縹緲而遙遠,在本就不亮的燈光中,閃爍着點點令人心動的黑

“怎麼,也想來一段麼?”我呷了一口服務生送過來的鮮啤,一種清覺頓時貫穿了火熱的身體,冬天喝啤酒覺也不錯。

“不是。”郝回過頭來,端起杯子來了一口。

“我只是想起了我的青年歲月。”郝幽幽的道。

“喲,別説的那麼悲觀嘛,照你這麼説,那我豈不是成了糟老頭子?”我呵呵笑着,仰起頭,咕嚕咕嚕半杯下肚。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女人的青只有短暫的十年。”郝臉上現出些悲傷的神,端起透明的玻璃杯,在我杯子上碰了一下,然後望着我輕聲道:“cheers。”氣氛有些凝重起來,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然後看着透明玻璃杯中那金黃體緩緩進她美麗的喉嚨。

“陳錯,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郝盯着我的眼神問道,眼中充滿企盼。

“你是一個女人。”我幽幽道。

咯咯笑了起來,或許是酒了她的神經,她有些放肆起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個死陳錯,我還不知道我是個女人麼?”我輕輕握住她的胳膊,細膩的肌膚刺着我的孔神經。

“你應該是個好女人。”我輕輕道。

“咯咯”郝笑了起來:“在你們男人眼中,女人大概只有好女人和壞女人兩種吧。”我聳聳肩微笑着,不置可否。

“咯咯”郝的笑聲越發的大了起來,然後端起旁邊一杯輕啜幾口。

“想不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個什麼樣子?”郝微笑着。

“很少有女士願意評論我,或許我是個不討人喜歡的人吧。”我謙虛着,以退為進也不失為一步好棋。

“在我看來,你是個有些奇怪的人。”郝瞟了我一眼,幽幽的目光中透出些令人心動的彩。

“有時候你似乎是個漫透頂的人,有時候卻又變得很現實…”

“沒什麼,每個人的骨子裏都會有漫和現實兩種元素,你看到的只不過是不同的表現。”我呷了一大口,盯着她道。

“有時候你看起來是個枝大葉的人,有時候似乎又很體貼細心…”

“沒辦法,天生如此。”我給了她一個朗的笑容。

“有時候你讓人很開心,有時候卻又似乎總有些莫名的悲傷,偏偏這種悲傷又很能染別人。”

“你完了!”我微笑着打斷她。她瞪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我:“為什麼?”

“因…為…”我一字一頓的道:“你…愛…上…我了…”***郝的臉上染了兩片紅霞,望了我一眼,忽然掄起拳頭在我胳膊上連砸幾下,嗔道:“你胡説什麼?你個壞傢伙。”我呵呵笑着,身子往後仰倒。郝追着我,拳頭不斷的落在我的身上,豐滿的身體也逐漸向我靠近,當我背靠在沙發柄上意識到已經無路可退的時候,郝已斜着身子,整個豐滿的身體似乎都要壓在我身上。

我忽然停止了動作,微微笑着,緊緊盯着她的眼楮。郝一愣,張圓了小嘴,作勢要打的拳頭也停在了空中,火熱的軀體貼在我身上,一陣滾燙的覺。

暗淡的燈光照耀在她的臉上,使我能看清這一瞬間她臉上覆雜的表情。吃驚、猶豫、羞澀、渴望,就象是一杯加了調料的雞尾酒,縱使五顏六,也未能掩蓋她的芳香。

我緩緩貼過身去,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她的身體似乎有些僵硬,吻上她的時候我能覺到她身體輕微的顫抖。她眼楮眨巴了幾下,正要説話,我“噓”的一聲,立起食指放在邊:“別説話。”她好奇的望着我,滾燙的雙頰似乎要燃燒起來。我在她左頰輕輕吻了一下,然後閉上眼楮,雙手合十道:“偉大的主啊,你忠實的奴僕向你祈禱,願這聖潔的吻保佑美麗善良的郝,讓她得到她渴求的幸福吧。阿門!”郝的眼中閃爍着動人的彩,靜靜的望着我出神。我長長的籲口氣道:“好了,我已經向主發過誓。你要相信,剛才的吻都是純潔的,是發自我內心的祝福…”

“純潔你個頭…”郝突然一拳捶在我的前,這次可不是來假的,朝族姑娘的力氣可真不小。我咧咧嘴,,又笑道:“願偉大的主保佑你,阿門!”或許是見了我齜牙咧嘴的模樣,郝突然咯咯笑了起來,黯淡的燈光中,抖動的酥閃爍着人的光彩。我也呵呵笑了起來,舉起酒杯剛放到嘴邊,一陣燈光閃過,便看見郝眼中有亮晶晶的東西在滾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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