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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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神代家的巫女,我知道該怎麼做的。”靜小心意意地伸出手,卻被上官飛打飛,然後立即,羣魔諸鬼圍了上來,其中幾隻鬼想要抓住靜,卻反被女孩用神符打倒。

“上官叔叔!”靜焦急着呼喊,閃身躲過另一側的攻擊,鬼怪的數量眾多,她卻孤身一個人,獨掌難鳴。

如果雪漣在身邊的話…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裏突然浮現出這個想法,靜努力地拋開雜念,一個轉身拿起掉在地上的薙刀,靈巧而致命地砍殺鬼怪,鮮血下的靜,宛如傳説中浴血的武者巫女。

‘軟舌’的攻擊從後面襲來,靜捷地側身一閃,然後避過那又長又滑的舌頭,將其一刀砍斷,同時於空中一躍,跳開了從另一側伸出觸手的‘丸’,落到它的背後,將其一刀兩斷。

“上官叔叔,求求你,放開八咫鏡。”靜握着手中的薙刀氣吁吁“你被鬼所誘惑了,你是雪漣的父親,我不想…”沒想到,上官飛竟然搶先撲了過來,他執劍飛擊,將靜得節節後退。月下的上官飛,此時已經沒有了人的樣子,他披頭散髮,雙目紅腫,宛如厲鬼。

“啊,不要再搗了,我要壞掉了!”另一邊,神代美帆的身體已經被撓鬼得完全不成人形,她仍然和之前一樣,擺出一個劈腿的動作,兩條修長誘人的美腿完全張開。

由撓鬼變幻而來,如軟鞭一樣的手臂像蛇一樣探進女人的之中,從腹部凸出的痕跡都可以看到,那手臂惡毒地從口直入子宮,然後穿過層層內臟,在女人可憐的肚子裏反覆扭曲,纏繞,宛如惡戲一般。

美帆的表情也是驚恐之極,畢竟恐怕沒有幾個女人會有這種體驗,自已的臟器竟然會被如此殘忍的玩,她眼睜睜地看着自已的肚子就好像被搗爛的膠囊似,發不出任何聲音。

“求求你,饒了我,我會被壞的!”東方燕這邊卻完全相反,可憐的女人被頭朝下倒吊在半空中,巨大的挫鬼毫無憐憫心地將女人的‮腿雙‬扳開到一字型,然後無視口的大小活生生地將自已那巨物硬進對方的陰道。

東方燕的腹子就好像孕婦一樣大,卻遠比孕婦扭曲,就好像被硬生生吹漲的氣球一樣,挫鬼的每一下,都伴隨着女人悽慘的尖叫,和她骨頭碎裂的聲音。

東方燕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瘋狂了搖晃着頭,以減輕身體的巨痛,那一種骨頭碎裂,錯位的痛讓女人撕心裂肺。

“上官叔叔!”靜鼓足一口氣,將上官飛推開。

然後滾到男人背後舉刀砍下,卻被上官飛架住“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想想你的家人,雪漣還在等着你回家啊!”然而上官飛完全聽不進去,能夠出賣自已的女人,卻無法忍受自已的女人出賣自已,貪婪的心和對力量的渴望,讓他接受了鬼語,着着實實在成了鬼的一員。

“雪漣?”上官飛先是一愣,然後嘿嘿地笑起來。

“我的小女兒啊,嘿嘿,對哦,我還有一個女兒,放心吧,把你殺死之後,我就會去找她的。我是她的父親,我會讓她也變成鬼的,鬼的一員,把她培養的像妖一樣亂,去為我作事,哈哈,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上官飛瘋狂的笑語讓靜心顫不已,女孩咬咬牙“上官叔叔,你已經不是人了,你戴着人面,心卻和鬼一樣!”人心鬼,人面鬼心,然而這裏的人,哪一個不是呢?

“你知道嘛,上官叔叔,我曾經很你們,因為你們把雪漣帶到了我的生活。”靜着淚,一字字説道“我本就不想當什麼守護巫女,母親和家主他們的權利之爭,我從來就不關心,我只想和雪漣在一起,做一對好朋友,快快樂樂的生活。”

“但現在,我卻必須要履行神代家巫女的職責。”靜沉下聲,舉起手中的薙刀。月下,羣魔諸鬼厲聲狂笑。***“靜,你一定要等着我啊。”儘管身體因為香而不再靈活,雪漣仍然咬着牙用她最快的速度飛奔,看到巫女的屍體,她沒有停下,路過小溪,她就跳過去,女孩手裏捧着師父所送的太清符,這不僅能讓她降魔誅鬼,最重要的則代表了她與一個女孩最真誠的友誼。

“即使你恨我,也沒有關係,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它到你手上。”不小心被拌倒,雪漣眉也不皺一下就爬起來,繼續前進“你是神代家的巫女,我最瞭解你要幹什麼了。

所以我一定要幫你,站在你這一邊,我們勾過手指的!”體力急速下降,雪漣掙扎着向前跑,朝妖氣最重的地方跑,有鬼怪來襲,她就一劍刺倒它們,終於,她趕到了神社的懸崖這上,但眼前的景象立刻讓她驚呆了。

百鬼夜行,到處是張牙舞爪的鬼,她看到自已的母親和靜的母親,分別被一肥一瘦以極端殘忍的方玩,就好像壞掉的玩偶一樣,而靜,她最好的朋友,高舉透着寒光的薙刀,直砍自已的父親。

刀過血濺,伴隨着父親痛苦的嚎叫,八咫鏡掉到地上,放發清脆的響聲,父親的身體掙扎,扭曲,然後血光四濺,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靜…”太清符掉到地上,女孩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好友手中還帶着父親鮮血的薙刀,一動不動。

“雪漣,你怎麼在這裏?”靜回過頭,驚訝地看着雪漣那不敢相信的臉龐,大腦一片空白,她呆呆地轉過頭,發現自已手裏還握着滴有鮮血的薙刀。

一切都命運的惡戲,週而復始,玩人心,靜鬆開薙刀,然後被從背後伸出的觸手抓住。‘丸’已經等這一刻很久了,它伸出帶有沾的觸手,將靜整個人纏住,然後向後拖,張大嘴巴一口進去!

一到球一樣的怪物身體,就從四面八方滲出特殊的體,將女孩身上的衣服全部融化,伸出許多觸手,分別勾住靜的雙手和‮腿雙‬,出毫無保護少女隱私部位。

然後同時用兩特殊的觸手直刺入靜那對豐滿的巨…雪漣那一邊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她被兩隻‘軟舌’一左一右從兩側夾住,然後提到半空之中。整個人被大大的分開,衣襟被扯散,出還在發育過程中,像小妖一樣散發着誘人氣味的美麗身體。

鬼怪貪婪地看着眼前美味的獵物,口水滴到雪漣那因為害怕還起伏不定的膛上,然後軟舌用粘呼呼的舌頭將女孩全身了個遍…這是羣魔諸鬼的勝利,三神器之一的八咫鏡終於落到了鬼妖手中,就好像為了歡呼勝利一樣。

挫鬼和撓鬼分別進行了最後的衝刺,撓張開獰笑着瘦臉,殘忍着伸長在美帆身體內的軟蛇一樣的手臂,不斷在女人的肚子之中翻騰,扭曲,將她的內臟完全擠爛,同時,原本纏在雙上玩的另一隻手臂收回到美帆的菊門口。

然後同樣自由變幻,變得更細更長,像尖針一樣直刺入美帆的後門,慢慢地,殘忍地,不帶任何憐憫地在女人的身體之內突進,攪動。美帆翻着白眼,劇烈的痛楚讓她全身有如刀絞,她的內臟已經完全被搗爛了。

只是憑着本能在動身體。兩毒蛇一樣的觸手分別分快地在她的身體之中動,飛快地突進,從下半身慢慢沿着臟器的空隙上升,穿過部,直入深喉。

然後伴隨着美帆生命最後的哀叫,兩枯黃的觸手從已經被撐得無比腫大的喉管處直探出來,從女人的嘴裏竄出,將這個可悲的女人走到生命的盡頭。東方燕那一邊,同樣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候。

挫的已經完全貫穿了女人的下體,東方燕的下面已經完全血磨糊,小腹完全被過於巨大的撐爆。挫鬼的每下,帶出大量水的同時,也甚至可以看到這個可憐女人的腸子掉到外面,出一大截搖擺在空中。

而她的大腿骨已經完全被擰斷,兩條大腿不再呈現一字型,而是緊緊地,像壞掉的玩具一樣,被挫鬼的雙手緊緊地按在身體的兩側,僅僅留着點皮連在上面。

然而這個殘暴的挫鬼又狂吼一聲,用力一扯,將東方燕那修長的美腿完全從身上扯掉,兩隻手各拿着一條佈滿血痕的大腿,在月下鬼嚎起來。

沒有了下半身的東方燕並沒有立即死去,她像個一樣赤條條地倒在地上,失血過多的她只是眼睜睜地看着摧毀自已的挫鬼,在月光之下鬼嚎着將她那原本傲人的美腿放在嘴裏瘋狂的撕咬,拉扯。

然後,她生命的最後時刻,聽到了人羣前進的腿步聲,和呼喊聲…***天亮之時,一切的一切都已經結束。

由神代家當主神代彌生所帶領的巫女,協同周邊的退魔師和武士紛紛集合起來,利用了八咫神鏡的特,將當晚的羣魔諸鬼一網打盡。神代彌生也藉此機會。

終於徹底除掉一直以來想要翻倒本家的神代美帆家族,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退魔之戰時,八咫鏡卻意外掉下懸崖,眾人搜索無果,於是暴怒的彌生只能將一切遷怒給可憐的倖存者,被稱為擁有直她的女兒,神代家次期當主神代扇奈,被喻為天才的靜

神代彌生以靜勾結外邦人,研習異神巫術,以及奪取八咫神鏡為理由,將她徹底逐出神代家,永世受到放,徹底將這個威助到自已女兒的敵人趕出了這片土地。

暮之下,航向遠方的大船上,靜孤獨地站在甲板之上,凝望着這片故土。誤解奈落之的責任是她永遠無法彌補的,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因為那晚逃出的妖魔而喪生。

人們看她的眼光,也由從前的愛憐變成憎恨,而她最好的朋友,也離開了她。真相究竟是什麼,恐怕已隨着神代,上官兩家人的死亡而永遠埋藏起來了。

失去一切的靜茫然地望向遠方,從此她將乘船航向西方,那裏等徒她的是什麼,女孩一無所知,然而比起未知的恐懼,讓她更難以忍受的,是世人的誤解和失去親近之人痛楚。

隨着水手的叫喊,航向西方的大船起錨了,此時在夕陽之下,靜在遠方看到了一個白的身影。

雪漣一身白衣,出現在站在船下,看着船上的女孩。曾經一切甜的回憶,美好的誓約,都隨着親人的死而變得遙遠。兩個人都知道,她們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親密無間了。

雙親的死就像一堵牆一樣,牢牢在隔在兩個人的心之間,讓她們不再緊密。

“靜,對不起,我知道的,這不是你的錯。”雪漣望向船頭的少女,美麗的眼眸中帶有濕痕。

“恩,我也明白的,雪漣,你也沒有錯。”靜着淚點頭,聲音明顯在發顫。那麼,到底錯在哪一方。

這一切的一切,責任將歸在何方?兩個女孩其實都明白那晚發生過什麼,但即使知道真相,弒親的事實也無法改變,一切已經註定。

鐵錨升起,航向遠方的大船在暮之下,漸漸開始航行,再也不會回頭,而它所承載的少女,也是如此…雪漣茫然地看着漸漸遠去的大船,心中無限惆悵,從此她將何去何從,女孩心裏完全不明白。

她只知道自已的心,也在漸漸遠去,雪漣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決定。

“靜,我會追上你的,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會追到你的!”只是追到之後又如何呢?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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