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整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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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空自嘲的一笑道∶“當初的你只不過是被我二哥騙了，而且你只不過想完成任務抓我們回去，本未有取我們命的打算，你已經盡力把對我們的傷害控制在最小了，我確實是不應該去怪你，唉～～一切只是我的自尊作祟而已呀。”風鈴一聽御空不但肯原諒自己而且還願意收留自己，不略顯動，而又帶著期待道∶“謝謝你，我真的可以跟著你們嗎？”牽起風鈴的手，心羽亦是高興的笑道∶“當然啦，御空説的話可是不容懷疑的哦。”冰雲卻是不解的疑惑道∶“御空，你説自尊作祟是什麼意思呀。”御空仰首望空，口氣略顯自責道∶“哈，我當初所受到的傷和一鷹比起來本就算不上是傷害，我會怪她只是因為那時敗在她的手中，縱然那時的我只能使出四成功力，我的自尊卻不容許我敗在女人手中，尤其是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女人，雖然她會那麼輕易就被騙了實在是很笨沒錯，但我居然因一次的戰敗而去怪罪她，其實也是滿混蛋的。”心羽、冰雲亦都沒想到御空討厭風鈴的原因竟是如此，冰雲不想起了心羽説過他小時候就大男人的很，如今果然受到證實了。

但御空這一承認自己的錯卻又讓二女覺得這才是真正有勇氣的男人，冰雲更是大加稱讚道∶“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不開心的事就把它忘了吧，御空可是個很大肚量的人呢。”御空一聽卻又是立即開口否認道∶“錯了，我之所以覺得她沒錯並不只是因為是被我二哥所騙，而是她當時只是想擒我們回去，毫無取我和一鷹命的打算，可見她確實是一個善良、單純的女孩子，須知一鷹的名聲可好得很，二哥絕不可能讓她自己去調查一鷹的好壞，若是當初她只憑我二哥一面之辭便想殺了跟她毫無恩怨的我和一鷹，那就算她是被騙的也已表示她是個心狠手辣的人，那現在我也絕不會讓她好過的。”冰雲聽了御空這嚴肅、正經的言語，不心中一震略心驚，無法懷疑御空只是説來嚇嚇她而已，她雖然已是御空的子，不過畢竟和他相處的時間還不長，所以只見過御空平和的一面，無法去想像御空發怒時的盛況，那可是空前浩大的喔。

心羽則是毫無驚奇的意思，朝著冰雲扮個鬼臉笑道∶“冰雲你可別以為御空的肚量有多大、脾氣有多好喔，雖然朋友之間他幾乎是沒有脾氣的，平時也是滿臉微笑一副和氣，但是隻要有讓他看不順眼的人再惹他生氣的話，那他可是不管對方是誰，絕對會把對方剝層皮來，就算只是小事，御空不的話可也會變大事的，沒有律法善惡的存在，對錯只在御空心中，這就是御空。”御空笑嘻嘻的吐了吐舌頭毫不否認，反而更是讚賞似的看着她，心羽小時候和御空鬼混了那麼久果然沒有白過，對御空的瞭解大概只遜於御空本人而已，當然，這也是因為御空的個本沒有改變的關係。

冰雲這才明白是自己從未見過御空發怒，所以才會以為他是個沒什麼脾氣的人，畢竟當初巧玉對御空冷言冷語的嘲諷時他也沒發脾氣呀，只是冰雲卻不知道那是御空看在揚山的份上才懶得去理她，否則，巧玉豈會如此好過。

風鈴怯怯的望着御空，心中確實有些慶幸當初沒有取他們命的念頭，不然今天或許又要重演當天在皇宮時的情況了，而且有可能是不死不休的情況，想到緊張處雙手不用力握著衣角，一副無措的模樣。

心羽又打量了風鈴一下，秀麗的柳月眉不皺了起來，原來她的外衣已破了好幾處，雖然還不至於曝出她那白晰無暇的肌膚，看起來卻也是顯得凌亂不雅，於是甩起肩上的小包袱便道∶“看你衣服都破成這樣了，看起來我的衣服你應該也能穿才對，不如先換個衣服再走吧。”反正只是要幫風鈴換個外衣而已，所以也不用太怕被人看到，因此心羽説著也不管風鈴同不同意，拉著她的手就跑到旁邊的樹林裏，找了個不顯眼之處換起衣服。

雖然這只是心羽那愛美的天讓她覺得風鈴不該再穿著那有點破爛的衣服，但對風鈴來説卻是她幾要忘去的温暖，令得風鈴深受動美眸略顯紅潤，心羽一看還以她又想起不愉快的事，急忙安道∶“以前不好的回憶就不要去想了啦，只要以後生活的快樂就好了嘛。”

“嗯～我明白，謝謝你。”雖然風鈴心中依然存在著無法抹去的憂愁，但聽了心羽關懷的話卻也對未來有了更多信心。

衣服不用多少時間便已換好，當風鈴跟著心羽走出林子，看到坐在石頭上有點無聊而東看西瞧的御空時卻是以為他已等得不耐煩了，心中一慌便急忙身法一展跑上前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瞧着風鈴那略顯緊張的臉龐御空卻是不笑了出來道∶“搞什麼鬼呀，你在緊張啥，我也只不過才剛坐下而已，如果連這都嫌久的話那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叫快啊，乾脆一出生就自殺那最快了。”本來聽御空前面幾句都還很正常，沒想到最後竟又蹦出一句莫名奇妙的話來，心羽和冰雲一聽也不輕笑了起來，心羽掩不住笑意道∶“臭御空，你説那什麼話呀，真是的。”説著又轉對風鈴道∶“不過你也真是的，怎麼這樣緊張呀，好像慢一點御空就會把你吃了似的。”風鈴看着邊笑邊説的眾人這才知道剛才只是自己在嚇自己，或許她真的是太怕終於離開的孤獨會再次回到她的身旁，現在的她只想能夠與御空他們在一道就很滿足了。

看到低著頭依然怯怯無語的風鈴，御空三人實在是不知道該再説什麼才好，似乎無意間做了什麼、説了什麼就會嚇到她一般，但這或許也有一點要怪御空吧，誰叫他每次看到風鈴都不是什麼好事，之前更是要殺要打的，現在風鈴當然會怕再得罪他了。

御空再看了風鈴一眼不搖了搖頭道∶“好了，我們走吧，我想過段時間應該會好一點吧。”心羽和冰雲瞭解而無語的點了下頭，各挽著御空一臂向風鈴打了個招呼走，就只有風鈴實是不明白那最後一句的意思，但前面一句是説要走了她還是非常清楚的，立刻抬起頭來輕應一聲跟上，只是她卻不知不覺與御空三人保持著近丈距離，似是有點自慚形晦、又似有點害怕打擾了他們的談笑。

走了一小段路後心羽和冰雲亦已發覺了風鈴的異樣，覺得讓她一個人走在後面太顯孤單，互視一眼後心羽便轉身將風鈴拉到身旁，形成四人平行幾乎佔去大半條路道∶“風鈴，你怎麼都不説話呢，以後你就不再是一個人了喔，不用再擔心被人欺負了，御空他可是很厲害、很厲害的哦，誰敢欺負我們的話，御空三、兩下就能把他們解決了。”御空的功力風鈴可是親身體驗過的，當然知道他有多強，對心羽、冰雲的熱情更是動非常，輕輕的點了點頭，眼眸又微微泛紅的道∶“謝謝你們，這些子我每天都擔心害怕，又好孤單，我現在這樣已經很滿足了。”#心羽卻是不以為然，誇張的嬌笑道∶“那你也太容易滿足了吧，要把理想放遠一點才行啦。”

“哈，那心羽你的理想是什麼，快快從實招來。”御空還未聽過心羽有什麼理想，現在一聽可也興趣的很。

心羽白玉似的俏臉微染紅暈，嚶幾乎是貼在御空耳邊輕聲道∶“我想要的都已經有了，那就是當你的子，永遠的和你在一起。”御空無語，只是愛憐的將臉頰在心羽柔的玉頰上磨蹭著，享受心羽對自己那濃濃的愛意，有如此、夫復何求。

冰雲亦將嬌軀緊緊的靠在御空的口，御空又將臉轉向她笑問道∶“那冰雲又有什麼抱負呢。”冰雲垂下螓首，嬌柔的羞聲道∶“我以前並不知道我以後想做什麼，但自從遇上你後我就想説要是能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好了，現在這個願望已經達成了，我又想要你永遠如此的疼愛我，嘻～～我這樣會不會很貪心呀。”御空哈哈笑道∶“哈哈～～～一點都不貪心，我會永遠如此的疼愛你們，永遠永遠。”心羽偏頭向著有些落寞的風鈴安道∶“你總有一天也能找到你的真愛與幸福的，或許你的武功比我們高，但我還是認為女孩子一生最重要的事便是找到一個疼愛自己的男人喔。”心羽的眼力確實不弱，只從風鈴中藥時的功力和現在所顯的動作便已猜到風鈴的功力，但這也是因為風鈴沒有特意隱藏的關係，否則要讓功力為弱的一方看不出自己功力也不算太難。

風鈴含著複雜的眼神看向心羽微一點頭道∶“嗯…我知道，謝謝你們。”又走了一個小時也已經快近中午了，御空摸了摸肚子便道∶“吃飯時間到了，我們來去抓些東西來吃吧，肚子餓了。”帶著三女走進山林之中抓野獸，冰雲卻是不解的道∶“新利城很像就快要到了耶，為什為還要在外面吃野味，不如到城裏後再去餐館吃好不好。”御空卻又來了點孩子道∶“可是現在就連城牆也沒看到，誰知道還有多遠呀，當然要先填飽肚子才行呀，不然～～我們投票決定好了，呵～～但我一票抵四票用，所以你們全都反對也沒用，我就是想去只烤豬吃吃。”心羽和冰雲對御空那時而出現的孩子早已習慣，所以相視一眼笑笑乾脆不説話了，反正他説了算嘛，不過風鈴對御空的話可就在意了，生怕被他以為才和他們在一起沒多久就要與之唱反調，立刻緊張道∶“不。不。我沒有反對，你們要去哪我都沒意見的。”三人具沒想到風鈴的反應竟會這麼大，心羽馬上轉頭看着她嬌笑道∶“你怎麼這麼緊張啦，御空三不五時就會這樣鬧點孩子，你不用太在意他説什麼啦。”

“對呀～你的反應不用這麼大吧，這樣我可是會有太大的成就耶。”御空也不願風鈴還要那麼緊張的過子，所以只好勉為其難的承認心羽的話。

聽了御空二人之言後風鈴也明白又是自己太緊張了，心中動的同時卻也覺得是自己破壞了他們的默契，若沒有自己，那御空他們本不用還要解釋什麼的，想着不又是歉然的答道∶“對…對不起…”聽風鈴居然還道歉，御空可真是快受不了她那拘束、沉重的心態，一副誇張的表情叫道∶“拜託，你幹嘛道歉呀，來…心情放鬆一點，笑…，再不笑我等一下就要罰你把整隻烤豬全吃下去喔…哈哈～～。”笑…似乎真的會傳染，雖然真要風鈴笑她可能也笑不出來，但看了御空他們三人那開朗的笑容，風鈴似也到開心，緊張而憂鬱的心情逐漸遠離終於讓她笑了出來，對於御空他們亦更多瞭解了一點。

“對嘛～～女孩子就是要笑才會漂亮嘛，不然就算是你這麼美的女孩子也是會變醜的喔，走走走…打獵去啦。”看風鈴終於笑了出來，御空調皮的個又再次興起取笑，令得風鈴也不充滿羞意的紅起俏臉。

四人邊走邊聊在林中晃了快半個小時，不但找不到半隻能吃的野獸，從旁邊濃密的草叢中竟突然傳來破空之聲，除了冰雲這魔法師的聽力稍差而未發覺外，御空三人具已聽聞異聲先後轉頭看向了聲音來處。

眾人轉頭的同時，御空身前約兩尺的草叢中亦已飛出一支看似無力的箭來，本來那種速度的箭矢大概就連心羽都能輕易閃過，但是還未等眾人有何反應，箭矢竟是倏然一閃消失，兩尺的距離似已不存在般的直接穿過御空腹部，只聽聞一聲慘叫，御空已然手撫腹部倒了下來，瞧這情形，那箭矢簡直就是衝著御空而來的。

冰雲、心羽在聽到御空叫聲時已經嚇壞了，同時驚叫一聲撲了上去，晶瑩的淚水不聽話的了下來，慌忙的急問道∶“御空你怎麼了。”風鈴一見也以為遇上了敵人，立刻跟著心羽兩人上前望向御空，神情中的緊張之實不遜於二女多少，纖手亦已握上了劍柄動，甚至在緊張之中還多了一股莫名的恐懼，她的心中已然暗自決定不管能傷御空的敵人是何等高手也要與對方拼了。

雖然説風鈴與御空三人的情可説只是初識而已，但御空三人所帶給她的温暖卻隱然已成為生命中的全部，因為已受夠孤寂的她已不願失去這種温暖，就算是死她也不願再次孤獨一人了，風鈴心中的那股恐懼之意便是因此而來，她怕好不容易才獲得的温情會再次離她而去，這種覺是沒有經歷那種孤寂痛苦的人所無法體會的。

在還搞不清楚情況時，右前方的草叢之後卻又有嘶嘶沙沙的腳步聲逐漸靠近，心羽雖已哭成了個淚人兒，但也還沒忘去有人偷襲，美眸警戒的直視聲音來處，不管御空傷得如何，若想為其醫治也得先解決掉敵人才行，只不過她的心中實沒什麼把握能對付來人，畢竟連御空都傷在對方箭下，剩下自己的這三人憑什麼去與對方鬥呢。

#不一下子一個身材修長、氣度不差的年輕人排開草叢現出身形，情況竟是與三女所想的完全不同，只見他一看到倒地受傷的御空亦是略現驚容急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在這裏。”雖説年輕人看似並無敵意，但心羽和風鈴卻沒信他幾分，依然警戒的看着他與其身後似乎不少的人，畢竟剛才那一箭本不是一般人就能夠出的，對御空功力瞭解甚深的她們豈會認為這年輕人沒有惡意。

三女之中就只有冰雲對這種事的反應最為遲鈍，纖手抓著倒在地上哼哼哈哈的御空，抬起已然爬滿淚水的俏臉哭罵道∶“為什麼我們不能在這裏，這裏又不是你們的，你們怎麼可以亂殺人啦…”年輕人何曾見過像心羽三女這般的絕世姿容，如今一看清了三女容貌立刻雙眼一直的呆了，也算他自制力還不錯，只一下子便拉回過神智道∶“我們正在這裏打獵，這附近的人都知道的，實在沒想到會有人在這裏，那位公子傷的怎麼樣了，我們有同行的治療師在，可以為他治療。”然而此時把三女嚇得半死的御空卻又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一副沒事的樣子道∶“我好像沒事耶，箭從我腹部旁邊過去了。”原來御空在看到那一箭的同時突地興起惡作劇的念頭，在瞬間以他那不可思議的速度將箭矢移至自己腹部，讓人看起來就像是箭突然加速從他腹部穿過一樣，三女因為功力與他相距太大了，本看不出是御空自己在搞鬼，所以才會被嚇得都哭出來了。

見了御空竟然沒事的又站起來，心羽鬆了口氣的同時亦已反應過來，知道一定又是御空故意嚇人的，揮著玉拳便在他口大大敲了一記，嬌嗔的笑罵道∶“你這壞蛋，把人家嚇死了啦。”冰雲雖是反應較慢，但看了心羽的反應卻也是有樣學樣的嬌嗔不已，天真的舉動更是顯得她們勾魂奪魄般的容顏，令得後面眾人不全都呆了，甚至有人還下口水而不自知呢。

風鈴可沒辦法像心羽她們一樣的跟御空撒嬌，只有在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喜悦之情再次現於她的俏臉之上，只不過當她看向對方時眼神之中頓時轉換成極度的不悦之，已把令她驚懼、害怕的罪過全算在他們身上了。

御空舉起衣袖幫俏臉上還掛著淚珠的心羽和冰雲擦去晶淚，邊是吐出舌頭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道∶“哈，又不是我叫那枝箭飛過來的，怎麼怪起我來了呢，呵呵…”一見沒人受傷年輕人暗鬆了一口氣，在眾人之中亦是最快回過魂來的，有禮的一輯道∶“沒事就好了，在下高。真度亦。”

“今令諸位受驚了，真是到萬分抱歉。”御空笑着回答道∶“沒關係，正自無聊，這也算是一種娛樂嘛。”不過這種娛樂若多來幾次，那兩女大概很快就會變成淚美人了。

高。真度亦又為他們介紹了他身後的那些人，此時御空他們才知道真度亦竟是新利城的少城主，另外那十幾人則是一些年輕貴族或世家之子，還有幾個穿著亮麗一點也不像出來打獵的女子，至於後面那一堆侍衞就不用去理了。

接著御空亦跟著介紹三女，只是她們似乎還不能釋懷，絕美的玉容還是一臉不悦，到介紹自己時則説道∶“我呢就叫”天閃。御空“正職是氓，副職就是你們現在所看到的裝扮盜賊，請多多指教。”御空這一番話卻是惹得對方眾人都以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各個心裏都在想“除了一張臉外毫無特別之處的傢伙，但怎麼身邊會跟了三個絕世美女呢，長的好看果然吃香。”高。真度亦眾人因嚇到御空等人的關係，所以便邀請御空等人一起狩獵作為賠罪。

他們會那麼好嗎？當然不，他們還不是為了希望能借此機會親近三女，所以才藉故邀請他們留下狩獵。

不過御空也很開心的接受邀請，反正肚子也早就餓了，有人提供弓箭來打獵自己又不吃虧，雖然他們的目的是自己老婆，不過讓人看看又不吃虧，御空也不太在意，若是這樣就要不高興的話，那御空豈不是要把她們給關起來或者出門就要坐馬車了。

打起獵來眾人的箭術雖然都不算高明，不過有幾個箭的姿勢倒是都擺的十足十，原本的打獵似乎突然變成了示範箭動作的比賽了。

不過，若是再看他們的箭出去的結果，那可就顯得是在比看看誰的箭術比較差了，沒兩個有準頭、力道，真是慘不忍睹呀。

除了幾個在秀箭英姿的，其他那幾個就似蜂採一般的圍著三女轉，就只差沒嗡嗡作響了。

反而是那幾個穿著亮眼的女孩子被冷落到了一旁，其實她們大都只是普通平民而已，因有幾分姿，所以在那些貴族之前個個都是花枝招展的，期望讓他們看上，以後便能享受榮華富貴了，但是現在風頭卻全被心羽她們搶走，所以具是略顯怒意的看着三女。

心羽和冰雲以前不喜歡與其他男子講話，那是因為一個是專心練武想去找遠方的男友，一個是覺得男人很煩而不想去理，如今二人身心都已經有了歸屬，除了一開始臉不悦，之後對眾人反而都能微笑相應，一副落落大方的大家模樣。

不過大概也是因如此，竟使得那些年輕貴族都以為他們兩個對自己有意思，更是在旁大獻殷勤、盡誇己能。

心羽和冰雲看那些蒼蠅竟沒有停止的趨勢，反而愈來愈是煩人，甚至還有人膽包天無視御空的存在，竟是愈靠愈近想去觸碰冰雲的身體，結果只不過才近至約一尺半，冰雲原本抱在懷裏的小白（？沒錯，小白已經變身成跟小貓一樣小了）便跳了出去，惡狠狠的揮了他一爪又輕巧的跳回去。

那公子哥兒雖然出嗅，但在美人與羣眾之前可也不願失去風度成為笑柄，只好心中暗罵卻又故做有禮的向冰雲告罪暫離，看起來還真是讓人產生這人有教養的錯覺了。

誰也沒想到那人被小白所抓的傷口雖只有小小的四條血痕，可是小小的傷口所出的血竟是莫名奇妙愈愈多，嚇得他才走了兩步便轉成急奔的去找治療師，可沒人知道小白那一爪之中的勁力早已破壞了傷口附近的血管，所以看似無礙，實際上傷勢的評估至少要大上十倍才行。

不過這一來其他人倒也學乖了，驚愕之下亦只好跟那隻恐怖貓保持距離的圍在她們身旁，但就算是不敢太靠近，二女的神情也漸漸顯得不耐煩起來，臉不但逐漸變成一開始的不悦，甚至還更加難看了，只是那些蒼蠅實是沒什麼自知之明，無視二女的臉依然圍繞在旁。

風鈴這些子以來對這些仗著有錢有勢的人很是反，尤其是現在的這一羣人還害她差點嚇壞了，當然不可能給他們好臉看，一臉冷冰冰的對那些男人都是以“嗯。”來回應，不過她的箭術倒是極為厲害，雖然沒什麼動物出現所以她一共只出兩箭，但卻也箭無虛的打中兩隻獵物呢，大概是以前在山裏時都是用弓來打獵的關係吧。

冰雲因為從未用過弓，兼又被煩得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乾脆就抱著小白緊緊跟在御空旁邊不再去理那些人，令得圍在周身的眾人眼中都充滿了妒火，如果妒火可以噴出來的話，御空現在已經被燒成一堆焦炭了。

只不過經過一個多小時，心羽已經不想再面對那些公子哥了，若再繼續這樣被煩下去可能真要拔劍砍人，閃過一個正向她噓寒問暖的公子哥兒，面無表情的向著御空道∶“不管啦，我要去城裏了啦。”從她的口氣聽來可知，她的忍受力已經到達臨界點了。

御空一看心羽真的很不開心了，心情也跟著變差，馬上牽起了她的柔荑，點了點頭道∶“嗯～我們走吧，看樣子新利城就在不遠而已。”説著便也拉起冰雲的玉手就要離開，本就視那些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兒為無物，可見他的心情已完全受到心羽的染，所以就連告辭的話也懶得去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