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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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見的表妹要從省城回來了,這個消息讓我既振奮又不安,躲在自己狹小的卧室裏,我坐卧不寧心亂如鹿,有種臨上考場時的那種心慌的覺。表妹是我大舅的獨生女,姓秦,名冬,小名冬兒。

小時候我們兩家都住在縣城邊上的村子裏,相隔不遠,我比表妹要長兩歲半,小丫頭沒事經常過來找我嬉戲,冬兒從小就長得俊俏,尖尖的瓜子臉瑩如玉,小巧的鼻子,可愛的粉

一雙水汪汪圓澄澄的大眼睛跟洋娃娃似的人見人愛,我這個當哥哥的也是獨子,自然對她百般呵護,視同新妹妹一樣對待,小村落裏很多角落都留有我們的歡聲笑語和頑皮足跡,捉知了。

偷黃瓜,抓螃蟹,大自然裏似乎有我們淘不盡的歡樂和寶藏,童年如夢似幻無憂無慮,直到冬兒一家搬走。大舅和舅媽都很有做生意的天賦,又能吃苦,十多年的苦心經營加上積攢,在冬兒九歲那年搬到了省城發展。

搬走之前,有整整一年時間,冬兒被寄養在我們家裏,那段時間我們兩個小傢伙就窩在現在我卧室那張一米五寬的小牀上,童年,童趣,童真,像金的詩歌一樣永遠留在我的腦海深處。

時至今,我還清楚的記得冬兒被接走的那個冬天的早上,滴水成冰,大舅拉着冬兒,我爸拖着我,兩個小孩子哭喊着,拼命的拉着彼此凍得紅彤彤的小手不放,臉上一道道差點結冰的淚痕,彷彿在訴説着我們的不捨。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冬兒,現在剛放暑假,我快滿17歲,開學就進入高二了,算起來冬兒也快15歲了,大舅忙於生意,一直沒回老家,倒是老媽前些年去過省城兩次,帶回來一些冬兒全家的照片。

從相片上可以看出,大舅家殷實富裕,屋子寬敞明亮,冬兒穿的衣服都是些很洋氣的名牌,反觀我們家,蝸居在縣城,80年代蓋的兩室一廳的平房一直住到現在,父母在國企拿固定工資,吃不飽也餓不死,生活波瀾不驚。

不過可惜的是,大舅有錢就變得花心,聽老媽説舅媽正在鬧離婚,冬兒受不了父母吵架就打算回來過個暑假,也算是散散心。

我也是帶點虛榮心,怕被從大城市回來的冬兒小瞧了,大清早就起來收拾打扮,足足折騰了一上午,被老媽取笑了好幾回,畢竟那麼久沒見了,就算小時侯兄妹情深,現在見面恐怕也難免生疏,這讓我有些忐忑。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驟然而起,我馬上從從牀上跳起來,腳底生風來到門前,老媽老爸也從廚房走了出來,打開大門,一個素白上衣,緊身仔褲配雙粉運動鞋的嬌俏女孩,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口,笑盈盈的望着我。

我看的愣神的功夫,老媽已經搶上前來,拉過表妹的手,扭過頭朝我喝道:“傻小子,沒見過美女哇,快幫冬兒拿行李!”冬兒嚶嚀一笑,道:“姑媽,姑父,我自己來吧。”我慌忙接過冬兒的大箱子,尷尬的傻笑了一下,剛才的失態事出有因,冬兒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小時候瓜子臉齊耳短髮,瘦瘦盈盈的,現在是鵝蛋臉型配一頭披肩長髮,前額的劉海半掩雙眸,顯得嫵媚動人。

14歲的女孩出落得跟剛條的柳枝兒一樣鮮,鼻子嬌小翹,櫻細潤粉,緊身仔褲包裹的細腿曲線優美,一雙杏眼波光瀲灩,那清純中還散發出一絲嫵媚的味道。

陽光灑在冬兒身上,那如小元寶般緻的耳朵在陽光裏有些剔透,耳珠透出的嫣紅,那雙黑寶石般炫目的眸子便也熠熠得放出光來。

整體自然散發的清純婉約氣質讓我這個鄉巴佬相形見絀,更好笑的是,我拿在學校追求的班花和表妹一比,班花也只能是狗尾巴花了。

席間,老媽一邊給冬兒夾着菜,一邊埋怨説道:“都説讓你哥去接你,你偏不,看看現在周圍變化多大,路了可怎麼辦?”

“姑媽,門前兩顆大白楊樹就是最好的嚮導,我很遠就看到了,看到這樹,我就想起來小時候我跟我哥在那兒盪鞦韆,呵呵,現在想想還好玩。”説完,冬兒朝我温情一笑。

“姑父那時候也疼我,我哥都不讓玩,我就一整天坐在鞦韆上,餓了還把飯端給我,想想真幸福啊。”冬兒年紀雖小,但畢竟在省會生活過,見多識廣,説話風趣,逗得連平時嚴肅的老爸也笑得眼角褶子都出來了。

正談笑着,老媽突然想起來,衝我説道:“晚上你搬到客廳住,我給你個摺疊牀,讓冬兒住你房間。條件差,都將就一下吧。”

“姑媽,不用啦,摺疊牀那麼短,我睡還湊活,讓我哥睡太憋屈了,還是我睡吧,我哥那房間放兩張牀肯定能放下,我跟我哥住一屋好了,又不是外人。”冬兒語氣平靜的説道。

我心裏攸得一緊,有點動,這麼漂亮的女孩,和我共處一室,想想都舒坦啊,我暫時忘了我們是至親的關係。老媽想了想,無奈的説道:“哎,一家人,無所謂了,那就住一屋吧,就是你哥有時候打呼嚕,別吵到你。”

“呵呵,沒事,小時候都聽習慣了,還有點懷念呢。”冬兒説完又朝我調皮的眨眨眼。我心裏一暖,也為剛才有點小猥瑣的想法到自責,冬兒是我血親啊,不健康的想法一定要扼殺到搖籃裏。家裏好久沒有這麼多的歡聲笑語了。

平時家人在一起吃飯,老爸老媽把力都放在督促我學習上,得我兩個頭大食不知味,今天的飯真是口口珍饈,味美心甜,令人無限回味啊。

快樂的時光總覺過得很快,和冬兒輕快的聊着天,説些兒時的趣事,兩人的生疏一層層剝離,下午很快就過去了。

吃過簡單的晚飯,冬兒走到水井邊想洗漱一下,我連忙疾駛過去,幫冬兒押起水來,我們這邊水層淺,幾乎家家户户都打有水井,井水很是清澈甘洌。

“哇,真涼快啊,哥,你多壓點,城裏面的自來水有好大的味道,真是懷念這裏的生活。”

“噯,好唻,冬兒,我多壓點水你慢慢洗啊,這井水又不要錢的。不洗白不洗。”冬兒聽完“噗”的一聲笑得花枝亂顫,眼角含笑,眉角帶俏,看着我調笑説道:“我的大表哥,你怎麼這麼憨厚呢,城裏的男生可會裝酷啦。你這樣肯定追不到女孩子,嘻嘻。”我摸摸腦袋,傻呵一笑,不置可否。

不過説實在的,我確實沒追到過一個女孩,原來是不會裝酷啊。慚愧,慚愧,現在正追的班花對我愛理不理的,得我不知所措。冬兒蹲在水盆邊,頭髮絲上沾了些許水珠。

我壓好水,靜靜在一旁端詳着,從我這個角度俯視看去,冬兒那白皙細的脖項一覽無餘,領口處出了少許光,細緻柔美的鎖骨下面,坡度慢慢拔高。

一直向兩個丘延伸而去,看形狀,應該是我最鍾愛的椒前那兩個包裹緊緻似而未的水桃看的我眼熱心跳。

冬兒洗好,用剩的水,我一點也不覺得污濁,直接也呼嚕嚕洗起來,等冬兒好躲到被窩裏,我也進屋,正好看到她穿着一件粉白的睡衣,肩頭兩個小袋子及其寬鬆,一個側身就容易掉下來。

我找了個小凳子放到冬兒牀邊,然後把她的衣服疊起放好,冬兒看到,對着我嫣然一笑:“謝謝哥,晚安了,今天太累了,我想早點睡了。”我微笑着“嗯”了一聲,關了燈,屋子裏頓時漆黑一片,身邊突然多了這麼一個小美人,想睡着談何容易!

冬兒估計是旅途勞累不一會就發出均勻細微的鼻音,適應了昏暗的光線,我依稀仍能看見她那姣好的面容,衣服上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上了一個罩,我大腦頓時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呼都不規律起來。

我突然意識到,面前的人兒已經是個半成的少女,有着‮男處‬難於抵抗的殺傷力。情亢奮之際,一段夢魘般的往事突然泛出腦海,我本以為早已忘記。

而今天冬兒出現,讓過往很多模糊的記憶從新變得清晰,特別是那件讓我一直隱隱到罪孽的衝動。

記得那一年,冬兒和我睡在一張牀上,冬天外面寒風呼嘯滴水成冰,家裏也沒有太好的條件,每隔三五天我們才洗一回澡,還是老媽個大澡盆,拿家裏燒的熱水洗的,老媽疼冬兒,每次都是讓我先洗洗。

然後把我到冬兒被窩,別誤會,這是讓我給冬兒暖被窩呢。等冬兒洗好,光溜溜的小身子也鑽了進來,我們兩個就躲在一個被窩裏看動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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