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由於肩闊體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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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發硬了的東西搗擄了出來，許娜的一邊房也現了，讓他寬大的手掌把着，我的內褲也滑到了膝彎上，豐隆的桃瓣在誰的手指磨蕩中香滲。

卓面上的菜餚慢慢地在冷卻，而我們的心中越來越熾熱，房子裏四處洋溢着甘醇的酒香，那氣氛在慢慢凝固，隨時將會有一場烈體博殺。＊＊＊我們家裏來客人了，表哥葉帆遠從本回國，特意從省城回到家鄉，就住到我母親那裏。從他到達的那一刻，母親趙麗就一驚一乍地把電話亂撥一通，難掩心中欣喜若狂的動把我和妹妹通知了。

表哥葉帆是我兒時的玩伴，他們家還沒遷移到省城的時候，他有一大半時光是在我們家裏度過的。

早晨，我們的家裏總是像大軍潰敗撤退一樣狼籍一片，牀攔上掛着我昨晚下的罩、老公的t恤扔落在地上，客廳裏有女兒玩過了的絨娃娃、塑料玩具，我衣衫不整、頭髮繚亂瘋顛顛地進了女兒的房間，敲擊着牀頭把她喊醒，她的小手着眼睛咕嚕着:“不是週末嗎？”

“快起牀了，不然太陽要曬焦股的。”我大聲叫嚷，那樣子極像一個潑婦似的。

“媽媽撒謊，小婉阿姨新生的小寶寶整天睡懶覺，我偷偷看了他股，白白的，一點都沒有焦。”面對着六歲的女兒，她總能讓我無所應答。

“今天到外婆家去。”説完我又進了書房，老公昨晚就在電腦前度過，不知什麼時候睡的，把他從網絡上虛呼飄渺的世界裏拽了回來，他緊緊地摟着我，一張嘴就往我的臉上湊，我眼覷他白的內褲裏隆起的那一堆，中間還有形跡可疑的一塊泛黃的濕漬，他的手習慣的捂到了大腿上那男人喜歡的地方，指尖隔着內褲輕輕的勾抹起來。

意志薄弱的我正在他的誘惑下慢慢地軟癱了，正在我們氣吁吁瘋狂掇到了一塊時，女兒站在房間外朝我説:“媽媽，今天穿什麼衣服。”那時他的內褲已褪到了膝上，一俱青筋暴突的東西橫空出世般顯出來。

為了不讓女兒見着，我只好把個身子更加緊密地貼到他的身體上，待他把內褲提了上來，我只好壓抑住心頭躍躍試的情慾，帶着女兒離開了他。

跟女兒討價還價地商量好了她的穿戴，小小年紀就懂得打扮，街上免費啥東西，她總吵着要，也不管是大人的或是小孩的。這星期回來，我在她的包裏發現了她偷我的口紅，上幼兒園的孩子就懂得塗脂抹粉，那還得了。

扒光身子投入温熱的水中，水花四處飛濺，我雙手進頭髮接着温暖的迸，讓水象針一樣從噴頭來，我正對着水叉開‮腿雙‬，着，脯雙肩後收，盡情地讓水衝涮，本能的快使我顫料着。

白晰的肌膚在温熱的水浸灑下傾刻間便泛起了紅暈，母親這一生中總把不能有個兒子引為憾事，對她自己的侄子更是呵護愛戴，甚至超越了她的親生女兒。

那時在我們家裏，表哥葉帆有着至高無尚的權威，一切以他為主，幾乎家裏的所有人都圍在他的四周亂轉。多年過去了。

那即將消逝了的往事已把我挑逗得濕潤而生動，一個豐腴疾憊的女人面對那年少朦朧的情事，重新喚醒着的慾望，如同在牀上張開了大腿，從我那熊熊燃燒的身體裏，已經出迫切的期盼。

我想我應該叫他帆，就這麼一個透着親妮的單獨的字，其實我從沒這樣稱呼過他，只是在夢裏曾經這樣叫着。

一遍遍回憶起夢裏的細節，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我的心底裏對他的那份愛戀之情還是不能泯滅，從少女時代認識他起，我就象一個小孩戀火光一樣地戀着他。

那時候的生活平淡而又緩慢，我們就是在這環境中長大，母親常常把我們關在家中，不希望和巷子裏的那些野蕩慣了的孩子來往。

但這並不阻礙我成為一個活潑好動的姑娘，我整天在家裏唱歌蹦跳，沒有一刻停息，非常聰明地對每一件事都顯出很熱心。

很小時就偷着她媽的胭脂在自個臉蛋上塗抹，我對於穿戴很是講究，懂得怎麼去東褶一下、西扯一下，這邊應緊、那處該放放忪，把女孩子渾身美麗的線條都顯示出來。

此中的秘密沒有人能參透。我從來不缺少談話的題材，要笑起來從來不需要什麼確當的理由，有一種用之不盡的才幹，在沉悶的環境裏創造熱鬧的場面。

反過來，表哥帆就顯得沉鬱，他的兩腮紅紅的，面目低垂，表面看來文弱清秀，面貌不同尋常，他的鼻子好象鷹嘴，兩眼又大又顯在寧靜的時候出火一般的光輝，又好象深思和探尋着什麼，也許就是他有點突出、有點與眾不同凡響，才有使人動注意的特徵。

剛上高中時，我的個子就長得特別快，當某一天我在家裏從矮凳子站起來的時候，小婉從我的背後驚呼着:“姐姐，血。”並高叫着我母親。那時候。

我覺到我是長大了，我再也沒跟巷子裏的那些半大小子到殘牆廢墟里瘋野，也不會穿着內衣短褲，隨便走出家裏買醬油打醋。

我會無端無故地臉紅，或是斜飛着眼波偷偷地對某個東西。我的脯在青的摧促下悄悄地膨脹了起來，部也變得寬大有了，高高翹翹，搖搖墜。有一次，我穿過後天井的時候，井台嘩啦啦潑水的聲音引了我。天還不是很熱，帆就在井台上衝涼水澡。

這一望過去，就讓我驚慌失措，險些尖叫了起來，表哥帆連褲衩都沒穿，正痛快地把一桶水從頭往下淋，我奇怪，那時怎麼一眼就盯往了他那男的東西，烏黑黑地一大片象個鳥窩，還有一個鳥頭正探頭探腦地對着我。

我覺得自已沉不往氣，心篤篤跳動着眼皮真哆嗦，臉發燒象烤着火似，腳跟有點站立不穩，那是我第一次見識到成年男子的東西。我在廚房裏裝水時，恍惚着連水滿了溢出了很多都不知道。

當我再次鼓着勇氣，把一雙瞪得發麻的眼睛戰戰兢兢從窗口望了過去時，只是見到他的後背和白得耀眼的股。

我看到了他那結實勻稱的身體，在月光底下，幾顆小水珠在他的肌上閃着光芒，從緊繃的皮膚上慢慢滑過，皮膚瞬間有五彩繽紛的顏呈現。我有些怔怔起來。

相信，每個十七歲的女孩都有過這種異樣走神的時候，他身上有一股令人陶醉的芒，像彩虹那樣柔和而稍縱即逝的光芒。我有些眩暈起來，什麼東西在萌芽，什麼東西在動，不可遏制地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裏動。

它不該是這個樣子，它理應該是這麼個樣子，因為它不可能有比這更加適宜的樣子。我終於讀到了最隱秘最細緻的一頁，震驚得我眼花繚亂，緊張中得到了一些滿足。卻留下了更多的不懂，不懂蔓延開來，使我對自已膨脹的身體也不大理解了。

那個晚上我不知怎麼過的，恍惚之間全是男人壯赤的身體，以及男那個東西，反覆多次地出現在我的腦海裏，身子就燥熱難奈，初的夜晚身子裏還是滲出細微的汗珠。

表哥帆那男健碩的體以及男人之，閃電般照亮了一個陌生而又新奇的世界，擁有這世界時我無意中敞開了自已，讓初涉而幼稚的我驚詫於它的拔和它的黑白，且讓我為一些形狀和顏而深深醉。

我擦淨了身子，打開了衣櫃，如同撿閲隊伍的將軍，撿閲着那些懸掛着的衣服，相信這時候的每個女人的思緒就象放飛的風箏一樣，飄得高高的、遠遠的，衣服在我們的心中已不是一件物件擺放在那裏，而是變成了取悦男人的工具。

我赤着身子站在穿衣鏡前面，考慮着應該穿什麼衣服。從衣櫃中拿出一襲猩紅的短裙，紅裙的料子輕盈密密地織滿了各閃光的飾物搖晃生輝，我怕攪亂了頭髮便腿從下往上提，一拉到部那裙子便顯得緊窄，我不敢太用力，股靈活地扭動着，終於讓我提了上去。

那短裙卻是背心型的，只有兩細小的帶子吊在肩膀上，把兩條圓潤如藕的臂膊和一大截後背都展出來，彈高聳的脯在薄薄的料子中更顯豐滿，一個成婦人風姿綽約的身子掩飾不了地展示了出來。

攜家帶口大袋小兜地裝上車子，我們一家三口朝母親的家裏開去，還沒等我進了家門，裏面就暴發出一陣歡快的轟堂大笑，到底還是慢了。

妹妹小婉已是先到了一步。進了院子裏，昨夜一場細雨，天井的那蓬紫薇還濕着，花開了一層，葉子也肥肥厚厚亮起來。

表哥葉帆穿着白綢的睡衣，白淨的臉上瘦骨薄卻是燦爛的笑容，他接過我手中的東西悄聲地説:“小媚，你還是那麼神彩飄逸。”聽着不像出自他的口中，倒是很遙遠的另一種聲音。

可兒樂呵呵地從我的腋下穿過，飛奔地撲向抱着還不會走路的兒子曉陽那裏，不時偷偷地伸出手指撓着小寶貝的腮幫。我仔細地打量着表哥葉帆，他依舊是那樣身材的拔，由於肩闊體壯，板總是得筆直，給人的印象很魁梧。

他的眼睛定定地在我的身上繚繞，歡快跳躍地從我的臉龐、脖子、赤的肩膀和光潔的雙臂巡視，毫不掩飾心裏的動。我歪過脖子緊咬着嘴，嬌嗔地説:“留學回來，就學了這麼盯着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