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連着搖曳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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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邊急了:“別跟我提她,小媚,你下樓來,我馬上過去。”用個很容易戳穿了的慌言向許娜告假,我就急忙赴到門口,回過頭對着高指攀天的大樓,太陽煌煌地照着,天卻是金屬品的冷冷的白,像刀子一般剌痛眼睛。

我想假如此時許娜就站在她辦公室的窗户前,假如她一下就辯認出家明的車子,假如能見到我一上車就讓他簇擁入懷親咂撫摸,我彷彿看到她臉煞白嘴哆嗦,橫眉瞪眼手舞足頓的一副潑婦樣子。

***如此大規模的旅遊度假活動在我們行裏來説並不多見,租下旅遊公司的三輛大客車還不夠,出動了行裏所有的客車。

信貸部一向是行裏的大哥大,他們大車小車獨自組成一支龐大的車隊,我跟着我們財會部裏的女孩少媛上了大客車,我注意到他們都在盯着我看,覺到那些投向我的目光充滿着一個個問號,我理所當然、受之無愧地揚着頭,憑自已柔軟的髮際,漂亮的臉蛋,以及整個一具玲瓏起伏的身子哪一處不讓人心旌漾動,我完全靠自已的體來滿足自已的慾望,傲然地任憑別人隨意塑造自已。

見我走了過去,曉陽急忙上了他們信貸部的小車,連個招呼也不敢打,這個可憐的小男人,我上了大客車,火辣辣的眼光着車上的他們看,看到了誰,誰的目光連忙有些心虛地讓開,顯然她們對我跟着她們坐大客車略意外。

但還是紛紛起身熱情地讓座,我選擇駕駛座旁邊那處座位。開車是旅遊公司的,一雙眼睛溜溜地轉,像討厭的蒼蠅盯着人嗡嗡地飛,我後悔選中這麼個座位。

也不應穿得如此的,鵝黃絲質襯衫,卻將下襬在肚子上打了個結,出一抹雪白和隱約現的肚臍眼。下面一緊的灰褲裙,由於外面看似短裙,其實裏面卻是有褲襠的,才敢如此的窄短几乎只包裹住部。

從車裏的窗口睜睜地看着鄭浩來了,他穿着雪白的背心幾近赤脯,下身是發白的牛仔褲,一件帶大格子的襯衫搭擱在肩膀上,顯見那襯衣只是一件道具,每當他深深地着一口氣,前的八塊肌便不動地啓顯,自有男人健碩的風神。

許娜大忙人似的,在人羣中穿來穿去,神氣活現地到處招搖,跟每一個人打招呼,見到了鄭浩,便花枝招展地了上去,對着他在晨光裏眯着眼説着什麼,鄭浩卻將眼光從她肩膀上越過,四下尋找着。

倒是許娜先發現了我,顯然在大客車看風景的我出於她的意抖,她指着我向鄭浩告狀,鄭浩卻衝我笑笑,我看見他竟長了一口齊垛垛雪白的牙齒,很好看,我敢説他一定還沒有剃過鬍子,他的嘴上留了一轉淡青的鬚,看起來好細緻,好柔軟,一,全是乖乖地倒向兩旁,很逗人愛,相得很。

許娜狠狠地瞅了我一眼,一雙眼睛從鄭浩的臉滑到我的臉,又從我的臉滑到鄭浩的臉。這些景緻是沒有聲音的打着啞語似的,我在車廂裏紋絲不動地看着,好像人生的掙扎與奔波都是別人,一絲風也吹不到我。

鄭浩揮舞着手讓車隊出發,又推掇着許娜的肩膀將她讓到前面的小車裏。他趴到我們大客車的駕駛座上,向那的司機説:“師傅,你歇着吧。讓我來開。”

“你行嗎?”司機説着,樂得清閒地讓開位子往車廂後面去了,鄭浩上了車對我説:“小媚,你今天極了。”然後把眉一聳,似笑非笑地説:“許行向我投訴你了。”我嘴角一撇説:“是聽你的還是聽她,我也糊塗了。”

“當然是聽我的了。

對於你這次的表現,我想該獎勵點什麼。”我雖然早就料到這麼一着,一顆心依舊末免跳得厲害,其實正是因為許娜的緣故,他不敢對我有所表示,我這麼一想,不免對他添了幾分好

“那可得許行同意了。”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不迭,怎麼聽着竟有些冒着泡沫的酸意。他頓時沉默不語,只是自顧把車開得飛快,我們的車一輛一輛地超越,風裏吹落了車上零亂的笑聲。

我全身的都在動彈,像極一隻不安份的小鳥似地動來動去,腦袋一會朝這邊看,一會朝那邊望,我擱起了‮腿雙‬讓自己坐得更加舒服,兩條粉白光滑的大腿讓他心不在焉,能到他的目光像探出的老鼠賊頭賊腦地順着我的大腿直往頂端。我如他所願地挪開‮腿雙‬。

除了兩條大腿也沒讓他看到更多的東西,但卻欣喜若狂。那種緊張、略有羞恥、極怕被人窺到的滋味的確十分剌,令人惶恐罷不能。

“小媚,其實我們早就認識。”他對我説,我一臉困惑不解的神,他接着説:“那年,你跟許娜在省裏學習,有一次我送許娜回你們學院,在門口剛好遇見了你。”

“沒有啊,我怎沒印象?”我搖頭説。

他頓時沉下臉,陽光映照在他獷線條的臉上,越顯得山陵起伏,丘壑深沉。

“許娜不讓我再往前送,説是怕讓人遇到。我記得,那天你穿一條藏藍的牛仔褲。”我的臉上微微一紅:“你倒記得蠻清楚的。”我打開了一支礦泉水遞過給他,他搖頭晃耳地説:“倒我嘴裏啊。”説完臉上是壞壞的笑意。

我拿眼瞪了他,回頭望了望整個車廂裏的人,大着膽子把瓶子傾到他嘴邊,他大口大口地緊喝着,車廂裏有淒厲的尖叫,還有拍着巴掌的吶喊。我知道整車子裏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更有些的得意,我天生就喜歡讓人到吃驚。

但臉還是那麼一付一本正經的樣子。百多公里路程一晃眼就到了,許娜早已心急如焚地等候在停車場四下環顧,那是一個非常顯眼的位置,她的衣服豔麗得有些過份和扎眼。

我們的車剛一停下她就趴到車窗朝裏面張望,她這麼一看,別的沒看見,第一眼注意到鄭浩的態度大變了。

顯然跟我談得漸漸入港了,這時車上的人歡欣雀躍地下了車,趙鶯手裏拿着幾張紙聲嘶力竭地安排下車的人們住宿的地方,臉上已是汗膩膩的,看着滑稽可笑。

鄭浩朝她走了過去,在她身邊耳語了一番,就見趙鶯把頭點得如雞啄粟了一般,還衝我綻放了一個詭異的笑臉。

“小媚,你住二號別墅。”她到了我跟前向海邊那方向指了一指,隨着又將手指戳着我的眼,再説:“這是鄭總獎勵的。”

“有什麼特別的嗎?”我問。她抖着手裏的紙張説:“當然,我們都住酒店,有的還住到遊艇上哪。”我見遠處的他臉上仍然架着那副看上去非常怪的眼鏡,嘴角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我一進房間便不由得向窗口筆直走去,那整幅的落地窗面對大海,好像那灩灩的海就要直濺到窗簾上來,把藍的窗簾也沾濕了,我打開了窗子,有一個突出來做半球狀的陽台,周圍全是兩屋三屋的小別墅,玲瓏剔透像小玩具似的。

有些心急的男女已嬉鬧做一堆下了海,都是行裏的那些年青的,他們在雪白的沙灘上跑着跳着翻着跟斗,渾身有揮霍不完的力。

趙鶯打來電話約吃午餐,是在前面酒店的餐廳,吃的是自助餐,她並沒忘了多嘴地問着:“小媚,鄭總為什麼要獎勵你?”

“獎勵我什麼?”我不解地問。她那邊説:“住別墅啊,你那房間本是許娜的,他讓我對調了。”原來竟然有這回事,我到了餐廳,遠遠的見許娜獨自在靠近窗台的餐卓上,因為住宿的事,有些心虛了。

對她也就也就少了些敵意,端着盤子過去。她手裏拿着叉子挑起一截肥膩的蝦放到嘴裏,口裏嚼咬着含含糊糊地説:“你住得可稱心如意了。”我端起冰水杯子,只對着玻璃杯怔怔地發笑,她伸手拿過佐料的小壺時驚詫地望着我,我似乎讓她觸動了某些回憶,嘴角的笑痕更深了,她暗地嘆口氣説道:“女人真的可憐,男人給了她幾分也顏看。就歡喜得這個樣子。”見我沒理會她,她又説:“你笑什麼?”我倒是怔住了:“我幾時笑了?”朝那光可鑑人的玻璃窗一瞧,反映出來自己的臉確是笑微微的,連忙正了正臉。她有點怨氣地説:“你別得意。”她忍不住將要説的話堵到了喉嚨口,噎得眼圈都紅了,端起盤子扭頭便走,我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牽動着,笑了起來。

我們這裏等級分明,能住到小別墅的也寥寥無幾,都是些行裏高層的人物,剛一回到別墅,就見前面有一女子的身影,她回頭看了看,怕被人看見了,隨即快步穿過廊上,我踏上擦得錚亮的樓梯時,只聽見上面怦地一聲關門響動。

本來吃了一驚的我,也忍不住偷偷地發笑。美美地眯上一覺,覺得整個人容光煥發,赤脯着上身站在漱洗間的鏡前上,那光滑的肌膚看着就像泛着一層粉狀。

泳衣是早就設想好的,那是一款比基尼的白綢藍花而且還帶有同一圖案的一條頭巾,將頭巾放到頭上那麼比劃,拴動着的前一對房歡迭迭地跳動。換過了泳褲,只見前兩陀織物印着隱形的荷花,連着搖曳的葉子,一朵豐碩重瓣的花朵,正好被我小腹下端豐滿的桃托起來。

灼人眼目,看起來那裏更高突如,叉開大腿轉着身子仔細地觀察,別讓那些俏皮的髮探躥出來,穿上叉帶的泳衣上身,剛好掩蓋住房,暴出的只有那淺淺的溝,再把頭巾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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