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齊哥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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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賞愜意地捱了起來説道:“先跟你説明白,契約簽訂了以後,我不會有放過你的機會,你只會一輩子在我的掌控之下,或許你在我面前還會活的沒有尊嚴。但是你卻是能夠在別人的面前活得比現在要好!”

“而且,你和我簽訂了契約的事情,只有這裏的人知道,沒有人會説出去。”裘西斯的心臟劇烈地跳動着,在他面前有着不可抗拒的誘惑,同時也有嚮往自由的不甘。

選擇的時間不長,裘西斯艱難地點點頭,接着就像是用盡了力氣一般,無力地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在實力和自由之間,他選擇了前者,與其活的窩囊,不如僅靠在花賞的身後,看他能夠走出多遠,又能夠帶給他多少。

而且更深一層的是,花賞現在可以説控制着他的命運,裘西斯慘然一笑:“我不得不答應你,如果我拒絕,只有死路一條是嗎?”花賞聳聳肩不説話。

“動手吧!希望你真的能夠給我個好的價錢。”裘西斯彷彿做出了最後的宣言一般,閉起了眼睛,等待着即將帶來的囚牢。

花賞輕輕地笑了笑,手緩緩地抬了起來,對着裘西斯,口中念起了一些古怪的音節。接着自他的手上向裘西斯出了一道妖異的紫光。

驀然,花賞皺了皺眉,他並沒有受到契約的力量。

“失敗了?”花賞再次伸出了手。

結果還是一樣,契約沒有達成。花賞有點古怪地看了看身後的齊哥維,他還記得只用一次就能夠和齊哥維成功簽訂的契約為什麼到了裘西斯身上就會無效呢?

是體質的問題還是其他?

而且這種契約不需要對方的心甘情願,只要簽約方被契約之光照到了,就會出現雙方的神碰撞。

花賞並不認為裘西斯的神力會比自己強大,對於收復他一點懸念也沒有,但是現在他沒有受道那種神的碰撞,也就是説契約連發動的可能也沒有。

不一會,裘西斯睜開了眼睛,口氣平淡地説道:“怎麼,還不動手?”花賞驀然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塊小圓石。

“可惜了!”低聲一句,花賞捏碎了手中的石子,一股白光頓時向了有點詫異的裘西斯的額頭。

一道奇異的符文在他的額頭上升起,又詭異地消失了。

裘西斯苦笑一聲,他已經知道契約已經成立,那詭異的不可抗拒的契約之力正不斷的向他的思想灌輸者一些信仰,總於花賞的信仰。

這可小圓石是那菲爾的東西,而且是那種珍貴的鍊金物品,而空間戒指裏面一共只有三顆而已。

而這顆小圓石的名字就叫“絕對信仰”花賞也受到了裘西斯彷彿靈魂處傳來的忠誠,老實説,為了裘西斯而使用這顆“絕對信仰”很不值得,但是花賞沒有別的辦法。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思考,不要讓人打擾我。”那菲爾實在是太廢材了,唯一懂得那個契約只能夠和齊哥維簽訂而已,搞的花賞不得不使用這珍貴的物品。

驀然,花賞想起了這個契約,那菲爾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甚至是雄的動物簽訂過。想到這,花賞也不住破口大罵:“他媽的笨蛋,一腦子就會是女人而已。”等等,女人!

花賞靈光一閃,再次閉上了眼睛,很用心地搜尋着那份那菲爾的記憶。

良久,花賞睜開了眼,古怪地看着齊哥維笑了笑。

但是他的腦中只是忽然湧出這個契約而已,而且還模糊不定,不過後來契約的效果不錯,花賞也難得再去計較什麼。從那菲爾的記憶看來,這種契約應該只能夠很女人簽訂的吧。

齊哥維忽然到後背一涼,花賞看他的眼神太古怪了。

“是我疏忽了。”花賞忽然對着齊哥維説道。怪不得他每次更換衣服的時候都是鬼鬼祟祟,每次洗澡的時候都要避開自己呢。

“什麼?”花賞有點詭異地大笑起來説道:“下人啊,把衣服了吧!少爺我還沒有好好地寵幸過你呢!”齊哥維忽然一個踉蹌,幾乎要跌落下來,只聽見他説道:“你…你不要亂來,我…我是男的!”齊哥維的手緊緊地抓在前的衣領處,緊張地看着慢慢走近自己的花賞。

“我知道啊!”花賞幾乎把齊哥維的整個身子也壓到了牆壁之上“因為我就是喜歡男的,你看看你的皮膚,連女人也比不少呢!還有樣子,實在是太漂亮了。”齊哥維不住地掙扎,可是花賞的手就像是兩個大鉗子一般地把他牢牢地套緊“放開我,你這個下的,齷齪的混蛋!你再過來,我叫要喊了!”

“你覺得喊有用嗎?”説着,花賞的手慢慢地摸向了齊哥維的下身。

“不要!”可是的手已經碰到了那裏,那個羞人的地方,齊哥維忽然打了一個靈,他的秘密被發現了。

果然!什麼也沒有啊!

花賞笑得更加開心了些,手像是碰到了心愛的東西一般,輕輕柔柔地撫摸起來。

“不要,那裏是…啊…啊…”齊哥維只想把用間的匕首狠狠地刺死花賞,那源自於契約的奇異力量竟然使她出現了不可名狀的快,一絲絲呻似的低語從口中吐出。

花賞的手上的動作更快了些,對於手法上的問題,他一向很有自信,如何讓一個女人得到最大的滿足,對他來説完全沒有難度。

花賞的頭伸到了齊哥維的耳邊,輕輕地説道:“很好,下人啊,你好像很有快呢!”

“不…不是的…是你…是契約而已…啊…你…啊…快放開我!”花賞沒有理會齊哥維的哀求,大手猛地一把伸進了齊哥維的褲子,手指瞬間就碰到了那顆可愛的凸起,不住地摩挲着。

“不要,…,不…”齊哥維還是不住地哀求着,呻着,驀然,她全身到了一陣的刺,如同水一般的快襲擊全身,那説不清楚的快使她不得不高亢地喊了出來。

“啊…”齊哥維無力地跌坐在前角出,大口大口地息着,説不出話來。

花賞的手指濕成一片,晶瑩的水滴還鮮活鮮花地掉落下來。花賞蹲了下來,手伸到了齊哥維的臉前“下人啊,你果然很啊!”

“哎,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忽然發現自己還是喜歡女人呢!你説是嗎?齊哥維小姐?或許我應該叫你什麼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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