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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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7)算了,知恩圖報不在眼下,以後再説吧。
顧嘉樹回了家,霍小慄已經上牀睡了。他倒了杯熱水,喝了一口,就覺得一股暖順着喉嚨一路蔓延到了胃裏,這才想起來,還沒吃晚飯呢,突然意識到霍小慄晚上擺飯桌時故意
出的聲音,不是跟他示威,而是因為米糖幫他撒了謊,跟她説是阿峯幫他拔的白頭髮,她心下釋然了,故意
出聲音來呼喚他吃飯呢。
她做了好幾個菜,估計會剩下的,顧嘉樹打算無聲地彌補一下自己對她的誤會。進了廚房,想把剩菜熱熱吃了,可廚房裏的碗筷和盤子都乾乾淨淨的,連一片菜葉都沒剩下,就獨自笑了,他視霍小慄做好的飯菜於不見甩門而去,她肯定很生氣,把剩下的飯菜倒進馬桶去了,這樣的事,不是沒發生過。
他悄悄地説了聲小心眼,意識到這場由白髮失蹤引發的危機已經告一段落了,他再也不想提這件事,免得一張嘴再出漏來讓霍小慄揪了辮子,還不如就這麼默不做聲,就當霍小慄冤枉了他。他從冰箱裏拖出一塊麪包,咬了幾口,喝了包
,就洗澡上牀了,鑽進被子裏,把佯裝睡覺的霍小慄往懷裏狠狠地攬了一下,霍小慄掙扎了幾下,顧嘉樹故意
聲大氣地説:“今天晚上,我必須把彈藥全部
公,免得你懷疑我走私。”
“我不稀罕!”霍小慄還沒消氣,扭着身子想往外掙,卻被顧嘉樹死死地攥住了,又是蹬又是踢地不讓他得手,掙扎來掙扎去,兩腿就耷拉在了牀沿上。顧嘉樹三把兩把地把她的睡褲給褪到了膝蓋上,勇猛地闖了進去,霍小慄想掙扎,可膝蓋處連在一起的睡褲像一道温柔的繩索把她捆住了,這個姿勢讓部位無處躲藏。她像一隻掙扎的貓一樣在顧嘉樹身下尖叫,顧嘉樹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強烈,按亮了燈,見霍小慄在身下扭曲着顫抖成了一團,突然想到了往昔那些
情燃燒的歲月,一陣難過湧上心來,捧着她的腦袋,攏到
前抱着她站起來,他們就這麼四目相望,瘋狂地相互鑲嵌相互糾結,淚水緩緩地
了出來,這種合二為一的美妙
覺,離開他們已好久了。
就這樣,他們和好了。
偶爾,霍小慄心中也會閃過剎那的疑惑:米糖説的到底是不是實話?甚至特意找了一本專門寫子懷疑丈夫外遇的小説來看,看着看着,她就笑了,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小説裏那個神經質一樣懷疑丈夫的
子的翻版。
顧嘉樹問她笑什麼,她就唸了其中一段給顧嘉樹聽,説女人上來一陣神經的,而且還不知道自己有多神經,堅信真理握在自己手裏,自己也是天底下最無辜的倒黴蛋。
顧嘉樹笑了一下説:“才知道啊?”霍小慄説:“才知道什麼?”
“女人是種什麼動物啊?”
“切!女人變成這樣,是進化的產物。知道嗎?所有動植物都在進化,可它們的進化都是環境所迫,被無奈才進化而已。放在女人身上,同理,被男人
成這樣的。”霍小慄不是狡辯,她覺得真的是這樣,是男人在**上的狡詐善變,推動了女人神經系統的進化。顧嘉樹是辯論不過她的,何況他很忙,也沒時間和她辯論,通常是他回來了,霍小慄已經偎在牀頭昏昏
睡了,早晨,他醒了,霍小慄已經上班去了,只有一旁的枕頭,中間凹下去的凹痕,説明這張牀上昨夜睡的是兩人,他坐在空空的牀上,看着霍小慄的枕頭,心裏會飄過一陣陣的恍惚,恍惚自己和霍小慄之間,是不是已經成為了形式上的人生組合,不再有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