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三從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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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沿着河的上游走,看看可不可以找到村莊歇一歇腳。

我們走了好久好久,我都快累死了,而展昭和白玉堂早就習慣走這些的山路,他們還是那麼的神翼翼的。

“不走了,我要歇一下。”我實在是累得走不動了。

他們見我確實是走了動了,鞋子也走破了許多。於是展昭扶我到旁邊的大石上坐下,白玉堂找了一片大葉子到河邊拿了一些河水過來。

“渴了吧,喝一點。”白玉堂温柔的遞過了那些河水。

我捧着河水,這水乾淨嗎?會不會有污染啊?不管這麼多了,我也太渴了,於是一下子就把葉子上的水喝乾了,結果是腸胃不適,又拉了一段時間,才開始趕路。

走着走着,我們看見從上游飄着一樣好大的東西過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個人啊。

“展大哥,快救人啊。”我急着對展昭説,展昭也正有這個意思,已經飛身過去擰着那個人的衣領,救了回來。

這個人穿着一身灰的書生衣服,看來像是一個落魄的窮書生。

白玉堂按着那書生的肚皮,讓那書生把肚子裏的水全吐了來。

過了不久,那書生慢慢的醒了過來,他看見救他的兩個英俊的少俠和一個丫環。

“為什麼不讓我死呢?”那書生哭着説。

“為什麼你想死啊?”我好奇的問他。

“我…”他言而止,並沒有説出什麼。

我見他好像受了好大的委屈,又不敢説出來,於是我就對他説:“公子,有什麼事説出來,看看我們可不可以幫得上忙?”那書生嘆了一口氣説:“這事你們也幫不上忙的。”

“説來聽聽嘛。”我更加好奇的追問着。

那書生看着我一臉的關心和好奇,於是慢慢的説出他為什麼要自殺的經過。

原來,這個書生叫做程子謙,他和村裏的一個叫玉蓮的姑娘相愛,可是那玉蓮的父母見程子謙是一個落魄的窮書生,並不打算讓女兒嫁給他,於是就把玉蓮嫁給了村長的傻兒子,因為子謙和玉蓮相愛,兩人打算私奔了事,可是在私奔的晚上,卻被村長髮現,説玉蓮不守婦道和別的男子私奔,有辱村風,所以要在三天後把玉蓮燒死,而程子謙想救玉蓮出來,反而被村長以姦夫的罪名把他投入河中,他在河裏想來想去,還是死了算了,因為他實在想不出辦法救玉蓮,也許死了還可以在陰間與玉蓮再會。

我聽着聽着,越聽越不明白,為什麼兩個相愛的人會被父母反對而不能有情人終成眷屬呢?

“什麼是婦道啊?”我看婦道是關建的問題,可是我又不明白,所以就問他們。

聽見我這樣問,展昭和白玉堂,加上那個叫程子謙的書生都嚇得目瞪口呆的,身為一個女子居然不知道什麼是婦道?

“婦道就是女子要遵守的三從四德和七出之條。”程子謙説。

“那什麼是三從四德和七出之條?”我看電視就看多了,許多的電視都有説過,可是就沒有具體的説明白。

“那你認為什麼是三從四德呢?”白玉堂不相信,這麼聰明的人為什麼不懂三從四德,也想知道一下我對三從四德的看法。而展昭的神情也和白玉堂相同,也想聽聽我的高見。

看見他們這樣的神情,我就想玩一玩他們。於是慢慢的説:“老婆出門要跟“從”;老婆命令要服“從”;老婆講錯要盲“從”;老婆化妝要等“得”;老婆花錢要舍“得”;老婆生氣要忍“得”;老婆生要記“得””這是什麼鬼理論啊?聽得展昭和白玉堂一副不知道是好笑還是擔憂的神情,完全和他們知道的相反,好一個男的三從四德,看來他們也要學着去遵守羅。

程子謙見我在這裏胡説八道,就有一點的生氣,又礙於展昭和白玉堂在,唯有説了一句:“姑娘,好特別的見解。”我對着程子謙笑了笑,就知道他們這些男人受不了這一套,於是認真的問:“程公子,你説一下什麼是真正的三從四德,七出之條嘛?”

“三從: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四德:婦德;婦言;婦容;婦功。”程子謙頓了頓説:“七出之條是:一:沒有生兒子;二:蕩;三:不能討公婆的歡喜;四:搬是非;五:偷東西;六:嫉妒;七:得了惡疾。”什麼跟什麼嘛,為什麼會有這些臭東西啊,於是我轉向展昭問:“你們這裏有沒有婚姻法啊?”

“什麼是婚姻法啊?”展昭呆呆的問,之前有個通法,現在又來一個婚姻法。

“我記得婚姻法中有一條是:男女雙方相愛,父母也不得干涉。”我這樣説是不同意三從四德的什麼未嫁從父。

我停了停又説:“夫的結合不是一生一世的事嗎?為什麼七出之條裏會有那個沒有生兒子,得了惡疾就可以休了?還有什麼不能討公婆的歡喜的,又可以休?”我是越説越生氣,這是個什麼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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