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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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們坐在電腦前看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正努力忍着肋部的痛和癢保持面部平靜,道貌岸然的坐在奔馳車後座的中間位置上。

我的心情很複雜,有些自卑,有些尷尬,有些不屑,當然,最主要的部分不是上述三者,而是高興。不,是興奮。不不,我也説不清這種覺。我叫洪濤,29歲,是一名娛樂記者。

大學畢業後,我沒有找到工作,於是經人介紹做了一個十分光榮的職業…狗仔。幾年既不要命更不要臉的打拼下來,終於轉正成了電視台的在編記者,手下有了幾個像當年的我一樣的狗仔。現在也算是收入穩定,生活安逸。

我很得意於自己一個無門路、無背景的農村孩子能混到現在在帝都有房有車的狀態,直到我老婆的妹妹決定嫁人的那一天。我的老婆叫柳清,身材高挑、膚白貌美、豐

我很職業很負責的告訴你們,許多明星的臉蛋身材都不如她,包括那些做過整形的。我18歲那年看上了15歲的她,戀愛結婚相親相愛直到如今。老婆的妹妹叫柳白,身高不如老婆,其他的比老婆還要強一些,那一把水的嗓音嬌滴滴滑膩膩,讓人聽了就心頭亂顫。嗯…好吧,不止是心頭,你們懂得!

會生養的岳母更會起名字,柳清柳白,寓意清清白白。我一直認為她之所以希望女兒清清白白,是因為她自己不清白。

到現在我仍然清楚的記得,我第一次約柳清就被她逮了個正着,當時我正要親柳清的小臉蛋,後背就捱了胳膊的掃帚疙瘩的火辣辣的一記。

我倉皇逃竄的時候聽見岳母正在怒罵柳清不該早戀,也隱約的聽見柳清頂嘴,説我都十五了,你今年才三十云云。我躲在拐角處的磚垛後繼續偷聽,才知道柳清的父親和柳白的父親不是一個人且都不知是誰。

而岳母姓柳,你們還是懂得!我眼睜睜看着柳清被岳母揪着耳朵拽回了家,毫無辦法。可沒過多久,我就戰戰兢兢的被柳清拉去她家裏吃飯了,在飯桌上,我第一次見到了柳白。一見傾心?

那時候柳白十一歲,剛不鼻滴、還沒來大姨媽的年紀!對着一個柴禾妞你要是都有慾望,那我只能送你一個字…變態!第一次見面時,柳白給我的印象絕對是毀滅的。不是因為她的年紀,不是因為她的柴禾樣,更不是因為我對她傻笑時她送我那大大的白眼,而是因為她大聲説的那句話。

當時我正緊張的坐在柳清身邊,對面v領v到肚臍眼的岳母起身給我碗裏夾菜。一對雪白的大子就那樣在我眼前亂晃,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有為少年,怎麼能不用心觀摩,對吧?

我的雞巴撐着我的內褲向上走得正歡的時候,正在往嘴裏扒飯的柳白開口:“媽,他偷看你的脯,嚯,還鼻血了!”往後的尷尬,你們依然還是懂得!我不記得那天怎麼離開她家的了,但是往後的子裏岳母不再反對我和柳清約會。可每次約會的時候,柳清的手裏,總是牽着柳白的小手。

原本準備給柳清買禮物的錢化作各種口味的糖,源源不斷的填進了柳白的小嘴。更加窘困的學生生活換來的是柳白從敵視到親密的態度,她牽我手的時間漸漸多過牽柳清手的時間。

每次柳白仰着臉搖着身子要糖吃或者撒嬌讓我揹着她走路的時候,柳清就在一邊挑着眉等着看笑話,最終的結果總是柳清柳白一人挽着我的一條胳膊回家。長年累月下來,與其説我追到了柳清,不如説我搞定了柳白。

聲明一下,我是個正統的人,從來都沒有對柳白產生過非分之想。都是你們這羣蕩的傢伙,每天在論壇上嚷嚷着什麼小姨子有姐夫半個股。都是這幫版主,搞這個什麼亂倫的徵文,不然我才不會把這想法説出來…

呃…不是,是不會有這個想法冒出來,唉!反正已經説漏嘴了!好吧,我承認,我想幹柳白!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我覺得柳白也想被我幹!

呃…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柳白髮育了,卻還當自己沒有發育!我25歲時和柳清結了婚,柳白抱着她的娃娃毫不客氣的佔據了我買的新房的小卧室。

她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坐在我和柳清中間看電視,累了就躺倒枕在柳清的腿上,把雪白的小腳丫搭在我這邊,離我的雞巴只有一兩公分,甚至零距離。

每次我不經意的轉頭都能看見她那粉的hellokitty小內褲和她那已經高聳的脯,每次我裝作不經意的看過去都會被她發現,每次她發現了都會嗖的一下跳起來緊緊的勒住我的脖子質問我為什麼偷看她、都看到了什麼。

我發誓我的雞巴也是一個老實孩子,它每次都盡力控制着自己不變大,可是柳白的膝蓋正頂在它的頭上,它很難做的,更何況柳白的子還在我前蹭來蹭去,‮女處‬的幽香縈繞着我整個鼻腔。我都快忍不住了,何況是它!

柳清嘻嘻笑一會,等我臉紅脖子、就要忍不住的時候便會呵斥柳白,柳白也配合的放開我去和姐姐玩互相掀衣服的遊戲。

開始幾次,我還十分紳士的夾着腿慢慢踱進卧室去,靜靜的等柳清進屋再消火。可時間長了,我也顧不得許多,只要柳白放開我,我就抓着柳清的手把她拖進卧室扔在牀上,扒光她的衣服捂住她的嘴使勁的她。再後來就不扒衣服了,再後來內褲也只是向一邊撥開,再後來連嘴都不捂了。

於是我就聽清了柳清嘴裏那模糊的嗚聲到底是什麼,她説的是:“你這個孬種,腦子裏整天想着我妹妹,卻只敢把我扒光了!有種你去外面把柳白壓在身子底下!”我聽了之後,頭馬上就充血了,當然,不是小頭,是大頭。好吧,我承認,小頭充血更多一些。我把柳清翻過來,變成後入式她,這樣我就能每她一下。

就狠狠的打一下她的股。我賣力的她,雞巴進去的時候,卵蛋和大腿撞在她身上的動靜絕不比我打她股的聲音小。

柳清喊的聲音更大,蕩、妖媚、勾人,我懷疑她是故意的。我把上億的存貨都待在柳清的身子裏,然後抱着她試探着問她,能不能真的把柳白也壓在身子底下。柳清一個翻身就坐起來。

捏住我的雞巴惡狠狠的問我,信不信把我的雞巴廢了,讓我修煉葵花寶典去。我挑釁的看着她説才不信你謀殺親夫,她重重的咬了我軟塌塌的雞巴一口,含混的説你可以試試我們柳氏的能耐。

雖然柳清從真的咬變成了分開的咬,但是我真的體會到了深入骨髓的痛楚和寒冷,她提到柳氏,我忽然想到我的岳母,她叫柳如是。

這是巧合還是我岳母的父親比較恨女我不得而知,但我想老人家每次氣憤起來都可以去柳如是她媽。我想到頭都大了,小頭這時也讓柳清搞大了。

她説不能外面的就讓我再一次屋裏的,便宜我了,然後就騎在我身上自己happy起來,我閉上眼睛,身上的女人相貌竟然就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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