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就聽曲鑫嚶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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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我趁着曲鑫還沒有上班,將昨天晚上陳子妍的噩耗告訴了她。哭哭啼啼的曲鑫不敢相信我所説的一切都是真的,前天還商量週末去哪兒逛街的閨,僅僅一個晚上就生離死別,人生的無常讓曲鑫一陣恍惚,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直到自己閨冷冰冰的遺體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曲鑫才認清了現實,自己的朋友,真的離開自己了,雖然傷心。

但傷者已逝,只有生者帶着他們的意志活下去,曲鑫閨的喪事辦的很順利,我和曲鑫兩個人並不差錢,再加上兩家平裏的關係,所以乾脆就代為辦了,畢竟陳子妍這一邊已經沒有多少親人了。

不過當我們辦完陳子妍的葬禮之後,陳子妍遠房的一個表舅突然冒了出來想要繼承陳子妍的財產,並且還一紙訴狀將我和曲鑫告上了法庭。

而陳子妍一家唯一的第一順位合法繼承人,就是陳子妍的兒子劉默了。這裏不得不提一嘴,那一場車禍雖然奪走了陳子妍的生命,可坐在後排的劉默卻沒什麼事,至少相比於他已經離開人世的媽媽來説不算什麼。劉默除了右胳膊骨折打着石膏之外,唯一的問題就是腦袋了。

龐大的衝擊力讓他的腦門磕到了座椅的靠背上面,從而對腦袋造成了衝擊,現在的記憶有些模糊,有一點兒間歇的失憶。陳子妍冒出來的八竿子打不着的表舅想要搶奪遺產,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經過法院的判決,遺產依舊是歸陳子妍唯一的兒子劉默繼承,而陳子妍在離世的濕滑,也曾經在我的耳邊説起過她的兒子,讓我和曲鑫代為照顧。

其實憑藉着我們兩家的關係,代為照顧陳子妍的孩子並無不可,而且我和曲鑫也一直沒有孩子,再加上陳子妍的兒子劉默現在間歇的失憶,我和曲鑫照顧也正好。因為家裏的變故,初三的劉默也停止了唸書,在醫院呆了一段時間之後。

就被曲鑫帶着回到了我們家裏,雖然不是第一次到我們家,但是現如今的劉默還是出一臉茫然地表情,他不是喪失了記憶。

而是記憶有些模糊,只是隱隱約約的記着幾個片段,幸好,他還記得我和曲鑫,對於到來的劉默,曲鑫早已經準備好了,不單單將家裏空餘出來的那間卧室收拾了出來。

更把衣櫃、牙刷等等一系列小細節都注意到了,給劉墨的房間佈置的十分温馨,生怕他會回想起來不好的事情,説實話。

看着曲鑫滿臉笑容張羅的模樣,我似乎從曲鑫的背影后面,看到那每一個女人都會有的一面…母愛!

是的,對於先天不能生孩子的曲鑫來説,做不成母親是她一輩子的痛,幸好家裏來了劉默這麼一個兒子,當初曲鑫的閨陳子妍在世的時候,還經常開玩笑讓曲鑫當他兒子的乾媽。

而懂事聽話,學習良好的劉默也十分的喜歡曲鑫,經常黏在曲鑫身邊。現如今親媽媽不在了,劉默和乾媽媽生活在一起,也算是變相的圓了一回曲鑫當媽媽的夢了。

也許是因為那次車禍給劉默造成的心理陰影,不論是在家裏還是在醫院,劉默都十分的害怕黑暗。

而且也十分害怕一個人,因此在他來到家裏之後,我早上下班回家就經常能夠看到穿的睡衣的曲鑫從劉默的房間裏出來接我,雖然説劉默現在已經是初三的學生不小了。

但因為失憶的緣故,現在他的智力只是一個三歲孩童的程度,再加上曲鑫穿着還算保守,所以我就沒有説什麼,要知道。

在其他的家庭裏,像劉默這麼大的孩子早已經和父母分開睡了,畢竟男女有別嘛,可劉默因為車禍的緣故,一個人睡覺總會做噩夢,並且從夢中驚醒哭鬧,所以曲鑫也就一步不離的陪在了劉默的身邊。

幸好我最近一直在上夜班,所以白天曲鑫去學校教書的時候劉默就陪我呆在一起,他和個孩子一樣只知道玩遊戲和看動畫片,這也遂了我的心願。

他在一邊看,我在一邊睡覺。到了晚上我上班的時候和下班的曲鑫換,雖然我們兩個人可以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照顧劉默,可這也因此苦了很長時間沒有享受魚水之歡的我了。

每天晚上看着下班後曲鑫玲瓏有致的嬌美身軀,可偏偏就是不能肆意妄為的大行其事,這樣的覺別提有多難受了,從劉默來我們家到現在,已經足足是半個月有餘了。

臨近月底,不論是我還是曲鑫,我們都難得的有了一次兩到三天的休假。憋了半個多月的我火急火燎的回到家裏,推門的瞬間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和劉默一起看電視的曲鑫。

現在的曲鑫穿着一件齊膝的大白睡裙,睡裙當中畫着的是一隻可愛的白小兔卡通人偶,柔軟的黑長髮輕輕地紮了一個馬尾,隨意的綁在背後,柔軟凹凸的玲瓏曲線因為坐在沙發上的緣故,顯得格外的惹眼,寬鬆的睡裙在經過她那一對巨大的房的時候明顯的凸出了一部分,配上那傾國傾城的容顏,瞬間就讓我憋了半個多月的慾火直衝腦門,下半身立馬就豎立了起來表示敬意。

在我推開門的時候,曲鑫的目光就已經看了過來,當她的視線與我眼中的火熱對視在一起的時候。

她瞬間明白了我眼神當中包含着的意思,隨即又視線下移,從我的眼睛挪到了我的“小帳篷”上面。唰的一下子,曲鑫的臉立馬就紅了。

她哪能不明白我現在的意思,也知道我這半個月以來憋得難受,她在看了我一眼之後就目光不着痕跡的落到了旁邊的劉默身上。

劉默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右手的石膏還沒有下掉,絲毫沒有察覺到旁邊曲鑫的目光。作為醫生。

他的間歇失憶症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康復,説不定是下一秒,也説不定是幾年後,但是縱觀記載的所有這一類的病史,最長的病人是五年以後才恢復的,大多數都是在一年之內智商和記憶就開始飛速恢復。

畢竟人的大腦一直處於一種進步狀態,哪怕是那些八九十歲行將入土的老人,他們的大腦也從來沒有停下過。

對於劉默這樣的間歇失憶症,其實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自己恢復,這也是我和曲鑫會照顧他的主要原因之一。

別看現在的他身強體壯,外表和同齡的孩子沒什麼區別,可實際上智商也就三歲孩童的模樣。唯一值得我和曲鑫欣的就是,他和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一樣,會叫爸爸媽媽。

我知道,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有着自己的爸爸媽媽,但是當他對着我和曲鑫叫出爸爸媽媽這個字眼的時候,不論是我還是曲鑫都“虎軀一震”心裏的那弦似乎被人無形中撥動了一下一樣。

沒有孩子的我們兩個,其實打從心底不願意過丁克一族的生活,可曲鑫的身體…真的是沒有辦法!現在有了一個孩子願意叫我們爸爸媽媽。

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爸爸媽媽,也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可經過這半個多月的相處,我們一家三口還是很好的生活在了一起。

曲鑫對於失去父母失去親人的劉默格外的照顧,像是自己生出來的孩子一樣,右手打着石膏的劉默上廁所不方便,曲鑫往往會帶着他去上廁所,並且幫助他上廁所。

如果換做一般的男,或許無法容忍自己的老婆這樣,可對於我來説,劉默不單單是陳子妍託付給我們的,更是寄住在我名下的病人醫院那麼多的年輕小護士幫男病人上廁所都沒什麼,我的老婆幫一個只有九歲小孩智力的初中生上廁所自然也不會有什麼。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寬容大度,最後有一天會成為真正的星星之火,燃起大片草原…***曲鑫目光微微一頓,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隨即慢慢起身,走向了我們兩人的卧室。我一陣興奮,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劉默。

劉默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看電影,這個孩子自從出院到現在,很少説話,格較之於以往越發的靦腆。我撇了劉默一眼之後,就火急火燎的衝回了卧室。

“老公…”剛剛關上門,曲鑫火熱的嬌軀就從背後貼了上來,飽滿的部正頂在了我的後背,軟乎乎的。

那兩粒凸起來的小葡萄我都能清清楚楚的受到。看來半個月的全素餐,不單單是我,曲鑫也想了,我轉身抱住了她,火熱的舌頭伸進了她的紅之中。我們一邊親吻,一邊向着牀邊走去。

“噗通”一聲,我們兩個人倒在了牀上,我將曲鑫壓在身下,一邊親吻一邊亂摸,手將曲鑫的睡裙捲了起來,一隻手從裙襬外圍伸了進去,一路上攀。

在來到睡裙外面那個白卡通小兔眼睛處的時候,我的五指猛地一握,就聽曲鑫嚶嚀一聲,我的手指將曲鑫的一直子覆蓋住大半,白皙柔軟的像是水似的從我的五指當中滑了出來。

我一邊捏,一邊加緊嘴裏面的攻勢。不論是我還是曲鑫,我們兩個人的體温都在逐步上升,房間裏的氣温也是越發燥熱。

我明顯的覺到,曲鑫的‮腿雙‬在不斷地收攏,有意無意的夾着我的部。我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衣釦,在將上身乾淨之後,就手忙腳亂的解起了自己的褲帶。

隨着褲子掉,我歇業了半個多月的小兄弟意氣風發,散發着凜冽殺氣的龜頭微微翹起,上面閃爍着紫紅紫紅的光芒。曲鑫見狀,兩隻眼睛立馬就成了兩潭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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