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勁兒大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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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生振私留了一塊帽子上的和田純白的籽玉,一條由十九塊頂級的和田菠菜綠籽料做的
帶和一個天青
和田籽料的扳指,兩個頂級的紅瑪瑙戒指,比那幾塊金銀值錢多了。聞言大方的道:”沒問題!就當你初次和老子下地的紀念品吧!
“趙無謀呵呵一笑,樣子狂傻無比,伸手把桌子上的二、三十個金子銀錠子全攬了過來,一臉的呆笑。齊生振看了看他道:”你這個吊人,老子真不知道你是聰明還是傻,就保持這種表情,那個大銅爐和羊脂玉瓶不要帶,用手機拍個照片就行,把小紫銅爐和零頭碎腦的冥器帶着,跟老子上朝天宮去!
“趙無謀一笑,也不計較齊生振在發號施令,果然拿手機挨個的拍了大銅爐和兩個玉瓶,拿過一個帆布揹包,把零散的冥器收拾了一下,跟着齊生振出了大廈的門。
齊生振最後一次到朝天宮出貨,是他三年前進號子以前的事了,這時嘴裏叼着一支劣質的”紅南京“香煙,穿着一件三年前買的破皮夾克走在前頭,身後跟着雄壯如獅的趙無謀,揹着箇舊的帆布揹包,穿着泥塵滲雜的牛仔夾克。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
這時的趙無謀,看外表就像個十足的農民工,而且是剛剛進城的那種,只不過眼珠沒四處亂轉。齊生振在朝天宮”萬仞宮牆”外的內秦淮河邊走了一圈,不由大罵起來。
原來現在的朝天宮古玩市場和三年前的大相逕庭,以前星羅棋佈的密集古玩店,現在全拆成了一片白地,修了一個市民廣場,種了各種花花草草。趙無謀建議道:”我們再向北走走,王府大街上,我印象中還有幾家老字型大小的,真要是出不了手,我們不如做好事,以黨的名義,捐獻給國家算了!
“齊生振怒叫道:”閉嘴!不説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還以黨的名義呢?在黨的眼裏,你算個老吊,向北走走看!
“説罷話,沿着朝天宮的江寧學府外牆,向北當先就走。趙無謀一笑,跟着齊生振向北走,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一兩百米,忽然一盆水從斜剌裏潑了出來,淋了齊生振一身的水。齊生振大怒道:”老子你媽的!沒長眼睛呀!
“説着話,沿着種滿青竹的小徑,就往建在冶山上的一個建築衝去。
那建築是明清的風貌,既像店面又像是什麼會所,建在五六米高的山坡上,青竹掩映,曲徑通幽,外面還有一個院子,院門的門頭上,用上好的漢白玉鑲了四個青金的篆字”竹庭玉韻“。
齊生振找不到出手地方,又怕趙無謀笑他丟了面子,栽着頭往裏走,院門口的篆字下,站着一個嬌俏的美女,手裏拿着一個剛潑過水的盆,年紀在三十一二歲的樣子,身材高佻,穿一件小羊皮的夾克,黑的緊身羊
打底褲,及膝的黑
羊皮靴,明麗照人,乾淨俐落。
齊生振正沒地方出氣,指着美女吼道:”三八!是你倒得老子一身的水?
“那美女特別妖媚的笑道:”哎喲喲…實在對不起!
“齊生振吼道:”一句對不起就算完了?老子你媽的!
“那美女俏臉一變的道:”你個土狗,敢出口傷人?
“隨手丟了盆,雙手叉,媚眼兒正眼一瞅齊生振,猛然猶豫的道:”你是--!我們好像認識的!”齊生振見那美女的架式也是練家子,聞言戒備的道:”哪個認識你個沒眼睛的騷貨!你潑了我一身的水,隨便賠個千兒八百塊的,老子將就着就算了,否則的話…嗯…“那美女盯着齊生振上下的看,忽然咯咯嬌笑了起來,用一隻雪白的手指遙點着齊生振的鼻子道:”我認出你了。
你是…齊老六?小六爺…?想不到堂堂長沙老九門的齊老六,竟然改行做了碰瓷的勾當,這事大家知道的話,臉的一b吊糟呀!
“趙無謀想不到一個漂漂亮亮的美女,竟然説起話來,”一b吊糟“這種下
的話,從一個極美的女人嘴裏説出來。
讓人覺一種別樣的剌
。那美女説話時,院間搶出來兩名大漢,正要上前廝打時,卻被那美女張臂攔住。齊生振被人叫破了身份,也盯着那美女看,嘴裏吱唔的道:”你是…?
“那美女笑道:”我是霍秀秀呀!長沙老九門中,我們霍家排行第二,怎麼樣?想起來了吧?”齊生振一拍大頭道:”哎呀…想起來了。你果然是秀秀,聽説你們霍家在北京發財,怎麼跑到南京來了?
“霍秀秀卻不回答正題,咯咯笑了起來:”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不認一家人,這事説來話長,我們進去再説,小勇子…找幾件好衣服來,侍候小六爺換上!
“被霍秀秀攔住的一個大漢忙束手對齊生振道:”小六爺這邊請!
“齊生振哼了一聲,跟着大漢往院內走,趙無謀跟着也想跟着進去。霍秀秀有意無意的用特別豐滿的身體攔住趙無謀,對齊生振道:”齊老六,他是誰呀?
“齊生振道:”他是我搭手的夥計,人是愣了點,可是有力氣!
“趙無謀也不是省油的燈,霍秀秀的豐滿,只是體現在和
股上,小蠻
卻是一握,兩條大腿修長,這種葫蘆樣的身材,正是男人最喜歡的,既然霍秀秀不讓道,他也不客氣的用
脯在她高高聳起的山峯上蹭了又蹭,聽到齊生振的話,配合的做了一個狂傻的表情,向霍秀秀
聲
氣的道:”美女好!
“霍秀秀媚眼一瞟趙無謀背上沾滿塵泥的包,立即就知道其中三味了,笑得更是千嬌百媚,向另一個大漢道:”大強!幫這位朋友拿包,泡好茶招待着!
“趙無謀肩膀一晃,不費力的格開身材雄壯的大強道:”不必了,這包我自己會拿!
“大強練的是蘇北鷹爪,在道上也算是有名的高手,被趙無謀輕易的格開,不由臉一變,立即知道趙無謀樣子雖傻,卻是個極硬的點子。霍秀秀更肯定了。
陰沉沉的大街上,也沒有什麼行人,霍秀秀説話就少了點顧忌,極媚的秀眼兒一轉,風情萬種的向趙無謀笑:”看你這一身的灰泥,定是下地才上來的,你人長得得也算是俊俏,怎麼就這麼愣的哩?
既然不要人幫忙,那就跟我來吧!
“説着話,伸手就牽趙無謀。她們霍家向來以女人為主,凡是男人與她們婚配,所產子女,都得跟着她們姓霍,這霍秀秀已經是三十出頭的人了。
然因為某種原因沒有婚配,像趙無謀這種俊男,她自然會調戲一番,就像男人逗美女一樣,趙無謀暗暗好笑,伸手接了她的如玉般的軟手,傻傻的跟着就走,虎目一閃,向齊生振使了一個眼
。
齊生振眨了眨眼睛,意思是這女人是個硬手,要他小心了,齊、霍兩家雖説同是長沙老九門,子弟在年幼的時候也常在一起玩耍。
但事隔多年,人心不古,她霍家是上三門,出了名的好手段、好功夫,小時候打架,她霍家的姑娘,就沒聽説過輸過給哪個男孩,齊生振哪敢不防?趙無謀把嘴一歪,表示明白。
竹庭玉韻是個彷清的建築,進門後兩側是廂房,面是前院,向前十五米是會客廳,也兼有鋪子的功能,像個博物館一樣。
擺着各種的玉器和古玩,一格一件,每件器物面前,都立着一個牌子,標明品名、出處、年代等等,主便客人挑選。
趙無謀賊眼一掃,發現牌子上面標的價格,都在五位數以上,不由吃了一驚,不敢亂動了,以他的身家,壞了任何一件都賠不起人家,但是在行家眼裏,卻都是超值的東西。
兩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坐在紅木的太師椅上喝茶,一個身着旗袍的漂亮姑娘,戴着雪白的手套,笑盈盈的從花梨木的立櫥中,拿出一隻青花的小碗來,小心的放在兩個中年男人中間的紅木凋花桌上。
左邊中年男人向右邊的中年男人一點頭,右邊的中年男人向他笑了一笑,掏出隨身帶的高倍電子放大鏡在那青花碗上照,邊看邊點頭道:”李總!果然是清朝咸豐年的官窯清花,這個價格賣下來是很值得的!
“李總聞言,用戴手套的手,小心的捧起桌子上的那隻青花小碗,仔細的欣賞起來,邊看邊不住的點頭道:”聽圈子裏的朋友説,霍老闆這裏有正宗的好東西,果然沒叫我失望呀!
“右邊的中年男人看見霍秀秀進來,禮貌的笑道:”人説南京地脈淺,果然不錯喲!李總,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霍老闆!
“李總不慌不忙的先放下手中那隻珍貴的青花碗,扶了扶金絲邊的眼鏡,然後轉頭看向霍秀秀,他這種階層的人,對美女已經沒有什麼覺了,場面的點頭道:”你好!”轉兒眼睛一瞟。看着趙無謀道:”這位是…?
“霍秀秀笑道:”您好!李總、楊經理!他嗎…?就是一個夥計,從外地回來,李總挑好東西后,狀元樓我請客!
“楊經理看着趙無謀背的包,兩眼放着綠光的道:”明人面前不説暗話,他從外地來,有新出來的好東西吧?
“趙無謀傻傻的一笑,剛要説話,卻被霍秀秀搶過話頭道:”我也沒看過,是好是壞還説不準,李總、楊經理,你們先看着,飛燕…好好招呼着!
“楊經理笑了笑道:”這裏的東西,我也看得七七八八了。
我們也不急着買,大老遠的從廈門來一趟也不容易,這樣,你們先進去,我們在外面等着,新貨不管是好是壞,都拿來給我們看一眼?
“霍秀秀一笑道:”那好!”拉着趙無謀進內廳去了,趙無謀眼角一瞟那個叫”飛燕”的姑娘,立即知道她定然也姓霍。畢竟眼角細長且向上明顯吊起的美女並不多,這種眼睛,叫做狐狸桃花眼,極能勾引男人,到牀上後,勁兒大得要命,普通男人縱算有福也沒命消受,所以霍家的招贅來的上門女婿,從來就沒有一個命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