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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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芹用手握住我的陰莖笑着説:“不心疼,你下面怎麼軟着呢?”接着高聲向裏面喊“輕點呀,人家心疼了。”隊長在裏面大聲笑起來,牀的聲音更響了,過了一會,我推開張芹站起來向裏面看了一下。我媽的上衣已經被扒開了,罩掛着,兩個在外面。

隊長一隻手仍然緊抓着我媽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在我媽的上身胡亂摸着,嘴把我媽的嘴緊堵着,把她深深壓在了枕頭裏,只有幾縷散亂的頭髮在外面。

隊長摸了一會兒,那隻手向下進了我媽的褲子裏,我媽立刻悶悶地叫了一聲,大腿並着抬了起來,隊長回過頭來看到我正在看,氣噓噓地説:“你媽有勁的。”説完,手向下一拉,我媽的褲子被拉下一半。

這時張芹從後面冒了出來,抓住我媽的兩隻褲腳又一拽,我媽的褲子被掉了,張芹立刻大笑起來,這時我媽已經赤身體了。

隊長把我媽放開,一邊解自己的衣服,一邊對張芹説,許會計可比你有勁多了,張芹捂着嘴咯咯笑起來,我媽光着身子縮成了一團,誰也不看,披散着頭髮兩隻胳膊緊緊抱在前。

隊長光了衣服,着大肚子,陰莖的,龜頭昂了起來,問我“我的大還是你的大?”我説:“當然是隊長的大。”隊長大笑起來,問:“看過你爸爸的嗎,誰的最大。”我笑起來。

張芹興奮地喊道:“當然隊長的最大啦。”隊長摸摸張芹的頭説:“過來含一口。”張芹趴下去,含住那龜頭起來。

了一會,隊長看了看牀上一絲不掛的我媽,把張芹推開,爬上牀把我媽拽過來壓在了下面。張芹興奮地看着隊長股一壓把陰莖進了我媽的陰道,抱住我説:“我們來吧!”我的下面還是軟的,張芹一摸,立刻有點掃興。隊長開始起勁地送起來,張芹看着對我説:“你媽真有子都成球了。”隊長頭也不回地喊了一聲“別張你的比嘴了。”張芹立刻沒聲了。

只是盯着看,隊長一下一下地送着,我媽隨着這節奏頭也被動的一點一點的,過了一會隊長用手我媽的房,三個指頭夾着我媽的頭向上拉了拉,嘟囔着説:“肥,真肥。”我媽的臉開始紅了,因為我們都在看,她尷尬地閉上了眼睛,可她的息也開始急了,我知道她開始有覺了。

送了一會,我媽開始出聲了,隊長一聽,立刻加了把勁,我媽的手開始抓牀單,我知道快了,這時隊長着氣叫起來“哦,哦,縮了,會縮。”我媽陰道的收縮讓隊長興奮到了極點,額頭的筋都暴了起來,背上冒出大顆的汗珠。

這時,隊長突然猛的用大力送了幾下,把我媽緊緊抱住,把陰莖壓到了深處,喉嚨裏哼了一聲,身子一僵,不再起伏。

我向下看了看,隊長的陰莖在我媽的陰道里到了,陰囊正一下一下地動,我知道他正在向我媽的身體裏。隊長完了,長出了一口氣,又在我媽的身體裏了一會,才心滿意足地放開我媽,翻過身把陰莖拔了出來。

我媽被放開後,捂着臉向另一邊翻過身去,隊長了一會,用手拍拍我媽的股,説:“呆了。”然後笑張芹説:“比你有味,會縮呢!”他把我媽拌轉過來,揮手讓我和張芹出去。

我知道他還想再回味回味。我和張芹坐在外面沙發上,張芹問我,你媽那裏會縮呀,我點點頭。

裏面的牀時不時的咯吱咯吱響着,隊長好像還和我媽説了不少話,從聲音聽得出來,我媽也漸漸自然了起來,我一直不想做,張芹就躺在我身上,我們把電視打開看,隊長和我媽在裏面一直黏糊到了快下午6點多才起來。

隊長披了我媽的一件內衣走了出來,張芹嬉笑着:“恭喜,恭喜,新郎出來了。”隊長笑起來。

讓張芹出去買菜,張芹出去了,隊長沒穿什麼衣服,只披了我媽一件衣服,坐在我對面,喊我媽出來,我媽披了衣服出來了,隊長喊了一聲“讓你光着出來,穿什麼,了。”我媽立刻了衣服光着身子坐到了隊長懷裏,他摟着我媽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我看我媽光着身子順從得像兔子一樣鑽在他懷裏,心裏不是味的。隊長隨意地拍着我媽的身子,對我説道:“你媽平時褲帶緊的,今天上手了,呆了。”又捏了捏我媽的房,説:“你小子把你媽這麼大,你真夠了,快六個月了,是男胎還是女胎。”我説:“是男胎。”隊長點點頭“有種,有種,我兒子要是有你這兩下子,我就讓他和他媽睡覺。”張芹回來了。

買了不少菜,説是隊長的喜酒。吃時,隊長摟着我媽説:“給我也生一個吧!”我媽立刻笑起來。

吃過飯,隊長把我媽又抱進了我爸媽的卧室。我和張芹睡在了我的房間,聽着那邊又開始了的聲音,我有了覺,把張芹殺了一回。

第二天上午,隊長和我媽等老炮來敲門了才起來,兩人已經黏糊得真好像是夫了,我放開張芹起牀去開門讓老炮進來,老炮聽見我媽和隊長正在裏面起來的聲音,説:“隊長是開門專家,這下你媽也讓開門了。”這時隊長出來了,老炮立刻湊上去説:“恭喜恭喜,隊長開了門,什麼時候我能進門呀!”隊長一擺臉“我玩兩天,你再説吧!”老炮嬉笑着進我房間去找他老婆去了。

中午,他們才走,因為我爸下午就收車回來了,他們走了以後,我媽回卧室合衣歪在牀上,我進去問她,怎麼樣。

我媽翻身向裏,沒吭聲。下午,我爸回來了,除了發現廚房裏多了不少剩菜以外什麼也沒看出來。

我媽經過我前些子裏晚上打過幾次後炮後,已經能很從容了,晚上,我聽見那邊又有了動靜,心裏不覺暗自好笑。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車場站着,我爸在洗車,隊長過來了,拍了我爸肩膀一下。

我爸回頭,問:“什麼事這麼高興呀?”隊長笑了笑,看了我一眼,説:“當新郎了。”聽着隊長説他當新郎了的話,我心裏真不是味。

他當新郎,我媽媽就是新娘了,就這麼給他開了門,想起昨天媽媽光着身子坐在他懷裏,兩人抱在一起有説有笑,覺媽媽好像不再是我的女人了,心裏更是酸溜溜的。爸爸當天就走了,這次跑長途要跑一個多月才回來。

隊長玩我媽玩得高興,大概心裏多少對我爸有些愧疚,所以給我爸爸雙份的獎金。我爸不知內情,還以為是隊長照顧他,也不罵隊長沒良心了,反而誇隊長仗義。全想不到他不在時別人在自己家裏玩他子。

這以後的一個多星期,隊長差不多天天來我家和我媽打炮,張芹也常常跟着來。隊長就在房間裏按着我媽搞,也不關門,搞得牀都“吱呀吱呀”的響。

搞完後隊長出來煙,媽媽在裏面清理乾淨就光着雪白的身子跑出來,坐在隊長的大腿上,和隊長黏糊在一起,全不管我們就坐在一旁,此時隊長就眉飛舞地對我誇我媽漂亮,皮膚如何白,説我媽下面會縮,夾得他的雞巴怎樣舒服。

我媽就笑,把手伸去抓着他的雞巴擼着,開玩笑説:“這個壞東西把我戳痛了,要把它扯掉。”隊長常常故意當着我問我媽:“我和你兒子誰的雞巴大?”媽媽就笑着説:“當然是你的大了。”隊長就哈哈笑着對我説:“小子,聽見沒有?你得趕緊把下面練大,不然你媽以後就不讓你上她的牀了,你看你媽多漂亮,細皮的,不到她多可惜啊!”媽媽這時就不説話。

調笑完、吃喝完,隊長就又會一把抱起媽媽一絲不掛的雪白身子進屋,摔在我爸的牀上,壓上去就“嘿哧嘿哧”的接着搞我媽。

有一次甚至都沒進屋,直接在客廳就搞起我媽來。他叫我媽趴沙發上,高高地撅着雪白粉的大股,他就用脹鼓鼓的大陰莖在媽媽的股上拍打幾下,把龜頭對準我媽的口,股一聳就了進去,一邊還嚷着:“許會計多軟的股啊!多緊的啊!”他像打樁機一樣一下接一下的着我媽,我媽就很大聲地叫,不過我覺得我媽叫得好像有點故意,因為我媽格温柔,以前我得她不管多,她也只敢小聲地叫,怕人聽見。

不過也可能這次是隊長玩她比我玩她讓她慾更強烈發,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有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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