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二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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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是你的場子,那麼你説了算--玩什麼你定!”我叼着雪茄含混不清的道,説實話雪茄哪都好,就是體積太大,我這氣質再配個雪茄,沒人能把我當好人了!
男人沉了一會兒:“玩傑克吧!”傑克,又名黑傑克,官名二十一點,是一種很大眾、很接地氣的玩法。黑傑克的規則很簡單,就是拼點數,誰的點數接近二十一點誰贏。相同點數牌少者贏--牌數一樣,點數一樣,莊大半點。如果五張手牌點數之和小雨二十一為最大,被稱為五龍…五龍賠雙倍,這是北方的規矩。
“好吧…我這裏還有一副撲克,背面花是不一樣的…這些撲克是籌碼…你數學還好吧?自己挑出總和為七十萬的籌碼--一張牌代表十萬,底注十萬,沒空跟你玩太小的!你的老婆女兒抵價七十萬--老哥哥,這個價碼可不低,在東南亞小國買個老婆才兩萬,還是黃花大閨女!你賺大便宜了!”我貌似忠厚的提醒道,看得那對母女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那婦少,如果不是剛才試探過,知道我學識淵博,她絕對會把我當做正品行貨的
氓!太像了!
男人繼續氣得直打跌,蠟黃的臉上滿是怒火。哎…都四十多了還沉不住氣,真是的,年齡活在狗肚子上了!我真的好想抓着他的脖領子質問道:“能沉穩點不?”他欠我錢,當然我是莊家。我麻利的洗牌,二洗、三洗…洗牌不過三,賭客不買單。這都是行話,這裏不是賭場,沒有玩一次扔一次撲克的條件,所以只能按照道上規矩,洗三遍牌,不能多也不能少…天知道這規矩哪來的,千門那幫傢伙天天神神道道的。講究就是多!
自從上次我輸給老郭之後我就苦練賭法,雖然以後我再也沒賭過,不過能力還是有的。菜還是輕鬆加愉快的。別看這男人雞頭白臉、鬥志昂揚的,其實在我看來他就是一隻待宰羔羊!連出老千都不會還想在賭場混?我的眼裏也就能將將看出老千們出千的動作,但是想要揭穿他們也不可能,人家靠的就是一身千術吃飯。被看出來不要緊。只要不被抓住把柄,沒人能奈何的了你。
老千可是一種高危行業,在賭場出千隻要被抓到,輕則斷手斷腳,重則直接乃一組特!每年都有不止一個老千被抓起來死的,這些老千的死,千門從來不管--這是規矩!地下勢力允許千術使用者進入賭場,但是千門不能干涉地下勢力處理被抓住的老千。撈偏門就得有死的覺悟。這是一種平衡,地下世界缺了誰都無法運轉。這就是一個生態圈。
我要是論的話也就算半個老千,騙騙新手還行,碰到老傢伙絕對能讓他們笑掉大牙。就我這半生不的千術絕對是新手入門級別的--不過知道嗎?全華夏進入這個門的不足兩萬!
這麼想我還是很有優勢的的嘛!這年頭想要心寬就得跟不如自己的人比。你非得要跟姚明比籃球,跟金星對罵,跟郭德綱侃大山,跟岳雲鵬比賤…你這不是純粹找找堵嗎?要發揮揚長避短的
神,跟啞巴比發音,跟矬子比個大才是最佳心裏!
我練的給他和我配了副牌,我看了看自己的牌面,沉默不語,半晌後我問道:“要嗎?”
“不要!”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自信無比。
“好吧,開牌吧…我十九點,你呢?”我問道。
“二十點,麻袋!”他氣勢洶洶的揭開了牌面,扔在桌子張啪啪作響。
我冷笑道:“自己家桌子,有仇啊!摔這麼狠?那姑娘,去就近超市給我買瓶紅酒回來,不用太好,長城乾紅就行…你要買拉菲我也不反對,我要八四的,八二年的全尼瑪是假的!”我擺了擺手,遞給小姑娘一張土豪金一百元,打發她跑腿去了。
小姑娘很高興,蹦蹦噠噠的跑了出去。
“有美酒當然要有美人作陪了…那女的,坐我懷裏來!説你呢!”我指着婦少喊道,看着中年人氣氛無比的模樣我就想笑,人
女可是不共戴天之仇,但是歷史上不乏名人喜歡這麼幹--比如説,曹
!
我們有理由懷疑曹丞相帶着八十萬小弟跟江東幫周瑜孫權他們死磕是因為大小喬,這位歷史上有名的亂世梟雄可是一個出了名的人控。瑪德,怎麼説道人
控這裏了?歪樓了,歪樓了!
不一會兒小美女就捧着兩瓶長城乾紅回來了,她的手裏還拎着一套玻璃高腳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a老闆的。
我故作優雅的往高腳杯裏倒的半杯子葡萄酒,然後甩着手腕子使勁的搖晃,我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有什麼作用,但是看老外的電影裏那些裝13犯都喜歡這麼玩,我也試試--別説,真好玩的!
儒雅男人就這麼冷眼地看着我土鱉兮兮的玩着杯裏的紅酒。我有理由相信他玩這一套爐火純青,雖然人家現在敗家了,但是人家畢竟當年也闊過!就看他家破敗之後還帶着一捋優雅的小資情調,我就知道這貨不是啥省油的燈!我敢保證這孫子心裏一定充滿了鄙夷,用一個成語來形容我就是--沐冠之猴!
瑪德!他那鄙視我從一米外就能覺出來!我這人來瘋的
格不來則以,一來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你不是鄙視我嗎?我再跟你玩埋汰點!
我拉過小婦少的手,把酒杯放到婦少的嘴邊:“葡萄美酒夜光杯,懷中佳人把酒吹。聲犬馬
人眼,不羨鴛鴦不羨仙。”唸完之後,我把杯子一揚,玫瑰
的酒
滑到了婦少的
邊,婦少心裏是拒絕的,所以大部分酒
從她的嘴邊滑落到身體上,在白皙的皮膚上勾勒出一條妖豔的弧線…
這還沒完,我接着裝腔作勢:“窩囊老公不爭氣,先賣房子後賣地。美人你要跟了我,要啥有啥哈哈哈!”婦少偷偷的嗔怪的白了我一眼,我瞭然:“來吧,酒也喝了,美人也玩了…咱開始下一局。”洗牌,發牌,看牌…贏了。
一局,兩局三局…五局…
七局…
“哥哥,最後一局了,你要是再不翻本,你的老婆,你的女兒,你的家就都是我的了…哦哈哈哈,美人,來給我侍寢吧!”我一手指挑起了婦少的下巴,氣得男人一陣哆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