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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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義超臉大變,顫聲説道:“阿楠,我…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回應鄭淑梅的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劉義超又哀號起來。

顫聲説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説…我什麼都説,不關我的事,都是郭明遠讓我乾的。阿楠,你要相信我,真的不關我的事…不要打了…我説…我全説…”

“你還沒畢業的時候,到公司來找我,郭明遠在那個時候就看上了你,跟我説,你畢業就可以進公司。我不知道他的壞心思,以為他看重我了。

他還提我當了業務主管,讓我有機會貪污和挪用公款,我不是陵江人,家裏沒什麼存款…為了能早點和你結婚買房子,我就…就貪了些,郭明遠把我貪錢的證據都留存好了。

你畢業後進了公司,那時候我也貪了一筆錢了,就貸款買了房子和你結婚。婚後上班第一天,郭明遠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説要報警抓我。我不想坐牢,只得求他放過我。

他就説…就説…要麼讓我去坐牢,要麼…把你讓給他當情人…還我親自給你下藥…我害怕坐牢…”

“畜生!”便是鄭淑梅這樣的知美婦,聽了劉義超所説,也忍不住然大怒,一個男人,竟然能無恥到如此地步。聯想到自己的遭遇,鄭淑梅忍無可忍,一腳狠狠踹在了劉義超的肚子上。

“啊!”劉義超慘叫一聲,捂住了肚子“你…你不是阿楠?”

“我是楠楠的姐姐。”鄭淑梅又踹了劉義超一腳,方才離開了現場。

一個男人拿出電擊器在劉義超後脖子上“茲”了一下,劉義超立刻昏了過去。***劉義超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自己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躺在醫院的病牀上?劉義超抬了抬雙手,又抬了抬雙腳,都還在,並沒有缺胳膊少腿的,突然間,劉義超覺下體一陣刺痛,掀開被子一看,頓時昏了過去。

“啊!”再次醒來的劉義超發出一聲大叫,整個人變得瘋狂起來,他實在沒辦法接受變成太監的現實。醫生立刻趕到了他的病牀前,安道:“你的病變部位切除了。

並不會影響你以後的生活。你現在身體一切正常。”

“我得了什麼病,你們為什麼…為什麼要切了我…”劉義超瞪大了雙眼,眼中佈滿了血絲,顯得有些恐怖。

醫生驚訝地看着劉義超道:“你的手術是在海城做的,你子説海城的醫療費用太高了,你手後病情穩定,就轉到我們醫院來了。”劉義超看到病牀卡上寫着“劉明遠”的名字。

頓時呆住了,我到底是誰?難道穿越了,還穿越成了一個太監?劉明遠?不是他和郭明遠的名字合起的來嗎?

劉義超努力回想着他昏之前的情景,一個化妝成前模樣的女人抓了他,毆打他,然後他就把他和郭明遠之間的協議講了出來。

那個自稱是前姐姐的女人就狠狠踢了他兩腳,後來他就失去了知覺,再後來就變成了太監。劉義超聽郭明遠説過,前已經攀上高枝了。

是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報復他嗎?醫生見劉義超發呆,知道病人一時間無法接受變成太監的事實,安了幾句就離開了病房。手機鈴聲響了。

劉義超木然地接通了電話,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電話裏説道:“劉義超,如果你不想所有人都知道你成了廢人,就乖乖在醫院裏配合醫生的治療。”

“你…你是誰?”憤怒和害怕讓劉義超無法控制情緒。

“我是誰?我是昨天送你去做手術的人,知道你為什麼還活着。

而不是被扔到笠澤湖裏餵魚嗎?因為你還有活着的價值,至於你有什麼價值,以後我會告訴你的。”劉義超想報警,可警察能幫他什麼忙呢?幫他宣傳他成了廢人的事實嗎?讓警察去抓剛才打電話給他的神秘人嗎?只怕人沒找到,他就先被人扔到笠澤湖裏餵魚了。

對方之前只是把他變成了太監,這可是比殺了他還麻煩。很快又有電話打進來,是他子的,然後是同事的。劉義超接了電話才知道。

他失蹤兩天並沒有在外界引起任何的波瀾,子以為他出差了,同事知道他身體不適住院了。

莫明其妙成了太監,而身邊一切依舊,劉義超越想越害怕,彷彿他一個人在另一個平行世界,能看到眼前這個世界,卻沒有辦法溝通。

劉義超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才出院。回到家,子暗示他,小別勝新婚,劉義超立刻推説他出差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信以為真,沒有和劉義超糾纏。第二天一早,劉義超就收到一條短信,約他在咖啡館見面。劉義超想過報警,讓警察跟着他去抓人,最後想想還是算了,警察有什麼理由去抓人呢?

劉義超到了約定的咖啡館,一個陌生的漂亮女人拿着約定好的報紙坐在顯眼的位置上等着他。陌生女人指了指對面的座位,讓劉義超坐下。

趙義超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什麼危險,才坐了下去,陌生女人道:“你不用害怕,你現在還是有些價值的。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嗎?”劉義超想了想説道:“我不該害向楠。”

“向小姐現在是貴人,她是不屑來報復你的。你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去離婚,然後求向小姐復婚,當然,你現在這樣子,也不可能真的和向小姐復婚。

就當做做樣子吧,你在向小姐面前,要做到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如果做不到,你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還有,向小姐不知道你的事情,你要是在向小姐面前透了一點風聲。

那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當年你演戲就演得不錯,向小姐一直沒看出你的骯髒卑劣的本來,現在你要繼續演好你的角。你聽明白了嗎?”劉義超用力點了點頭,他還不想死。

“第二件事情,你覺得你現在這樣,誰該負最大的責任?”

“是郭明遠,是他給我下套,我害向楠,是他,我恨不得他死。”當年“憤怒”地和向楠離婚,郭明遠給他升職,劉義超心安理得,甚至還和郭明遠沆瀣一氣,臭味相投。

現在想到郭明遠,劉義超就無比憤怒,向楠本該是他的子,卻被郭明遠用卑鄙的手段搶了過去,偏偏只有他受到了報復,郭明遠還過着逍遙子。

“你有價值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收集江南證券涉及非法易活動的證據,而且還要跟郭明遠有關係的。能做到這兩點,説明你還是有價值的。”陌生女人將報紙放在了劉義超的面前。劉義超看到報紙上的信息,臉發白,那不是一張報紙。

只是將很多人死亡的消息彙總在了一起。有落水淹死的,有跳樓自殺的,有喝藥水的,有卧軌的,有跳橋的,有割腕的,有被車撞死的,有自掛東南枝的。

劉義超知道這是對方他的警告,如果他做不好,下場不會好到哪裏去。陌生女人道:“你好知為之吧,畢竟以你現在的狀態,一時衝動想不開也是很正常的。”劉義超連忙説道:“我會做好的,會做好的。”劉義超閃電離婚了,又和前復婚了,沒人知道為什麼。

***方達明進京拜會了寧恆綱,將殷援朝就是程奎安的事情告訴了寧恆綱,請教寧恆綱該怎麼辦。寧恆綱看了方達明提供的報告。

他相信方達明提供的報告是真實的,但這份報告是上不得枱面的。寧恆綱道:“達明,我對你姑丈一生坎坷的遭遇也深表同情,對於殷援朝這樣的惡徒也深惡痛絕。

但程愛華遠在德國,這份報告是沒有任何説服力的,況且雷遇害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你用這件事情來攻擊殷援朝,別人會這麼想?你還年輕,要是被人貼上了獨斷專行的標籤,對你的將來很不利。

當然,如果殷援朝因為江東以外的某件事情被查出他犯了黨紀國法,那就另説了,到時候別説是你,就是我也不會放過他的。”方達明明白了寧恆綱的話。

他可以繼續查殷援朝,但不能查江東的事情,而要查殷援朝調任江東前的事情。殷援朝調任江東之前一直在邗越任職,方家在邗越並沒有什麼可靠的關係網,想查殷援朝的陳年舊賬,談何容易。

寧恆綱的表態並不出人意料,追查殷援朝的身份,不再是四十年前的刑案,而是演變成了政治事件。

方家在邗越沒有任何關係,外部勢力想在邗越查殷援朝的舊賬,千難萬難,更何況方家只能秘密調查,而殷援朝已經有了防備,肯定不會讓方家查出什麼秘密來。方玉龍想到了莊庭耀,莊庭耀的父親許廣智在邗越任省長。

或者可以藉助莊家的力量秘密調查殷援朝在邗越任職期間的一些秘密,只是他和莊庭耀雖是朋友。

但關係並不深,調查一個省長,這事牽涉甚大,沒有足夠的利益或者關係,莊家為什麼要幫他呢?方玉龍想到了顧丹楓,如果能説動顧丹楓,或許莊庭耀願意幫忙。

顧丹楓肯不肯幫忙,總要試一試才知道,在方達明回到陵江的第二天,方玉龍去了京都。***六月就要臨盆的顧丹楓調離了原來的工作崗位,掛了個調研員的閒職,實則在家等着生孩子了,方玉龍到京後,在楓麟閣約見了顧丹楓。

顧丹楓穿着寬大的駝長裙,外面套了件同系的風衣,遮住了隆起的肚子。舉手投足之間多了些許母的光輝,和之前的女王形像算是徹底告別了。

“説罷,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別説你是特意來看我的。”顧丹楓自然不會相信方玉龍會因為想念她而來看望她,她現在這樣,男人來了也只能幹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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