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別看現在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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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他不由自主的又把那摳嵐夫人玉蚌的右手放在了鼻前深深地嗅聞了起來:美人兒下體的幽香猶在,可人卻似是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世界的人物,一個不屬於姜老二這個階層的小人物所能進入的世界。
一行人浩浩蕩蕩護送嵐夫人坐馬車向將軍府行去。城中一家商鋪的三層閣樓幾個人正偷偷通過軒窗窺視着這一切。
“看來嵐夫人果然沒事兒,那兩個混蛋果然反水了,沒想到這嵐夫人還真是有些手段,看來要完成坌達延將軍親自待的任務咱們還得另想辦法了。”一個鼻音很重的聲音道。
“大人,咱們不會被這兩人出賣暴吧?”一個男中音道。
“不會,一直都是瓜州那邊跟他們聯絡,咱們又沒有跟他們見過面。對了,冗措姆,你飛鴿傳書瓜州的乞力徐將軍了嗎?要火速把這兩個王八蛋的家人抓住。”鼻音很重的聲音道。
“您放心吧,一回來我就飛鴿傳書了。現在剛到未時,估計四五個時辰後就應該到乞力徐將軍手裏了。”一聲音尖聲回答道。***這河西節度使將軍府是四進四出的龐大院落。
第一層是河西節度使辦公的府衙,第二層私人會客的會客廳,第三層是家丁、傭人、丫鬟、廚子、馬伕等等一眾人等生活的大院子。最裏層的第四層就是家眷內院了,只有住了張將軍的至親家人。
當然還有貼身的丫鬟。嵐夫人領着姜家兩兄弟來到了會客廳,賓主落座,看茶。又吩咐管家張本德去帳房領出來了兩千兩官印賞銀分發給了兩兄弟。
(書中代言:這管家張本德剛到知天命之年,本是張敬德將軍的本家親戚,已跟隨張將軍多年,深得張將軍倚重,家中的一切內務均由他全權處理,他同時又是嵐夫人以前的隨身丫鬟玉兒的夫君,玉兒在六年前嫁給他做了二房。
基於這層關係他對嵐夫人甚是尊重,視嵐夫人的吩咐如同張將軍本人。)“夫人,瓜州我們的家人還得多勞您費心啊。”姜老三還是念念不忘家中親人的安危。
“你們放心,一會兒老爺回後院用餐時我便知會他,讓他通知屬下給瓜州守軍飛鴿傳書。”
“還有夫人,我們雖然得了賞銀,可是一時卻不敢出門做生意,這以後可怎麼辦啊?”姜老二訴苦道。
“嗯…這個我也跟老爺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給你們安排個差事。現在吐蕃不斷騷擾我邊境,正是用人之時。”嵐夫人道。
“那我們當下的食宿可怎麼辦啊?”姜老二又問道。
“張管家,他們的食宿你安排一下,暫時借住在咱們院裏,等老爺給他們找好了差事再説。”嵐夫人吩咐道。
“是,夫人。我這就領他們下去安排食宿。”管家張本德道。
“好了,兩位恩公,以後有什麼事就找張管家就好,等老爺給你們找好差事後我也會讓他通知你們的。”嵐夫人道。
“那謝謝夫人了。”姜家兄弟畢恭畢敬地施禮道。
看到現在高高在上的嵐夫人哪裏還敢像半個時辰前那麼辱不尊?
“嗯…你們隨張管家下去用膳吧,我也該回後院了。”嵐夫人説完就起身在豔兒的陪同下返回了後院。
一進這內院真是別有一番天,似是江南的林園,園中奇石嶙峋,疊石為山、玲瓏多姿,植立園中,有亭台樓閣,還有一大池碧水。
池中央還有一涼亭由一小橋聯通,只見那涼亭上掛着“草碧亭”的牌匾。池旁還有一圈亭廊繞水而構,與岸邊的假山相映成趣。
時值末夏初園內的樹木葱葱,樹影婆娑,蒼綠廓落,古樸清幽,真是
外江南。玉兒和豔兒剛剛擺好餐桌,一個長鬚中年男人便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只見他一雙虎目圓睜,兩道
眉猶如漆刷,,他身高七尺
脯
闊,穿的窄袖圓領袍衫,環帶,六合靴,龍行虎步威風英武。
看年齡正值不惑之年可兩鬢似乎已有零星白髮,看來應是為繁事勞所致,他一進門便急切地道:“嵐兒,你沒事兒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管家還有田成的彙報真是心急。”原來來者正是嵐夫人的丈夫河西節度使張敬德。
“玉兒、豔兒你們兩個先退下吧,我跟老爺有話要説。”嵐夫人看到自己的夫君關切地言語內心一陣暖意,想擁在他懷裏好好訴説一下剛剛受到的驚嚇。玉兒、豔兒剛一出門張敬德便一把將嵐夫人摟在寬闊的懷中,關切地上下反覆查看。
看到沒有什麼異常後才寬心道:“我的好嵐兒,你且跟我説説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你把她們兩個攆走似乎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情?”嵐夫人小鳥依人般靠在丈夫懷中柔柔地道:“還是老爺明察秋毫,事情是這樣的…”於是她頭枕着張敬德的肩膀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説了一遍。
當然姜家兄弟辱她的情節她決計是隻字未提的。
“什麼原來是吐蕃的細作搞的鬼?這羣畜生,正大光明的打仗贏不了,居然用這手這麼卑鄙的手段。
一會兒用完膳我要好好的去問問哪兩個姜家兄弟,看看能不能找出線索把這班吐蕃細作統統挖出來殺掉。”張敬德聽完嵐夫人的訴説憤憤地説道。
“老爺,那兩兄弟這次的義舉得罪了那羣吐蕃蠻夷,聽他們説要去抓了他們在瓜州的家人憤報復。你能不能也飛鴿傳書通知瓜州當地的守官把他們的家人接出來保護好呢?”嵐夫人道,她是個很重承諾的人既然已經答應了姜家兄弟要幫他們接出家人自是會一幫到底的。
“嗯…嵐兒,這種事你休要掛記,午後我一併問了那兄弟二人他們家處所在,便會妥善安排的。”張敬德道。
“對了,老爺,那兄弟二人你打算怎麼安排?”嵐夫人問道。
“這二人雖然途知返,可是也是看在錢財的份上,並無善心。像這些貪財好
之人是決計不能留在府中的。
安排到周遭的縣衙吧他們又無德無才,那堪大用?嗯…這樣吧,我午後跟這二人見過面後再行定奪吧,你看如何?”張敬德道。
“好,老爺。!不過老爺你可一定要記得要不是他們冒着家人被害的危險決意施救嵐兒,恐怕老爺就永遠也見不到你心愛的嵐兒了。嗚。”説道傷心處嵐夫人摟着張敬德低聲泣了起來“哎喲,看看我可憐的嵐兒哦…快讓夫君我來親親。
我的心肝兒你放心我是絕不會虧待救你的恩人的,哪怕他們是為了錢財。”説着便擁嵐夫人入懷親暱地吻在了她的嬌靨上。
嵐夫人甜地閉着眼睛享受着丈夫的寵愛,親吻。心裏説不出的踏實、安逸,雖然她跟丈夫年齡差很多,可是年長的男人更會疼人,這麼多年來一直被丈夫千嬌萬寵讓她倍
幸福滿滿。
暮時分,張敬德在河西節度使府邸處理完一天的軍機要務後才想起答應嬌
的事情,於是便喚張管家叫來姜家兄弟。
張敬德只一看這兄弟二人的相貌便是不喜:一副賊眉鼠眼像,多為不良之徒,兩腮無一看便是無義之人。再加上這二人對自己嬌
的所作所為更令他對這二人心生厭惡。
張敬德帶兵打仗多年是個心直
的人,於是對這兄弟二人的反
也表現了出來,在問詢這二人時呵斥不斷,哪裏像是在詢問救
的恩人,反而像是在審問犯人般。面對一方霸主河西節度使張敬德的詢問,兄弟二人哪敢有半個不字?
可是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即使是最卑微的奴婢,更何況是姜老二這種在江湖上混跡了多年的桀驁不馴之徒了?他雖面上對張敬德唯唯諾諾。
可是心裏早就開始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了,可是面對現實中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他也只能是默默被訓斥的份了。
就在他心中忿忿不平時忽然想起了什麼,於是他嘴角上翹出了詭異的笑容:“
個球的,看你倒是
囂張的,恐怕還不知道你哪美若天仙的夫人早就被老子給摸了個遍了吧?
嘿嘿,恐怕你做夢也想不到你夫人那雪白的子早就被我們哥倆吃了半天了吧?還有她那“一線天”的
還不是被老子摸得
的?看你這傢伙頭髮都發白了估計是
血不足吧?
怪不得你夫人的還是沒怎麼被用度過的樣子,看來你平時也是房事不濟吧?嘿嘿,雖然老子打仗不如你。
可是要説這在牀上玩女人恐怕你就不是老子的對手咯。看你夫人那“一線天”的緊窄模樣估計你底下的傢伙也就是個蟲而已。
就算你可以征服整個涼州,可如果征服不了牀上的女人,也同樣是小男人而已,咱們兩個真要是在你夫人的身子上試試身手的話,敗下陣來的肯定會是你。
嘿嘿嘿,別看你現在囂張,早晚有一天老子給你戴頂大大的綠帽子。總有一天我會好好地你那涼州第一美的夫人,讓她嚐嚐真正的大雞巴的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