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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11源(一)「賤婢恭祝主人生快樂……」排在我前面的阿雪正乖乖的跪伏在主人襠下,磕完頭後,張開嫣紅的小嘴,輕輕含住主人的龜頭,深情的吻下去。

「嗯。」主人輕應了一聲,拍了一下阿雪的頭。

身體斜躺在寬大的皮椅裏,微笑的看着阿雪,顯然今天心情很好。

「賤婢謝主人。」阿雪再向主人磕頭,然後轉身爬回自己的位置跪好。

下一個就到我和姐姐了。

「呼……」我壓抑住心頭的緊張,與跪在旁邊的姐姐對視了一眼,姐姐倒是顯得很淡定,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和我一起向主人面前爬去。

我脖子上的狗環是紅的,姐姐的狗環是黑的,一紅一黑,相映成趣,配在我和姐姐雪白的身體上,顯得非常漂亮。

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一棟別墅裏面的庭院,這是郊外的一所別墅,田園風格,紅磚白牆,院子倒是很大,有幾百個平方米,外面有高高的圍牆。

別墅上面有三層,地下還有兩層,主人住在第二層,一層是一個大廳,大廳周圍還環繞着有一些房間。

我和姐姐還有其他奴婢住在地下一層,做為奴,是沒有資格住地上的房間的。

其實主人還有一個妹妹,叫張萌,比主人小几歲,因為還在上學,跟主人的爸媽在一起住,所以不常到這裏來,不過這裏還是留有她的房間。

主人擁有光鮮的家世,父親是正泰集團的董事長,可以説從小就是在罐里長大的,從小就被眾星捧月一般照顧,使得他自然就帶有一種凌於眾人之上的氣質,這也是他很容易就征服我們這些奴婢的原因。

主人一共有九個奴婢,今天是主人的生,所以我們這些奴婢一起給主人慶生。

在庭院正中的一棵百年大樹下,端正的放着一個大皮椅,主人穿着一條大花褲衩,褲衩的前端卻開着口,讓陽具在外面,供我們這些奴婢親吻膜拜。

主人的陽具不是巨大型的,算是中等偏上吧,現在它正直直的立着,對着我們,讓我們這些奴婢又羞又怕,又渴望,又崇拜。

對於奴婢們來説,就沒有主人這麼舒服了,我們不但沒有樹木遮蔭,也沒有資格穿着衣物,全都光熘熘的不着寸縷,跪在主人對面的小廣場上,採用標準的跪伏姿勢,臉貼在滾燙的地面上,等待着輪到自己向主人磕頭慶生。

現在剛到6月,主人的生是6月6,氣温還沒有那麼高,所以在樹下的主人顯得很舒適。

但是太陽已經很毒辣了,尤其是沒有衣物遮擋的我們,太陽曬到光熘熘的股和背上,熱辣辣的,像小火在烤一樣。

雖然距離主人只有10多米遠,但我爬在姐姐身後,還是看到姐姐的下體在爬行的過程中,從貞鎖的縫隙中滲出了閃亮的體。

姐姐翹的股白的像雪一樣,在太陽下閃閃發光,閃耀着青的光澤。

姐姐的身高是一米六六,我是一米六五,在女孩當中算是中等身材吧,但是因為從小受媽媽的影響,一直練習舞蹈,所以身材發育的都相當好,比正常人弧度更大的s曲線使股更加向後突出,在爬行的時候就顯得股翹得更高。

説到媽媽,媽媽年輕時可是有名的舞蹈天才,可惜十七歲就遇到爸爸,當年就生下了姐姐,第2年又生下了我,可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爸爸,問媽媽,媽媽也不説,小時候也沒少為這個和媽媽鬧彆扭。

不止我和姐姐,就連媽媽現在也是主人的奴婢,媽媽現在就跪趴在主人的左手邊,現在充當的是主人的桌子,在她的背上放着一塊圓形的玻璃桌面,桌子上放着一個碩大的三層蛋糕,旁邊放着飲料和紅酒,供主人隨時飲用。

媽媽好像很辛苦,紅豔的臉上滿是汗水,半彎曲的手臂一直在輕輕抖動,但她依然堅持着,一動也不敢動,保持着桌面的平穩。

做傢俱是最辛苦的一件事了,要長期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有時還要負重,身體會越來越痠痛,對於沒有經過訓練的人來説,堅持10分鐘也很難,但是作為奴婢,被主人當做傢俱使用時,往往是幾個小時,多的時候甚至一兩天,那種痛苦只有受過的人才能知道,這方面我是深有體會。

我和姐姐爬到主人面前,然後開始面向主人磕頭。

每次磕頭都要齊聲説:「畜牲姐妹恭祝主子爺爺生快樂!畜牲姐妹願世世代代為奴!」我和姐姐稱呼主人為主子爺爺,主要還是因為媽媽,主人收媽媽為奴時,媽媽認了主人為親爹,當時媽媽可是對主人行了三拜九叩大禮,又發了重誓認主人為親爹的,主人自然也就成了我和姐姐的親爺爺。

雖然主人比姐姐還小一歲!但畢竟輩份是我和姐姐的親爺爺,這事想起來還真是讓人難為情。

磕夠二十個頭後(主人的年齡),姐姐上前親吻主人的陽具,然後是我。

我的臉漲的紅紅的,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動和緊張,必竟主人的生對我們來説是非常重要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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