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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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了,看你不缺錢的樣子,找個賓館睡也行嘛。”周然忽然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你以為我要走嗎?”任澤摸着後腦勺,“誰以為啊!”周然拍了拍任澤肩膀,把他衣服的褶皺抹平,“我不走。”任澤彆扭地後退幾步,剛才那種親密地動作實在讓他有點意外和不舒服。和周然接觸地越久,越發現這傢伙本不把自己當外人,可是他對別人還是保持距離,就剛才一個人不小心碰到他一下,他也要板着臉把手擦乾淨。

“喂,你到底來安城幹嘛?”周然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任澤趕緊道,“別和我説是旅遊。”鬼才信。

正好走到一處涼亭,周然坐在亭子裏,望着遠處的大橋發呆,半晌才幽幽道,“我來看一個朋友。”任澤小心地措辭,“你是指那個?”他想到了那個無字碑,周然回頭肯定了他的想法。

“他,他是誰?”遠處大橋下是一條波光粼粼的河,名叫安河,算得上是安城的母親河了,任澤看着他一直望着那條河,有點奇怪但又不敢問。

“他是安城人。”

“但是那年安城卻帶走了他。”任澤心一顫,這些字眼聽起來格外耳,莫非周然的這個朋友也是那年地震去世了?

他很吃驚,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有這樣一段黑歷史。

周然扭頭對着一臉震驚的任澤笑了笑,“你也不是一樣嗎?”是啊,他也一樣,他的父親也在那年去世了。

“他叫什麼?”雖然自己肯定不認識,但任澤還是問了。

周然搖搖頭,“不知道。”任澤又吃驚了不過立刻又想通了,怪不得那裏是個無字碑。

“他,是你什麼人?”這一次周然很長時間沒再説話,只是抬起頭無奈地搖搖,這是什麼意思?任澤疑惑。

“我和他也是偶然認識的,一次事故中他救了我。”任澤發現周然的眼睛一直望着那條河,心念一轉,問,“你落過水?”周然點頭,“嗯,那時候我還小,一次放學的時候去河邊玩,不小心掉進了河裏,是他救了我。”任澤看見周然的眼角不由自主地彎起來,想到他念叨着這個人已經去世了這麼久,就不由得替周然可惜起來。

“他長得很高大吧?”不知道為什麼,任澤忽然想到了他的父親。

周然卻搖搖頭,又讓任澤吃了一驚。

“不,他就比我高一點,”説着周然忽然站起身走到任澤面前,很認真地看着他,抬起手比劃着自己和任澤的身高,“就像現在這樣。”周然湊得很近,仰起頭看着任澤,任澤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眼裏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很柔和很平靜,也很怪異,他覺得周然看着自己的時候像是在看其他人,莫名讓他有點不舒服。

任澤退後了一步,拉開他倆的距離,周然眼裏像是劃過一絲失落,他解釋道,“咳咳,我冒了。”

“哦。”

“聽你這麼一説,那他比你大不了多少吧?”

“嗯,他比我大三歲。”

“哦,他救了你?你不知道他名字?”周然搖頭,“當時我暈過去了,後來才知道是一個小哥哥把我送回家。”

“你找到他了?”

“找到了,但是我要搬走了。”

“為什麼?”周然沉默,任澤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問了不該問的。

“沒什麼。”任澤撐着頭地打量着周然,他看起來似乎是很悲傷的,但是前後説的話總覺説不通,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但知道對方的年齡呢?

不過斯人已逝,有些事情或許當事人不願提起了,任澤理解地拍着周然的後背,“都過去了。”作者有話要説:我來了!

☆、上門推銷被任母要求帶着周然遊玩安城的任澤在回家那天是有史以來最為積極的一次,還沒到八點,就開始收拾行李,剛吃完晚飯的周然還在客廳和任母嘮叨不停,任澤這幾天都要被他媽給唸叨耳朵腫了。

這是最後一次了,周然,下次可絕對不要讓我再碰到你,任澤收拾着衣服碎碎念。

不過這回又是任澤的一廂情願了,回到銀行還沒幾天,他又在咖啡館見到周然了。

這一次真不是意外,也不是自願,只是被迫,他的頂頭上司羅行帶着他去的,因為蘭口支行地處偏遠,又是新建的商業區,所以常常需要銀行工作者自動上門營銷,而羅行就常常唸叨着,與其在櫃枱上坐等客户上門,不如主動把服務送到客户家裏,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過這番話説是説了很多次,但是基本沒人聽,只有任澤會跟着他大夏天出去跑業務,這也難怪羅行那麼看重他了。

而這一次,任澤打死也想不到羅行要推銷的居然是周然的咖啡館,這家咖啡館開了兩年,一個禮拜都沒有什麼客人,羅行居然想要把pos機給推銷給他,任澤目瞪口呆地看着周然,這傢伙連顧客都沒有,要花一筆錢買個收銀機有個用啊!

羅行笑眯眯地推開咖啡館的門,四處張望了一遍,只見整個咖啡館就只有兩個人,一個靚麗的女孩,一個板着臉的黑衣少年。

“喲,生意不錯。”羅行打了招呼。

任澤瞅着空無一人的店面,覺得這句話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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