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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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傷漠然的月光頹廢的灑滿整個冰冷無奈的陽台，穿過冰箱盒子和牆壁的夾角細縫的光線如鋒利無情的彎刀，把我的臉對半切開。

高跟鞋踏地的聲音停在了周大翔和劉小喝酒樂房間的門口。沒錯，進來的正是我今天守在這個破舊小區，強烈想遇見的，正是周大翔花酒言語中，被他強姦，被他霸佔，被他奉送的我的美麗可憐的子何夢蓉。

我悲涼的目光入敞開陽台窗户的屋內，在明亮的光燈下，夢蓉一邊的香肩挎着一隻繡着粉小花的淡小包，一手提着一個裝滿重物的塑料袋，有點吃力，有點吃驚的站在那裏，或許她沒有想到今晚她周大翔的二叔劉小也在。

優柔，嬌淑，可愛，清雅。蓉已經換去了白天我在鳳凰城電梯裏遇見她時穿的白蘭套裙工作服。一條時尚和着闌珊秋意的碎花短裙，勾勒出她的窈窕身姿，玲瓏身段。身高一米六幾，上下身比例很協調，身材修長而不失豐滿，特別是口，背的曲線十分優美。碎花短裙剪裁的很合身，恰到好處地映稱出她的身段，應該沒有穿絲襪，光滑的小腿，白皙的大腿的一部分在短裙下優雅隱現，不着絲襪的白腿秀足配上一雙和短裙底一樣調的米黃高跟鞋讓人有一種衝動的覺，還有豐潤的紅，秀小巧的鼻子，一泓清水般的大眼睛，白皙細的肌膚，楚楚可人的臉蛋，……站在門口的女人絕對是一道讓人賞心悦目的美人風景!

“怎幺，回來都這幺晚了，還傻站在哪裏幹嘛?二叔來看你，也不打個招呼……”周大翔啃着一隻鴨腿，看也不看夢蓉一眼。

“呵呵……不用招呼……不用招呼”劉小看見夢蓉回來，連忙放下手中的啤酒，起身拱着揹帶着笑的移向夢蓉。

夢蓉依舊沒有出聲，她的臉有點蒼白，她的表情盡顯無奈。一臉麻子，又黑又矮又醜的劉小湊到了夢蓉面前，像和蓉沒見過面似的，從頭到腳細細打量着他眼前的絕女人，嘴巴興奮的不能閉合，甚至嘴角出了齷蹉的口水……蓉看了他一眼然後微微的側過了臉。

在我和蓉純白相愛的那段時光，每次我盡情的注視她的時候，她的臉上，總會立刻堆上桃花般的粉紅，然後也會微微的側過臉害羞的輕輕笑起，出兩個深甜的酒窩。而現在她側過了臉顯然不是因為幸福的害羞，而是要避開這個矮小身體蒼老臉孔的傢伙出發的的目光。

猥瑣的目光在夢蓉的身上游走了很久，劉小才假裝看見了夢蓉手裏提的塑料袋裏的重物“哎呀，大翔呀，你怎幺讓你媳婦買這幺多啤酒呀，這幺重的東西，一個女人怎幺拿呀，呵呵，來夢蓉，叔叔幫你拿”説着這個矮子把彎下，伸出還粘着醬鴨汁的髒手……

“二叔，讓她自己，老婆嗎就要全方面的好好服侍老公。買菜做飯，洗衣洗筷，家務是一個好老婆最基本的事，對不對夢蓉?哈哈，快點把酒放好，給我和你劉叔倒酒……”周大翔對付了一口啤酒，看了一眼門口的蓉，用言語阻止了劉小的行為。……“二叔……不用了……我自己來吧……”夢蓉輕聲的嘆道。

“呵呵……你老公發話了，我就幫不上你了，只能幸苦我的侄媳婦了”劉小依然笑着説話，但他的手並沒有收回，而是輕輕的撫了把夢蓉短裙下赤在他眼前的雪白秀腿。

蓉連忙縮了下腿，上前幾步，領着重物走到了周大翔面前，然後蹲下，把塑料袋裏的啤酒一瓶一瓶的拿出整齊的堆放在大理石桌子底下。

“今天怎幺回來這幺晚，去哪裏玩了，不是跟你説過這幾天二叔可能又要來看你，讓你準時點回家，你忘了?”混蛋周大翔邊給自己灌酒邊問着蓉他早知道答案的問題。

蹲在他腳下的夢蓉，像是猶豫了一下，然後繼續擺着酒瓶，沒有回答……

“我算過明天你休息吧，是不是老婆”周大翔夾了一筷牛放在嘴巴繼續發問，夢蓉也繼續擺着酒瓶，沒有回答……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明天你老公我也正好輪到休息，你是不是應該到高興?”夢蓉依然沉默……

屋內的三個人一個蹲着中間，一個站着後面，一個坐着前面。一個無聲的擺放着啤酒瓶，一個的着下的目光，一個翹着二郎腿對付着啤酒…………突然周大翔一把拽起夢蓉的頭髮“啊……”

“媽的!臭婊子，三天不打你脾氣又倔起來了?進來嗎沒有禮貌不叫人，問你話嗎不回答，我二叔摸一把，你還逃，我看你是骨頭有點酥，看我待會怎幺收拾你!”

“疼……大翔你放手呀”夢蓉用力的扭動着身體，想甩開周大翔緊拽她頭髮的左手。

“啪”周大翔放下了右手中的啤酒，狠狠的給還在使着小子的夢蓉一個耳光……

“啊……”原本還蹲着的夢蓉一下子被這個重重的耳光扇趴在地上，白皙的臉龐立刻多了幾道粉紅的手指印，……夢蓉跪趴在大理石桌子前，頭髮依舊被緊緊的勒住，她被迫的抬頭看着眼前這個兇惡的“丈夫”。

“婊子，還犟，媽的!快給我認錯，不然我打死你……”這個身材健碩的漢子的臂大手毫不留情的又給了蓉兩個屈辱的耳光。

“啪，啪”!屈辱的淚水已從蓉清透的大眼睛裏湧出……

“別打她，別打她，夢蓉呀，你認個錯就是了，看你把大翔氣的，呵呵”身後的劉小連忙俯下身子，攙扶住夢蓉的上半身，可這個醜陋矮小的半老頭伸出的雙手沒有攙住夢蓉的肩膀，沒有扶住夢蓉的臂彎，而是穿夢蓉的腋下，抓住了夢前兩個豐滿的房。

混蛋，混蛋!這是兩個徹徹底底的混蛋。一個霸道蠻狠，一個猥瑣下。我該怎幺辦?出去制止?還是像小和裏3幢那樣躲在暗櫃裏?出去以什幺身份面對蓉?出去面對比我強壯的周大翔還有他的二叔我真能制止?如果制止不了，蓉會不會承受更大的痛苦?陽台黑黑角落裏的我，眼光充滿了憤怒，心情無比的悲哀。

蓉反而安靜了，她咬着嘴，掛着淚水，任憑周大翔在前面用大的手撕拉着自己的頭髮，任有劉小在後面隔着薄薄的衣服捏着她的房。顯然她知道，面對這樣的混蛋叔侄她沒有逃避的餘地，只能硬生生地接受，承受，忍受!

“媽的，還不願意認錯，表情還是這樣犟，看來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呀”周大翔放開了拽着夢蓉頭髮的手，站了起來有點怒氣的解着間的皮帶。

還在默默淚的蓉看見周大翔解皮帶的動作，臉上馬上驚恐起來“別……不要呀，大翔……我錯了……我錯了……”蓉顯的很緊張，用力的掙了劉小的伸在她前的髒手，向前爬了幾下，抱住了周大翔的膝蓋……

“現在知道錯了?可惜來不及了，我生氣了……臭婊子!騷母狗!”周大翔繼續解着皮帶羞罵着蓉……

“我……我……大翔……求你不要這樣……”一直無聲哭泣的夢蓉現在哭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