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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錯估了週末的車量,即便上了快速環道也還是行進緩慢,原本二十分鐘的車程足足花了將近一小時,我們到達度假村的時候天
已經全黑下來了。
停好車之後我們按崔哥發的信息找到了他們訂的餐廳,就在酒店旁邊,是一個半天的燒烤吧一樣的地方,我們跨上餐廳門前的台階,在吧枱前面的空地上,兩個穿着廚師制服的師傅正在烤全羊,一人轉着烤羊架,一人往羊身上抹調料,遠遠就聽見油滋啦滋啦作響,羊
的焦香味撲鼻而來。
我們無心去欣賞這種誘人的美食,因為崔哥夫婦已經等了很久了,我們找到了他們訂的位置,遠遠的崔哥就看見了我們,他站起身來揮了揮手。
今天他穿着一件粉的polo衫,顯得特別有型,加上他個高,站在那像座燈塔似的,一眼可見。
我們和以往一樣,丈夫坐到了崔嫂身邊,我坐到了崔哥身邊,在不知情的外人眼裏,兩對夫的身份已經對換了。
崔哥46歲,東北人,1米9的大高個,做進出口生意的,崔嫂44歲,四川人,1米6左右,在崔哥公司裏負責管賬。
已經記不起夫友這種事情是什麼時候進入我的生活之中了,丈夫第一次跟我提起是兒子剛上初三吧,我只記得那個晚上睡前他神神秘秘地把筆記本電腦抱到牀上,然後打開了一個視頻,裏面是一對男女在做愛,慢慢的鏡頭又切換到另外一對男女,再之後兩對男女相互
換,丈夫説這就是夫
友。
一開始我以為丈夫是出於好奇,沒過多久他就旁敲側擊地問我想不想體驗一下。
發什麼神經,我那時候説。
好聽點叫夫友但直白點就是換
。
為了這事,丈夫做我的思想工作做了整整一年,直到陽陽上了高一,因為順利進了重點高中,當初我繃着的弦總算是鬆了下來,丈夫正好又再提這件事,我神使鬼差地就答應了。
這一年來他沒少給我看那些視頻,再説以前也爆出過這方面的新聞,所以對換多多少少我也有些瞭解,只要雙方自願也不違法,就是有違倫理道德而已。
從我答應到確定換對象,實際上並沒有多久,我覺得丈夫應該早就物
好
換對象了,只是一直在等我點頭而已,我問他在我沒答應之前,他有沒有自己去參加過,他發誓説絕對沒有,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麼樣的答案,但這種事既然是夫
倆共同參與的,我當然希望他也是第一次。
再後來我才知道,丈夫之前就陸陸續續給崔哥發過一些我的照片,有生活照也有一些稍微的寫真照,甚至還有一些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偷拍我的照片,都是我換衣服時穿着內衣的照片,也有我穿着睡裙在牀上的照片,崔哥老早就對我瞭解得一清二楚了,他還笑着跟我説,做我的思想工作花了整整一年,我丈夫屬實辦事不力。
我們兩對夫從開始的一起聚餐,再後來一起出去旅遊,關係
了以後我的心結也徹底打開了,第一次
換比我想象中要輕鬆和順利,吃過晚飯,在酒店的兩個房間各自
換做了。
那晚是結婚十五年來我第一次跟別的男人做愛,崔哥的牀上技術很好,我那晚還有了久違的高。
更不可思議的是那晚回到家裏,我和丈夫做愛的時候情緒都十分亢奮,丈夫的狀態甚至比我們新婚的時候更猛,我記得那晚上為了控制自已的叫牀聲,我全程咬着被子的一個角,就怕我那銷魂的呻聲會被另一個房間的兒子聽到。
就這樣,換進入了我們的生活且一發不可收拾,我們和崔哥夫婦一般兩週就會
換一次,偶爾還會一週一次,這對我們夫
關係有沒有影響暫時還看不出來,但是
生活質量卻是提高了不少。
今晚是這個月我們的第一次換。
崔哥選的座位在台的角落裏,距離餐廳吧枱有一段距離,雖然有景觀燈,但是還是比較昏暗的,唯一的光源是餐桌正上方的吊燈。
我抬頭看了看頭頂造型古古香的吊燈,用的是光線柔和不刺眼的筒燈,設計師當初應該是花了番心思的,光線只照亮桌面,用餐的客人像是隱身在光柱周圍的暗處,很好地照顧到了客人的隱私。
崔哥右手拿着手機在看,左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在黑暗中摸到了我在短裙外的大腿,我的身體條件反
地微微顫抖了一下,我抬眼看着對面的丈夫,他和崔嫂在翻着菜單,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像是小孩做了壞事擔心被父母發現一樣。
崔哥的手在我的絲襪上來回撫摸,慢慢往上,竟然大膽地伸進了我的裙子裏面,我朝他微微搖了搖頭,夾緊了大腿。
崔哥笑了,他也微微搖了搖頭,但他的搖頭是表示讓我不用擔心。
他的手固執地往我的裙子深處闖,動作稍微變大了,我一邊看着對面的丈夫一邊往後退縮着,但部已經頂到了椅子的靠背,退無可退了。
崔哥用眼神在向我哀求,似乎在説讓我放棄防守,我白了他一眼,朝對面使了使眼。
「崔哥,你看要點什麼?」丈夫這時候説了一句,一邊把菜單遞了過來。
「你們拿主意,我都行。」崔哥笑着説,他的手在我大腿上呢,哪有閒工夫去拿菜單。
「老婆?你呢?」丈夫轉向我。
「我也都可以,你跟崔嫂決定就行了。」我怕丈夫起疑,伸手接過菜單又轉遞給了崔嫂。